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美國各大報紙都登出頭條新聞:
高氏企業由於經營不善面臨破產,高家龍頭高老爺子心臟病發,病危!
古色古香的屋子被一堆堆儀器充滿,偌大的雙人牀上,前幾天還意氣風發的高老爺子現在只能躺在牀上,靠着儀器支撐自己的生命,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一向自傲的身體爲什麼會變成現在這副快要死的樣子。
突然,“啪”的一聲,屋裡的燈全部熄滅,頓時,一片黑暗籠罩在這間屋子裡。
“應急設施,嗯,現在的醫療設備還真是發達啊,爺爺!”窗簾動了動,屋裡多了一個人。
誰?
“你,你……”虛弱的身體已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只能眼睜睜的看着來人向他走進,藉着機器上的點點燈光看清來者的面孔。
“是我,你口中的小雜種,”好心的替高老爺子說出答案,高妖吟拉把椅子坐在病牀前,“想不到吧,只是幾天,你的一切都毀了,感想如何?”
“你……”是這小雜種搞的鬼?不可能,他明明監視的好好的。
“百密必有一疏,中國人流傳下來的諺語可是有着一定的意義的,太過相信自己只會失敗,你以爲一切都在你的掌握中,若你真是這麼想的,那就表示我的表面功夫做的太好了,以至於你一直相信自己手中的高氏不會有倒閉的一天!”
不可能!不可能!不能說出完整的話,高老爺子只能在心中不斷的反駁。
“沒有什麼不可能,別忘了我是誰教出來的,”像能看出高老爺子的想法般,高妖吟得意的說着:“現在我來向您做最後一份彙報:高氏會倒,很簡單,一、自二叔、清冽走後,高家只有我這個小雜種懂得經商,連恨我如骨的姑姑都不是那塊料,你就更別提了,一個年近八十的老頭子,一隻腳已踏入棺材的人還能有什麼能耐;二、你以爲我跟那些老頭子是白上牀的,用身體拉攏他們也是個不錯的方法,至少他們會爲了博我一笑而聽我的,在此我得謝謝爺爺從小對我的培養。”深深的對高老爺子鞠了一躬,高妖吟接着說:“就像你說的,我在盡力幫外人,高氏的一切財產我都已轉入清冽所開的公司中,現在的高氏只剩下一大堆就算傾家蕩產也還不完的負債,”看到高老爺子惡狠狠的瞪着他,高妖吟笑了,笑得十分開心,美的眩目。
怎麼會?他明明注意着小雜種的一舉一動,時刻都防着他,爲什麼所擁有的一切到現在竟被這個小雜種全部挖空了。緩緩的從被子裡伸出手,摸索着有什麼東西可抓的,摸到放在板凳上的夜壺,高老爺子用盡全身力氣的扔向高妖吟所在的地方,屋子裡伸手不見五指,諒那小雜種再怎麼聰明也不會躲過去。
機靈的閃過夜壺,從高老爺子頭下拉出一個枕頭向夜壺飛去的方向扔過去,準確的在夜壺落地前墊在下面,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別弄出聲音,我還沒說完呢!”
偷襲失敗,一直高高在上的高老爺子不能接受這一連串的打擊,呼吸更加急促,心電圖上的跳動越來越高。
熟練的在機器上按下幾鍵,把高老爺子的呼吸調整過來,高妖吟說:
“別急,想死的話我再幫你把藥加重。”
“你……”
“我知道你會防,因爲你知道我很得師真傳,在你的藥上動點手腳不算什麼,所以這五年來我也下得很小心,一下子要你死我也脫不了關係,所以只好慢慢磨,你的命很硬,可是再硬你也快八十了,越老身體越好的人是不存在的,那隻能證明你快死了,醫生怎麼說的?本身就有病,再加上經常生氣,會變成這樣很正常,而且因企業面臨倒閉引發腦梗塞也是常有的事,不過要在平常惹你生氣就很辛苦了,好在你,‘非常’的討厭我!”
