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鬚西裝革履,手裡拿着一個黑色的皮包,喜笑顏開的來到縣城“小芳客棧”。到巴臺前,身穿“小芳客棧”制服的服務小姐熱誠的招呼:“白總,她在二樓的三號屋等你。”
白鬚眉開眼笑,大大咧咧的拉開皮包,取出三十元交給服務員:“給你,鐘點休息費。今天不要正規發票了,寫個收據就行。”
服務員尊重白鬚的吩咐,迅速寫了一張收據交給白鬚,隨便說了一句祝詞:“祝你休息得舒坦,有什麼需求儘管吩咐。”
白鬚暗示:“把帶刺激的碟子放起。”
服務員領會意圖:“好的,你去嘛,包你滿意!全是新進的老外全方位的動作。巴適慘了。”
“好吧。”白鬚哼着“妹妹你坐船頭”的小調,信步來到二樓三號,輕輕的敲了幾聲門。
“請進,沒鎖門。”小甜在屋內迅速反映。
白鬚開門而入,反鎖了門。瞧見濃妝豔抹,穿一件短小貼身的淑女裙,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小甜,偏着身子坐在牀上看中央三臺音樂電視節目,他便如飢似渴的上前擁抱。
小甜給他飛了個風騷的媚眼,嬌滴滴的吩咐:“慌亂什麼,那麼狼吞虎嚥的樣子,還有幾個小時,看你風騷成什麼樣子都行,快去用藥水洗乾淨再來。我可是良家女子,除了我老公別的人都沒碰過我,千萬不要把我惹起性病了。”
白鬚一付委曲求全的神態:“我和你好上之後,除了回家應付黃臉婆外,我也沒碰別的女人了。”
小甜也裝成大家閨房:“不講清潔衛生,遲早都要出毛病。”
白鬚無可奈何的走入衛生間,用消毒劑兌水洗整後,來到牀邊,從黑包裡取出一個紅色的紙袋子:“這是給你家人的生活費和零花錢,收好了。”
小甜見到紅包,施展出女人的魅力,妖媚的呼喚:“白哥,我好想你喲。快來吧。”
白鬚拿過電視的搖控器,選擇了客棧放的錄相節目,裡面全是外國人全方位的風流韻事,他心急火燎的脫掉衣物往牀上鑽,雙手飛速的把她緊巴巴的抱在懷裡:“親愛的,我抱到你感覺好舒服喲。今天我們學‘老師’的動作。”他正要爲小甜寬衣解帶之時,電話裡傳出“康定情歌”的音樂。
小甜爲了套牢這個錢老闆,柔情似水的叫喚:“白哥,快來嘛。你不是說要學‘老師’,你看‘老師’多來勁。”
白鬚及時取出電話,見是姜成品的號碼,快速用電視搖控器關掉電視的聲音,揮手示意小甜不要吱聲。他接電話:“姜哥,你好!有什麼吩咐?”
姜成品在電話裡問:“你現在接電話方便不?”
白鬚迅速回答:“我一個人在等車,準備出去結點賬,方便。您有什麼指示?”
姜成品嚴厲的語氣:“白鬚,我跟你說。你貪圖蠅頭小利,去惹白陽村那個周方山幹啥嘛,你知道嗎,他是我一手樹起來脫胎換骨特困戶的典型。幸好派出所通知他去和胡理財了結假錢案,他不服氣到處亂告,剛纔來被我擋住了,好說歹說把他勸了回去。要是他找到不食人間煙火的劉佚,你在白陽就站不住腳了。無論如何,明天你拿兩百元錢去他家,把他這件事跟我擱平。否則,你就是闖了包天大禍。”
白鬚知道他說的是假鈔的事,憂心忡忡的問:“他的事擱了後,別人又要拿假錢來找我無理取鬧怎麼辦?”
姜成品給他指點迷津:“不管那件事是不是你乾的,擱平這件事也要講究策略,你可以藉口是用人不當造成的損失,也算是對養殖業的支持,自己寧願自己吃虧,也不讓農民受損失。其他人不找你就算了,找你扯皮,你就儘量好言相勸,要他們提供確鑿的證據。提供不了證據,你無論如何都不能承認。往後,少找點這種笨撮撮的蠢事。”
白鬚被姜成品說得頭帽虛汗:“行,堅決執行老闆的指示。”對方掛機後,白鬚才收起手機。
小甜瞅見白鬚如喪考妣的接聽電話,緊張狀態,迷惑不解地問:“是什麼人,敢用這種語調來訓斥我的白哥?”
