窫窳獸不明白子龍想要幹什麼,不過,它相信子龍是不會做出小人之事,這一點,它的少主人曾經告訴過它。所以,它很放心的讓子龍如此近距離的靠近它,但是,窫窳獸卻沒有想到,子龍竟然把它抱了起來。
隨後,子龍面不改色的把窫窳獸放了下來,注視着它不明所以的目光,解釋道:“我把比弱水要厲害的你舉了起來,是不是說明我贏了呢?”
“這,這好像,根本不能以此來判定你要比我厲害。”窫窳獸對子龍如此無賴的做法,並不表示肯定。
子龍無所謂的淡淡一笑,對窫窳獸戲謔道:“那好,我把你舉了起來,你若是自已能舉起自己,我認輸。”
這時古墨、泰格與猛獁才知道子龍打的什麼主意。無論如何,窫窳獸也不能把自己舉起來,所以,這第一場比賽,被子龍智取獲勝。窫窳獸左思可想,也沒有想出怎麼將自己舉起來的辦法,若是凌空而飛,那不叫舉,根本顯示不出自己的力量,最後,它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我認輸,我們接下來比速度。”
子龍微微頷首,走回泰格身邊,在它耳邊低語幾句,隨後,轉身對窫窳獸說道:“這一次,猛虎王泰格與你比。你們只要飛到祥雲大陸至西的一塊石臺處,碰觸到石臺後,再飛回來,誰用的時間短,誰就是勝者。”
“好,這次,看你還能耍什麼花樣。”窫窳獸點頭同意子龍的比賽要求。在它看來,比速度就沒有什麼能投機取巧的地方,對於取得勝利它是自信滿滿。
“那麼,準備好,現在開始。”
隨着子龍一聲大喝,泰格與窫窳獸雙雙騰空飛起,剎那間消失在子龍的視線之中,只剩下兩個黑點,不斷的變小,向着西方一直飛去。
看着它們離去的方向,子龍嘴角勾起,微笑着看向古墨說道:“我們走吧,進入祥雲禁地後,跟着我,不要隨處亂走,當然,有猛獁在,我們也不會有什麼事的。”
“族主,我們還沒贏了比賽,現在怎麼去呢?”搞不清狀況的古墨向子龍問道。
不等子龍開口,猛獁在一旁憨聲憨氣的說道:“主人,你可真笨。主人的族主把窫窳獸支走,我們現在不就可以進去了嗎。這不正是我們的目的,爲什麼還要等它們回來。”
“哦,原來是這樣,可是,我們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妥。”古墨仍然有些不確定,比較死心眼的在這個問題上較真。
子龍看着古墨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睛,教導他說道:“古墨,你要記住,很多事情不是有強大的實力就可以做得到的,智取也是很必要的手段。而且,我們想要進去,就必須要擊敗窫窳獸,而現在,並不需要戰鬥,我們也同樣可以進入祥雲禁地。這樣我們又何樂而不爲呢?”
如此單純的古墨真是讓人有些擔心,如果他一直保持着這種心態,不接受之前的教訓,以後還會吃虧。成長是殘酷的,但如果沒有這個過程,古墨今後又怎麼能獨當一面。
古墨低頭思索了一陣。輕風吹撫着地面,卻沒有一絲灰塵揚起,這裡的土地被弱水固化的形成一體,根本沒有一絲灰塵,乾淨得猶如鏡面一般。片刻過後,他好似想通了一般擡起頭來,迎上子龍那深藍色飽含智慧的雙眼,堅定的沉聲說道:“族主,我明白了。戰鬥並不是殺掉對方就勝利,有時候,不讓雙方有任何損傷獲得勝利,更加的困難。”
子龍頷首而笑,拍了拍古墨的肩膀,“很好,你能想明白這一點,很不錯,我們走吧。”說完,子龍和古墨共同坐在猛獁的背上,隨即騰空而起飛向祥雲禁地。
當他們到達禁地時,在空中鳥瞰這個祥雲禁地。如同一塊顏色斑駁的花布,一塊灰,一塊綠,一塊花,灰色的地方沒有生長任何植物,即使是動物也很少生存在這樣的地方。但是,仍舊有人喜歡這樣的地方,比如說,火無情。而綠的地方,剛是嫩綠的草地,綠色的樹木,花的地方,開滿各式各樣的鮮花,而且瀑布,樹木,綠地應有盡有。這樣的地方,卻也很少有人居住,因爲這樣美麗的領地,只有一人可以佔有,比如說,第五言福。
就在子龍與古墨欣賞下方的景色時,突然,子龍的耳邊響起一個蒼老的聲音,“年輕人,不錯,你用你的智慧贏了我的窫窳。只是,你若想放走祥雲禁地的所有人,就要三思而後行。這些人並非都是心地善良之輩,走出祥雲禁地,或許,會爲整個大陸帶來毀滅性的災難。不過,這一切都取決於你自己,如果,你有信心安排好一切,隨你。”警告聲中帶着勸阻,卻對即將發生的一切並沒有堅決的反對,讓人很是疑惑。
隨即,那個蒼老的聲音便消失得無影無蹤,彷彿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子龍看了一眼古墨,卻發現古墨仍然注視着下方的景緻。看來,這個聲音只有自己聽得到,不過,他竟然稱窫窳獸是他的,難道,他就是那個聖級高手?可是,他又爲什麼會讓自己來決定一切,把所有的事情都交給自己安排,這是爲什麼?
