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一批藥水用完之際,風狂總共失敗了一百多次,到最後的五次才連續的成功調配出藥劑來。
那個時候,風狂已經正確了掌握了調配的方法,因此,在第二波的藥水中,一直連續的成功,直到藥水再次用的乾乾淨淨之後。
總共調配出一百一十個精神力恢復藥劑,和原來的那五個,就有一百一十五個了,雖然說是精神力恢復藥劑,但是風狂卻不敢嘗試。
這東西竟然沒有跟其他的藥劑一樣,調配成功後會顯示出屬性來,因此,這樣一來,風狂也不敢肯定究竟是成功還是失敗。
只不過他的感覺中這樣子是沒錯的,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沒有屬性出現。
現在藥劑是調配出來,但是要試驗這藥劑的可行性,風狂可是不願意自己嘗試,真的成的話,那倒沒什麼。
但若是失敗的話,誰知道會不會出什麼事,等下蝕神草和焚心果的那兩種陰損的特性在自己的身上體現出來,那麼自己的精神力和生命力就會狂降,受到不可挽回的損失,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看來還是不能自己冒險啊,得出去找個試藥的,但是誰會自願試藥呢,這個不大好辦啊,既然不願意,那就霸王硬上弓。
其實,風狂之所以這麼不自信的原因,是因爲他的鍊金術的知識不夠豐富的緣故,如果按照古代的等級來劃分。
現在風狂的鍊金級別相當於初級的鍊金師,不過是一個區別於普通鍊金師的比較特殊的初級鍊金師。
因爲除了鍊金師的身份之外,他首先並且主要的還是一個職業者,而古代時候並沒有職業者這種存在,那些鍊金師都是專精煉金術的,也不會去學習其他地知識,比如武技或者魔法之類的。
所以。這兩者其中就差別開來了。於是。現在地風狂知識層面還屬於初級鍊金師。但實際操作卻不會下於中級鍊金師。
然而。像那個精神力恢復藥劑地鍊金公式卻是古代一個大師級地鍊金師設想出來地。並且還是沒有經過任何地實踐。沒有臨牀實驗地產品。
以風狂目前所掌握地淺顯地鍊金知識。能夠依葫蘆畫瓢。根據那個卷軸地步驟將藥劑調配出來已經不錯了。還能指望他去明白這種藥劑地合成原理。如果他能夠明白地話。也就會知道這藥劑究竟有沒有恢復精神力地作用了。
雖然之前風狂自己有過推斷。但是那不過是採用了地球上一些道家學說來解釋而已。在這個世界是不是通用地還是另外一回事。
因此。風狂現在纔不敢肯定這種藥劑地真實性。恢復精神力啊。都可以和全面恢復藥劑媲美了。兩者相互搭配互用地話。還可以互補缺憾。做到天衣無縫。
而全面恢復藥劑可是要用赫拉迪克方塊合成地。這精神力恢復藥劑卻只需要提煉材料和融合而已。兩者相比。雖然全面恢復藥劑地合成非常地簡單。只要一些低級地藥劑和碎裂地寶石放進方塊中。就可以合成。
但那是藉助了赫拉迪克方塊神奇的魔力,而赫拉迪克方塊是什麼東西,那是連天界的天使都要爲之心動的自相殘殺的絕世寶貝。
沒有赫拉迪克方塊的話,即使是知道全面恢復藥劑地合成材料,也無法合成全面恢復藥劑來。這一點,仔細的剖析後就會明白,要比合成精神力恢復藥劑困難了許多。
奶奶的,還真是麻煩啊,風狂嘆了一口氣,估計在這個地下室中的地下室都呆了好幾天了,他伸出手一掃,將桌面上的東西全部收進物品欄中。
那些藥劑,一百多個。還有剩下的一些材料,以及那一套鍊金道具,全部被風狂收了起來,而他自己原來的那一套是艾柯送給他的,雖然沒有這一套齊全,但是風狂卻還是將之保留着。
這樣一來,他的物品欄格子差不多就被塞滿了,估計也放不了多少東西了,還真是麻煩啊。
再次地掃視一圈。確定了沒有絲毫的遺漏之後。風狂心滿意足的照着原路返回,踏上階梯。再次回到那佈滿灰塵的地下室中。
看了看,風狂走到牆壁邊,伸出右手,按在那黑色的牆壁石塊上,頓時又是一陣軋軋的響聲,那進入鍊金室的前端階梯再次變成牆壁的模樣,重新掩蓋上,但從外面看的話,根本就不知道里面還真是別有洞天。