白鬚毫不隱晦的告訴小甜:“他是我用錢在紅道買的靠山。”
小甜恍然大悟:“哦,處理這種關係值得把握分寸。”用手去挑逗他的敏感器官。
白鬚心馳神往的暗罵道,龜兒子姜成品心太黑了,拿了老子一萬元的紅包,一點力都不想出,出了這麼點小事都不給我頂倒,反而還要往我身上推卸責任。等老子賺夠了錢再來收拾你:“小寶貝,慢點。等我調整一下情緒再玩。”
小甜嬌縱的鬆開手,翻身側臥在白鬚的身旁。
白鬚閉上眼稍停片刻,思前想後,管他的,這筆生意做下來也要賺幾萬元,如果當官的人,沒有這樣的貪污腐化分子,自己根本就賺不了這筆錢。其他的事慢慢整,耍安逸再說。他剛伸手去抱小甜,“康定情歌”的音樂聲又從手機裡響起。他拿起電話,是小紅的來電,這下子就慌作一團,悄悄的起牀,走到衛生間,關上門,輕輕的接電話:“小紅妹,對不起,我現在和廠方正在商談簽約,沒得空。”
“白鬚,你跟我聽好了,不管你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這段時間的事你自己明白,我也不傻,除了你求我辦事的時候才找我,辦完事後,你什麼時候給我打過電話?我們的事你到底是咋想的?是保持關係還是中斷來往,兩條路你選一條。請你給個準確的答覆。”小紅在電話裡惱怒的逼他表態。
白鬚苦惱的問:“那姜哥咋辦?”
小紅在電話裡哼哼的冷笑了幾聲:“你還不明白,有人出臺費,給小費他就來,平常他連電話都不打,我對他只是逢場作戲。再說,他這樣陽奉陰違的貪官,衣冠禽獸的傢伙,遲早要倒黴,我若不是看你的面子,早就和他一刀兩斷了。你是個生意人,活動的空間既自由又開闊,只要不違法亂紀,不會擔驚受怕。我們的關係你打算如何對待?”
小甜悄悄在門邊聽到這裡,回到牀上,捂着一牀薄被子,沮喪頹廢,欲哭無淚,爲自己莫明其妙的捲入這場情感糾葛之中,感到無地自容。
白鬚猶豫不決:“好吧,最遲明天,我給你一個準確的答覆。”連續兩個電話,把白鬚逼迫得狼狽不堪,騎虎難下。他一氣之下,關掉手機。他垂頭喪氣的回到牀邊,看見小甜氣急敗壞的捂着被子,心裡發怵。暗忖度:今天行的什麼背時運氣,好像誰都來找他泄憤似的。他剛來的興致蕩然無存,他把電視換成中央音樂節目。
他心勞日拙的拿起黑色皮包與小甜道別:“甜妹妹,今天你不開心,我們改日再玩,我就先走了。”
小甜哇的哭天抹淚:“你要走就走,八輩子也別想再見到我了。”
白鬚更是覺得百無聊賴,迷惑不解:“本來我接了兩個莫明其妙的電話就心煩意亂,你又這麼不理解,耍起還有啥子味道嘛?”
小甜一邊哭泣一邊痛責:“我一個良家女子,捲進了你的感情漩渦,沒名沒份的把什麼都給了你。你一會兒哄老婆,一會兒又去哄小紅、小翠、小花、小芳、小蓮,還有小貓、小狗。我怎麼這樣傻喲,遭你騙得團團轉嘍。”
白鬚被她的一番訴說,觸動心靈,勸慰小甜:“我雖然長期在外面拈花惹草,自從遇到你之後,我對你是實心實意的,打內心喜歡你,珍惜你,也對得起你。諸玉蘋嫁給我之後,給我生了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她還在孃家借錢給我起步做生意,否則,我那有現在這麼富貴,回家只是應付場面。我對天發誓,如果我白鬚說了半句假話,出門被車子碾死。”
小甜聽她這麼解釋,心靈得到寬慰,用紙巾擦拭眼淚,見他又發毒誓時,又用小手捂住他的嘴巴,斥責他:“剛纔第二個電話是誰打的?你爲什麼憂心忡忡的,不敢果斷的表態?”
