兇猛,果斷,一擊壁咚。
就算這先祖三傻是古代奈法蘭的靈體,陳咬鋼也完全不虛他們,更何況他和扎娜妹子掛上了鉤,隨時可以用異界輿圖裝置離開這裡,在沒有世界法則壓制的情況下練級練個爽。
衝鋒,猛突,毫不留手。
反正這些玩意兒是殺不死的,陳咬鋼都不想有什麼保留,一招就把力量拉滿。
卻見那古代人的靈體不斷顫動,在陳咬鋼一套猛虎連擊下去以後,塔力克竟然怒吼一聲,隨機化爲一股金色的塵埃,逐漸飛回祭壇的雕像遠處。
只是這時,那雕像已不再是霜石滿布的破舊雕像,而是煥然一新,渾身都是金漆築成。
“就這?”陳咬鋼眉毛一歪,畢竟這世界沒有傷害數字顯示,他也不曉得自己一套連招下去砍了多少血,反正這個古代人是瞬間歇逼了,他想都不想就撲向下一個目標。
“好可怕,他的力量讓空間之門都變得不穩定了!”扎娜感應到這股波動,立即發動傳送法術,把蘭登和寇馬可拉到剛好可以用法術支援,但是又不至於被波及的距離。
陳咬鋼的攻擊極爲精準,不存在力量被化解或者力道因爲偏斜而錯位的情況,所以那是拳拳刀肉,每一分力量都灌到臉上且無法閃避的暴擊!
“!”彷彿是超乎了靈體的承受極限,陳咬鋼的爪子剛剛探入那靈體的胸膛,靈體便自動消散成黃金之霧。
“古代人的靈體有這麼不禁打?還是說,其實我的攻擊力太爆炸了,他們完全扛不住?”
“算了,下一個。”
陳咬鋼畢竟沒有做過自己揍自己的實驗,奈法蘭一族擁有毀天滅地的潛能是很正常的事。
三名古代人雖然一開始就被攻擊了一下,然後開始追着蘭登和寇馬可滿地圖亂跑,但是一遇到陳咬鋼,就是螳臂當車,靈體形態的古代人完全扛不住那種可怕的攻擊。
最後一個古代人靈體搞定,陳咬鋼恢復形態走上祭壇,領取屬於他的那一筆龐大的經驗值。
但在這時,情況卻忽然有了一些變化。
陳咬鋼彷彿也遇到了扎娜的問題,他的身體被定住,一個威嚴雄厚的聲音在他的腦海中響起:“北方的勇士,我感到你體內的奈法蘭血脈正在甦醒,我將以聖山的名義徵召你,並賜予你一項光榮神聖的職責——永久守衛亞瑞特聖山,你是否願意?”
陳咬鋼一聽,隨即大怒:“像個憨批一樣站崗萬年,然後被惡魔領主拿着通行聖物直接繞後走了進去,這個古代人考驗明顯不就是個擺設嗎?惡魔大敵當前,還把這股力量拿來做什麼迂腐的考驗,我殺光那羣哈洛加斯的蠢貨,拿到通行聖物直接進去,你不就是個擺設嗎?”
那個聲音似乎也有點愣住了,但是它並沒有放開陳咬鋼:“可是你並沒有這麼做,你依然擁有一個高貴正直的靈魂,只要你願意接受我的任命,你就能擁有不朽的靈魂……”
陳咬鋼根本不想聽對方廢話:“這樣有屁用,惡魔要是搶走聖物還不是可以直接進去,從根本上就沒有解決任何事情,這個安保機制依然蠢得要死,明明就毛用沒有,那你在說尼瑪呢?”
“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你的辦法完全不能湊效,只不過是個愚蠢無比的面子工程。”
“放手,莫挨老子!”
陳咬鋼甚至懶得掩飾自己的心情,隨手一扯就破開了禁錮封印,他很懷疑這個聲音的來源到底是誰。
如果是布卡索斯,也就是肉身化爲亞瑞特聖山的初代奈法蘭英雄,陳咬鋼覺得那位老人家一直在沉睡,這突然冒出來強行任命的風格不像他。
如果不是布卡索斯(布爾凱索),那麼陳咬鋼就必須得懷疑這是天堂勢力的陰謀,他們見不得有凡人變得強大,一旦遇到這種情況,就想欺騙那些強大的凡人捐獻肉體和靈魂,然後在一些非常愚蠢的事情上浪費一生。
就目前情況來看,最初的奈法蘭的自我犧牲,並不能讓人類獲得和平與自由,在他莫名其妙的覺得自己的力量足以毀滅世界然後自我獻身以後,人類還是受到天堂、地獄、異界的侵擾。
既然有那麼強大的力量,爲什麼要死守一片流放之地,一巴掌能秒殺天堂軍團和地獄軍團的人了居然自殺了,有這力量直接飛去廣袤無際的宇宙,去開拓新的疆土繁衍生息,它就不香嗎?
真的是……憨批。
不過也沒辦法,最初的人類,在思想方面主要還是受到天使和惡魔影響居多,甚至最初的奈法蘭也保持了互相敵對和廝殺的態度與性格,那會兒的人突然聖母想不開,也不是什麼怪事。
這是陳咬鋼對這個世界上某些古代人的最後評價,他其實並不介意自己是天使、惡魔、人類亦或者其他種族。
但用了一族的身體和身份,屁股就坐在一族這邊,陳咬鋼可不會像那些傻乎乎的傢伙被耍得團團轉,他是一個眼裡非常容不下憨批的人。
掙脫封印,陳咬鋼也懶得再說什麼,闊步向着世界水晶大殿的入口走去。
這些先祖守衛,想必也是什麼天神陣營的傑作,陳咬鋼知道自己擊敗古代人靈體的消息一定被某些人察覺到了,但是他無所畏懼——在完全覺醒的奈法蘭面前,那些傢伙全部都是白給!
進入世界水晶大殿一層,也就是古代奈法蘭某些種族的陵墓。
如預料之中的一般,陳咬鋼並沒有看見惡魔和天使,這裡還沒有被任何人入侵,他是第一個進入的人,即使沒有通行聖物符文,他也照樣可以進入這裡。
妥協?不存在的。
當初人類的先祖就是因爲向天使和惡魔妥協了,才換來今天這種到處被人設計圈套,被人不按規矩套路出牌的玩來玩去。
現在,陳咬鋼要取得世界水晶的控制權與所有權,他要給流放之地開啓一個真正的新紀元!
“我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