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7章 求月票 念清沒有你想象中那麼楚楚可憐
瞿楠冷着眼看官少硯,上次她的婚宴,他有來,他們打過罩面,沒有說上一句話。
這一次,算是她當年逃婚後,首度和官少硯面對面說話,冰,釋不了前嫌:“我纔對你有陰影。洽”
“不是她,我和淮川早就開花結果了,現在,也不會想要和我離婚。你搞清楚一點,是念清先從中作梗破壞我的婚姻,她要搶我老公我還能不還手嗎?”
“我教她做人怎麼了,別一面做小三,一面又要在你們這些男人面前裝純情!何況,現在在醫院的人是我,你還替她說我?”
瞿楠將官少硯送的花束,狠狠扔掉地上——“你送的是花嗎,我怎麼看都像毒藥!鈐”
花朵蔫了,官少硯黑沉着面龐,他一向都是被女人慣的,從前還可以容忍瞿楠,現在不能:“念清推你下樓嗎,她在你旁邊指使陸淮川要和你離婚嗎?你證據都沒有,就判定她是小三。”
“退一萬步說,你該管管的人是陸淮川,你留得住他的心,沒有人搶得了你老公。”
“倒是你搶了別人的男朋友。”
瞿楠頓時個面色發青,受到了刺激:“有意思嗎你!她就一個父母不詳的野女,她有多少斤兩可以跟我比,我什麼都比她好!”
“行,你幫她你就在我眼前消失!”
瞿楠掀開被子下牀,要攆官少硯走,流產後,整個人的情緒都很容易敏感。
官少硯起了身,並沒走,目光瞥落瞿楠無傷的腳踝,皺起眉頭:“你不是扭到腳嗎?”
瞿楠聽不到官少硯的話,人很激動,手裡的拳頭打在官少硯身上,嘴裡也念念有詞:“我和淮川認識那麼多年,我愛上淮川的時候,她還沒冒出來。我花了多少手段才趕走淮川身邊的女人,我爸那邊你知道我說服了多久他纔沒阻止我賴在陸家嗎?”
“我愛淮川,她一出現就佔了我的所有好事,憑什麼?”
官少硯伸手,攥住瞿楠打他的拳頭,仔細看她很差的面色,閃爍的眼珠眼神也不對。
官少硯凝眉,瞿楠這個樣子,比他想象中要嚴重!
他們這些人做事,都可以不顧後果,仗着有父母有家世靠山,可這些,念清都沒有,這纔是他不放心要過來看瞿楠情況的原因。
他看着瞿楠,低了低聲音:“瞿楠,念清當時根本不知道你,她一直什麼事都不知道。她沒有搶陸淮川,你當時和陸淮川,還什麼關係都不是。宋姨和陸叔不喜歡你,陸淮川也多次拒絕過你。”
“這些,你都選擇性忘記嗎?”
“我沒忘記!”瞿楠猛地大聲喊,怒極反笑。
她掙開官少硯的手,離他遠遠的,手指着他,很恨:“我清清楚楚記住原因是什麼?就是因爲你!”
“官少硯,你這麼幫念清說話是爲什麼?愛上她了?你別忘了,你還愛過我呢!”
官少硯垂下眼簾,有很輕微的嘆氣,只有他自己聽見:“我欠她不少,所以要罩着她。”
“她跟我們不一樣,她沒親沒故,養大她的家庭恨不得連她骨頭都吞了,我不看着她我怕你真的要弄死她。”
“瞿楠,陸淮川以前,也交往過幾個女人,你不是一直都很大方,他們分手了,你也沒再用什麼手段。爲什麼偏偏就不肯放過念清?”
她不一樣!瞿楠在心裡竭斯底裡地喊!
淮川以前交往的幾個女人,是故意做給她看的,不是出自他真心喜歡。
他想讓她知難而退,想讓她心灰意冷,她偏不上當!
可這個念清,不一樣。
她看得出,淮川很喜歡念清,還是動了真心的那種。
她發現他們秘密交往的時候,已經爲時已晚。
淮川不惜隱瞞自己身份,裝成窮人都要和念清偷偷摸摸交往,而且,還做着計劃性的安排。
她當時女性的直覺意識到很危險,淮川的父母一向不太喜歡她。
她擔心淮川要帶念清回他家見他父母,甚至,可能已經在商量要和念清結婚!
