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以澤總認爲家人對溫秋柔不好,不理解溫秋柔。;;;;;;;;
每每讓張夢雨爲他善後,他卻不知道,這正是張夢雨所想要的。
溫秋柔給喬氏集團惹越多麻煩越好,那麼喬家的那些人就越不可能讓溫秋柔進入喬家,同時也不可能這麼快就放權給喬以澤。
時間拖得越長,那麼喬以澤對溫秋柔的感情就越來越淡,日後若是爆出溫秋柔不是喬以澤心底的那個小女孩,那麼喬以澤就更加不可能和溫秋柔在一起。
張夢雨靠着沙發搖晃着手中的酒杯,她可不是一個逆來順受的女人,除非其中有巨大的利益。
拿起手機,張夢雨撥通了一個電話,“出來喝一杯”
按理來說,喬家和鬱家不可能再聯姻,張夢雨原本也和鬱家沒多大關係,她和鬱家應該沒有多大的練習。
但是自打喬母帶張夢雨去見鬱夫人後,張夢雨就和鬱夫人有了聯繫。
鬱夫人已經從拍攝地趕回來,如今接到張夢雨的電話後,跟丈夫說一聲就出去了。
兩個人在張夢雨的公寓見面,張夢雨遞給鬱夫人一杯紅酒。
“喬父如今對喬以澤的態度很是不滿,”張夢雨不認爲喬父只是想做做樣子,“那天,我在喬氏集團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喬以澤的弟弟,喬父的私生子。”
“你倒不怕那私生子上位,”鬱夫人冷哼。
“我是一個商人,”看着酒杯中透明的液體,張夢雨脣角微勾,“嫁不嫁給喬以澤都無所謂,只要我能獲得利益。鬱夫人,不是麼不然你我現在也不會坐在這裡。”
鬱夫人點頭,“既然喬以澤敢做出那樣的事情,那就得承擔後果。”
“只是我有一點不明白,衆人都知道你不關心女兒,爲何現在又非得看着喬以澤不好”張夢雨依舊不大明白鬱夫人的用意,說爲女兒報復喬以澤吧,可這理由說出去,大家都不信啊。
“即使我不知道馨暖長什麼樣,也不知道她現在在哪裡生活,但她始終是我的女兒”鬱夫人冷聲,她可以這麼多年不去關心親生女兒,也不特意打探消息,但既然自己已經知道喬以澤對女兒的侮辱,那她就不可能坐視不理。
明面上不好做,那就暗着來。鬱夫人依舊記得當初鬱家長輩跟自己說的話,爲了兩位繼子,必須捨棄女兒,讓女兒到國外,爲了讓兩位繼子不把怒火發泄到女兒的身上,她還得選擇漠視。
不錯,她現在對女兒也沒有太深的感情,但鬱夫人依舊不容許喬以澤如此欺負鬱馨暖。
“鬱家其他人可不在意,”張夢雨可是看到鬱家的人還參加她和喬以澤的訂婚宴。
“那是他們,”鬱夫人的心微顫,在他們讓她務必送走女兒的時候,她就知道這些人不怎麼關心女兒。
因此,他們去參加喬以澤的訂婚宴也沒有什麼,鬱夫人早已經習慣這點。
“誰能想到堂堂的鬱夫人表面什麼都不在意,甚至一心爲繼子考慮,其實你比誰都通透,”即使鬱夫人是長輩,但張夢雨說話間卻把對方當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