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華很少會到NSN來,雖然驚奇,但是作爲祁南天的夫人她還是暢通無阻的到了39層,當然是在元清的陪伴下上去的。
祁南天正在處理手上的一些文件,看到嚴華的到來,立馬放下手裡工作,笑着調侃道“怎麼,我這兩天沒回家,嚴大女王都追到這裡來啦!”
嚴華看着帥氣依舊的祁南天,她曾經是那麼的迷戀他,爲了他連言風都利用起來,可是這個男人呢,他現在身居高位,雖然人已到中年,可一舉手一投足具顯王者風範,她一直堅信她二人是深愛對方的,可包裡的檢測報告......
祁南天立馬就看出了嚴華與往日的不同,卻面露不顯,拉着她的手道“別擔心,我會照顧好自己的,你有時間多去看看言風,那孩子也太不着調了,這麼大的事,一聲不響的”
嚴華知道祁南天指的是孩子的事情,她緊了緊手裡的Hermes愛馬仕,信封就在裡面,她不知道是該拿出來還是不該拿出來,勉強掩飾起內心的波濤,問着“那個孩子你見過嗎”
祁南天拍着桌上的一堆文件“我到沒有那個時間,後天就是全民大選了,等大選後咱們一家人好好吃頓飯,把那孩子母親也叫上,畢竟是言風自己喜歡的,咱們現在這樣的家世也不需要什麼聯姻來鞏固地位了,關鍵是言風自己真心喜歡就好”說着拍了拍嚴華的手,感嘆道“一直以來都辛苦你了,從來都把我放在第一位,這些我都知道,但也要多關注關注言風那孩子,畢竟咱就這一個兒子,那次事情給他的打擊實在太大了,我真怕有一天他知道了會怨恨我們,你說呢”
祁南天說的真摯,嚴華聽到自己的付出南天都放在心上,很是感動,在聽着關於言風的事有些心慌意亂,打開包拿出信封退了出去“言風已經知道那件事是我做的了,他昨天送來了這個,我想應該是心裡有怨吧”這麼說着,卻也緊盯着祁南天的表情。
祁南天拆開信封,拿着檢測報告看着,嘆口氣“看來這孩子心裡真的有怨啊,只是這報告也實在荒唐,不知是不是樸會員那邊的詭計”說着招呼來元清吩咐道“去調查下言風手下的醫療團,看他們哪些人接觸過那邊”嚴華看他說的十分磊落,在加上這事也確實挺巧的,正好趕上要大選了,她的心還是偏向祁南天的。
因爲祁南天還有公務,所以嚴華沒呆多久就回去了,獨自坐在辦公室的祁南天,拿着那張檢測報告臉色越發深沉,元清敲門進來,手裡拿着一份名單,遞給祁南天道“會長,這是您所有支持者的名單,還有樸會長支持者的名單,都在這裡了”
祁南天把檢測報告疊好,放進抽屜,拿起名單粗略的看了一眼“嗯,好你下去吧”
元清擡眼看了看祁南天,欲言又止。
祁南天低頭看着名單道“還有什麼事”
元清“上次您交代我查的事情我都查好了,言風少爺跟夫人說那孩子是他的,還說是和一個叫安琪的女人生的,我調查過那女人,背景很是青白,但是....”
祁南天皺了皺眉“但是什麼”
元清“據調查說去孤兒院****還有去監獄看李峰這個事情都是這個叫安琪的女人提議的,否則言風少爺不可能去這些地方的,也不可能知道.....”不可能知道夫人綁架他的事情。
祁南天終於從名單中擡起頭來,對着元清說道“後天就是大選了,這兩天讓那個女人安靜下,決不能有任何差錯,你明白嗎”
元清點頭道“明白了,會長,我馬上去處理”
離開辦公室後,元清對着下屬周平道“去查下,現在在言風少爺家幫傭的傭人是哪位,晚點把她所有相關信息送到我辦公室”周平領命而去。
祁言風帶着安迪回了家,安迪一下車就看到了在院子裡曬太陽的安微,他跑過去歡快道“安琪阿姨,你沒事了嗎”
安微淡淡的笑着“阿姨已經好了,你呢今天去哪了”
安迪迫不及待的同安微分享着他今天的喜悅,把在肯德基吃飯的事情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邊說邊回頭看着祁言風。
站在車前的祁言風看着陽光下歡笑的兩人,在充滿花草的院子裡,在這樣愉快的氛圍裡,他突然感覺這畫面好像就是一家人的感覺,尤其在他走進院子裡,安微對着他輕聲道“你回來了”時,感覺更爲強烈,更讓他沒想到的是安微能主動跟他示好。
祁言風淡淡的嗯了一聲,這時電話聲響起,祁言風拿起看了下,是胡元的電話,他擡眼看了眼和安迪說話的安微,進了室內才接起電話,胡元道“風少,這紙張上的花紋我調查過了,全京城沒有一家印刷過這樣的樣式,外地大小供應商我也問了,都不清楚”
祁言風有些不耐煩道“你是想說這卡片是憑空變出來的是嗎”
胡元在那邊驚呼“你還別說,沒準真有這個可能,這卡片上內容我調查出來了,出處是來自一個神話,還是問了一個教堂的神父得知的,說這是信徒做善事用的,當然除了最後一條,但是我不是說和你做朋友不是善事啊,也不是說不好....哎呀...就是最後一條信息內容不一樣了而已”
祁言風道“那最後一條原本的內容是什麼”
胡元思索下“每天分給別人一點愛,對,就是這個,不過你讓我查的這個跟那個女人有關嗎,這事可有點懸乎啊,你看.....”不待胡元說完,祁言風就掛了電話。
一點頭緒都摸不着,祁言風有些煩躁的走去廚房,準備給自己倒杯水喝,恰巧看到保姆遮遮掩掩的往一杯水裡放着什麼東西,祁言風眼神一暗,怒道“你在做什麼”
保姆本來就做賊心虛,聽旁邊一喊,嚇得差點跳了起來,看到是祁言風連忙把手裡的東西往身後藏了藏,祁言風冷道“你在做什麼,你知道投毒是犯法的吧,你要不承認,我把這水拿去驗一下就知道了”
說着就去拿水,保姆慌忙解釋道“少爺我沒投毒,是元清秘書要我這麼做的,他要我下給安琪小姐喝,我是被逼的,再說元清秘書說了這不是毒藥,我也找只貓實驗過了”
祁言風拿水杯的手頓了頓,半響對保姆道“沒事了,你下去吧”得令的保姆,大赦般連忙離開了廚房。
祁言風回頭看了看外面還在聊天說話的兩人,舉起水杯,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