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彎,成浩是一個好男人,你應該知道,他愛你。”
席慕深微微擰眉的看着喬彎,他對喬彎已經沒有了當初的那種心思了,如果喬彎可以愛上陸成浩的話,那麼他很願意成全她和陸成浩,畢竟喬彎是他的……
“不,席慕深,你怎麼就可以這麼殘忍的對我,你不愛我了,可以,可是,你爲什麼要將我推給別的男人,你忘記了,忘記當初你說過的話,慕深,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慕深,我再也不會了,慕深,我愛你,只愛你一個人。”
喬彎拉下男人的脖子,殷紅的脣瓣便要往男人的嘴巴上湊,可是,男人卻撇過頭,俊美邪佞的臉上透着一股冷凝的寒氣,似乎在牴觸着喬彎的觸碰一般。
“你厭惡?你現在竟然厭惡我了?”喬彎怎麼會沒有看到席慕深的情緒變化,在看到男人眼底一閃而過的厭惡之後,就像是一把尖刀,重重的刺進喬彎的心口一般,那麼的疼。
“席慕深,你現在厭惡我了嗎?別忘記了,那天晚上,你抱着我的時候,你明明說,你愛我的,席慕深,慕深。”喬彎像是瘋了一般,緊緊的抱住席慕深的身體,甚至不管自己手腕上那根倒流的針管。
“你瘋了嗎?”
席慕深擰眉的低下頭,看着女人纖細的手臂上,那根泛着一點點血絲的針管之後,目光透着一股冷凝,朝着喬彎低斥道,男人抱起喬彎的身體,將那個針管小心的拔掉之後,小心翼翼的動作,令喬彎的眼淚都要出來了。
“慕深,你還是愛我的,慕深,是不是|?你還是愛我的。“
“小彎,不要這個樣子。”席慕深似無奈的看着喬彎,眼底帶着一抹的深沉。
“慕深,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再也不會這個樣子對你了,慕深,我知道,你還在生我的氣,你故意這個樣子,只要你不離開我,你要我怎麼做都可以,慕深。”
“小彎。“
喬彎說道激動的時候,兩眼一翻,便昏倒在席慕深的懷裡,席慕深看着懷裡臉色慘白而虛弱的喬彎,男人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他抿脣的立馬按了一下牆壁上的鈴聲,很快便有醫生和護士過來,那個醫生看着席慕深懷裡抱着的喬彎,抿脣的看了席慕深一眼,恭敬道:“席總,你將喬小姐放在牀上,我給喬小姐看一下。”
整個帝都的人,對於喬彎這個人,真的不會陌生,畢竟當時喬彎是席慕深身邊最喜歡的女人,而且,當時的席慕深,對於喬彎真的很寵。
“怎麼樣?”
席慕深看着給喬彎做檢查的醫生,男人凌冽的眉梢透着一股淺薄和凌冽,涼薄的脣瓣緊抿成一條細線,眸子略微有些暗沉的看着醫生淡漠道。
“喬小姐的身體狀況並不是很好,我的建議是不應該讓她的情緒過於激動,她以前好像是受過很嚴重的傷,所以身子骨落下病根,不能夠激動,要不然,會有生命危險。”
給喬彎做完檢查的醫生,聽到男人異常不耐煩的聲音之後,躬身的朝着席慕深說道。
醫生不知道的是,在他這個話說完之後,席慕深高大的身體微微的僵硬了一下,男人那雙邪佞的丹鳳眼,看着喬彎的時候,帶着一絲的複雜,他抿脣的看着喬彎,隨即,回頭,目光冷漠道:“你們出去吧。”
“是。”
那個醫生看着男人有些怪異的表情之後,心底雖然有些好奇,卻也不敢在多說什麼,示意了一下病房裡的護士之後,便離開了病房。
窗外的晚風寂靜無聲,撩起一邊白色的窗簾,慢慢的浮動着,帶着一絲淺淺的光芒,席慕深修長的雙腿朝着牀上的喬彎直直的走過去,在走到喬彎的牀邊之後,男人伸出手,幫喬彎將被子拉好,目光暗沉的落在女人蒼白而虛弱的臉上。
