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歐陽莫在心中嘀咕了一聲,脫口問道:“你消滅他們,現在反過來又來找他們幫忙?”
“上次的任務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就取消了。部隊給我的指令都是隨時變化的。”
“哦?”歐陽莫問道:“上次你們過來了多少人執行任務?”
“就我一個。”唐葉秋冷冷的說。
我擦!歐陽莫在心中暗道,這個女人簡直就是他媽的人間兇器。估計上次的任務沒有取消的話,現在日本也不會有福清幫了。
三個人下了地鐵站,坐了地鐵。歐陽莫看着地鐵外面疾馳而過的黑色景物,咂了咂嘴說道:“這還是我第一次坐地鐵。”
鬼魂和唐葉秋都不由得白了他一眼。土老冒。
“沒想到第一次坐地鐵
竟然是在我最恨的日本……唉,早知道我在國內的時候說什麼也要去先坐一次啊。”歐陽莫略帶惋惜的說:“可憐我的初坐,就給了這麼一個骯髒的國家。”
“你別這麼想啊。”鬼魂這人絕對是實在,他竟然沒聽出來歐陽莫的調侃之意,還以爲他真是傷心呢,不由勸他道:“你就這樣想,你坐一次地鐵就相當於*了小日本一次。這樣一來,就無所謂了。你坐的也就舒坦了。”
歐陽莫接道:“那咱三個都坐了地鐵,是不是相當於把日本*了一回?”
鬼魂正要答話,就聽到唐葉秋“咳咳”了兩聲。鬼魂和歐陽莫立即意識到當着一個女人肆無忌憚的談論這些話題,實在是有所不妥。趕緊停住了嘴。
這時地鐵靠了一站停住了,上來了一大幫子人,一下把剩餘的空位全部給坐滿了。這時又上來了一個步履蹣跚的老太太,走了上來看了看,沒有位置坐。歐陽莫趕緊起身讓出了座位,示意老太太坐下。老太太感激的點了點頭,一??坐了下去。
鬼魂打趣道:“呦,狼人,還知道尊老愛幼呢。”
“哎呀,”歐陽莫一拍腦門,“呵呵,我剛纔忘了這裡是日本了。”
這時老太太聽到了他們兩個的說話,疑惑的擡起了頭看了一眼,接着又低下頭嘴裡嘀咕了一句日語。歐陽莫覺得好奇,就問坐在旁邊的唐葉秋:“這老太太剛纔自己嘀咕什麼呢?”
唐葉秋的臉色變的有點難看,但還是把老太太剛纔說的話翻譯了一下:“這幫中國人,在日本就不配坐座位。只配站着。”
媽的!一股怒火像竄起的火苗一樣猛的燒了起來,頂的歐陽莫後腦仁發疼。他太陽穴上的血管一陣“怦怦”亂跳,心裡憋的好像被千斤重的石頭壓住一般。唐葉秋看他的雙眼猛然冒出了殺氣,當即冷喝道:“狼人,不要在這裡引起騷亂!”
“不會引起騷亂的。”歐陽莫獰笑着說。他慢慢的靠在了這個日本老太太的身邊
,巧妙的用身體遮擋住了左後方的視線。老太太忽然感覺到了有一絲不妥,她擡頭看着歐陽莫,那臉上竟然是如此邪惡的表情。老太太慌了,張口就要說什麼,可她的第一個字還沒有喊出口,就被歐陽莫一下扼住了喉嚨!
狼人並沒有一下掐暈她,而是用拇指和食指扣住了她的氣管,中指和無名指緊緊的扣死了她的聲帶,讓她在極度的痛苦中一個字也喊不出來。
老太太乾張着嘴,一陣疼痛和窒息傳了上來。但她卻不知道爲什麼,自己一個字都喊不出來。並且全身發軟,連兩隻手都無力掙扎了。她的兩隻眼球往外凸出,臉上出現了盡是哀求的表情。而歐陽莫卻滿意的邪笑着,繼續像虐待一般的掐着她的喉嚨。
在疼痛和恐懼感持續了一分鐘後,老太太的喉嚨裡終於傳來了一陣輕微的“喀嚓”聲,她的整個頸骨,都被歐陽莫生生的捏斷了。
看着軟綿綿的癱坐在座位上的老太太就好像睡着了一般,唐葉秋和鬼魂都不自然的皺了皺眉頭。這個狼人……真是
沒法說。鬼魂這時忍不住說了一句:“狼人,你在沒入伍之前,真的是研究生嗎?”