白鬚如釋重負的解惑:“是小紅打的,她現在是我們鎮長的貼心小棉襖。姜哥去時找她耍都是我埋單,他有段時間沒去了,小紅有點心浮氣躁的。”
小甜又細心琢磨,他有一個兒子,一個女兒,如果叫他離婚,肯定是光起身子出門,做生意賺點錢把這兩個學生供大,也是所剩無幾,再說,做生意上有賺也有虧。並且他是農民,賺了點錢還是土頭土腦的,沒啥意思,不如趁着能撈的時候多撈點錢,無錢的時候就一拍兩散。暗自決定後,轉悲爲喜:“白哥,天大的事想開些,俗語說,尿憋不死人的。既然你喜歡我,我就讓你愛個夠。”
白鬚瞅見小甜嬌豔動人,又把憂鬱拋入九霄雲外,驚喜交集的把電視又換成淫穢的錄像節目,情隨事遷的上了牀……。
白鬚已是四口之家,他家在白陽街上租的一套青瓦的木架子平房,有兩間住房,正房後面的一間小廚房,是租房子後新建的,他們還在正房後面豬圈的糞便出口處安了兩塊石板,緊靠豬圈砌了兩方的磚牆,裝上一扇臨時的門當成廁所。他老婆諸玉蘋從供銷社下班回家後,在蜂窩煤的竈上,煮熟了飯,炒好菜端到桌子上,擺好碗筷。只等小學畢業班兒子白天才和女兒白廣蓮放了學回家吃飯。
休長身段的諸玉蘋穿了一套米黃色的春秋裙,留儲運動員髮型,圓圓的臉蛋上畫了淡妝,丹鳳眼的眼圈圖了紫色的眼影,眼睫毛刷了少許的睫毛膏,腳穿一雙綠蔭色的皮鞋,雖是少婦,仍然是豔而不俗。她端了把竹椅子坐在街沿上,一邊織毛衣一邊等兒女回家。回想起年輕的時候,自己的父親是供銷社的職工,母親是街上合作店的工人,生育了自己和一個兄弟,一個妹妹。全家都是城鎮戶口,在城鎮居民中,小日子還是算比較可以的。
她在讀高中二年級的時候,在與白鬚相互借閱文學作品時,不知不覺戀上了人長得帥氣,出身於在山溝的農民家庭,聰明伶俐的他,兩人悄悄的跳進愛河,卻耽誤了學業,高考時名落孫山。她畢業不久,頂替父親的班到供銷社上班,上班不久,不顧家人的強硬反對,頂着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壓力,跳進農門成了白家人,以生米煮成熟飯的苦澀辦法逼得全家人接受了白鬚。白鬚巧遇有位同學大學畢業後,分配到食品公司任經理,被聘用到該公司跑了一段時間的採購員,事後諸家拿出多年積蓄,支持下他走上了收購生豬之路。開始的生意做得小,白鬚對家庭也是恩愛有佳,生育了一對兒女的龍鳳胎(當地將生育雙胞胎中有一個男孩一個女孩,稱爲龍鳳胎)之後,一家人相濡以沫,正當他們商量着在街上買一套住房時,又把錢拿出來送禮和墊付財稅所,暫時只有租房子居住。
隨着生意做大之後,利潤卻越來越少,白鬚對自己也變得冷冷清清的,夫妻生活也很不協調,諸玉蘋的性格也發生了巨大變化,原來她是活躍健談,經常笑逐顏開,現在表情木然,寡言少語,越想越覺察出丈夫不對勁,懷疑他有了私房錢,懷疑他在外面拈花惹草把錢用在別的女人身上了,自己忙着上班,沒有精力管生意上的事,更沒有逮到他和別的女人亂搞的確鑿證據。她曾多次警告過他,如果逮到他拈花惹草的證據,絕不輕饒。婚姻問題出現了窘境,她滿腦子迷惘,情緒也變得低沉、惆悵、徘徊,懷疑生命的暗涌思念的延續。由於個體戶的增多,供銷社的生意越來越冷淡,面臨着下崗的危機。想到這裡,腦子裡亂成了一鍋粥,甚至對自己在讀書期間選擇白鬚追悔莫及。
正當思忖家事和工作之事的諸玉蘋,百思不得其解之際,她看見一羣小學生活蹦亂跳的從學校大門涌出來後,分別朝着街道兩頭奔跑,其中,有幾個學生擁戴着一位精巧伶俐的女老師揹着哭哭啼啼的白天才,跟隨哭天抹淚的白廣蓮來到家裡。
諸玉蘋放下手中的毛衣,驚世駭俗的把兒子從老師的身上接下來,迫不及待地問:“我兒子白天才怎麼啦?”
