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的是天齊心甘情願,徹徹底底的將你忘了,並且重新開始一段新的戀情。『可*樂*言*情*首*發』我希望他將你從記憶裡抹去,能夠和與他相配的女人快快樂樂的幸福一生!”
劉玉英的話已經說的十分清楚,林簫不可能聽不懂:
“所以,你要我怎麼做?”
劉玉英也不再拖拉,當即就道:“和我演一場戲!”
“什麼戲?”什麼av、三級,那種限制級的戲碼她可不會去演,所以忍不住警惕的多問了一句。
劉玉英見她一臉的警惕,也沒有多想,更沒想過林簫的心思其實是如此的複雜而開放。
“放心,不是要你去殺人放火!”
“這種事情,就算你要我去,我也是不會去的!”
林簫當即斬釘截鐵的回答,劉玉英吃了個癟,心中有些不爽,但想着此事能儘早處理,對大家都好,故也顧不上在此時和她生氣。
“咱們兩人合夥來演一場好戲,裝作讓天齊正好看到,然後徹底對你死心!”
“好,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和你們扯上關係。當然我會竭盡全力,能不能成功,全看你兒子了。”
劉玉英伸手,林簫與她虛虛握了一下,劉玉英一臉的假笑:
“我也希望這是咱們最後一次,如果可以,真想這輩子都不再見你!”
林簫也不甘示弱,衝着劉玉英皮笑肉不笑:
“彼此彼此!”
於是乎兩個女人,在辦公室裡密謀準備上演一場好戲,難得的是,原本水火不容的兩人,竟然可以靜下心來心平氣和的討論,當然,這一份祥和與平靜,不過是暫時的假象而已。
空氣裡,仍舊流動着一股涌動的暗流,噼裡啪啦的如電流交匯,茲茲作響。
與此同時,miss劉按照劉玉英事先的吩咐,一臉焦急,蹬着那一雙十幾釐米的細高跟鞋,在公司的走廊上噔噔噔的,直奔總裁辦公室。
一路上,公司的其它員工,都向她打招呼,她都不加理睬,跟像發生了十萬火急的事情般,一臉的慌張、焦急。
她直奔楚天齊的總裁辦公室,也沒有敲門,直接推門進入,楚天齊正將雙腿放在辦公桌上,整個人靠在躺椅上,手中端着一個酒杯,一個人喝着悶酒。
突然有人不敲門直接就闖了進來,楚天齊滿臉不悅,瞪向門口慌慌張張的miss劉。
“怎麼回事,不懂進別人辦公室前,要敲門麼?手長你身上是幹嘛用的,當擺設的麼?”
miss劉被楚天齊這突然的責備說的頓時委屈至極,一雙美目裡便聚滿了點點晶瑩。
一副要哭鼻子的樣子,襯着她本就嬌媚的容顏,若是一般的男人看到,定是不忍心。可奈何的是,楚天齊這一根筋,現在眼裡除了林簫,其她女人根本就是空氣,別說可憐,連看一眼都覺得麻煩。
不過miss劉也知道此刻不是哭鼻子的時候,儘管有天大的委屈,也只得先忍着,不然壞了大事,她就只能被劉玉英掃地出門了。
“楚總,剛纔我看到林小姐,一副氣匆匆的模樣,直接奔向董事長辦公室了,而且她進去了老半天也不見她出來,我擔心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才來不及多想,就直接衝了進來。”
楚天齊一時半會沒反應過來,擡頭喝了一口酒,這酒還沒嚥下,頓時反應過來,忍不住嗆到。
“咳咳...你說什麼?哪個林小姐?”
“就是林簫...”楚天齊霍然從椅子上站起來,神色陡然變得有些緊張、慌亂。
“你怎麼不早說!”丟下這句話,扔下手中的酒杯,楚天齊邊火急火燎的直奔劉玉英辦公室。
此刻劉玉英辦公室,正上演着**白熱化的一幕,劉玉英面紅耳赤,怒瞪林簫,林簫也毫不相讓,回瞪劉玉英,無論是氣勢還是眼神,半點也不輸給劉玉英。
劉玉英:“這一次怎麼不要你的相好給你出面,親自跑到我辦公室來恐嚇我啊!上次你和他在賓館開房的照片都爆出來了,媒體也詳細的說明了,嘖嘖,有後臺就是不一樣啊,死的能說成活的,有的也能說成沒得,林簫啊林簫,以前我真是太小看你了!”
林簫冷哼一聲:“這點小事,幹嘛讓他出面?我擺平就綽綽有餘了。是啊,當今社會,就是這樣,難道你真以爲,我就這麼點本事,這麼點野心,在你兒子那棵樹上吊死?我告訴你,就算你不從中作梗,我也會立馬離開他。像他那樣牆頭草,兩邊倒,毫無主見的男人,我早就厭煩了,每次看到他對你言聽計從,整個一副幼稚兒童的模樣,我就覺得特噁心!”
劉玉英:“那好,那你離開啊,今天又找上門來,是怎麼回事?”
辦公室的門是虛掩的,也就是說,站在門口的人,能夠清楚的聽到裡面兩人的對話。
而恰好,生怕林簫被欺負的楚天齊想都不曾多想,便火急火燎的從他的辦公室趕到了劉玉英辦公室門口,他們兩人的辦公室本就離得不遠,這剛趕到門口,就聽到了裡面的對話。
那些話,讓楚天齊頓時有如遭雷擊中,伸出去推門得手,硬是沒有握到門把手,僵硬的伸在那裡,不上不下。
林簫衝着劉玉英一陣上下打量,然後特像鄉下的潑婦,雙手懷抱胸前,特俗氣的在辦公室掃了一圈,最後望向劉玉英。
“我怎麼說也陪了楚天齊四年,這是一段多麼青蔥而寶貴的歲月,我將最美好的那一段時光給了他,我什麼都沒拿,淨身離開他,是不是太委屈自己了?”
劉玉英聞言,瞭然一笑:
“你說的也沒錯,我也是個生意人,太虧本的事情,我也不會做,將心比心,你說的也沒錯。那好你開個價,如果我覺得你值,我就給你!”
林簫反問回去:“那麼在董事長心裡,我值多少?”
劉玉英笑了笑,轉身,從抽屜裡拿出一個信封:
“其實支票我一早就已經給你準備好了,本打算哪一天給你送過去,既然你今天親自來了,倒免了我走這一趟!”
林簫毫不客氣的接下劉玉英手中的信封,然後像所有見錢眼開的女人一樣,當着劉玉英的面,將信封打開,然後抽出裡面的那一張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