“你這個小雜種!”高老爺子氣得掙扎着想起來。
手臂橫掃,狠狠的掃倒他,一點也不會因對方是個行將就木的老人而留半分力氣,打得高老爺子躺在牀上不斷咳嗽。
輕拍他的背,高妖吟柔聲說着:“對,我是雜種,不過再怎麼雜,體內也有你的血,我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如果你沒有對清冽和伯瀚下殺手,我還可以再陪你多玩玩,比起我父母當時所受的苦,你這點苦真的不算什麼,畢竟你的身體撐不過三天,倒下的太快,死的也太快,算你幸運,我這人的報仇方式是你給我一刀,我會連本帶利的還回去,二十年的痛,讓你死的太痛快是我仁慈了。”
“你……來……來人……”扯破喉嚨的大聲喊着,希望在門口看守的人能聽到進而進來。
“哼!別傻了,他們早讓我下藥迷倒了,不到第二天早晨是不會醒的。”嘲笑着高老爺子的不自量力,高妖吟走到窗臺,“該說的我也說的差不多了,再見,不,永別了,爺爺,慢慢享受我給你的仁慈吧!”說完,翻身從窗臺跳下去。
不,他不甘心,他,他要那個小雜種好看。
心裡氣憤的想着,高老爺子只覺得胸口一熱,“哇”的吐出一口鮮血,這時他纔想起醫生的話,補身體並不爲過,不過補的太兇也是會要命的,補藥!
“我回來了!”興沖沖的打開門,卻看到一屋子的人,而且他都認識。
“你們怎麼都在?”三步並兩步的來到藺伯瀚身邊,高妖吟坐在他腿上,整個人往他懷裡窩。
在高清冽的家裡,除了高清冽等人,藺伯瀚他們也在,大家聚在一起坐什麼?
“妖吟,爺爺死了!”高清冽先開口說。
“哦?這麼快!”他以爲那老頭子能撐過三天的,怎麼過了兩天就滾蛋了?
“他立了遺囑!”
“說了什麼?”
“說你是家裡最小的人,他很擔心,所以把你交給一直和高家關係良好的周政委照顧。”實際上高清冽還想說別的,不過爲了高妖吟的幸福,他打算等四周無人時再說。
“他還挺關心我的!”轉身摟住藺伯瀚的脖子,“放心,我不會去的。”
“可以?要不要我出面?”自己的情人要被老色鬼搶走,藺伯瀚心中非常不悅,摟着高妖吟腰際的手不自覺得收緊。
“不用,別忘了政界的三大龍頭我都認識,有人會幫我。”又不是所有人都像週中勝那樣變態。
“那就好!”手指伸入高妖吟的頭髮裡,要高妖吟擡起頭,藺伯瀚低頭吻住他,吻得很深,想就這樣把高妖吟揉進懷裡。
“伯瀚,我有話要對你說。”藺伯瀚的老師靜沉?r?格雷樓上下來對藺伯瀚說。
“二叔,我來介紹……”高清冽十分高興的拉着靜沉?r?格雷走過來,“還記得他嗎?”
“伯瀚,我要出去活動活動。”他可不想現在讓那個傢伙認出,他知道他太多的底細了。
不顧衆人的阻攔,高妖吟從窗戶翻身跳下。
“妖吟!”藺伯瀚立刻跑到窗戶旁,這裡可是三樓!
“放心,伯瀚,那種高度妖吟還不放在眼裡。”高清冽走到藺伯瀚身有,拍拍他的肩膀,果然,跳到樓下的高妖吟一付沒事人的樣子衝樓上揮揮手,小跑步的離開。
“清冽,他是?”走到二人身旁的靜沉?r?格雷問。
“你忘了?叔叔,他是妖吟啊,大叔的兒子!”
“他是誰?”
唔!好痛!頭部傳來的痛楚讓高妖吟不得不醒來,記憶隨着他的甦醒而一點點的涌出,他記的,自己正在一邊氣被某人遺忘一邊走,只後……
對了,他被人襲擊了,真是笨笨笨,他怎麼會一不小心被人偷襲成功!
再看看自己被關的地方,也?怎麼會?如此熟悉是的佈置,難道是——
“歡迎,妖!”正想着,屋門開啓,出現的是他最噁心的人——週中勝!
“什麼意思?”單刀直入的問,高妖吟活動手腳,才發現腳在當時躲避時被槍射傷了。
“意思?沒有,你爺爺不是要我照顧你嗎?我等了半天你都不來,只好派人去請你來。”
“哦!”這種請的方法還真特別。
“你好像很不高興?”
“廢話!”豈止很不高興,是非常不高興!
“那傳言都是真的?”週中勝走到高妖吟身旁,擡起他的下巴。
“隨你怎麼想嘍!反正我不喜歡你!”該說清的就得說清,省得麻煩!
