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的人想象着房間內香豔的場景,卻說什麼也不敢把眼睛湊到門縫上偷窺。如果真的是這樣,名爲耐恩的魔法師大人的體力令人欽佩啊!如果不是男爵大人催促多次,他也不敢開口呼喚。打斷了耐恩大人的興致,那可是要死人的。
“什麼事?”
耐恩披上法師袍,琳琳給他繫腰帶,溫順無比,彷彿真是他的女僕一般。
“男爵大人請您去一下。”
門外的人鬆了口氣,耐恩沒有發怒,估計是做完了。
“這就來。”
耐恩整理了一下衣服,琳琳道:“主人,頭髮有些亂,我給你梳一下吧。”
“不用,你在房間等着就行了。”耐恩用手指胡亂梳理了一下他的頭髮,推門走了出去。琳琳無奈的坐下,誰讓她不會說那麼多語言呢。
泰克男爵焦躁不安的在書房內打轉,他現在也披着鎧甲,鎧甲上還沾染着污濁的血跡。魔族的攻擊早就開始了,那些羯猴比想象的難對付,危急的時刻,就連泰克男爵都上了城牆,親自戰鬥。
讓男爵擔心的是,這些羯猴比想象的強大,長劍扎進去,感覺就像扎進了活生生的**,而且還會流血。這些羯猴動作僵硬,力量卻比普通人大了不少,如果不是有亞當斯製造的法陣,山頭早就被攻破了。
可是敵人的無頭戰士還沒出手,只憑着這些魔傀儡,就已經讓山頭的守軍損失慘重。
“耐恩法師大人!”
見耐恩來到書房,泰克男爵急切的走了過來,焦急的道:“很多人中毒了,您能製造一些緩解之術嗎?”
魔傀儡有毒,不過毒性並不算強烈,無論是洗滌用的修復聖水還是法師製造的緩解靈丹,都有很明顯的療效。
不過兩種治療的液體都有一定的時效性,一般的緩解靈丹能儲存幾天天,之後就慢慢的失去了魔力。聖水的有效時間略長,但也不會超過一個月。
山頭內的魔導師走了一年了,留下的緩解靈丹早就失去了作用。
“男爵大人,緩解靈丹飲用的效果更好,只是……”
泰克男爵這時候也顧不得其他了,問:“需要魔核嗎?”
“是,我只是個人,如果有魔核幫助恢復魔力和了你感覺,我就能大量製造緩解靈丹了。”耐恩心想,亞當斯製造法陣就賺了一筆,我這次說什麼也要弄幾枚五級魔核纔算對得起自己。畢竟魔核這種東西可不是誰都能得到的,這東西可是個好玩意,只出現在實力強大的魔獸體內。對於精神力有着強大的功效。
“好,給耐恩法師大人送十枚魔核來。”泰克男爵大聲道。
耐恩愕然,隨即明白,泰克男爵恐怕早就準備好了,就等自己提出要求。耐恩看着泰克男爵棱角分明的面孔,心中知道自己有些輕視這個小貴族了。
“耐恩法師,除了緩解靈丹,治療藥劑我也急需。實驗室隨便你用,一切損耗算在我的頭上。”
耐恩點點頭,道:“送一些大水甕到實驗室來,不要打擾我,讓山蠻戰士一個人陪着我就可以了。”
很快東西就準備齊全,耐恩關上法術實驗室的大門,直接把十枚五級魔覈收進揹包,開始製造緩解靈丹。
緩解靈丹是最普通的二級丹藥,耐恩曾經在博格法師那裡學到過一些這方面的知識,雖然沒有真正做過,但是卻也不會沒有把握,這只是底層的東西,如果連這個都沒有把握,那就只能說明你不光是沒有天分,連一個普通人,恐怕都不如。
一般的煉丹師可以一次製造五百枚這種小丹藥,因爲它沒有多大的功效。耐恩的精神力變異,如今一次已經可以製造出普通煉丹師四倍的分量。同時他的魔力也比別的人多出一倍,他就相當於是三個他自己在同時製造緩解靈丹。