況且,這祥雲禁地之中都是帝級高手,他能把這些帝級高手都控制在這裡,只爲了避免這些人危害大陸,說明他的強大。那麼,現在交給自己安排的目的又是什麼呢?或許,他知道所爲何事,他也與天機門對立?目前,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解釋清楚,爲何這個神秘的聖級高手會幫助他。只是,現在最主要的問題是這裡的帝級高手,根本不知道能不能聽從子龍的安排。
猛獁飛過密林,按着子龍的指示一直向着第五言福的領地飛去。子龍的腦中一直思索着那個神秘的聲音對他所說的事情,但是,無論怎麼想,他都有些茫然,不知道自己的生活究竟是怎麼了,爲什麼總是有人會幫助他,也有人爲難他。
輕輕的甩了甩頭,做了個深呼吸,吐出心中所有的煩悶。最近總是有些讓他想不通的事情,他也習慣了不在這些問題上鑽牛角尖。因爲無論怎麼樣,都不會有人能夠左右他的思想,子龍心中暗暗的想着,即使是聖級高手,也不能。
很快猛獁就飛到了第五言福的領地上空,此時,第五言福正在與南榮怔以及火無情兩人喝着悶酒,一臉不高興的樣子。突然間,他們感知到有人在上空,不由得同時猛的站起身來,向空中望去,做出防禦攻勢。
不過,當第五言福看到子龍時,頓時全身放鬆,一絲笑意涌上臉龐,迫不及待的飛上空中,來到猛獁的身邊,興奮得大聲嚷道:“小子,你跑哪裡去了,讓我們這些老傢伙好找啊,差一點與北派打起來。”
感受到第五言福那份關切之情,子龍心中涌起一絲溫暖,只是他仍不習慣將感情表現在臉上,只是微笑說道:“第五前輩,一言難盡。不過,我現在不是沒事嗎,我們還是下去再說吧。”
“呃,對,我們下去說。”第五言福一時着急,在空中就與子龍攀談起來,子龍一提醒他纔想起來,不由得快速的降落回地面。子龍也指示着猛獁緊緊的跟了下去。
當他們都站穩腳後,子龍和古墨從猛獁的背上跳了下來,第五言福、南榮怔和火無情立刻圍了上來,火無情搶先開口說道:“你小子,可讓我們急死了。本以爲你沉不住氣,去北派尋事,我們在北派找了你好久,就是活不見人,死不見屍。”
“就是,就是,小子,快說,你去哪了?怎麼一去就是數月之久?”南榮怔也不失時機的插嘴說道。
“你們都讓開,讓我老人家問。呃?怎麼剛去幾天,就帶着孩子回來了,是不是太快了點。”第五言福注意到了一旁的古墨,瞪大了眼睛對子龍問道。
“各位前輩,聽我慢慢說,你們別急。首先,他叫古墨,曾經生活在祥雲禁地中的禁地——‘弒帝谷’。”爲了不讓幾人誤會,子龍忙介紹古墨的身份。
“‘弒帝谷’?他,他是‘弒帝谷’的人?怎麼會,那裡不是沒有人煙嗎?怎麼還會有活人生存?”火無情的性情一向急躁,率先問出幾人共同的疑惑。
子龍碰了一下古墨,讓古墨自己說出原由,古墨當然看得出,第五方福幾人對子龍的關切,也就沒有什麼好隱瞞。古墨告訴他們,那裡以前,就是罟土族生活的地方,一直沒有改變過,直到天機門因爲他們的族典,而殺死所有的族人後,他才爲了報復,把進入那裡的人全部殺死,所以,那裡就成了禁地中的禁地——‘弒帝谷’。
聽完古墨的解釋,衆人釋然,並知道了古墨的年齡要比他們其中任何一個人都要大,同時,也讓他們對天機門產生了深深的憎惡之情。子龍要的,正是這個效果,只有第五言福幾人對天機門產生憎惡,才能離開這祥雲禁地,幫助他對抗天機門。
趁此時機,子龍環視了衆人一眼,言語誠摯的懇請道:“各位前輩,我想與天機門相抗,不知道幾位前輩能否助我一臂之力?”