“哦!”突然仰起手抽了高妖吟一巴掌,週中勝像是發瘋了般,“我那麼疼你,你卻跟了別人,你這賤人!賤人!賤人!……”每說一句賤人,就狠抽高妖吟的臉蛋。
沒有反抗,高妖吟不吭聲。
打得手都疼了,週中勝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他以爲高妖吟會求他,像以前的那些奴隸,渾身發抖,一副可憐樣的向他求饒,求他不要再打了,可高妖吟沒有,這讓他有種被瞧不起的感覺,努火高漲,眼神變得更加瘋狂。
“以前聽說一種遊戲,正是你這個年齡的人最常玩得,我們也來玩,你不會拒絕吧!小妖!”一把拉起高妖吟的長髮,想看到他的恐懼,對上的,仍是那雙清澈且冷漠的眸子,沒有一絲感情。
當然拒絕!不屑的看了週中勝一眼,高妖吟根本不在乎的任週中勝拖進臥室。
這是什麼遊戲?高妖吟火大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穿着,週中勝居然給他穿上女人的內衣褲,還是那種性感式,下面的三角褲剛好裹住他的分身,緊緊的貼着。
“你真美,小妖!”紅色的性感式內衣穿在高妖吟身上襯得他更加嫵媚,週中勝因此而更加興奮。
美個屁,真受不了這老頭的變態興趣,嫌惡的瞅着身上的穿着,如果不是雙手被反綁,他保證立刻撕掉這身噁心的打扮。
手指從小腹向下輕劃過,高妖吟的下體立刻有了反應,微微擡頭。
“看來你也喜歡呢!小妖!不過,因爲你做錯事,所以要懲罰!”兩指交插一彈,一個看起來孔武有力的大漢推門而入,手裡拿着一條一米長的白布。
撫摸着向妖吟小巧的臀部,週中勝從後面拉下紅色內褲,手指探入,很粗魯的翻攪高妖吟的內部。
“嗯阿……嗯……嗯………阿……”
覺得差不多了,週中勝躺下,拉開褲子,把高妖吟拉過來讓他坐上自己已昂揚的分身。
“啊!”高妖吟還沒反應過來,一條白布纏上了他的脖子,那個大漢站在高妖吟身後,兩手握着布條的兩端,等待週中勝的命令。
“聽說人的呼吸越急促,下面收縮的越緊,我沒看過那個樣子,不過一定很美!很舒服對嗎?小妖!”兩手按住高妖吟的臀部使勁向下壓,週中勝接着向上頂,同時,高妖吟身後的大漢開始勒緊布條。
“阿……阿……”手被反綁在背後,脖子上的白布越勒越緊,迫使高妖吟不得不直起身子,因呼吸不順而留下眼淚。
“呵呵!小妖,你興奮了,繼續繼續,只要你射了,我就叫他停止。”躺在牀上從下往上看着高妖吟的樣子,週中勝欣賞着眼前的美景,自己的性器深深的埋在高妖吟體內,當他的屁股稍向下坐,他就用力的頂上去。
“好……好棒……你裡面……好緊……繼……繼續……”週中勝舒服的說着,高妖吟身後的大漢更加勒緊手中的布條。
“啊……啊……”下面被頂,脖子被勒,雙重痛苦讓高妖吟只得依命行事,在他覺得自己快被勒死的一剎那,他**了,白色的**從內褲裡順着大腿留下,霎時,眼前一片漆黑,高妖吟向前暈倒。
“停!”在高妖吟射了的同時,週中勝立刻喊停,勒住高妖吟脖子的布條鬆開,那個大漢拿着布條離開。
把高妖吟倒下的身體摟在懷裡,週中勝繼續在他體內衝刺,直到自己也射出,才一邊吻掉高妖吟臉上的淚痕,一邊心疼的說:
“小妖,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你是我的,永遠!”
“妖吟和老師也是叔侄?”在高妖吟離開後不久,藺伯瀚一行人正在高清冽的家中聽着高清冽的家史。起初聽到高清冽那麼喊他們還不太相信,現在聽完算是大致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同時他也是我和靜沉的第一個學生。”儒雲坐在靜沉?r?格雷笑着說道,爲有高妖吟這樣的學生而自豪。
“那他就是我的師兄?”慕容諧沒想到比他小的高妖吟竟會是自己的師兄,扭頭語帶揶揄的對藺伯瀚說:“也是你的師兄嘍!”
