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陽鎮“善人溝”院落籬笆牆的小木屋,主人爲了禦寒,在屋子裡燒了火爐子,圓滑在收購生豬的生意場上計謀多端,觀看電視節目神情盪漾,當着家人的面不敢吐露真情,心裡卻讚不絕口:“趙老師啊簡直不擺了,這些騙局設計得硬是天衣無縫,鬼斧神工!如果自己按他的思路,要多賺好多錢嘍。”雖然他心裡想法沒說出口,他的得意表情難以掩飾。
圓宋氏看到兒子神魂顛倒、似笑非笑的表情,驚愕地問道:“兒子,你在搞啥子名堂?這麼魂不守舍,神秘兮兮的似笑非笑的?!”
圓滑支吾其詞:“媽,沒啥,沒啥,電視節目好看。”
圓爲民語重心長的誘導兒子:“兒子,你在外面做生意,求人的事多,俗話說 平時不燒香,到時抱佛腳佛都不得幫你,逢年過節要活動活動,給管權、管事的送點禮,拜拜年。”
圓滑十分自信:“爸,您放心嘛,這些事我曉得如何處理。”
圓爲民警示他:“兒子啊,你無論做什麼生意,眼睛要把重飛盯死了,不能比他差勁,一定要比他能幹,做得好,賺錢多。他如果生意遇到難處,你千萬別幫他,絕對不要借錢給他。”
圓滑驚愕地問:“爸,您和重飛的媽是親兄妹,我和他是親血表兄弟,爲啥你這麼恨他?爲啥我做生意非要和他較勁呢?”
圓爲民瞪眼後很生氣的說道:“他重家的人都是忘恩負義的兔崽子,如果不是我和你媽當年開恩,不同意把你姑媽嫁到重家去,重家早就絕代了,根本就沒有這一家人,他們還不感恩戴德,反而恩將仇報,哼,這種人早晚要遭報應,沒有好下場。”
方小芹也曾聽鄰近的老年人說過,與姑父家的恩怨糾葛主要原因還是自己的公婆借錢賴賬,而不是對方的過錯,她故意把話題引開,在圓滑的耳邊悄悄地說:“老公,新年大節的,緊開口慢發言。說話注意點分寸,儘量莫提些亂七八糟的事惹起老人生氣,如果今天老人生氣時咒罵了你,這一年做事都不吉利,過不倒伸展日子,你是做生意,要忌諱些事情。”
圓滑會意,伸出舌頭,做了個滑稽的動作,點頭贊同。爲博取老人的歡心,馬上拿出煙雙手遞給老人:“爸,抽菸。”用打火機給他點菸。
方小芹有心調節家庭緊張的氣氛,避免發生不愉快的事,招手讓小兒子圓正興到身邊後嘀咕了幾句。
圓正興靈巧的跪到地上,向各位長輩作揖磕頭後:“爺爺、奶奶、爸爸、媽媽,我給您們長輩們拜年啦!拜年拜年,請您們拿押歲錢。”他伸出小手掌走向四位老人。
小傢伙這個動作把長輩們都逗得樂呵呵的,圓爲民一邊拿錢一邊誇讚:“小東西這一跪,把我們幾個人全套進去了,他長大了肯定是個能賺錢會用錢的人精。好,從小就是要學會動腦子,長大一定能賺大錢。”圓爲民夫婦看得明白,真正的人精而不是小孫子,拜年之事是他媽教的。他們也爲兒媳這樣教孫子的方法表示默許!巴不得孫子長大後比我們這兩輩人賺的錢都多,恢復往日圓家人富甲一方的風光家業。
同住“善人溝”有一個名叫重飛的人,在青瓦屋面籬笆牆壁老房子的堂屋裡,兩個老人怕冷,分別坐在三座沙發的各一頭身上並蓋着一牀厚棉絮,小孫子依偎在奶奶的身旁,他和妻子坐在兩人座的沙發上,一家老小在電視機前全神貫注地注視着每個節目,在吸吮作品中自己需求的營養,注視着每個環節,不時發出哈哈的笑聲。方小青悄悄地提示他:“老公,你平常做生意難得陪老人看電視,你就邊看邊陪老人擺龍門陣,逗他們也開開心嘛。”
圓爲香提示兒子:“重飛,別怪媽羅嗦,逢年過節還要說東道西的,我們這一家人從祖輩到現在都是清清白白的種田人,現在政策允許做生意,你要做生意賺錢我們不反對,你是咋個樣子賺的錢?賺了多少錢要給我們一五一十的打報銷。賺的錢必須一分不少的交給你婆娘管,不准你在外面亂花錢,更不準存私房錢。你爲了做正當生意多賺錢,巴結些對生意能幫上忙的人,拉關係需要請客送禮吃吃喝喝,該用錢要明碼市價,我不干涉。我可警告你,做生意絕對不能做傷天害理、違法犯罪的事,那樣做愧對祖宗和妻兒,我們的老臉也沒得地方擱,還要遭到神靈的懲處哩!絕對不準在外面起花花腸子,不準參與日嫖夜賭的下流事,更不準做些坑蒙拐騙缺德事!”