老師簡明扼要的給她闡明白天才受傷的情況:“今天上午最後一節課是體育課,上課期間,白天才在和同學們打籃球的時候,摔跤了。必須馬上送醫院。”
諸玉蘋嚇得額角直冒冷汗,忙問白天才:“兒子,傷到那裡沒有。”
白天才抽泣着回答:“我感覺左手痛得很,動一下都痛得受不了。”
白廣蓮指着同路來的女老師向媽媽介紹道:“她是我們的班主任老師周琳。”
諸玉蘋的心情非常沮喪,手足無措地問:“周老師,怎麼辦?”
周琳老師處理這類緊急狀態的經驗豐富,溫柔敦厚的告慰諸玉蘋:“不要着急,學生在上課時發生的意外事故,必須及時送縣中醫藥檢查治療,先由你們家長墊資,治癒之後,憑着醫院出據的診斷結論和他在醫院治療時醫院出據的正式發票,我們學校出證明,到中國人壽廣蜀分公司報銷意外保險應理賠的金額。”
諸玉蘋明白了:“好,請你稍等。”她撥了一陣電話,電話裡電腦回答‘對不起,你撥的手機已關機。暫時無法接通,請你稍後再撥。’她又撥了幾次仍是這樣提示。她心浮氣躁的罵道:“龜兒子白鬚,關鍵時刻你把手機關了。周老師,煩勞稍坐一會兒,我到供銷社去請假,到信用社去取點錢,還要把他們的外婆接來料理家務。”
周琳老師慷慨答應:“要得,我等到你安排好,一同把白天才送到醫院查實受傷狀況纔回學校。”
諸玉蘋激情的握住周琳的手,連聲道謝:“謝謝你,太感謝了。”她飛快的奔赴到單位請假、取錢、請老人來家看屋。
白鬚出了“小芳客棧”的門,打開手機,手機馬上傳來一條短信,顯示家裡打的電話號碼,叫他馬上聯繫。白鬚和妻子有約法三章,一般情況都收豬、送豬、結賬,沒有重大事不要打電話。他估計發生了什麼大事,迅速撥通家裡的電話,岳母接電話後告訴他:“你兒子上體育課摔傷了,諸玉蘋和他們班主任周琳老師送白天才到縣中醫院去了。”
白鬚聽到這裡,彷彿從噩夢中驚醒,他揮手招來的士。坐在車上,駕駛員問:“請問?你到那裡?”
“到縣中醫院。”他佯裝睡覺,暗自斥責,諸玉蘋這個如花似玉的同班同學,頂着得罪全家人的壓力,下嫁於自己這個山溝里長大的農民的兒子,自己還在外面拈花惹草,傷害了妻子的深情厚誼,更痛心的是兒子都受到株連,都是自己在外面偷情惹的禍。算了,暗下決心,洗心革面,與社會上這些情人斷絕關係,踏踏實實的做生意。
的士停車後,駕駛員喊他:“到縣中醫院了。”
白鬚看的士計價表,給付了車費,急匆匆的朝醫院裡走去,同時撥打妻子的電話:“你們在那裡?”
