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姐,夏總果然拿着一張照片問我,不過,那個女人是誰?讓夏總這麼的緊張?”
“這些事,不是你可以問的,你只要告訴我,你有沒有將事情說出去。”唐欣然靠在牀架上,柔美的臉上閃着一絲的陰沉道。
“唐小姐的吩咐,我怎麼敢不聽,又怎麼敢說出去,我和夏總說,只是五官有些像。”
“我知道了,錢我會打進你的賬戶上的,記住,這件事情,誰也不能夠告訴,要是你哪天在熙臣的面前說漏了嘴,那麼你在夏氏集團私自*的事情,我可就不會和你客氣了。”
“知道了知道了,唐小姐你放心,我一定會守口如瓶的。”
聽着電話那邊男人滿是諂媚的聲音,女人的眼底閃過一絲的厭惡,她將電話關掉之後,便將手機扔到牀上,面容閃爍着一絲冰冷的盯着窗外。
熙臣,你是我的,我絕對不會讓任何人將你搶走。
女人深沉而陰暗的眸子,緊緊的盯着窗外,雙拳死死的握緊。
看似平靜,實則暗潮洶涌,危機正在一步步的逼近,可是,當事人,卻似乎一點和不知道。
席家本家。
拾兒嘟囔的翻了一個身,身側的位置早已空空如也,拾兒睜開眼睛,有些怔訟的盯着自己身側已經冰冷刺骨的地方,她伸出手,心底莫名的有些失落,牀鋪上那微冷的感覺,就像是蒙上了拾兒的心口一般,那麼的冷。
拾兒搖晃着腦袋,抿脣的掀開被子,便要起身的時候,在看到男人換下的衣服之後,拾兒的神情越發的呆滯起來,男人將她昨天買的那件襯衣給穿上了?
拾兒看着襯衣的盒子還有男人昨天穿了的襯衣,眼底不由得閃爍着一絲的複雜。
席慕深?
念着這三個字,拾兒覺得心口突然莫名的有些奇怪,她捂住心口的位置,微微的皺眉,煩躁的扒拉着自己的頭髮,最後纔去衣櫥將自己的衣服拿出來換好,便往浴室洗漱去。
“拾兒小姐,你醒了。”
拾兒走下樓的時候,便聽到風鈴淡漠的聲音,見風鈴還是對自己不冷不熱的,拾兒的臉上帶着一絲苦澀,她看着風鈴,訥訥道:“風鈴,你還在生我氣的嗎?”
“不敢,風鈴怎麼敢生小姐的氣?小姐你可是家主牀上的枕邊人。”風鈴勾起脣瓣,將“家主”“牀上枕邊人”咬的特別的用力,讓拾兒原本就微白的臉,更是顯得虛弱起來,拾兒有些不安的捏住身側的衣服,脣瓣泛着一絲蒼白的顏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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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鈴,我……”
“小姐的營養餐已經在餐桌上了,家主吩咐了,小姐每天都要喝光那些藥膳,一滴都不許剩下。”風鈴打斷拾兒的話,一板一眼的傳達着席慕深的話,聽到風鈴的話,拾兒有些無力的挎着雙肩,她看了風鈴一眼,最終往餐廳走去,看着拾兒的背影,風鈴的脣瓣抿的越發的緊了緊。
安靜而寬大奢華的餐廳裡,長型而稍顯冷漠的餐桌上,只有拾兒一個人,靜靜的捧着碗,她眨巴着眼睛,看着坐上的位置,想着以往這個時候,男人都會將自己抱在懷裡喂自己吃東西,可是,現在……
想到席慕深,拾兒的心底有些惆悵和而失落,她咬住牙齒,仰頭將一整碗的藥膳都悶頭的喝掉了。
吃完早餐之後,拾兒想要去上班,纔想起,今天是星期天,拾兒無語的靠在沙發上,雙目無神的盯着面前寬大的水晶電視。
“拾兒,一個人這麼無聊?”
一聲輕佻陽光的聲音在拾兒的耳邊響起,聽到這個聲音,拾兒回頭,便看到穿着一身休閒居家服的席錦川,沒有了正式西裝的那股嚴謹和沉鬱。這個樣子的席錦川看起來,異常的清爽,也顯得年輕。
“錦川,你怎麼過來了?”
看到席錦川,拾兒的眼底帶着一絲笑意的問道。
|“我聽說我大哥去南非了,想着你一個人在別墅,肯定是非常的無聊,就過來找你,想不想出去玩?”席錦川走進拾兒,一臉神秘的看着拾兒詢問道。
“想,可是……”拾兒的眼底帶着一絲欣喜的看着席錦川,可是,她有些猶豫的看了看站在樓梯口盯着她和席錦川的風鈴,想着席慕深的霸道,要是席慕深知道她和席錦川出去玩,肯定會生氣的。
“你怕我大哥?”席錦川那雙風流的桃花眼,在看着拾兒的拾兒,閃着一絲的壞笑道。
“誰,誰說我怕他了,他自己答應了,我可以隨時出去玩的,而且,這是我的自由。”拾兒梗着脖子,朝着席錦川嘟囔道。
“那還等什麼?我帶你去玩,每天悶在這裡,你都不嫌累嗎?”席錦川伸出手,將拾兒摟在懷裡,一臉曖昧道。
“我,我先去換衣服。”拾兒有些不自在的推着席錦川的身體。
“我和你一起上去。”席錦川摸着下巴,笑眯眯的看着拾兒說道。
“哦,好。”聽到席錦川的話,拾兒有些納悶,可是,想到席錦川貌似不能夠經常出現在本家,便也由着席錦川。
“二少,樓上你不能夠上去,難道你忘記了本家的規矩?”
席錦川和拾兒便好上樓的時候,便被樓梯口的風鈴給攔住了,風鈴淡淡的看着席錦川,臉上帶着一絲冰冷和堅持道。
“風鈴,你這是在和我說話?別忘記了,再怎麼樣,我也是席家的二少,怎麼?我又不是在這裡住下,難不成,我連上個樓都還要你一個小小的傭人允許?”席錦川原本滿是笑意的臉上,頓時盪漾着一絲絲的冰冷和威懾,原本男人身上那股玩世不恭的其實,也在這個時候,消失的無影無蹤。
拾兒有些怔訟的看着露出這種很嚴肅和冰冷表情的席錦川,她從沒有想過,一直玩世不恭,溫和有禮的席錦川,竟然也會有這麼一面,有一瞬間,拾兒以爲站在她身邊的這個男人,不是席錦川,而是席慕深,拾兒不由得感嘆,席錦川和席慕深果然是兄弟,家族的遺傳,兩人身上還是有共同的地方。
|“風鈴,讓錦川上去吧。”
拾兒抿脣的看着風鈴,出口勸說道,雖然她不明白,席家爲什麼會有這種規矩,可是,但凡是名門,就有一個家族的規矩吧,就像是古代,也有嫡子和庶子的區分呢。
“是。”風鈴原本還有些猶豫,可是被席錦川那樣陰沉沉的盯着,風鈴的身子驀然的一僵,她想到那一次,在病房她拿着手術刀想要殺了拾兒時候,席錦川的樣子,想到這裡,風鈴的身體越發的僵硬起來。
“這不就對了嗎?我又不是還要賴在這裡不走了。”席錦川慢悠悠的勾起脣瓣,掃了風鈴僵硬的身子一眼,眼底帶着一絲意味深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