他和藺伯瀚是一同認識靜沉?r?格雷和儒雲的,當時就聽兩位老師說過,他們同時還有一個學生,只是雙方都沒有聯絡而已。
一直坐着沒有說話的靜沉?r?格雷不時的看向高清冽,兩人之間以眼神說着話,每見高清冽點頭,靜沉?r?格雷的眉頭就皺的越緊。
許久,他重重的嘆了口氣,問高清冽:“你認爲是妖吟?”
“我也不想,雖然是猜測,但只要想想就覺得不會有錯,尤其妖吟是儒叔叔手把手交的,關於那方面的知識他是駕輕就熟!”
“你們在說什麼?”聽不懂高清冽和靜沉?r?格雷的對話,柯阜光代其它人問道。
以儒雲和靜沉?r?格雷爲界,兩邊出現兩種情況,高清冽那一邊每個人都緊皺眉頭,一副愁雲慘淡的樣子,他們這邊則是什麼都不明白,只好坐着喝茶。
“伯瀚,我不知道該怎麼說,是關於……”高清冽爲難的對藺伯瀚說。爲了妖吟的幸福,他不該說的,可是事情到了現在這種地步,他們需要更多的幫助,而且瞞着藺伯瀚不說也不是公平。
“鈴鈴鈴……”電話聲打斷了高清冽接下來要說的話,歉意的站起身,高清冽起身去接電話。
“喂,是我,嗯,嗯,什麼?嗯,嗯,好,我馬上到!”表情一變,高清冽匆匆結束對話,快步走回客廳。
“怎麼了?”嶽流明和藺伯瀚同時問道,兩人心中都有不好的念頭。
“妖吟被週中勝帶走了!”
“唔……唔……阿……啊……”嘴裡被迫含着週中勝的性器,高妖吟真想一口咬掉嘴裡越漲越大的玩意,可每當他想那麼做的時候,就像能看出他的意圖般,週中勝總會先一步按下手中的搖控器,加大插在高妖吟後面的振動器的頻率,讓他來不及動口,只能先忍住突來的折磨。
身體被捆的像條蛇一樣也就算了,偏偏連他的分身被捆得像一截截香腸似的,得不到釋放的痛苦讓高妖吟痛的只得繼續取悅週中勝。他還有大好的人生,纔不想在這個時候死掉。
“哦……小妖……你好棒……對……對對……就是這裡……嗯……”閉着眼享受着,週中勝把高妖吟的頭更往裡摁,滿足的頂到他喉嚨深處時射出自己的***。
“惡……咳……咳咳……”很不給面子的把入嘴的***全數吐出來,既使會捱打,高妖吟也不要吞下除了藺伯瀚以外的人的***,那讓他覺得噁心。
如期的被週中勝掌捆,打得高妖吟美麗的臉蛋立刻腫了一邊。
“你這賤人,敢給我吐出來!”抓着高妖吟的頭髮向下摁在他吐出的***上,週中勝面目猙獰的說:“快,給我舔乾淨,聽到沒有!”
緊閉着嘴,高妖吟說什麼也不幹,身體微微活動,藉以緩解分身的痛苦,和男人上了五年的牀,只要有時間,他就想着如何讓自己在受到這種待遇時要如何減輕痛苦。
摁了半天也沒見高妖吟伸手去舔,週中勝氣得一腳把他踹下牀。
“啊——”痛的尖叫出聲,好痛!好死不死的竟讓他的分身先着地,還不小心咬到舌頭,真是禍不單行,痛死了!
氣瘋的週中勝走到高妖吟的面前,拉下高妖吟屁股上的繩子,分開他的臀瓣,猛的刺入。
“啊……好痛……你有完沒完……老色鬼……變態……王八蛋……啊……啊啊……”使勁全身力氣罵着騎在他身上的週中勝,他現在只有這張嘴能用,不罵個痛快他就不是高妖吟。
唔,分身和地面摩擦,弄得他好不容易緩解下來的痛苦又加倍了。
對高妖吟的大罵充耳不聞,週中勝更用力的在高妖吟體內衝刺,沒有潤滑的後庭在週中勝的每次抽出都會帶出血絲。
“啊……啊……”沒有舒服的吟叫,只有痛苦的高喊,高妖吟一邊喊一邊在心中盤算。
從他醒來到現在,差不多有一天了,怎麼還沒有人來救他?就算清冽和伯瀚他們不知道,那個人也會來啊,他可是在被襲之前打的電話!