事實證明,她的所有擔心,並不是多餘,都是真的,她的直覺一直很準!
瞿楠越想就越視念清爲眼中釘,咬牙切齒地對官少硯說:“你欠她不少,欠我就少了嗎!”
官少硯單手插西裝褲裡,彎下身,將地上的花束撿起,轉手,丟進垃圾桶,說道:“本來也欠你,但你逃婚後,我們就兩清了。”
瞿楠狠狠地笑出聲——“你還真好意思說!”
“枉我一直這麼相信你,你明知道我愛淮川,愛他很久,你竟然讓他認識念清,還撮合他們兩個,幫着他們反過來隱瞞我。”
“我如果早些知道,就不會因爲一時之氣跟你亂來。後來,我全知道了,但是你向我求婚的時候,我還是一口答應你了。”
“我還跟你提出很多要求,我要最盛大的婚禮,那天,我要有很多名人,有記者有媒體,有所有我們認識的朋友在場見證——其實,我早就訂好那天的機票,要逃婚。”
“我就是要你在所有人面前變成一個笑話,將你的自尊心,高高捧起,再狠狠摔爛。”
“我不好過,你也別想好過,所有人都不會好過!”
官少硯面無表情,捲起的衣袖露出半截,肌肉繃緊的手臂,隱着狂怒:“我那時其實也料到你已經知道,我只是好奇,你是怎麼知道的,誰告訴你?”
“陸淮川,還是顧清恆?”
當時,知道念清的人,就只有他們這幾個人,長輩們並不知情,他們都有意識不說。陸淮川的父母,也是到很後來才知道念清的存在。
瞿楠沒回答官少硯。
她坐下病牀旁,手撫摸平坦的腹部,感覺很空。
她懷了孩子時,也就幾周時間,肚子都還沒隆起,可這有孩子,和,沒了孩子的感覺,卻差天別地。
瞿楠怨恨深,怨每一個人破壞她幸福的人:“念清,念清,你跟她上、牀了沒,她是第幾手的破鞋?”
“以前小小年紀,就會勾、引男人,弄得淮川和顧清恆翻臉,陸家和顧家的關係,也變得不好。”
“我不妨告訴你官少硯,念清沒有你想象中那麼楚楚可憐,她跟顧清恆好着呢,被顧清恆包、養在家裡。哦,對了,她還是你未婚妻的時候,就已經跟顧清恆上過牀。”
“不要用這種眼神瞪我,我不是說氣話騙你,那晚,我看着她上了端午的車,一直尾隨跟着,看她去了顧清恆的公寓。”
“整整一晚呢,第二天,還是顧清恆開車送她回家的。這中間,清不清白,只要不是傻的都能心領神會。”
“你確定要罩着她,戴這麼一頂綠帽子?沒想到你這麼善良。”
瞿楠的嘲諷,讓官少硯面色鐵青,正是他一直耿耿於懷的痛處!
他一言不發,轉身就走,打開門時,瞿城就在門外。
官少硯和瞿楠,均是一愣,不知道瞿城,來了多久,有沒有聽到什麼。
“剛來。”瞿城看着官少硯,和氣道:“要走了?你今天過來看楠楠,你爸知道不?”
官少硯收起面色,客氣道:“知道,我有跟他提過。伯父,還有事,我先走了。”
瞿城點頭,看着官少硯離開,瞿楠小心問他:“爸,你什麼時候來的?”
瞿城說剛來,還將瞿楠教訓:“你看看你,弄得現在這副樣子,我當初就讓你嫁給官少硯,他肯定會對你好,你偏不聽!還弄出什麼逃婚,我掙來的面子都讓你一次性丟盡了。”
瞿楠唯唯諾諾,不好說什麼,平時父親很慣她,但在婚事上面,反對她和陸淮川在一起,一直偏向官少硯。
多次想促成她和官少硯。
瞿城教訓完,也氣不上來:“你先呆着,我出去打個電、話。”
說完,瞿城就出去了,瞿楠等了半分鐘,偷偷跟過去偷聽——心裡擔心,父親剛纔聽到她和官少硯說的話,她和淮川的婚姻,已經岌岌可危,再弄出這麼多事,父親肯定逼她直接簽字離婚!
“阿敏,你之前提過的那個女孩,叫什麼名?”
瞿楠不敢走太近,聽得模糊,阿敏,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