“我們在縣中醫藥住院部三樓六號病房五十二號病牀邊。”諸玉蘋在電話裡告知。
“知道了,我馬上就到。”白鬚回答後,手握手機撥通了小紅的電話:“我們只做一般的社會朋友吧。”
小紅冷若冰霜的回答:“行,我永遠都不會卵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傢伙,你往後再也莫找我去求誰辦事了。”
白鬚果斷答覆:“可以,你多保重。”
小紅聽後,叭的一聲,氣急敗壞的關掉了手機。
白鬚又回過頭到超市買了水果,牛奶等一大包直奔中醫院住院部。
小甜穿着一身豔麗的春秋裙,高跟皮鞋,背個白色的女式挎包,慢條斯理走出“小芳客棧”,精神恍惚的朝家裡走去。心中忐忑不安的打開家門,她瞅見茶几上有一百元錢和一張留言條。她見留言條上寫道:女兒,我和你媽帶着甜帥,到公園玩耍去了,你回來後,到后街農貿市場去買米。因爲只有這個市場纔有農民賣新米。其它市場幾乎都是賣的存米。錢在茶几上。留言人:你爸:甜誠。
小甜以往和白鬚幽會後,都有一股婚外戀那種激濁揚清的餘興,不知是什麼原因,今天和他幽會之後,總覺得心煩意亂的。她坐在沙發上冥思苦想,白鬚這雙腳到底踏了幾條船?自己和他之間這種婚外戀能夠持續多久?自己又怎麼面對老公?一旦自己與白鬚婚外戀的事暴光了,還怎麼面對親友?如果不賺這種錢,光靠父母這點退休金和老公打工賺的錢,現在物價這麼高,這一家人的開支怎麼辦?到底如何是好,真是舉棋不定,左右爲難,痛苦徘徊。左思右想,喃喃自語:“開年後,娃兒再長大點,自己還是和老公一起到外地去打工。兩個人辛苦點,賺錢養家餬口。”
小甜理出頭緒後,把白鬚給的紅包清點後,到臥室打開衣櫃,取出一張銀行存取的卡,揣在小挎包裡,不緊不慢的關上門,朝後街農貿市場走去。路過銀行,她將剛纔得的紅包的錢存入銀行。這裡,她挎包裡的手機發出嘟嘟聲。
她接聽傳來小紅嬌滴滴的聲音“小甜妹妹,你好。”
“小紅姐,你好。”
“你在忙啥子?”
“我剛纔在家看電視,這時要出去買米。”
“你買完米之後,到‘人間緣音樂酒吧’來唱歌耍。”
“我買完米,要煮飯。晚上還要帶娃兒,出來不成。”
“小甜妹妹,不是當姐的說你,現在,趁我們年青,還有幾份姿色,該玩就要玩,該賺錢的時候絕對不要放過機會,現在,光靠老公賺錢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回了。我見得多了,不少的男人,外表長得人模人樣的,內心比豺狼虎豹還要惡毒。他們簡直是人面獸心,這些傢伙挖空心思去賺國家和人民的錢。我們就要讓這些分子把錢用在我們身上,趁我們年青美貌就要多賺點青春錢,再過幾年我們人老珠黃了,想賺錢也沒有人給你。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來不來還得你自己拿主意。”
“等會兒看嘛,走得脫我就來,走不脫我就不來。”
“我再勸你一句,不要感情用事,把感情寄託在某一個人的身上,輕信甜言蜜語,把陪人上牀當成婚外戀,那是自欺欺人!我們這裡無論是紅道的人還是做生意的人,他們包不起二奶。不要想信那些山盟海誓的狗屁話,他們只是滿足他們的獸慾而已。我們這種陪一場得一筆錢手手清的差事,純粹是逢場作戲。”
小紅的一系列煽惑語言,像一盆靈魂清洗劑,把小甜的良知和貞操洗劫一空。使小甜浸泡在霓虹燈下的花紅柳綠中。她毫不猶豫的答覆:“好吧,我把米買回去就來找你。”
“我給你把人約好,保證今晚上讓你滿載而歸。”
小紅懷疑白鬚迷戀上小甜,把自己打入冷宮,好啊,你既然想擺脫我包養小甜,我要想方設法要把小甜帶成一個徹頭徹尾的“三陪女”,讓你鑽進桎梏裡有苦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