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斯首屈一指的菲卡拉歌劇院也是大陸最着名的歌劇貝斯人把這裡視爲歌劇聖地。歌劇院位於同名的菲卡拉廣場,有五千多年曆史,可供兩千多人觀賞歌劇,整個歌劇院共分七層。
歌劇院外觀並不起眼,甚至過分樸實,但裡面卻十分豪華,全魔法建築使得它的聲音效果大陸一流,而且觀衆席特別寬敞,歌劇院的第一層是排成一圈的包廂,它與四層普通包廂和頂層樓座圍成了一個馬蹄形的聽衆席,使歌劇院前排座位的聽衆能享受到理想的聲音效果,而馬蹄形聽衆席的中間位置就是皇室包廂,每個包廂可坐6到8人。
第五、六層爲普通座位,可即使是普通座位,門票也高達數百金幣。歌劇院從九月至次年四月,五月到八月則會舉辦音樂會或者上演巴蕾舞劇。
今天歌劇院正上演薇拉最喜歡的芭蕾舞劇,薇拉坐着馬車來到了菲卡拉歌劇院,坐進了中間的皇室包廂。
今天的薇拉穿着一件淺黃色紗質低胸連衣裙,那張張流露着難以描繪其風韻的鵝蛋臉上,嵌着兩隻天藍色的亮麗眼珠,上面兩道彎彎細長的眉毛,純淨得猶如人工畫就的一般,眼睛上蓋着濃密的睫毛,當眼簾低垂時,給玫瑰色的臉頰投去一抹淡淡的陰影,細巧而挺直的鼻子透出股靈氣,鼻翼微鼓;一張端正的小嘴輪廓分明,柔脣微啓,露出一口潔白如奶的牙齒,深深的乳溝清晰可見,豐滿堅挺的隨着她身體的動作而輕輕地顫抖着,渾圓的小屁股向上翹起一個優美的弧線,修長勻稱的雙腿穿着肉色的絲襪,一雙白色的軟皮鞋,小巧玲瓏,一股青春地氣息瀰漫全身。看上去一點也不象三十四五歲的女人。
“今天這些人怎麼都還沒來?”薇拉有着一絲的訝異,往常,雖然她來的不是很晚,卻從來沒有最早來過,那些人都是早早的就到了,而今天怎麼一個也還沒到。
外面也是顯得頗爲的熱鬧了,薇拉也是看了幾次魔法表,可依舊沒有一個人來。她不由得搖了搖頭,“難道這些人都不來了?”
“砰砰砰!”輕微的敲門聲從包廂門上傳來,薇拉輕輕的打開門,映入眼簾地卻是一章熟悉而又陌生的臉。看到那張臉,薇拉的臉色頓時變的非常地難看,身子也微微的顫抖了起來,她猛一用力。想關上門。可來人身子微微的一晃也是進了屋子,反手關上房門。
“你想幹什麼?杜蘭大人!”被關上了門,薇拉倒是冷靜了下來。
“薇拉,對不起。我不知道布蘭克.巴葛亞是你的丈夫!”杜蘭擡手佈下一道隔音結界,歉意地看着薇拉,要是知道布蘭克是薇拉的丈夫。他絕對不會殺他。
“現在你知道了!”薇拉冷冷的看着杜蘭。
“對不起!”
“對不起能讓人活過來嗎?”薇拉的眼睛裡顯得痛苦之極。
默然了半響。杜蘭緩緩地道。“薇拉,你想要怎麼樣?我會盡量的滿足你的要求。”
“我要你地命。你能給我嗎?”薇拉冷冷地道。
“薇拉,那是決鬥,是男人地決鬥!”杜蘭搖了搖頭,雖然他是誠心向薇拉致歉而來,可要他的命,那顯然是無法接受地條件。
“可你是有意的殺了我丈夫的,你原可以不殺他的。”薇拉怨毒的看着杜蘭。
“我要是知道他是你的丈夫,我絕對不會殺他的。”
“現在說這些還有用嗎?杜蘭大人?”