快速製造出五分的分量,收取一點報酬也是應該的。耐恩心中暗暗得意,自己的魔力雖然有缺陷,但是也有別人沒有的好處。
耐恩恢復魔力,只需要三級魔核就能滿足要求,他連續施展法術,一次就製造出了滿滿一水甕的緩解靈丹。然後手握魔核,開始恢復魔力。
這種三級的魔核已經快滿足不了他了,這東西能夠想耐恩這般奢侈用法的想來也不多了,魔核並不是每個魔獸都有,這是需要好運氣的。他手頭還有幾枚五級魔核,卻是琳琳在洞府時給他的。
他使用五級魔核會產生浪費現象,所以耐恩一直不肯用掉,這是爲大魔法師準備的。即使他擁有了數量巨大的寶石,還是在精打細算的過日子。童年時期的陰影不是那麼好消除的,一個人如果餓了十幾年的肚子,有錢之後要麼拼命的浪費,要麼就吝嗇得讓人髮指。
耐恩可以連續施展十五個小法術,不過他只製造十二分份緩解靈丹就停下來,留下一點魔力,用來防身。
這是所有學徒的習慣,不止耐恩一個人這麼幹。除非在自己的洞府裡,否則魔法師很少會把魔力消耗乾淨。
山蠻戰士把滿滿一水甕的緩解靈丹抱到門口,打開門,讓等候在外面的人擡走。
守在門口的人爲首的卻是孔雀手下的一個劍師,他本來有些不滿,耐恩只是個比他略微高上一點職介的傢伙,泰克男爵未免太過客氣了。而且法術實驗室也被耐恩和亞當斯兩個傢伙搞得一團糟,如果大.法術師回來,自己這些人日子就難過了。
不過看到耐恩用如此迅速的速度製造出來的緩解靈丹,劍師感覺物有所值了。他立刻吩咐人把水甕放在金屬箱子裡擡去病房,給中毒的人治療。
山頭有專門治療人的房間,空間很大,已經有一百多人躺在裡面,還有十幾個健壯的奴僕,也都被魔傀儡的毒放倒了。
魔傀儡的毒一般毒不死人,但是會讓人產生劇痛的感覺,再老練的人也忍受不住,房間內到處是痛苦的呻吟聲。當年很多人族的軍隊就是因爲這個崩潰的,你身邊的戰友痛苦的叫聲會讓你失去鬥志。
很多人不畏死亡,卻害怕無盡的折磨。
山頭的城牆上,孔雀在指揮戰鬥,她已經打退了十多次敵人的進攻,身心疲憊。羯猴像潮水一樣涌上來,動作笨拙,可是隻要衝到山頭下,就能一躍十幾米高,跳上城牆。
粗劣的法陣可以有效的殺死魔傀儡,只要被這種箭射中,羯猴就會在身體內部炸開,魔色的火焰轉眼就能把羯猴燒得只剩下草灰。
山頭內有足夠的箭支,可是卻沒有相應數量的弓箭手。普通人射上十幾箭就沒有力氣了,所以儘管羯猴接近的速度不快,人們也只能射出五輪。正面城牆上只有兩百人,五輪不過是一千支箭。
五輪射擊過後,羯猴就能衝到城牆下,跳上來,和人肉搏。數以萬計的羯猴後面,還有一百多無頭戰士,站在遠處,面向山頭,等待攻擊。
孔雀不擔心魔傀儡,這些魔傀儡的數量不到幾萬,依託山頭,完全可以抵擋得住。她擔心的是那一百多無頭戰士。無頭戰士的戰鬥力至少相當於一個五級職業者,甚至有的無頭戰士能和6級職業者,那可是大劍師的級別。
一百多無頭戰士,就算是大魔法師都要落荒而逃。
現在唯一的依仗,可能只有山頭中的四具強弓弩了。山頭的最高處,塔樓的四周有巨大的平臺,上面安放着四具強弓天火弩,巨大的法器射程超過兩裡,弩箭粗大,比槍人的劍刃槍還要長一些。就算是高級魔獸,也會被這樣的弩箭一下子貫穿。
