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啊呀,姑娘尼克都準備好了?我們樓下可聚了不少的權貴,可是得罪不起的,您可快着點!”老鳩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我這就好!媽媽,我要求的事,都辦好了沒?”白菱昔一邊穿着衣服,一邊開口問道。
“當然當然!”老鳩附和着,從那聲音中就能聽出那濃濃的笑意。
白菱昔上來時許諾過,今天晚上一定讓老鳩賺一筆,但是的第一天不賣身,老鳩起初當然是不同意的,但是白菱昔把以前的飢餓營銷拿了出來,不知道老鳩聽明白了還是沒明白,反正是答應了。怎麼說老鳩的腦子裡只想着賺錢嗎。
白菱昔在屋子裡檢查了一下衣服,在鏡子前面打了個轉。在一邊看着的冷峻修卻是氣炸了肺,心中想象着:“她怎麼能......”
原來啊,白菱昔此時穿的衣服實在是讓人大跌眼鏡(雖然這裡沒有眼鏡)一身素白紗衣,幾乎快看清裡面穿的什麼,讓人有些血脈噴張。白菱昔自認爲身材不錯,沒太加掩飾。
冷峻修的手拍在白菱昔面前,低吼道:“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啊?穿成這樣,你真以爲你是青樓女子?”
“那,俊修,你認爲呢?”白菱昔的眼眯成了一條細縫,,像細細的月牙一般垂下,薄薄的嘴脣微微上挑,讓人看着有說不出的嫵媚,冷峻修的臉上浮起一絲緋紅,把頭閃到一邊去了。白菱昔笑了,銀鈴般的笑聲讓冷峻修的臉更加的紅了幾分。
然而此時的華曦正在翎羽閣的外樓喝着茶,心中大罵:“該死的冷峻修,竟然自己一個人呆在那裡了,怎麼說我們也算是兄弟,他怎麼能這樣,太不厚道了!”
當然,華曦這些話冷峻修是當然聽不到的,不過現在的凌俊秀正面對着更讓他氣惱的事情。
面對白菱昔的挑逗,他什麼也沒做,只是呆站在那裡,白菱昔笑笑:“走啦!白癡!”
暗柔色的光芒罩在整個臺子上,老鳩在在臺子上,肥大的身子堆在一起,說起話來身上的肉都在顫動着。
“下面啊,是我們閣裡新來的姑娘,這姑娘名叫惜夢,請大爺們多捧場!”老鳩下了臺子。從樓頂上垂下了幾方紗布,增添了幾分神秘感,不知從哪裡來的笛聲,可是華曦對這笛子可是熟得很:“該死的冷峻修!竟然還幫忙吹笛子!”華曦憤怒極了,但又不敢做些什麼。
一道人影從簾子裡面緩緩降落,【白菱昔會輕功,不用繩子吊,不會摔下來滴。】宛如天仙,配着笛音,輕柔的聲音從簾中女子口中輕吐:“
樓臺近下月如鉤
似江若水又不流
懷心懷夢癡情女
一生終究還是夢
惜夢 惜夢
夢不知還處
只求你在我夢中
惜夢 惜夢
夢境永是夢
只求有你在夢中
我笑與你相隨至老。”
輕盈的舞姿,輕柔的聲音,悠揚的笛聲,女子慢慢的走到了臺前,但是面上帶着輕紗,有事增了許多的神秘。底下的人都看呆了沒有一個出聲的,等到所有的聲音結束以後,當老鳩站出來說:“請各位大人賞吧!”底下的人才從夢境中清醒過來。
“我出五千,一睹姑娘真容!”
“五千......”老鳩明顯嚇呆了。
“我出十萬,讓惜夢姑娘陪我一夜!”
“這個......”
男人大叫起來:“怎麼,十萬還不夠老子玩個女人的嗎?”
老鳩不知道該說什麼,一邊的白菱昔說道:“小女子此夜只賣藝,不賣身,”
“臭**,在這裡那有什麼賣藝不賣身的,別給我裝清高!......”男人還沒說完,白菱昔的手裡多了一根銀針,暗地發功,射到男人的啞穴上。男人說不出話來,臉上憋得通紅,急得直冒冷汗。
白菱昔笑着說道:“這位爺,說話要留口德,否則是要遭報應的。”
接下來一切順利,該賞錢的賞錢,該看戲的看戲,但是沒有人在侮辱臺上的人兒。
一道黑影閃過,白菱昔只覺得頭一暈,就昏了過去。
“呀!惜夢姑娘呢?”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聲,大家都發現人不見了。
冷峻修和華曦也都眉頭深鎖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