重長工補充道:“兒子,我們這個家能有今天這個樣子,全靠你媽巴心巴腸支撐,她爲我們家過上好日子,精打細算,一把米,一窩菜的節衣省食,纔有今天我們祖孫三代不愁吃、不愁穿,和睦相處的日子。雖然我們家沒有多少存款,從來沒有斷過油、鹽、柴、米,沒有你媽就沒有我們這個家,你媽就像一個鐵絲網把我們這家網得牢牢實實的,她的話就是最正確的道理,你一定要牢記你媽的話耶,一五一十的按你媽說的話去做事。”
重飛信誓旦旦的承諾:“爸、媽,您們今天的話我記住了。以前,我老老實實遵照你們說的話辦事,往後,我仍然完全按您們說的辦就是,不信,當面問小青,我有沒有私房錢!在外面乾沒幹壞事?”
方小青笑眯眯地點頭。
圓爲香又提醒他:“兒子,雖然我不會做生意,萬事一個理,做賊之心不可有,防賊之心不可無,你做收豬的生意要和圓滑打交道時,一定要多個心眼,千萬要提防他的甜言蜜語,弄不好他會害得你哭笑不得,一旦和他有經濟往來,一分一釐都要當場算清楚,絕對不要拖泥帶水留下任何瓜葛。”
重飛迷惑不解地問:“他是我舅舅的兒子,爲啥要提防他嘛?”
圓爲香簡明扼要的再次提醒他:“他爸心機重,是個遠近聞名,一毛不拔的‘鐵公雞’、小心眼、吝嗇鬼,最愛打別人的小算盤,千方百計把別人的錢算計到他的包包裡,他難免不秉承他老子的衣鉢。我和你爸是老實巴交的人,輕信他的話吃了苦頭,你婆婆就是被他們借錢賴賬活活氣死的!你要本本份份的做生意,千萬要提防着他點,俗話說,小心駛得萬里船。”
重飛若有所思的點頭。
方小青在他耳邊嘀咕:“聽到沒有,賺的錢要一分不少的交給我,更不準在外面拈花惹草?”
重飛笑嘻嘻地嘟嚷着對妻子表態:“我從來沒留私房錢!你讓我吃得肚皮都快撐破了,路都走不動了,我還會在外邊偷嘴嘛?”
方小青知道他話中有話,臉色緋紅,舒心的笑着,輕輕的擰他耳朵:“你壞!”
重政聽大人說話,不插嘴,等大人該說的事說得差不多了,他蹦蹦跳跳的從沙發中下地,來到重長工面前:“爺爺,奶奶,今年不要你們的押歲錢了,我要和爸爸、媽媽打賭!”
重長工非常生氣,驚愕地看着孫子:“小東西,那裡學的打賭?”
圓爲香瞅了老爺子一眼:“老頭子,你兇啥子嘛,讓他把話說完,打斷小娃娃的話,那裡來的章法。”興味盎然地問孫子:“乖孫,你不要押歲錢想賭什麼?說說看,說得對我支持,說錯了就要堅決改正錯誤,以後再說錯話,做錯事,就要打你的小屁股。”
重政早就成竹在胸,毫不猶豫地回答:“我還小,拿錢我也沒有地方放,又不曉得那麼用,更曉不得買啥子,以前得的押歲錢後來還是又給你們大人了,現在我都不曉得有好多押歲錢了。今年,我給您們拜年後不要押歲錢,如果我學習成績考得好,要爸爸、媽媽給我買三樣以上我喜歡的東西,這三樣東西我親自去選才算!”