又是上千的羯猴衝到了城牆下,直挺挺的跳了上來。一個人用盾牌用力的撞了上去,將最先撲上城牆的羯猴撞了出去,他的武技不錯,手中的斷劍同時切掉了另外一個羯猴的腦袋。
和他配合的兩個同伴用劍刃槍挑起兩側的羯猴,把他拉回隊伍。這個人面色猙獰,所有的恐懼都化作戰鬥力。他拋擲出已經摺斷了的劍,扎中了一個羯猴,然後接過同伴遞給他的劍刃槍,再度衝了上去。
被砍掉腦袋的羯猴從脖子裡噴出污穢的魔血,那血液的氣味就像是放了幾十天的雞蛋,還帶有一絲硫磺的味道。人隊伍後面的健壯奴僕也分配了武器和鎧甲,他們用四米多長的竹槍把沒了腦袋的羯猴挑下城牆,生怕這個魔傀儡復活。
有幾個人就是被這樣失去頭顱的魔傀儡殺死的,魔傀儡的復活完全沒有規律可言,戰鬥到現在,無論是人還是奴僕,已經有些麻木了。最初的恐懼,變成了對這些羯猴的憎惡。
桑蒂斯的正規軍戰鬥力非常強,可是敵人的數量太多了。孔雀憂慮的望着遠方的無頭戰士,一直沒有下命令用鍊金弩去射殺。
這些無頭戰士的距離不到兩裡,恰好在鍊金弩的射程之內。可是特製的弩箭只有二十四支,孔雀害怕用掉之後,魔族派出更加厲害的兇獸,那些號稱魔族坐騎的傢伙,憎犀狼妖。
孔雀沒有見過憎犀狼妖,但也知道那是攻城利器。沒了強弓天火弩,憎犀狼妖會撞破城門,到時候無頭戰士就能殺進來。這幾百人可不是無頭戰士的對手。
太陽漸漸的向西沉下去,戰鬥進行了一整天,人們雖然是輪流上陣,也已經筋疲力盡。羯猴已經被消滅了一半,卻還有一萬多在城牆外站立着。
魔傀儡不知疲倦,人卻是要休息。人已經損失了將近一百,防禦上開始出現漏洞,孔雀無奈的調整戰術,讓人分成兩輪戰鬥。這樣人休息的時間就更少了。
如果有古屍們就好了,召喚出骷髏兵,就可以抵擋數量龐大的魔傀儡了。孔雀和她的兩個手下站在城牆最開闊的地方,望着城外,心中說不出的煩躁。要是魔導師前輩在也好啊,低級的火球術恰好是剋制羯猴的利器。那個該死的大前輩,竟然跑出去了。如果這次能活下來,一定要向皇帝大人彙報。
當年祖妖大人就派了兩個魔導師在這一片地區參與剿滅魔族,效果顯著。可惜魔導師本身極難修煉,又受到普通人的敬畏,很少有人願意來此,來此就意味着和自己的同階修爲者隔離開了,這裡沒可能會有那些魔導師級別的存在。
這一波的攻擊終於被阻止了,天色越來越暗,憎犀狼妖還是沒有出現,孔雀沉聲道:“白沙,讓第一騎兵隊準備吧,夜晚的防禦會更難。”
白沙是孔雀手下的第一高手,他領命去了,沒多久,十個全身鐵甲的重甲騎兵就順着馬道上了城牆。這是十個重甲騎兵的鎧甲有五百多斤,高大的戰馬也是全副披掛,就算是在箭雨中衝鋒也很難受傷。
城牆有五米多寬,重甲騎兵手持斧戟,分列城牆兩側。斧戟這種武器有很寬的法刃,比劍刃槍沉重得多,即使只有一個重騎兵,衝擊之下,也能把幾十個魔傀儡撞下城牆。本來這些爲數不多的重騎兵是用來對付無頭戰士的,現在孔雀也沒別的辦法,魔夜就要降臨,只靠這些步兵,根本守不住城牆。
城牆一破,不必無頭戰士出動,那些羯猴就能把山頭內的人殺個乾淨。
“男爵大人,您怎麼又上來了!”孔雀見泰克男爵全身鎧甲,手提重劍走上城牆,焦急的道。
“你去休息一會兒,孔雀。”
“男爵!”
