這賤人,說跑路就跑路,臨走也不提醒我一下,盼着神讓人給幹掉呢這是”
自言自語中,韓羽已經站起身來,微微抖動着四肢,同時開始觀察周圍的情況,因爲本次噩夢考驗的第三回合馬上就要開始了。
韓羽現在所處的地方里家並不算太遠,這裡屬於一處文化企業密集區,周圍只有幾座高層寫字樓,而他身後是一座很小的公園,這是專門爲寫字樓裡那些白領們提供午休去處的地方。
今天是週末,這個時間也快到飯點了,沒有人會在這個地方多做逗留,而那些在樓上加班的人這會兒還沒到午休時間,自然不會跑下來瞎轉悠。
所以這會兒還在這條街道上的人也是來去匆匆,往前就是步行街,所以車輛就更沒有了,自然也沒人會注意一個站在長椅前發呆的年輕人。
因爲四周都是高層,韓羽最在意的就是高空墜物,處在這樣的環境下,他也確實覺得這種襲擊的可能性最大,以至於他時不時地仰起頭來四處張望,看看不是不會發現什麼不明飛行物體。
而此時的他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的那把長椅,此時將長椅固定在地面上的那幾個螺絲差不多都已經不見了,只有兩顆還搭在椅子腿上,不過已經是鬆得不能再鬆了。
而一隻似乎是沒主野狗的老黃狗這時正趴在椅子底下,一副懶洋洋的樣子。
這時候手錶指針已經指向11點了,韓羽已經把大部分注意力都放在了頭頂上的高空,全然沒發現這次的危機是來自腳下。
這時候,一直大老鼠從韓羽腳邊飛竄過去,雖然沒碰到韓羽的腳,可他卻也似乎感覺到腳下有什麼東西,於是便低頭往下看。
不過還沒等他看到什麼。就感覺腿上一陣劇烈地刺痛。那隻老黃狗一口咬在韓羽小腿上了。
韓羽“嗷”地一聲怪叫。連忙甩腿。而那隻老黃狗發現自己襲擊錯了目標。卻一點慚愧之情都沒有。而是徑自去“汪汪”叫着去追那隻大老鼠了。
韓羽自然是憤怒之極。立即擡腳去踹那隻老黃狗。卻不料那頭該死地老狗跑得不是一般地快。韓羽一腳踢空。而用來支撐身體地那條剛被咬過地傷腿一陣抽痛。站立不穩。立刻往後倒了下去。
而此刻那張已經經不住一陣風吹地長椅則起到了關鍵作用
不得不說這時候地韓羽還是非常冷靜地。往後仰倒地一瞬間。他突然想到身後還有一張長椅。如果那該死地惡夢使者不在這張椅子上做點文章。那他可就是白癡一個了。比阿笨還要笨
腦子裡靈光一閃。韓羽連忙在摔倒地同時扭動身體。想以身體側面先着地。不管椅子上有什麼。這樣都可以減小傷害。而同時他也努力扭過頭去看看椅子上到底有什麼。
令人很意外,椅子上什麼都沒有,而在韓羽倍感詫異的同時,他的身體也終於靠在了長椅上,然後他就立刻明白爲什麼椅子上什麼都沒有了。
由於韓羽剛纔是站在椅子地左端的,在他身體倒上去的同時,長椅的右側翻了起來,本身已經沒有固定裡的椅子就在韓羽身體的壓迫下像蹺蹺板一樣翻轉起來,然後砸在了韓羽身上。
“咣啷”韓羽被長椅壓在了下面。
俗話說狗拿耗子那是多管閒事,也不知道這隻野狗是怎麼想的,八成是太餓了吧,不過最詭異的還是本來要去咬那隻大老鼠的老黃狗,咋就一口要在韓羽腿上了呢
老黃狗、大老鼠、不結實地長椅,今次的惡夢使者還真是比較有創意與其說是有創意,倒不如說是智商低,這麼沒可能出現在一起的幾件事情卻是同時發生了,實在沒有邏輯性可言。
反正這也只是惡夢使者的塗鴉之作,不管合不合理,反正都發生了,對於已經發生的事情,自然是沒必要懷它的邏輯性,所謂“存在即合理”,說的就是這麼回事
不過有一點還是值得慶幸的,因爲這麼一摔並不足以致命,不想前幾次從樓梯上栽下來或者是翻身滾過障礙物然後差點一頭扎進坑裡,這次惡夢使者並沒有後招,所以他現在還活着。
躺在地上的韓羽瞪着兩隻眼睛眨了幾下,茫然地看着天空,壓在身上的那條長椅雖然挺沉地,不過現在看來貌似已經沒有什麼危險性了。
剛纔運氣很好的是,韓羽並沒有像以前那幾次“意外”摔倒那般,先是頭着地,因爲他在摔倒地同時扭轉了身體,所以是左肩膀先撞到地上的,而翻到的椅子卻很不厚道地砸在了他右手臂上。