想到剛纔醫生的話之後,席慕深的眼神再度微微一沉,他看了喬彎一眼之後,緊抿脣瓣,身子微微一動,就要離開這裡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袖子被什麼東西給拉住了,席慕深低下頭,便看到喬彎素白的手指,此刻,正緊緊的抓住了席慕深的衣服,女人似乎有些固執的不讓席慕深離開,蒼白而虛弱的臉,在淺淡的燈光下,更是顯得異常靜謐而柔和,看到這個情況之後,席慕深的眼神略微一沉,只是坐在牀邊,淡漠的看向窗外,那幽幽閃動的光芒,不知道究竟代表着什麼情愫。
認真的看着窗外的男人,沒有看到,原本應該緊閉着雙眼的女人,卻在這個時候,突然睜開眼睛,看着男人的背影,女人的眼角帶着一絲的淚水和陰沉,握住男人衣袖的手指再度一陣縮緊。
席慕深,你不可以拋棄我,因爲你對我有責任,你知道的,你對我有責任,我可以重新讓你愛上我,我會讓你重新愛上我的,那個女人,休想,佔據你的心,休想。
女人那雙柔美的眼睛,在昏沉沉的光線下,竟然顯得異常的鬼魅和陰毒,四周的空氣,似乎在這個時候,變得一陣的冰冷起來。
這個黑夜,在這個時候,似乎顯得格外的靜謐和危險。
“唔,席慕深?”
第二天,拾兒很早便醒了,她習慣性的想要像往常一樣,蹭着難惹恩的胸膛在起牀,可是,拾兒卻發現,自己蹭着的,竟然是冰冷的牀鋪,拾兒嘟囔了一聲,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卻發現房間一片的昏沉沉,顯得有些孤寂和冰冷,她揉着眼睛,看着自己的身側,卻發現身側空蕩蕩的,拾兒伸出手,一片的冰冷,昨晚席慕深,沒有回來?
想到這裡,拾兒的心口一陣窒息起來,她抿緊脣瓣,有些失落的掀開被子,穿好衣服之後,便走出了房門。
“風,風鈴、“
拾兒打開房門的時候,便看到臉色蒼白而鬼魅的盯着自己的風鈴,拾兒嚇了一跳,看着風鈴那雙滿是怨恨的眼睛,拾兒有些無力道。
“最近是不是過的很幸福?”風鈴慢慢的勾起脣瓣,一臉陰陽怪氣的看着拾兒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知道一則的死對你有很大的打擊,我只是想要告訴你,只要席慕深一天沒有找到一則的屍體,我相信,一則就沒有死,風鈴,你也不要總是這個樣子。”拾兒抿脣,漆黑的杏眸緊緊的盯着風鈴有些頭疼的說道。
很多時候,風鈴那樣的對她,拾兒都忍着,雖然在這裡,風鈴只是一個女傭,而她只是席慕深的牀伴,或者說是情婦,可是,好歹也算是這裡的主人,風鈴那個樣子對她,按照一般來說,是應該被趕出別墅的,要是被席慕深知道的話,或許風鈴會死的很慘,可是,拾兒不想要風鈴受到責罰,因爲拾兒知道,風鈴真的是非常愛一則,非常愛。
“呵呵,你當然會這個樣子說,因爲你現在過得很幸福,拾兒,你勾引了一則,讓一則愛上你自己,你竟然不知廉恥的愛上家主,你這個水性楊花的女人,憑什麼得到家主的愛?憑什麼得到一則的愛?”風鈴五官異常扭曲的看着拾兒,她伸出手,修剪的異常尖銳的手指甲,看起來異常的兇險,女人咬牙的瞪着拾兒,直直的朝着拾兒撲過去。
看着風鈴的動作,拾兒的眼底帶着一絲的冷凝和蒼白,她抿緊脣瓣,在風鈴的手指就要劃破自己的臉蛋的時候,拾兒抓住了風鈴的手腕,手腕被拾兒抓住了,風鈴不斷的扭動着手腕,目光滿是陰狠的看着拾兒。
“碰。”
“拾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