“讓我和士兵在一起。”泰克男爵冷靜的說着。
這句話是當年建國的天尚皇帝的名言,孔雀猶豫了一下,看到城頭人的臉上多了一絲振奮的神色,知道無法繼續阻攔泰克男爵,否則好不容易提起的士氣就散掉了。
一個沒有勇氣的人,是不配當貴族的。桑蒂斯族雖然以法術立國,但是貴族們大多會練習劍術,都能親自上陣殺敵。
泰克男爵雖然不是佼佼者,也是個中階大魔法師,從小就立下志向,要以武力報族。或者說他想通過戰爭獲得更高的爵位。無論是哪種想法,都說明男爵大人不是廢物。
如果這次活下去,泰克男爵至少能連升兩級,成爲黃爵。族中的老傢伙們再討厭他,也無法抹殺他的功績。
“孔雀,去找耐恩法師,讓他幫助你恢復精力。”泰克男爵說完,轉身對城頭的人大聲道:“人們,外面是邪惡的傀儡,我知道你們害怕,已經有很多同袍戰死,可是,我們的戰士會失去勇氣嗎?”
“不會!”
所有的人大聲回答着,這是訓練時候留下來的本能。
“我們會退縮嗎?”
“戰鬥!戰鬥!戰鬥!”
“我們會投降嗎?”
“絕不!”
“好!我以桑蒂斯族貴族的榮譽起誓,我會和你們在一起,戰鬥到最後,絕不放棄。”
孔雀眼中帶淚,走下城牆,卻看到烏特雷德帶着四個傭兵迎面走來。她停下腳步,以手撫胸,低頭道:“烏特雷德,男爵的安危,就拜託你了。”
泰克男爵的誓言並不蒼白,桑蒂斯族的規矩明文規定,貴族的誓言如果自己違背了,就會失去所有。那羣族中的老傢伙很樂意接受貴族留下的一切——金幣,土地,莊園。
那麼貴族是否可以抵賴呢?別忘記了,這個世界上,還有偵測謊言這種法術。泰克男爵發下誓言,說明他寧可戰死,也不會逃走。
烏特雷德沒有回答,他只是還了一禮。
孔雀拖着疲憊的身軀來到法術實驗室門前,敲了敲門。她對小法術師還是很感激的,如果沒有耐恩還有亞當斯,六百人此刻已經全部戰死,那些羯猴早就奪取了城牆,打開城門。無頭戰士殺進山頭的話,最終大家都會成爲魔族的俘虜。
“進來吧。”
實驗室內,耐恩還在繼續製造緩解靈丹,調配治療藥劑需要更多的時間,他把這個任務交給了亞當斯。亞當斯顯然對法術藥劑學也有研究,簡單的治療藥劑需要的材料很少,實驗室的架子上就有,是那個魔導師留下來的。
山蠻戰士和琳琳也都在耐恩的身邊,耐恩也是無奈,琳琳自己跑來,說她很餓。耐恩知道,如果自己再把她單獨留在房間,琳琳恐怕要抓兩個人來吃了。
她不是真餓,只是不喜歡耐恩把她一個人留下。
“是孔雀啊,受傷的人怎麼樣了?”耐恩見孔雀進門,很關切的問。
“多虧了您的幫助。”孔雀喜歡耐恩說話的語氣,這個人一點都沒有盛氣凌人的架勢。她卻沒有發現,在不知不覺中,和耐恩接觸的人,都開始習慣了耐恩的語氣。無論是亞當斯還是烏特雷德,包括泰克男爵,已經把耐恩當成了一個重要的人物對待。
從發現雙頭鷹到現在,耐恩是最鎮定的一個,從容不迫。就連骨朵傭兵團的傭兵都不得不承認,這個紈絝法師的膽子很大,勇氣也令人佩服。
“坐下吧,男爵有什麼交待嗎?”