圓爲香笑容滿面,笑得合不上嘴:“好啊,這纔像我們的乖孫嘛,用優異的學習成績去換爸爸實用的重獎,巴適,我舉雙手贊成!”
重飛爽快表態:“從你現在賭到大學畢業,獎品可以隨着學習的難度和科目增加,幹不幹?”
重政笑嘻嘻的答道:“小狗才反悔!”
方小青笑得前僕後仰:“要得,兒子、媽也給你紮起!”
重長工齒牙裂嘴的笑着點頭。
圓爲香更是高興得把孫子緊緊的摟抱在懷裡,親他的小臉蛋。
廖崽借作正當的小生意打掩護,巧取豪奪騙取錢財,“保外就醫”出監獄不久,備好酒菜邀請在“山上”結實的獄友陽軍,二人喝酒、划拳的同時觀看電視節目,欣賞到小品時,誇誇其談:“這些人還真能瞎編亂造,把這場騙局設想得天衣無縫,太巴適了。演員太兇了,硬是把不啓眼的騙局演得活龍活現的,我行走江湖沒學到,在‘山上’(山上指監獄)也沒學到這些絕活,在電視節目上學到了。”
陽軍懷着錯綜複雜的心情問:“廖哥,莫說電視上的事,你在‘山上’是怎麼出來的?你現在準備幹什麼?”
廖崽苦不堪言的表情:“哎,我走‘保外就醫’這條路纔出來的,隨時都有再次‘上山’的危險,出來這些日子,我總覺得身後有一雙眼睛一直在盯梢似的,現在只有夾起尾巴做人嘍,唉,吃喝玩樂少不了葉子(錢),迫於無奈,看樣子我得出去闖一闖嘍!兄弟,你準備幹啥?”
陽軍心事重重的神情:“哎呀,‘山上’失去自由,生活枯燥無味,成天就下苦力,聽那些獄警讀法律條款,每天都嘮叨從善革新之事,想起這樣的‘幸福生活’身上的毫毛都在顫抖。老天保佑我們,我們也要小心謹慎嘍,千萬不要再戴桎梏了呀!我啊,全靠三腳貓的功夫,考起了保安,不曉得保安公司要不要我上喲!我這心裡啊現在還是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耶,來,我敬你。”
廖崽勸他:“兄弟,莫想那麼多,越想越憋屈,還是那句話,尿憋不死人,車到山前必有路。現在我們兩弟兄高高興興的喝酒。”二人心事重重的喝酒。
在本地靠哄騙過日子被揭穿後,無立腳點,離家後漂泊流落在白陽鎮,租賃了一傢俬人的籬笆牆屋子棲身,靠裝神弄鬼混飯吃的江湖騙子李三,自稱是神醫兩通的高手欺世盜名,經常與人聯手,靠偷天換日騙取財物,在黑白電視前觀看電視節目時,製作行騙道具,高興得手舞足蹈:“這纔是有心栽花活不活,無心插柳柳成蔭。打起燈籠火把找不到的絕學在電視上學到了,我和這些高手相比硬是笨死了,無意之中在電視上演的小品中學到了一門糊弄錢財的絕活,太安逸了。”他腦海裡又在策劃新的騙人把戲。
白陽鎮“理財家電超市”老闆胡理財西裝革履的提着一袋禮品來到白陽鎮派出所,看望同窗好友——在派出所值勤的所長嚴文政傾訴肺腑之言:“老同學,大偵探,新年好!拜年嘍!怎麼只有你一人孤軍作戰?”
嚴文政風趣的問他:“誰說所裡只有我一人值班,雲霄帶了一個小組在巡邏。胡財主,你還想得起我們這些小警察嗦。是不是黃鼠狼來給雞拜年嘍!”