“薇拉,你應該知道,即使我的罪名成了,我也頂多被剝奪坎貝斯帝國的爵位繼承權以及擔任職位,要不了我的命。”
“我雖然暫時要不了你的命,總可以要你失去爵位,沒有前途。”薇拉的眼睛裡有着一絲的怨毒。
“薇拉,就算你要讓我失去一切,你也不應該嫁給卡卡多夫那種男人。”杜蘭的聲音裡透着一絲的懇切。
“杜蘭大人,你不覺得你管的太寬了點嗎?”薇拉譏誚的看着杜蘭。
“薇拉,我希望我們能好好的談談,我們不應該是敵人。”
“殺死了別
夫還說不是敵人,杜蘭,虧你說的出口。”薇拉不
“薇拉,我知道,讓你原諒我那不怎麼可能,我也沒奢望你原諒我,”杜蘭忽然的輕輕擁住薇拉的身子,聲音裡透着一絲的激動,“我只希望你不要嫁給卡卡多夫……”
“那與你無關,現在請你出去。”薇拉冷冰冰的打斷了杜蘭的話,想推開杜蘭,可她那孱弱的身子,卻哪裡能夠掙脫杜蘭雙臂的環繞。
“薇拉,你要讓我失去爵位,失去職位,這些我都可以答應你,根本不需要誰作證,我自己去法庭,去自首我自己的罪名。”杜蘭緊緊的擁住薇拉,“但是,我絕對不會讓卡卡多夫得到你,因爲他根本不配。”
“我憑什麼要聽你的?”薇拉的聲音依舊顯得冰冷,可杜蘭卻感覺到薇拉語氣裡的敵意減輕了許多。
“薇拉,爲什麼我每次來你的房間外偷窺都能看到你自己解決問題,別告訴我那是我運氣好?”杜蘭緊緊的擁住了薇拉的身子,將嘴脣湊在了薇拉的耳邊低聲的道。
“你……”薇拉身子微微的一顫。
“可惜那時候我有心無力……啊!”杜蘭忽然的肩上一痛,卻是薇拉猛然的一口咬在了杜蘭的肩上。
“滾!”薇拉猛然的掙脫了杜蘭懷抱,嘴角猶自殘留着杜蘭肩上的血跡。
“明天一早,我會去法務院自首我的罪名,你不要再折騰自己了。”杜蘭忽然的鬆開了薇拉的身子,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主人,你真去自首?”加菲爾德就忍不住的問道。
“不錯!”杜蘭點點頭,用心神傳音道。
“那怎麼向老老頭交代?你可是答應了老老頭的。”
“有什麼好交代的,反正我也沒想過要繼承雷克家族的爵位,更沒有想過要在坎貝斯帝國任職,早點讓他們斷了念頭也不錯。”杜蘭滿不在乎的道。
“可是,沒有雷克家族的支撐,我們的勢力實在太小了些。”加菲爾德擔憂的道。
“慢慢來吧,雷克家族畢竟養了我十多年,我不能太拖累他們。”杜蘭非常清楚,如果單純的和坎貝斯教廷的矛盾,或者說和喬治亞家族的矛盾,那麼光明教廷不會傾全力對付雷克家族,然而他的敵人是整個的光明教廷,而不僅僅是喬治亞家族,雖然不知道光明教廷的具體力量,可他知道那絕對不是雷克家族能對付得了的。
“杜蘭,你肩膀上怎麼了?”杜蘭走出歌劇院的大門,就被坐在馬車理焦急的等待着的特彌斯叫住了。
“你姐姐咬的!”杜蘭淡淡的道。
“你幹了什麼?”特彌斯臉色微微的變了。
杜蘭搖搖頭,“沒什麼,你去看看她吧,我在那邊酒樓等你!”
特彌斯猶豫了一下,還是邁步往歌劇院走去,推開包廂的門,卻見薇拉嘴上滿是鮮血,眼睛裡更是充滿了淚水,不過衣衫非常的整齊,倒是讓特彌斯鬆了口氣。
“果然是你!”看見特彌斯,薇拉微微的擡起了頭。
“對不起,姐姐!”特彌斯掏出手帕,輕輕的替薇拉拭去了嘴角的血跡。
“特彌斯,你還認我這個姐姐?”薇拉輕輕的搖了搖頭。
“誰不認,我也會認你這個姐姐的。”特彌斯輕輕的抓住薇拉的手。
“那請你離開吧,我想安靜一下。”薇拉揮了揮手。
“那特彌斯就不打擾姐姐了。”
特彌斯離開歌劇院,緩緩的走進歌劇院不遠處的酒樓,酒樓的包間裡,杜蘭站在窗口望着歌劇院的放心,聽見特彌斯走進來,他也沒回頭,只是淡淡的道,“她現在怎麼樣?”
“很平靜,應該沒什麼!”
“她是我這個世界上我第一個喜歡的女人,雖然僅僅是喜歡她的!”杜蘭淡淡的泯了一口紅酒。
“哦!”特彌斯輕輕的靠在杜蘭身上。“我不想傷害她,可我還是傷害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