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是討論的熱火朝天,而凡休已經踏上了他的新旅程。
走出冒險者公會,路上已經是人頭篡動,凡休知道這次的路程很遠所以到城中買了一輛馬車做代步工具,而他卻沒有僱傭車伕。凡休坐在馬車上慢慢的出了菲克拉皇城的大路向着西面進發。
一路走去,路上多多少少會有些人,商隊也是不少。看到沒有人導航的馬車以平穩的速度前行着,都絕對非常的奇特。似乎這些馬兒能識路一般。
其實凡休是通過黑暗魔法中導士階的蠱惑人心在控制着馬的精神,並且命令着他們。而車內的凡休則一邊控制着馬一邊雙手還不停的控制着手中的黑暗元素,不斷的壓縮變換着形狀,似乎這對與凡休來說非常的簡單,不過對於其他魔法師來說這可不是件簡單的事情,凡休這樣的行爲無疑是分散了自己的注意力和精神力在做着不同的事,這樣的行爲代表着凡休可以在移動中完成施法,而移動中不能施法是所有人對法系職業的共同認識,這是魔法師的一個最大的弱點,也正因爲在施法中不能移動纔給了其他近戰職業以可承之機。雖然所有的法師都希望自己能在走動中完成施法,並且有不少的偉大魔法師都曾研究並獲得過不小的成功,但真正能做到的神州歷史上卻寥寥無幾。而這樣的行爲今天的凡休正在完成,而且顯然並沒有想象當的困難出現,如若這樣的行爲別其他人發現一定驚歎不止。
凡休還在自己的車內釋放了類似魔法隔絕的屏障,這是因爲凡休不想讓他人察覺到他車內的魔法波動。
凡休的車走的並不是很快,正因爲這樣但是他從不需要休息,只有在他想到吃東西的時候纔會早個地方讓馬也一起吃點東西,順便休息休息,而且每到一個城市,凡休總會停頓幾天,品嚐下當地的食物,也順便去城市的商街走動走動,希望能買到什麼能吸引他的好東西,途中,凡休在一個城市中買到了一張地圖,雖然並不像戰略圖那樣的詳細,不過作爲城市與城市之間來往的嚮導到也的確綽綽有餘。現在凡休每到一個城市還會去冒險者公會去查看一番,如果順路他就會接一些送信之類的簡單任務。現在凡休也已經是升位D級初階冒險者了。
今天凡休到到了艾崖城。艾崖城就像它的名字一樣,挨着一座山崖而建,城並不是很大,但他的軍事用途是顯而易見的,所以艾崖城的城牆也是動重金修建,使其達到絕對的防禦作用,不僅比之一般的城牆要高許多,就連他的用材上也是有與一般的城市不同的,當時聽那人說就連石塊與石頭塊之間的相砌也是有講究的,這種問題凡休不懂,自然自己到了門前也是看不出個道道來,在他看來,艾崖城的城牆與其他城相比並沒有明顯的不同之處。聽那人說艾崖城是菲克拉帝國與奧裡多帝國之間的一處重要關卡,也是唯一的關卡,一旦這處關卡被攻破,那麼就代表着菲克拉的三分之一江山已經送給了他人,正因爲如此,艾崖城與附近城市離的比一般兩城之間要近的多,而且道路更加的寬廣,更利於大量的人員轉移,而且周圍並沒有複雜的地理環境,帝國的大部分也兵力駐紮在了附近。
一路上,凡休一邊瞭解着父親祖國的大體情況,一邊學習着各種風俗和其他一些禮節。在這一路上,凡休在城市中逗留最多的地方就是商街、冒險者公會、酒吧和各種與吃有關的地方,從皇城走來也有快3個月了,天氣已經漸漸轉熱,而且凡休也聽說了帝國學院就將開學的消息,在路上,他已經看到了不少年紀輕輕的人都向着學院的方向趕路,有的獨自一人,有的結伴同行。
來到艾崖城的城門口,凡休下了馬車,因爲每次到一個城市總是要下馬接受厲行檢查,有時候看凡休像是有錢人家的少爺,有看凡休沒帶什麼人還故意拖延時間,爲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這時凡休不得不送幾個小錢給這些守衛,以換得他們的快速。
從車上下來,凡休看到周圍的人都已經換上了夏季的衣服,而凡休還是罩着習慣了的連帽魔法袍,似乎一年四季凡休都是這樣幾件衣服,永遠都不冷不熱的樣子,不知道是不是跟他特殊的體制有關。
牽着馬來到了城門口,凡休摘掉了帽子來到守城河邊,他看到一輛馬車像是被守衛攔了下來,不過凡休這人本就不愛管閒事,也就沒去理他。走到城門下,凡休看見那個車伕正在給那位守衛塞錢,不過守衛一看他如此的舉動馬上後退了一步。這一路上,不要錢的凡休到是第一次看到,這讓他有點意外。隨後爭執似乎越邊越大,守衛非要讓車上的人下來接受檢查,而車上坐着的人似乎挺有地位,車伕的脾氣也是異常的大,說就是不行。凡休就這樣被他們堵住了。後面又來了一個商隊,也被堵着。