歐陽莫略帶興奮的舔了舔嘴脣,每次親手殺過人之後都會讓他感到興奮:“是啊。原來我就是研究生。我經常以此事爲恥,這萬惡的應試教育。媽的,到現在老子英語四級還沒過呢。等有機會回國把教育部部長得空給做了。”
簡直是越說越不靠譜了。唐葉秋猛的站起身來沒好氣的說:“到站了,下車。”隨着地鐵的停靠,三個人不慌不忙的走出了地鐵,留下了一個好像在熟睡的日本老太太癱坐在座位上。
走出了地鐵站口,看到這裡的繁華程度更是誇張。好像柏崎核電站受到的威脅跟這裡完全沒有關係似的。狼人不禁問道:“這裡還是東京?”
“是,”唐葉秋點了點頭:“這裡是東京的新宿,歌舞伎町的繁華之地。”
三個人走在街上,到處都是流光溢彩的霓虹。有一條街道里面甚是繁華,大大
的霓虹的穹頂上寫着:歌舞伎町一番街。
“歌舞伎町,這不就是一條街的妓院嗎?”歐陽莫皺了皺眉頭,他對這種地方沒有好感:“這裡就是日本的紅燈區了吧。”
“日本沒有紅燈區。”鬼魂接話道:“在日本,到處都是色*情服務業。如果說紅燈區的話,那整個日本都是紅燈區。在東京的妓院,比公共廁所還多。”
歐陽莫聽到這話,心裡感到很不舒服。因爲他知道在日本從事這個行業的,除了本地的日本女人,還有許多中國的女人。許多中國女人爲了更好的生計,背井離鄉來到了日本。這些人在國內的時候都是有身份的人,比如幼兒園老師,國家幹部,公司職員,還有的是二??,甚至有大學老師。來到這裡後,由於生活費貴,工作不好找,而色*情行業工資極高,開始跨入這一行拉客、出臺、拍a片。
很多女人最開始只拉客,不賣*,拉客一個月也能賺到不少錢。在妓院裡,這些拉客女耳濡目染,傳統的道德觀念一點點的被打破,有些女孩子
剛來的時候和男人說話都臉紅,在拉了一段時間的客人之後,便開始毫無顧及在大街上和男人拉拉扯扯,打情罵俏。再過一段時間,在老闆的勸說和金錢的誘惑下,開始給客人按摩,但是不脫衣服。
混到後來,乾脆脫的精光,隨便摸,隨便舔,用日語叫做本番。到了最後,最終的一道防線被攻破,淪爲了徹徹底底的賣*女。當然也有些人,在國內的時候就不是什麼好東西,一來就直奔妓院而去的。還有些女人,沒有這樣漫長的過程,來找工,直接被妓院老闆勸說,利誘幾個小時之後就徹底崩潰。甚至有些中國女人,在做這一行之前,還是??!
歐陽莫不明白,爲什麼在國內呆的好好的,偏要削尖了腦袋跑到這個骯髒的國家!日本人原來侵華時糟蹋中國的那麼的女人,沒想到到了今天,還有這麼多的中國女人爲了錢,情願被鬼子玩弄!他真想奉勸每一箇中國男人,千萬不要讓你的女朋友,妻子來東京,當她在東京給你去電話的時候,也許就是她剛剛做完一個客人,偷空給你打的。
在這個骯髒的國家,做什麼都是骯
髒的。
唐葉秋看了看歐陽莫極不舒服的表情,不由問道:“怎麼了?”
“哦,沒什麼。”歐陽莫回過了神說。
“那好吧。”唐葉秋說:“接下來我們要去歌舞伎町。千萬不要惹麻煩。”
“什麼,爲什麼要去這裡。難道你想帶我逛窯子?”歐陽莫顯然不願意進去。
唐葉秋白了他一眼:“少給我裝純情,丁林的事我還沒找你算賬呢。還有那個蝰蛇傭兵隊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女扮男裝的。你跟她是什麼關係,你不說我心裡也有數。”
聽着唐葉秋一針見血的批判,歐陽莫真是有口難辯。只得說:“好好,你說怎樣就怎樣,我聽你的。”
“福清幫的骨幹都盤踞在新宿的這一帶。進入之後少說話就好,不要惹麻煩。我們是來尋求幫助的,不是過
來打架的。”唐葉秋囑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