只是,這個黑色地石塊太過於明顯了,要是以後又人再進入這裡地話,不是也會發現這點不同之處,還會發現鍊金室的存在。
風狂腦中轉過一個念頭,隨即灑然一笑,那鍊金室中地東西已經被自己全部的搜刮一空了,只剩下那三張桌子,就算是有其他進入又能怎麼樣呢。
這麼一想,風狂就不在理會那黑色石塊的事,當務之急,就是離開這裡,到外面去尋找試藥人,看看這藥劑是否是真的,效果究竟如何。
羣魔堡壘之外,絕望平原之上。
聖舉着神聖光盾,頂在最前面,他的腳下踩着的是拯救光環,這個光環屬於聖騎士三十級的防禦靈氣技能。
是增加火電冰三系抵抗的,每種抗性在一級的時候提升百分之六十,相當的強大,比起那些單獨的元素抵抗光環,比如抗火或者抗冰冷閃電之類的還要強大一些。
而在聖的一邊,站成同一條直線的,正是蟋蟀的分身,三米高大的分身釋放出寒冰戰場,將怪物的速度減慢的同時還能夠不斷的吸收生命值和法力值來補充自己。
它的身下同樣是拯救光環,因此三系的元素抗性暴漲,再加上蟋蟀本身毒系技能地毒素抵抗,在暴風戰隊裡,元素抗性能夠跟它先比的還真是沒有。
在聖和蟋蟀分身的正對面,是一羣身高足足有三米。渾身暗青色,整體上看和人類有那麼一點點的相似。
頭部上左右兩邊各自長出一個往上彎曲的,形似的牛角,額頭寬大,鼻子有些塌陷,嘴巴下顎突出。還帶着兩顆倒鉤而上地尖牙。
它們的身體極其的強壯,渾身上下,不論是身軀主幹,還是四肢,全都是肌肉紮結,一塊塊的宛如凸起的青石塊。
而它們的背後則是一對張開的,同樣是暗青色的翅膀,那翅膀從左到右足足有三米長,顯得極爲猙獰有力。
翅膀上幾道凸起的骨痕。骨痕周圍全部像是一片肉質連接在一起,在翅膀地最末端,還有一個凸出的尖刺。整體上看去,那對翅膀就好像是蝙蝠的翅膀,又好像是翼龍地翅膀。
這種怪物名爲邪魔之王,聽着名字令人感覺非常的強大,但實際上,它們也是一種羣體怪物,而它們背部的翅膀彷彿是一種裝飾一般,根本就不會扇動,更不用說飛翔了。
邪魔之王右手握着長長厚重的彎刀或者是中間比較狹窄而末端比較寬厚的奇形劍。這兩種武器在蟋蟀流星火雨的火光下閃爍着銀白色的光輝。
但是看上去還顯得有些粗糙,好像這邪魔之王比較窮一樣,沒有品質更好的武器可以使用,然而,抱着這樣的想法定然是錯地。
邪魔之王的攻擊會讓你知道,它們劈砍的力量是多麼的強大,完全和它們那滿身肌肉的外表相符。
除此之外,邪魔之王還會使用口吐橙色級別火焰的攻擊,這種攻擊模式有點類似於德魯伊的極地風暴。只不過是從冰元素換成了火元素罷了。
火系噴吐的攻擊力非常的強大,但是範圍並不長,只有一米多而已,所以,這些邪魔之王一旦陷入蟋蟀分身創造出來地寒冰戰場中,又被哈娜的拘絆術擊中,還附加了蟋蟀的瘟疫術以及骨厲的降低抵抗詛咒,速度紛紛狂降,動作變得緩慢無比。
而聖只要頂着一個拯救光環。防止被意外火焰噴到的話。不會掉太多的生命值,然是使用神聖光盾來抵抗邪魔之王間隔幾秒鐘的一個劈砍。
骨厲的火焰骷髏也是和蟋蟀的分身站在一起。雙手緊握着大劍,狠狠地往邪魔之王身上招呼。
哈娜地強擊炮轟則是對準了其中的一隻邪魔之王,她地策略一向都是走單體攻擊路線,以強大凌厲的傷害一隻只的將怪物擊殺。
在這樣的情況下,冷風根本不用四處遊走,和怪物打游擊戰,不需要他去頂怪,所以,他可以放心的發動暴怒攻擊。
另外一邊,蘇菲開啓着靜電力場,一下子就讓邪魔之王的生命值狂降四分之一,然後又在劍齒虎的颶風百裂殺下再次大降生命值。
邪魔之王名字雖然唬人,實力也不差,數量也不少,但終究是無法抵擋得住暴風戰隊這樣的個體實力強大,又互相配合習慣的強大團隊。
所差別的只是,擊殺的時間長短而已。
十幾只邪魔之王紛紛發出吼叫聲,彷彿受傷的野獸發出的沉悶的低吼聲,包含着深深的憤怒,但是任由它們再怎麼憤怒,在強大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空談。