孔雀坐在耐恩指定的椅子上,看了看忙碌的亞當斯,道:“沒有,大人只是讓我來休息一下。”她受過良好的教育,說話的時候反而沒有傭兵們直接。耐恩卻聽懂了,他微微一笑,讓琳琳幫助孔雀卸去鎧甲,自己停下了手頭的工作。
孔雀有些尷尬,爲了不影響戰鬥,她的鎧甲內只有一套襯衣,甚至都沒有穿戴女性的內衣。優質的棉布材料已經被汗水浸透,把她的身體毫無遮掩的顯露出來。
這個小法術師好像很好色的,孔雀閉上眼睛,儘量讓自己放鬆,不知道耐恩要怎麼做。她是高階劍士,相當於5級職業者,而耐恩是二級魔法師,她不明白,自己心情爲何如此忐忑。
她感覺到耐恩一步步的走向自己,距離越來越近。如果是別人,即使不睜眼,她也有把握一拳打掉對方的滿嘴牙。可是她現在連手指都僵直了,握不起拳頭。
人的呼吸聲就在眼前,孔雀忽然感覺**被一雙手握住了,還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立刻連腳都僵硬起來,渾身酥軟,提不起力氣。
然後她就聽到耐恩憤怒的一聲呼喝:“琳琳!。”
琳琳縮回握住孔雀雙峰的手,很無辜的道:“主人,我就是好奇……”
“好奇?你自己沒有嗎?”耐恩鼻子都要氣歪了,孔雀說不定誤會是自己讓琳琳這麼幹的。
“主人,我的是假的啊!”琳琳認真的回答。
孔雀聽不懂琳琳和耐恩的對話,卻也知道方纔摸自己的不是耐恩,僵硬的手腳這才鬆弛下來,心中卻有一點說不出的失落。
“成功了!”亞當斯大叫一聲,把大家都嚇了一跳。孔雀睜開眼,看到亞當斯在桌子前興奮的手舞足蹈,桌子上是一份配置好的法術藥劑。
“你配出什麼藥劑了?”耐恩爲了緩解尷尬,趕緊轉移話題。琳琳揉了揉自己的手指,笑嘻嘻的看着孔雀,眼睛不停的瞟着孔雀的胸口。汗水讓棉布變成了半透明的狀態,孔雀豐滿的胸部挺起,不知道是不是琳琳捏的那兩下,這時候更是突出了兩粒嫣紅。
孔雀沒有生氣,卻有些驚疑。琳琳的手碰到自己之前,自己竟然沒有察覺。如果她手上握了一把匕首的話……
這個女僕不簡單,孔雀感覺到了琳琳的視線,皮膚立刻緊繃,心底微微生出寒意。
“回春酒,耐恩,我調配出了回春酒藥劑。”
孔雀的臉這時候才紅了起來,這個大家族的少爺也不是什麼好人,竟然在這個時候還有閒心製造春藥!
“太好了!”耐恩鼓掌。
孔雀這纔想起,回春酒藥劑不僅是春藥,和着烈酒服下,還能起到恢復疲勞,增加戰鬥力的作用。這種東西對劍師沒什麼作用,可是普通人喝下去,就是戰鬥一個晚上也不會累。
唯一的麻煩的,這種法術藥劑的藥效比較長,如果不找個女性發泄一下,人指不定要興奮多久。所以族中沒有讓這種藥劑進入軍隊的採購計劃,一旦人喝下去,製造的麻煩就大了。
“亞當斯,乾的不錯。”耐恩讚美起來。他和亞當斯的級別太低,對於人的幫助有限。而亞當斯另闢蹊徑,弄出了這種藥劑,雖然有副作用,可眼前能活下去纔是最重要的。
孔雀卻皺眉,如果戰鬥結束,回春酒的藥力還沒消除,山頭內的人可就不好控制了。可是不讓人們服用的話……
孔雀想起她離開城頭的時候,手下的人已經個個疲勞不堪了。這樣的狀態,即使泰克男爵親自督戰,也無法解決根本問題。
桑蒂斯族有句格言,如果一個人快渴死了,是不會在乎水裡是否有毒的。
耐恩趁孔雀思考的時候,突然回身,毫無預兆的釋放了一個一級法術——緩解體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