胡理財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哦,我的大偵探,你是不是犯了職業病耶?把學友比作黃鼠狼將自己比成雞!如果我不是看到同窗苦讀多年的份上,我真想抖你,動手我是搞不過你,只好和你鬥鬥嘴還處於伯仲之間。你現在是雄心勃勃勁推蒸蒸日上的偵探事業再上一層樓,你就別洗我的腦殼了,啥子財主喲,我只是沾滿銅鏽味的小生意人,也是原始積累之際,還沒登上地主和商人寶庫的。除夕之夜,我們撇開各自選擇的從業道路不談,痛痛快快的喝除夕酒?行不?”
嚴文政接過他手中的禮品,輕笑道:“胡財主,你今天是開高級玩笑喲!明知道我們有明文禁令,警察值班和待崗不準喝酒。未必你要我去闖好酒貪杯的紅燈嗎!再說,你娃如果喝酒之後開車就是玩火!丟了錢可以賺,生命只有一次,珍惜!酒就免了,我們都以茶代酒,君子之交淡如水嘛。”
胡理財拜訪老同學之目的是交流情誼,並非比酒量大小,只好委曲求全:“好吧,今天破例,我們以茶代酒。過年了,我送你一條煙,兩瓶酒,這點小禮品應該收下嘛。”他把手裡的禮品袋交給嚴文政,文政客氣的接過禮品袋,語不驚人的提示他:“你知道,我的習慣是社交活動中不收禮不送禮,這回我看在同窗學友的份上,破天謊收一次拜年禮品,再次申明,以後你提着禮品到我這裡來,別怪我絕情,只好將你連人帶禮品拒之門外。”他微笑着邊說着邊去泡茶。
胡理財笑逐顏開的拱拱手:“你啊,還是那個驢脾氣,好啦,好啦,下不爲例,下次我空着雙手來看你!滿意了嘛。你一本正經的看電視,有啥子味道?文政,你成天與罪犯分子打交道,今天我們探討一下有關詐騙犯罪與懲罰如何?”
嚴文政眼中折射出睿智的光芒,饒有興趣的與他談笑自若:“哎呀,太陽從西邊出來了,財主也關注法律嘍!你看過趙本山、範偉、高秀敏他們演的《賣柺》、《賣車》、《賣貓》、《心病》這些小品沒有?”
胡理財毫不猶豫地回答他:“看過,他們表演的小品很有代表性,是現實生活中騙子的縮影!”
嚴文政提示他:“外行看熱鬧,內行看行道,他們表演的這幾種騙局,是從取得受騙人的信任入手,打亂對方的正常思維,達到騙錢的目的,只要能吃透這些文藝作品的內涵,相當於獲得了一把防詐騙的尚方寶劍,多長出了一雙防禦詐騙犯的慧眼,開啓了我們偵破詐騙案件的收集證據的新窗口,其社會效益不可估量。”
胡理財明知故問:“我們國家對詐騙犯是什麼態度?”
嚴文政用詼諧的眼光折射他一眼:“無論你是真糊塗還是假糊塗,國家的態度是旗幟鮮明,早在唐朝,就頒佈了《詐僞律》懲處詐騙和僞造者,唐太宗對選舉中詐僞資蔭而不自首者處死。現在,我國《刑法》第151條規定:詐騙公私財務數額較大的,處五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或者管制。第152條規定,慣騙或者騙取財物數額巨大的,處十年以上有期徒刑或者無期徒刑,可以並處沒收財產。”
胡理財追根溯源:“什麼樣的行爲是詐騙犯罪行爲?”
嚴文政開門見山的展示自己的法律知識:“證據確鑿的虛構事實,隱瞞真相,詐騙公私財物的行爲,就是詐騙犯罪。”
胡理財又提出一個現實問題:“現實生活是否還有詐騙犯呢?”
嚴文政毫不隱瞞的告知:“雖然法律規定得這麼明確,一些泯滅天良的好吃懶惰之徒,曲解小品的內涵,滋生出靠詐騙發財的邪念,充當小品中的騙子,以身試法,無視法律的尊嚴,他們無論在鄉村還是城區;無論是在經濟發達區域還是經濟落後地區,採取卑劣的手段,以讓利予人爲幌子行騙,成了害羣之馬。他們扮演毀滅世界善良正義的破壞角色,耐心地窺視,像在劫難逃的毒瘤一樣潛伏在社會上,一旦時機成熟,就會肆無忌憚的毒害、欺騙人們。用一句通俗的話,騙子的行徑好比一句成語,明槍易躲暗箭難防難防,在社會上造成了不堪回首的危害。”
胡理財又提出一個具體話題:“我們如何面對?”