韓羽現在有點呆,因爲他剛纔好像失策了。
如果剛纔他是正面倒下的,在椅子翻轉之前他還是
撐了一下,身體有那麼一刻在半空滯留的時間,那時夠的反應時間,在繼續倒下地同時用雙手護住後腦,同時用雙腿頂住反過來的長椅。
只可惜這傢伙因爲前幾次地經驗,自作聰明的在摔倒地時候奮力扭動身體,讓自己側身倒在了意思上,左肩膀左臂和左腿都被狠狠的“格”了一下,疼的他直抽涼氣,自然也就顧不上緊跟着砸下來的鐵椅子了。
結果這一下砸得相當結實,韓羽的右臂都被砸出了血,砸在他胳膊上的正巧是長椅靠背上最突出的那塊鐵楞,而砸中的部位正好是他的肘關鍵靠下一點的地方。
由於穿的是半袖襯衫,這是他右臂流出來的血已經把衣褲都染紅了,看起來傷的還是動脈,血還一個勁地往外用着。
而韓羽左胳膊傷得也不輕,剛纔被“格”了一下,然後又是最先撐着全身體重摔在地上的部分,現在也疼得要命,他用盡力氣也沒法讓這個胳膊動彈一下,雖然沒流血,不過看起來傷得也不輕,就算沒骨折,也至少脫臼了。
“有人在嗎救命”
韓羽扯着脖子喊了兩嗓子,不過由於被椅子壓着,實在不便發力,他的喊聲也不算大,而且似乎也沒人聽到的樣子。
“媽的,剛纔還人來人往的呢,現在咋一個人都沒有了”韓羽暗罵一句,開始審視自己現在的情況。
兩隻胳膊都動彈不得,腿也疼得要命,韓羽現在想要把椅子推開都費勁,想要掏出口袋裡的手機打120怕是也不可能了,右臂還在地流着血,這要是再過一會兒沒人發現這個倒黴的傷員,怕是韓羽得因爲失血過多而掛掉。
“fu,真他媽的夠倒黴的,今次的惡夢使者不應該叫惡夢使者,要叫黴運使者還差不多”
罵了兩句,韓羽就沒了聲息,因爲他已經暈過去了。
當韓羽睜開眼睛的時候,看到的是白晃晃的天花板,而他自己身上則蓋着潔白的牀單,右臂被吊在牀邊。
“嗯,毫無問,這裡是醫院的病房,而不是醫院的太平間”韓羽很是慶幸的自言自語道。
“喲,你醒了啊”隨着一聲甜美的聲音,漂亮的小護士走進了病房。
“嗨請問我身上的傷怎麼樣還有是誰把我送到這裡來的”
“這個啊”小護士拿起病牀下的病歷卡,“嗯,你被送進來的時候左臂脫臼,右臂骨折,右腿軟組織挫傷,再加上失血過多處於半休克,就這樣了。”
“哦,那把我送來醫院的人呢”
“這我就不知道了,當時你被護士推進來的時候身邊沒有別人,你先別動,你的傷都處理過了,血也輸完了,現在我要給你上吊瓶,還有右臂一會兒要打石膏,你躺着別動,我去拿吊瓶。”
小護士把韓羽按在牀上,說完之後就出了病房。
“詭異,太詭異了,我都那樣了,那丫咋不再加把勁弄死我得了呢”躺在牀上,韓羽呆呆的自言自語道。
“那是因爲你運氣好,碰上了個菜鳥”阿笨的聲音很合時宜的響起。
“靠,你這傢伙現在跑出來放風了”韓羽吃力的扭過頭,真好看見阿笨那傢伙蹲在窗臺上,一臉壞笑地看着自己。
“怎麼這麼說話呢,你看我這不是一見你醒了就來慰問了嘛”
“不扯這個了,反正我也不是頭一回住院了,你剛纔說那菜鳥是怎麼回事”
“那小子啊,菜鳥新生一個,這回的噩夢考驗也是他第一次,由因爲前邊那傢伙沒守規矩,被弄得處刑了,所以這小子戰戰兢兢來的,活自然就沒幹到位,要換個老手來,你一準掛定了。”
“這樣啊看來我這運氣還真不錯。”韓羽點了點頭說道。
“不錯個毛,這麼點小狀況都會傷成這樣,你還說不錯”阿笨一副嗤之以鼻的表情,“要換成別人,鐵定不這樣,跟你說,那小子是我們噩夢界出了名的黴運鬼,跟他沾上關係的人總是莫名其妙的倒黴來着,也幸虧是這小子菜到家了,不然就靠他那一身臊,多牛的人都得被折騰死”
“”韓羽頓時無語了。
窗外陽光似乎變得格外明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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