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聲音嘈雜,喬以澤卻覺得這環境不錯,這樣自己就有更大的勇氣問鬱安文關於鬱馨暖的事情。
“是想問我馨暖的事情吧”鬱安文直接開口,“問她的電話號碼,還是問她的住址”
喬以澤沒想到鬱安文竟然直接開口,這讓他有點尬尷。
“當初馨暖去你們喬家住的時候,”鬱安文頓了頓,“她後面應該就已經搬到現在的住處吧。”
“也許吧,”喬以澤不確定,因爲他當初就沒有關心鬱馨暖到底住在哪裡,有沒有住的地方,“已經過去好幾個月了。”
“不如說你就沒想她住在哪裡,”鬱安文諷刺,“當初馨暖一個女孩子夜不歸宿,你們可沒有管,只管自家的藍鑽是不是馨暖拿的。”
喬以澤面色微白,藍鑽的事情已經發生這麼久,後面也證明藍鑽是自己的表妹楊宛如拿走的,這讓喬以澤更加爲難。.
這話還沒有問出口,就聽鬱安文說過去的事情。
“安文,”喬以澤輕咳,“就不要再抓着過去的事情不放。”
“就是隨口說說,沒有其他的意思你,別介意,”鬱安文輕笑,“你知道我這個人就是這樣,說起這些話來,總是很直率。”
這可不是直率不直率的問題,喬以澤知道鬱安文是故意這樣說的。
“那你是否能跟我鬱馨暖地址,我去跟她道歉,”對,就是道歉,喬以澤給自己找到了一個理由。
“道歉就不用了,”鬱安文端起桌上的酒杯,“你的未婚妻張夢雨不是早已經幫你道歉過,就連你同父異母的弟弟,喬以軒也有表示,你就不用擔心馨暖不原諒你。”
表面上看是安慰喬以澤的話,喬以澤卻知道對方在堵自己的話。
“我知道,”喬以澤無奈點頭,“只是”
“只是還想見見她”鬱安文給喬以澤倒上一杯酒,“要我說,估計你去了,也見不到她。你應該已經知道,她的身邊已經有了守護者,司空家的人。”
再一次被提醒事實的喬以澤十分不高興,就是因爲司空家,所以自己現在纔不能有什麼舉動。
“司空家確實厲害,可門不當戶不對,這遲早”
“別說他們,我倒是覺得你和馨暖門不當戶不對,”鬱安文淡笑,“我雖然不知道angelina的財產有多少,但表面上看到的一定不少。而且她和溫秋柔不一樣,音樂家和單純的歌手還是不同的。”
“溫秋柔”喬以澤皺眉。
“你也知道你現在和溫秋柔還在一起,”鬱安文嘲諷,“就不要再惦記其他女人,好好地和她生活吧。”
今天的鬱安文讓喬以澤感覺不好,明明自己還沒有說什麼話,對方卻說了這麼多,一句一句還都是讓自己爲難的話。
“看來你是不打算告訴我她的地址了,”喬以澤無奈。
“你一開始就應該知道,我不可能告訴你,”鬱安文表示說完這些話後,內心舒爽不少,“謝謝你今晚的招待,該回去了。”
看着鬱安文離去的背影,喬以澤內心苦澀,看來這些人都這麼認爲,他和angelina之間沒有任何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