不過這些邪魔之王的生命值倒是很長,皮也很厚,硬是抗了幾分鐘連續不斷的物理攻擊和元素攻擊,才紛紛死亡。
有一些是因爲冰凍攻擊的緣故直接變成碎冰渣,而有一些卻是脫離了冰凍攻擊,死亡後渾身冒出一團烈焰,從下往上,霎時將全身覆蓋。
那火焰來得快去的也快,完全消失後,那地面上赫然多了一個漆黑的形狀,緊緊的貼在地面,還可以看出那是某種怪物形狀的影子。
“哇哈哈,暴風戰隊果然無敵”,冷風解除血狼變身,那個變形術雖然強大,但是會不斷的消耗他的生命值,因此沒有戰鬥的時候他是不會使用的。
“暴風戰隊又不是你一個人的”
“但是暴風這個名字是我取的,說明我地確是個天才”,冷風又猖狂的笑了起來。
“我們走吧。不要理他,這個傢伙瘋了”,聖對其他人說道,看了一眼正擺着奇怪姿勢的冷風,輕輕的搖了搖頭。
“究竟要用什麼樣的方法讓人來喝下這個藥劑呢”
風狂走出地下室之後,重新出現在那殘破的營地之中。他地手掌上一個泛着銀白之色光澤的小瓶子在不斷的跳動着。
被風狂一拋而起又落下,伴隨着風狂起伏的思緒。
雖然說霸王硬上弓是一種可行的方法,但關鍵還要先找到人,有了人才有當霸王的機會,而已,這霸王也不是那麼好當的。
把對方打暈,然後撬開嘴巴將藥劑灌下去,不然除此之外,就很難用其他的方式辦到。這個世界的職業者都是天位之上地。想要強行將他們束縛住,很難,而且就算是將藥劑灌入他們的口中。也不見得會被喝下去,還真是有點麻煩啊。
風狂不由的抓了抓頭髮,再一次地詛咒起那個創造出精神力恢復藥劑合成公式,但是沒有實驗過的鍊金師。
延着營地的另外一邊走去,四周寂靜一片,當風狂走出那殘破的營地之後,突然從周圍竄出三隻沉淪魔。
這三個傢伙口中發出奇怪的叫聲,舉着彎刀,氣勢洶洶的朝着風狂奔襲而來。看那模樣似乎是要將風狂砍成兩半一樣。
風狂怔怔的看着那不斷靠近的沉淪魔,眼神變幻,臉上的表情也有些豐富,若有所思地樣子。
“啊哈”
風狂突然大喊一聲,握着藥劑的右手用力的錘在左手掌上,發出清脆明亮的啪聲,他的舉動和聲音頓時讓那三隻沉淪魔腳步一停,洶洶的氣勢赫然委頓。
好像在關鍵時刻突然萎掉的男人一樣。
繼而,風狂雙眼冒光的盯着前面的三隻沉淪魔。那種目光頓時讓那三隻沉淪魔心中一突,不妙地預感霎時涌上心頭。
它們下意識的後退兩步,突然一轉身,就朝着原路跑了回去,速度比它們奔襲風狂的時候還要快出不少。
但是風狂已經有所決定了,怎麼可能會這樣的讓它們逃掉,那不是太沒面子了嗎,右手掌一翻,手上的藥劑赫然消失不見。流刃浮焰長劍已緊握在手。
長劍一劃。兩道劍氣挾着三重擊的劍技斬向其中兩隻沉淪魔,兩聲慘叫同時響起。伴隨着大量的鮮血飛濺,那兩隻沉淪魔身子從中裂開,還將中間的那隻噴灑了一身子的血液。
還帶着灼熱地血液頓時讓中間那隻沉淪魔嚇破了膽,喪失了所有地勇氣,口中發出奇怪的叫聲,拼命地奔逃。
風狂嘿嘿一笑,好像做壞事得逞的人一樣,他收起長劍,身子一閃,消失在原地,幾次閃動之後,驀然出現在那沉淪魔的面前。
沉淪魔急行的身子一下子就撞到風狂的雙腳,砰的一聲後後退兩步,跌坐在地,那沉淪魔擡頭一看,居然是風狂,嚇得毛骨悚然,哇哇的就跳站起來,身子一轉,又打算跑開。
此時風狂的手上已經多了一把叉子,正是那水魔陷阱,一叉擊中剛剛轉身的沉淪魔,沒有將那沉淪魔打死,但卻是讓它的速度狂降四分之三,沉淪魔邁出的一腳彷彿變成了電影的慢鏡頭。
做完這件事,風狂狠狠的一拳打在沉淪魔的腦袋上,用巧勁將它打暈,按到在地面,掏出一個精神力恢復藥劑,極其粗暴的用劍刃撬開沉淪魔的嘴巴,將那精神力藥劑倒了進去,然後再將沉淪魔的嘴巴緊緊的合上,並且按住。
繼而另一隻手將沉淪魔的身子提了起來,快速的搖晃着,可憐的沉淪魔在風狂的手中好像變成了稻草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