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咬鋼敲定作戰方向:“接下來,我們派誰去說服黛安娜夫人?有自告奮勇的嗎?”
蘭登聳肩道:“呃,這個問題確實很麻煩啦,因爲我們不僅要在黛安娜夫人的傷口上撒把鹽,還要向她追問那個女人的下落。不管怎麼想,總覺得聊到一半她就要生氣了。”
陳咬鋼有些無語:“什麼跟什麼呢,我是要你們去刺探主教的動向,以及他說服黛安娜夫人的理由。至於薇妮雅,你是覺得威廉領主日子不夠慘還是怎麼?能不提她就不提她吧。”
蘭登嘻嘻一笑,用胳膊搗了搗寇馬可:“嘿,老兄,到你表現的時候了。雖然你不再是聖殿騎士,但是對於大多數人而言,你的人品是可以信任的,我們這些人太不正經了,還是你最合適吧?”
寇馬可右手捂心,嚴肅道:“感謝你們的信任,這項任務就交給我吧!”
陳咬鋼眼皮子有些發癢:“等等,你先給我們演示演示,你打算怎麼和她講道理?”
寇馬可深吸一口氣,聲情並茂的唱道:“尊敬的黛安娜女生,堅強的索斯坦姆領主夫人,我……”
兩分鐘後,一羣人把寇馬可推到酒館包間裡狠狠的調教了一番,這傢伙橫豎排不上用場,索性把他關在酒館裡,讓他將這段時間的行程全部寫成日誌。
至於外交工作肯定是得麻煩獨眼凱拉來做了,她和黛安娜夫人還算是聊得來,之前建造傳送陣給人留下的印象也不錯。
蘭登他們身份有點特殊,安排其他的任務比較好,寇馬可還是洗洗睡吧,他的腦子裡是根本沒有那根筋。
……
下午,小教堂的聖殿騎士們外出用餐,駐守人員最少的時候。
兩隻烏鴉落在教堂屋檐之中,隔着一扇天窗,偷偷觀察着已被主教棄用的聖女。
那位身穿白袍與罩帽的女人,剛剛與騎士交流完畢,面帶微笑的回到房間。
緊接着她就渾身泄了氣,先把房門鎖好,極度損傷個人形象的將兩隻布鞋踢飛,然後將身上的兜帽白袍用力的扯下,擲在地上,凶神惡煞的踩了幾腳。
砰的一聲細響,聖女百無聊賴的癱在牀上。
這時再認真去看,她的皮膚相當白皙,兩條胳膊交叉放在額頭之上,甚至隱約有些奶香氣息,整個人像是一尊逐漸融化的奶油雕像。
“啊……好無聊,好無聊好無聊好無聊……”
“爲什麼把我關在教堂裡哪裡也不讓我去,明明知道我很擔心父親的安危,還一直不讓我回東境……”
“唉,呆在這地方簡直像是在坐牢一樣,祈禱唸經真的是不適合我啊,什麼時候才能開始正常生活……”
聖女在牀上來回滾動,一對雪白的大腿像是白玉般的萊菔,那洶涌搖擺的波濤,晃得陳咬鋼甚至有點暈奶。
“看來還是直接表明身份和狀態比較好,她這副鹹魚模樣,根本就沒有身爲亂世女子的自覺啊。”
兩隻烏鴉輕輕靠近,箭矢一般滑入窗欄,落在椅子之上。
“咦,好大的烏鴉!”聖女眼睛一亮,如熊孩子一般來了興趣,躡手躡腳的準備靠近。
陳咬鋼有些無語,便在她即將靠近的時候,解除召喚並開啓虎魂形態,一掌將她捂住。
“聖女小姐,在下無意冒犯,只是你現在有危險,我不得不這麼做。實不相瞞,我就是那名最近比較活躍的德魯伊,我對騎士團的審判者產生了疑慮,所以特地過來請教你一點事情。”
劇烈的掙扎,在幾秒鐘之後便迅速平息。
聖女重新恢復呼吸,一副快要哭出來的委屈模樣:“哼,德魯伊也欺負人家,你爲什麼只是綁架我啊,有種帶我直接走啊!欺負人家一個弱女子……”
靠,這女人腦回路怎麼長的,被人偷襲還擺出這幅表情?再說了,您那身材可一點都不弱啊!
陳咬鋼耐着性子說道:“請安靜,我現在說什麼,保護你的那羣騎士可能會聽不下去。但我想知道,這段時間你和騎士團一起發生的事。”
聖女上下打量着陳咬鋼,忽然說道:“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必須讓我摸……30秒!”
“摸?”陳咬鋼露出奇怪的表情,剛把手一攤,這位名不副實的聖女便大着膽子湊上來,抓着陳咬鋼的大虎掌揉了揉,眼睛裡閃着亮晶晶的光芒,彷彿這輩子都沒見過德魯伊一般。
“譁!是毛茸茸的大爪子,是大肉球!幸福的快要窒息了!”
“真奇怪,德魯伊爲什麼穿着一套鋼鐵盔甲?我能摸你的尾巴嗎?”
陳咬鋼頭疼的打斷對方,齜牙咧嘴的嚇唬道:“你夠了,說正事呢,要不是寇馬可拜託我來找你,我纔不想和你這種女人接觸。你當我是風俗店裡的陪酒者嗎,請放尊重一點好不好?”
聖女又回到了牀邊,偷偷摸摸的把白袍穿上:“你好,我叫雅提拉,關於主教的事,我其實知道得也不多……”
陳咬鋼沒有保留太多,只是叮囑她一定不要到處亂說話,便把主教和薇妮雅的事情說了一遍。
聖女雅提拉大吃一驚:“什麼,主教竟然選擇了別人!我以爲我足夠優秀了,沒想到他還是捨棄了我,爲什麼呀!”
陳咬鋼說道:“誰知道呢,大概是那種女人比你用起來更加方便吧。要是他打算拿你當活祭品,那才讓人頭疼。”
陳咬鋼故意說道:“他不是很好,如果你思念他,最好是給他寫一封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