心裡正想着,臥室的門突然打開,一羣警察快速進入,向兩邊排好,最後進來一人,站在兩排人之間,是政界的三大龍頭中的龍砉!
終於來了!
“妖!”看到高妖吟被捆成這樣,龍砉懊惱自己來的太晚,讓高妖吟被週中勝這樣虐待,忿恨的瞪向因他們的突然闖入一時反應不過來的週中勝。
“你……你們……你們要幹什麼?”被眼前的陣仗嚇得忘了自己的身份,週中勝驚慌失措的喊道。
一名警察走過來,從懷裡掏出逮捕令說:“周先生,你被指控貪污受賄,這是逮捕令,你被捕了。”說着,兩個警察走過來,給週中勝帶上手拷,“你有權保持沉默,你所說的每一句話將成爲呈堂證供。”把他從高妖吟身上拉起來。
不用那些罪名,光是進來時看到週中勝的所作所爲,在場的警察已全部認定這個周政委不是什麼好東西,看地上那美麗的男子被捆的多慘!
直到被帶上手銬,週中勝纔想起反抗,不顧自己一身赤裸的醜模樣,他大聲嚷着:“你們有什麼權利抓我?你們以爲我是誰?沒憑沒據的隨便抓人,我要找律師!”
“別掙扎了,”厭惡的扭過頭,不願看週中勝,龍砉說:“憑你的身份,沒有證據誰敢抓你!”說着,走到牀對面的三幅油畫前,叫人把畫拿下來,找好位置,龍砉在牆上力道適中的拍了一下,只見每幅油畫的位置都出現了一個洞,洞裡是一個保險櫃。
打開保險櫃,從裡面拉出幾本冊子交給身旁的警官,“這是週中勝貪污受賄的證劇。”
“你,你怎麼知道?”週中勝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那些冊子,龍砉怎麼知道那裡有保險櫃?還知道怎麼開?更重要的是,他怎麼知道那裡放的是記了他都收了誰給的賄賂的冊子?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爲!”趴在地上的高妖吟笑着說:“記得下次不要把人家送的東西都當寶貝似的記下來!”
“是你?”
“聰明!”高妖吟笑的得意。
“你,你這個小賤人!我……”週中勝氣的破口大罵。
嫌煩的叫警察們把週中勝拉下去,龍砉忙走到高妖吟身邊,抱起他把他放到牀上,手快速的解着他身上的繩子。
“唔!好痛!謝謝!龍!”活動着已麻掉的手臂,高妖吟道謝。
“別說了,都是我來的太晚了,才讓你受這麼多苦,對不起,妖!”愧疚的說着,在解道高妖吟下身的時候,龍砉都不知道怎麼解好了,流出來的血有些已乾涸,要解開繩子勢必會扯到高妖吟的分身,那已成紫色的分身現在能受得了嗎?
“有機會我一定要好好開導一下你那醋桶老婆。”用腳想都知道龍砉來晚的原因,高妖吟不再多說,被折騰了一天讓他現在只想睡覺,快闔上眼時還不忘囑咐龍砉:
“麻煩把我送回清冽家,伯瀚也在那裡!”
“好的!”抱起睡着的高妖吟,龍砉把剩下的繩子打個結,把高妖吟放到牀上,拉過牀單把他包好再抱起,送高妖吟回家。
繩子還是等把妖吟送回家再結吧,用熱水泡一下就好解了。
抱着高妖吟轉過身,眼前人影閃過,懷裡的人兒不翼而飛,怔愣的看到面前殺氣騰騰的藺伯瀚,龍砉笑了,拍拍藺伯瀚的肩膀說:“妖吟就交給你了!”
“我知道!謝謝!”誠懇的向龍砉道謝,藺伯瀚心痛的看着懷裡的人,心中有着一萬個後悔和自責,他是不是得不到妖吟的信任,才讓他總是什麼事都自己處理,以至於遇到事也是自己一個人承受,一個人解決,從來沒有找他幫忙過。
“不用,我還怪自己來的太晚了!”笑着擺擺手,龍砉走向門口告訴迎面而來的高清冽等人事情的經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