第五言福回望着子龍,激奮的情緒一下子沉入幽暗的谷底,有些低沉的說道:“小子,我老人家也很想出去幫你,可是,你也知道……”
還沒等第五言福說完,子龍搶先說道:“第五前輩,這您不用擔心,禁地外的窫窳獸被我引到了其它的地方,所以,現在你們已經自由了。”
“真的?”這對於被囚禁在祥雲禁地數百年的幾人來說,無疑是個驚天的好消息,三人不約而同的失聲說道。
“當然,我怎麼會騙各位前輩呢?不過,不知道禁地之中其他的前輩是什麼想法,能不能夠幫我。”子龍肯定的微微頷首,隨即向三人探聽其他被囚禁在這裡的人可能會有的反應。
“這個,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想法,我們也不清楚他們會怎麼樣。不過,你讓我們離開了這生活數百年的地方,我們三個老骨頭,當然會幫助你。至於其他的人,我們也試着去說服。不過,北派的那些人,就不好說了,況且,那其中還有殺害青陽的兇手。”第五言福代表三人表態,隨後,提到伊青陽時,臉上露出一絲黯然。
“放心好了,總有一天,我會爲伊前輩報仇。其他人若有意隨我們而去,當然歡迎,若是另有打算,我也不強求,這件事,還要拜託三位前輩。”子龍安慰第五言福說道。
隨即,三人表示同意。因爲時間的關係,窫窳獸與泰格隨時都有可能趕回來。所以,三人立刻前去其他人的領地遊說,而子龍則等在第五言的領地中,期盼着他們能夠帶回好的消息。當然,他並沒有指望,所有的帝級高手都會心甘情願的幫助他。
無聊之際,子龍突然想起在祥雲禁地的至東之地,那還是一塊迷一樣的地方,直到現在那裡也沒有人能夠進去,不知道神秘的至東之地會有什麼存在。想到就做,這是子龍的一慣作風。現在有猛獁在,他到想要進去闖一闖。
與古墨說了這件事情以後,古墨當即欣然同意。這兩人一個好奇心切,一個童稚未泯,決定以後,立刻跳上了猛獁的象背,垂直升向高空,高達數千丈之後,飛速的向着東方飛去。
從子龍這個角度,下方的一切都盡收眼底。可是,唯獨正東方的模糊一片,彷彿籠罩在迷霧中一般,看不清任何事物。這讓子龍想起了在雪山大殿,那個石壁上刻着的,站在龍頭上的人,與現在他遇到的情況竟然是一模一樣,難道這裡也有陣法存在?
這個想法不經意的在子龍腦海中蹦出。但是,就在他想要催促猛獁加快速度前去查探一番時,一聲犀利的鶴啼驚起,讓猛獁頓時止住身形,懸浮在空中。只見正前方,一隻白鶴震翅飛來,它每煽動一下翅膀,就形成一股勁風吹向子龍這一方,雖然這對子龍他們不起什麼作用,但是,白鶴震翅起颶風的實力,還是引起子龍的注意,這隻白鶴的實力不在帝級高手之下。
“何人來此,速速退去。”白鶴厲聲怒斥道。
子龍頓時一怔,心中好象意識了什麼。這白鶴會說人話,那就證明,在這裡面有人類的存在,曾經說過,帝級獸智商初開,學習語言就會快一些,但是,沒有人類,獸類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學會說話。而眼前這隻白鶴卻口吐人語,這讓子龍驚異不已。
子龍並沒有回答白鶴的話,心中盤算着,是否應該衝去過一探究竟。這隻白鶴的實力,無論是他還是古墨,都能與之一戰,況且,他們這一方還有一隻聖級獸猛獁的存在,想要衝過去,也是輕而易舉。
不過,就在子龍想要讓猛獁衝擊的時候,只聽白鶴再次鶴啼一聲,聲音響徹雲霄,霎時向四周蔓延開來。頃刻間,子龍只覺得四周風速驟然增強,即使是猛獁,也有些費力的維持着懸浮狀態。只見如迷霧一般模糊的地帶,一羣白鶴競相飛來,足有數百隻之多,它們有規律的震動着翅膀,形成颶風不斷吹向子龍一方。
如若是一隻白鶴,子龍還有一衝之心。可是,現在卻有數百隻,即使是泰格在這裡,合起兩隻聖獸之力,也未必能夠闖過去。更何況,在更深一些的地方,不知道還會有什麼樣實力的獸類,或是人類存在。
無奈,子龍在猛獁耳邊低語幾句,猛獁便快速的轉頭飛回祥雲禁地。那些白鶴也沒有趁機追來,只是凌空飛在原處。望着子龍離去的背影,那隻領頭的白鶴長出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幸好他沒有硬來,否則,真不知道該如何應付。”
回到第五言福領地時,第五言福三人還沒有回來,子龍和古墨坐在瀑布旁邊的石磴上,想着什麼,而猛獁卻大咧咧的跳到瀑布下的潭水中,玩起水來。