這時凡休聽到馬車裡面傳來細柔的聲音,這聲音動聽極了,簡直猶如天籟之音。聲音的主人說道:“開門讓他們看看吧,堵着別人的路”
車伕聽到這樣的吩咐只好打開了半扇門讓開了位置使守衛能看到裡面的情況,看完之後就放行了。
凡休也順利的通過了檢查,這裡的檢查比一般的地方更加的仔細,也許是因爲艾崖城是菲克拉帝國的邊境的緣故。進城後凡休還是像以往一樣上了馬車坐到了車伕的位置上,只是他不用鞭子來驅趕馬匹。
就這樣凡休的馬車慢慢的走着,轉過一個彎凡休看到了剛纔那輛馬車,現在車上的那位小姐已經下了車,而她的車也似乎是出了問題,車輪裂開了,車身向着一邊傾斜着。從外邊看,這車是一輛好車,而車輪也證實了這一點,要是一般的馬車車輪裂開了早已翻倒在一邊,不過這輛車僅僅是裂開的地方木頭斷裂了,似的車身傾斜了過來。
凡休老遠就能聽見剛那個車伕在那抱怨着:“一定是剛那個可惡的守衛動的手腳,否則馬車怎麼會無緣無故壞了”說着看了看馬車,上去踢了幾腳。
一旁的小姐靜靜的站在那,穿着貴族式的套裙,頭上帶着白麪紗,顯得高貴幽雅,她對着車伕手了幾句話後車夫跑到了路中央。這時凡休的馬車剛好慢慢悠悠的駛了過去剛好被那位小姐的車伕攔住。凡休感到很奇怪,不過他還是停下了車。這時那個小姐走了過來,車伕趕忙跑到了車廂那打開了門伸出一直手讓小姐搭了一下,看小姐坐穩了才關上車門,來到原先那輛自己的車後將兩口不大不小的皮箱擺了過來,放穩後來到凡休身旁坐了下來。
看到這些凡休才明白過來,感情他們把自己當車伕了,凡休心想,我很像車伕嗎?
這時坐到凡休身旁來的車伕對凡休說道:“去城裡最好的客棧”
凡休心想他們都坐上來了自己又也要去客棧就順便帶他們一段。
凡休又控制着馬匹慢慢的前行,他能感覺到坐在身旁的車伕一直看着自己,他猜想估計是對自己不用繩鞭駕馭馬車感到好奇亦或是奇怪吧,凡休也不去管他,不過那車伕到是問了起來:“你怎麼不用繩鞭驅趕馬車,難道你們這城裡的人都這樣?”
聽他這麼問,凡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就搖了搖頭。見凡休不想與他搭話車伕也就不再追問了。不一會凡休就來到了一客棧門前,是不是城裡最好的凡休不知道,不過看樣子到是一家挺不錯的客棧。
凡休剛想下車被那個車伕拉住了,手臂傳來一陣大力,車伕對着凡休說道:“箱子不用你搬,這是給你的錢,拿着”說着往凡休的左手塞了一個銀幣。看着銀幣凡休心道,這傢伙到是大方,這麼點路給了一個銀幣,看來當個車伕也不錯。
那位小姐的車伕下了車凡休也跟着下了車。凡休走進了客棧來到客棧的主事面前說道:“幫我開一間房間,要乾淨、清淨一點的,我不喜歡吵鬧,還有幫我把門前的車停到你們車庫去,喂點飼料給馬,我先到城裡看看,等等我再來”
看凡休這架勢,主事不敢怠慢,殷勤的笑答道:“好嘞,您放心,一定讓您滿意”
得到主事的答覆凡休轉身走出了客棧,到了門前,剛好碰到那位從自己車上下來的貴族小姐,還沒開口說話就聽她旁邊的車伕說道:“你怎麼還在這,難道一個銀幣還不夠車錢?”
聽到自己的車伕這麼說,那位小姐吩咐道:“奧力馬,再給他一個銀幣,不要老給我惹事”
聽到她說話,凡休心中嘆道,聲音真是甜美動聽,只可惜看不到他的樣貌。車伕見小姐這麼說趕忙又拿出一個銀幣遞給了凡休。見對方把錢遞給了自己,凡休淡淡地說道:“小姐誤會了,我也是來投店,只是見你們馬車壞了順路帶你們一段”
聽到凡休這樣回答,那位小姐轉頭對身後側的車伕說道:“奧力馬,看你辦的事。先生,真是對不起”
“呵呵,沒什麼,能爲聲音這麼甜美的小姐做點事也是應該的”
聽到凡休讚美小姐的聲音甜美,那個叫奧力馬的車伕皺了皺眉,沒有說什麼。這些凡休都看的一清二楚。
“謝謝先生的讚美”
“不是讚美,是實話,小姐去投店吧,晚了怕是房間不夠”說完微微彎了一下腰就從奧力馬的身邊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