嚴文政開導他:“老同學,社會環境複雜,你要多學法律,擦亮眼睛,腦子裡要多根防禦上當受騙的弦,同時還要教育和啓迪你們超市的員工,無論在日常生活還是在社交活動中,不管對誰,處處、事事,必須格外小心謹慎,尤其是對來路不明的好人、好事、意外財運,都要掂量掂量,說不定你最信奉的人就是最想詐騙你的人!說不定你覺得最滿意的事就是你最傷心的事!我還是認真奉勸你兩句,你這花花公子喜歡採花,要小心謹慎被花蜇着喲!”
胡理財大大咧咧回敬嚴文政:“老同學,你又不是曉不得我有幾斤幾兩,要想給我設騙局,哼,沒門。”(後來,他也被一個貌若天仙的女騙子把他騙得啼笑皆非)
嚴文政詼諧的提示:“我敢說句透明的話,世界上任何人都不敢說沒騙過人和沒受過騙,比如,你斷奶的時候,你哭天抹淚的喊想吃奶,帶你的人會不會騙你,能讓你吃奶嗎?”
胡理財爲自己的觀點辯解:“你這是歪理邪說,那是善意的哄,不是騙。”
嚴文政繼續爲自己的觀點陳述:“只要是不誠實的行爲和語言都可以說是騙,只是沒有造成受騙的經濟損失。”
胡理財只好求饒:“好吧,算你的觀點正確,我想關心的是社會上熱門話題。”
嚴文政指着電視熒屏上流動的內容告誡胡理財:“你看,電視各頻道上滾動播出的內容就是當前的熱門話題。”
電視的各個頻道上方滾動播出着這樣的提示內容:“警方溫馨提示:當前,詐騙犯罪多種多樣,花樣不斷翻新,他們推銷假名貴中藥材(假牛黃、假熊膽)或貨物(布、洗衣粉等);二是以僧人身份做掩護,利用封建迷信騙取錢財。犯罪分子打扮成和尚(尼姑,藉口化緣);三是以推銷貨物提成,騙取先期交納的押金;四是用秘魯幣冒充歐元、英鎊兌換人民幣;五是以‘掉包’的手段騙取錢財;六是賣假金手錶、假郵票、假古玩字畫等詐騙錢;七是利用封建迷信,假裝成‘大仙、活佛’以看病爲手段詐騙;八是以合夥做生意掙‘大錢’爲誘餌騙取錢財。警察提示觀衆:不要貪圖便宜,‘天上會掉陷餅’,不要輕信任何陌生人;相信科學抵制封建迷信;對郵票、古玩字畫、金手錶、紀念幣、有價證券等要待權威部門鑑定後,方可決定是否收購。一旦遇到此類事情時,一定要和家屬商量,不要自作主張,發現被騙或發現詐騙犯罪嫌疑人要迅速報告公安機關,以及時挽回損失,並對犯罪分子進行打擊。”
平凡生活中,騙與被騙陰錯陽差、膾炙人口的事件聯在一起,組成了這部跌宕起伏,駭人聽聞的小說《暗箭難防》啓迪你們,並祝願尊崇的讀者:
今日的你是快樂的;今天的你是開心的;
今晚的你是甜蜜的;今後的你是吉祥如意的;
今世的你是幸福美滿的;此時的你是舒心並微笑的。
我真誠的祝願你,白天好事相隨,夜間好夢相陪。你們能讀到這裡,也就成了我的讀者,藉此機會,我送一份尊貴的禮物給你,算不算是禮品你說了算:我從未做過賊,卻想偷個幸福給你!從沒坑過人,卻想騙個快樂給你!從未害過誰,卻想拐個開心給你!從來沒有賴過誰,卻想搶個平安給你!再攜帶着健康相伴。
小說《暗箭難防》有多少騙與被騙的故事,不讀難猜,讀後謎底見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