而此刻,子龍心中卻紛雜無序,諸多念頭不斷涌現,同時,許許多多的疑問讓他百思不得其解。在東方至極之地,到底存在着什麼人?這個人是自己躲在裡面不出來,還是被人囚禁起來?若是前者,這個人是避世不出還是因爲其它的原因,若是後者,囚禁他的又會是誰?一個個毫無頭緒的問題使子龍有些頭昏腦漲,想要停止思索,卻無能爲力,困擾如果不將人的思想困住並擾亂思緒,就不能稱之爲困擾了。
不知是不是想到了某個關鍵點,突然間,一個設想猛的跳上心頭。那個在東方至極之地的神秘人物,會不會與六千年前所有的事情都有關呢?諸多族類都是在六千年前離開東方至極之地,許多事情也都是在六千年前發生,而現在,東方至極之地中竟然還有人類存在。若是這樣的話,那他,一定會知道六千年前的事情,或許,這其中就會有他的參與。
只是,子龍雖然覺得自己的這個想法是極有可能的事情,但是,卻根本無法認證。因爲,那裡實在是一個兇險之地,即使是在千丈的高空之中,也會出現數百中帝獸在那裡守護。能夠馭使這些實力強勁獸類的人,那該有多麼的恐怖,子龍不敢想像,也無法想像。
看來,即使是在祥雲大陸,也是藏龍臥虎,而祥雲大陸只不過是寰宇界一個小小的空間。子龍突然覺得自己十分的渺小,對未來,也越來越迷茫。天機門實力固然強悍,但是,也只不過是一個組織而已,難道,自己只是追求將它在寰宇界中除去嗎?
驟然間,子龍被自己這個想法嚇了一跳,冷汗不住的從額頭上流下。此時,他終於意識到,自己的野心和好像越來越大,而且,在性格上也有了很大的變化,好像,就是從那股兇戾之氣化爲未知的能量,附在靈核上開始的。
可是,子龍竟然覺得這纔是他真正的性格,現在做的這些事情好像都會讓自己的心裡舒服許多,並不像以前那樣無慾無求,不會再因爲一個殺手的身份,而壓制自己內心的,致使他失去了許多美好的事物,比如說:愛情。
忽然,子龍想到解釋自己性格突變的理由。當初自己是一名殺手,而且修煉的也是讓人比較沉寂的暗影狂殺**,只有心中無慾無求,對自己也根本不在乎的人,修煉起暗影狂殺才會事半功倍。也正因爲如此,纔會一直壓抑着心中那不安的個性。
而那股兇戾之氣所化的能量,讓自己突然有了,有了渴求,同時對任何事情都開始有些不擇手段。不過,這也正是子龍原本內心深處隱藏的自我,能夠釋放出來,讓子龍感到很舒心。
現在子龍的暗影**,也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根本沒有像他的師傅白青雲所說的那樣修煉下去。自從遇到,吃了那柄朱果,體內生成了靈核後,暗影**的變化就已經不在師傅和他自己的預料之內。
只是現在六條小龍圍繞的情況,讓他迷惑不已。根本不清楚,如果再這樣繼續發展下去,暗影**會被他修煉成什麼樣子。不過,既然已經這樣,那倒不如放開心胸繼續下去,或許,會成爲突破暗師原有實力界限的契機也說不定。
想到這裡,子龍不由得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既然現在自己的暗影**已經偏離了原來的軌跡,那自己也不必封存原本的自我,想什麼做什麼,還是率性而爲一些比較好。況且,現在的情況,也應該不擇手段一些,身邊的朋友越來越多,與天機門的關係卻是越來越惡劣,如果還是本份守舊,可以,下一秒鐘自己就會死無葬身之地,還要拉着其他人陪葬。
‘噗……’就在子龍思緒萬千的時候,一股冷水突然向他和一旁的古墨衝來。子龍快速的撐起精神力屏蔽,將水阻擋在外,可是,古墨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已經晚了,被水柱淋了個正着,如落湯雞一般坐在那裡,緩緩的側過頭去,看向潭水中的猛獁,微微的皺了皺眉。
此刻的猛獁,卻擡舉着象鼻,不斷的向空中噴着清水,如果它保持這樣的姿勢一動不動的話,完全就是一座石雕噴泉,不過,它還不知道自己已經大禍臨頭,仍然不停的噴着清水,水柱一股一股的衝向子龍與古墨,讓兩人完全至身在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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