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總在。”金秘書看了唐欣然一眼,便離開了,唐欣然看着金秘書的背影之後,眼底閃過一絲的異色,她緊抿脣瓣,深吸了一口氣,邁着優雅的步子,推開門,揚起柔美的微笑,朝着低頭看着文件的夏熙臣道。
“熙臣,我給你燉了一點補湯,你嚐嚐看。”
“嗯。”夏熙臣仰起頭,看着唐欣然之後,嘴角微微勾起一抹溫柔,他伸出手,將唐欣然拉進自己的懷裡,輕聲道。
“欣然,你身體不好,這些事情,交給傭人做就可以。”夏熙臣輕輕的摸着唐欣然的頭髮,淡淡道。
|“不累,給你做這些,我很開心,我想要照顧你。”唐欣然柔美的臉上帶着溫柔和癡情,她雙手抱住夏熙臣的脖子,將腦袋靠在夏熙臣的脖子上,輕聲的呢喃道。
“熙臣,我只有你了,你不能夠拋棄我,知道嗎?”
“傻瓜,整天就知道說胡話。”夏熙臣幽藍的眸子閃過一點複雜,他抿緊脣瓣,淡淡道。
“吻我,熙臣。”
唐欣然定定的看着男人俊美好看的臉,脣瓣微微嘟起,湊近夏熙臣的嘴脣,女人嫣紅的脣瓣,離夏熙臣的位置很近很近。
“乖,欣然,我還有事情沒有處理掉,你先回去。”夏熙臣失笑的摸着唐欣然的腦袋,在唐欣然的脣角印下一吻之後,便拉着唐欣然站起身。
“熙臣,你在查拾兒的身份?你還是懷疑拾兒是夏緩嗎?”唐欣然雖然對夏熙臣的動作有些失落,卻眼尖的看到夏熙臣放在桌上的資料,那些正是夏熙臣讓金秘書去查的,有關於拾兒的全部資料,看着上面的文字,唐欣然的心一顫,面上卻一臉平靜的問道。
“她是緩緩。”夏熙臣看着桌面上的照片,眼底帶着一絲迷茫和堅定道,他知道,夏緩沒有死,她只是生自己的氣,躲起來罷了。
“熙臣,她死了,你不是也看到了,夏緩死了。”唐欣然握緊拳頭,尖銳的手指甲,毫不留情的劃過女人柔嫩的掌心,帶着一點點的血跡,可是,女人完全不在乎,臉色微白的看着夏熙臣道。
“沒有,她沒有死。”夏熙臣看着唐欣然,第一次,對於唐欣然尖銳的話語,有些煩躁。
“熙臣,你騙我,你說過,你不愛夏緩的,你爲什麼要這麼執着?你明明知道,拾兒只是長得很像夏緩,夏緩死了。”
“我知道不甘心,她怎麼可以就這個樣子死掉?我還沒有報復她,她不可以死掉。”
“只是報復嗎?”唐欣然慘淡的看着夏熙臣,聲音不自覺的拔高。
“好了,欣然,我讓金秘書送你回去。”面對着女人異常尖銳的質問,夏熙臣似乎有些煩躁的蹙眉,他看了唐欣然一眼,朝着唐欣然淡淡道。
“熙臣,我愛你。”
唐欣然抓住夏熙臣的手臂,一字一頓的看着夏熙臣說道。
“我知道,我也是。”夏熙臣遲疑了一下之後,目光柔和道。
“熙臣,記住你說過的話,我們要訂婚了,我不想要失去你,熙臣。”
“傻瓜,你先回去,我處理完事情之後,就回去陪你。”夏熙臣看着女人纖細的手指緊緊的抓住自己的手腕的樣子,輕聲道。
“熙臣,我等你。”唐欣然抱住夏熙臣的腰身,踮起腳尖,在夏熙臣的脣瓣上印下一吻之後,便離開夏熙臣的辦公室。
夏熙臣看着唐欣然的背影消失不見之後,原本柔和的俊臉,變得異常冷漠,他面無表情的拿出拾兒的照片,雙眸泛着一絲孤寂和暗沉。
“緩緩,我知道,這是你,別怕,哥哥會帶你回家的,緩緩。”
令人心碎的低喃聲,在整個辦公室響起,男人沒有看到,門口一閃而過的裙角。
熙臣,你不可以離開我的,你答應會照顧我一輩子的,我不會讓你離開我的身邊,絕對不會。
五官柔美的女人,雙拳緊握,她徑自的走到雜物間,拿出手機,語氣異常陰狠的朝着電話那頭道。
“我要你幫我解決一個人,報酬隨你開。”
“咯咯咯,唐小姐,我的報價可是很高的。”電話那邊,傳來一聲異常古怪的低笑聲,那個笑聲,從電話那邊傳來,令人渾身都不舒服起來。
唐欣然冷笑一聲,慢慢的勾起脣瓣道。
“不管多少錢,只要你可以解決這個人,我都可以給你。”
“既然唐小姐你這麼爽快,我自然會接的,你將資料發給我。”
兩人說完之後,便掛斷電話,唐欣然目光陰毒的盯着自己的手機,嘴角邪惡而陰冷的勾起。
夏緩,我不會讓你有重生的可能,你休想要回到熙臣的身邊。
窗外一股冷風靜靜的吹拂過,帶着一絲難以言喻的暗沉和詭譎。
莊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wωw •ttκā n •C 〇
一身黑衣的男人,靜靜的佇立在窗子邊上,鬼魅陰森的五官,透着一股涼薄的寒氣,男人那雙攝人的綠眸,異常古怪的看着窗外。
“爵爺,最近夏熙臣似乎一直在調查席慕深身邊的那個女人。”莊豪看着背對着自己的顧西爵,神情有些納悶道。
“拾兒平安的回到席家本家了?”顧西爵回頭,神情冷淡道。
“嗯,之前是被夏熙臣救了,夏熙臣對拾兒的態度有些奇怪,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連夏熙臣都能夠勾搭上,果然是一個不簡單的女人。”莊豪的語氣多了幾份的鄙夷道。
“夏熙臣查拾兒幹什麼?”顧西爵怎麼會不知道莊豪對拾兒充滿着敵意,他微微皺眉的掃了莊豪一眼,莊豪便不敢在說什麼。
“不清楚,夏熙臣好像是將她當成另一個人、。”
“誰。”
“夏緩。”
“莊豪,馬上將夏緩的資料給我。”莊豪的話音剛落,顧西爵的眸子驟然的一寒,他捏住拳頭,聲音異常陰暗的朝着莊豪冷冷的命令道。
“是。”
莊豪五官有些陰暗的看了顧西爵一眼,眼底帶着一絲不滿。
每次都這個樣子,只要提起拾兒,顧西爵便什麼都不顧了,那個女人,果然是不能夠在留着。
席家本家。
“唔。”
拾兒睡了一個下午,剛想要醒過來的時候,卻覺得自己的肚子一陣絞痛起來,拾兒難受的悶哼一聲,指尖異常蒼白的扒拉着身上的被子。
“疼……容嫂,容嫂。”
拾兒叫着容嫂的名字,可是,因爲她疼得渾身抽搐,身上沒有什麼力氣,更加沒有辦法叫到在外面花園整理庭院的容嫂。
“好疼……容嫂,容嫂。”
“好疼,真的好疼。”拾兒趴在牀上,泛白的手指死死的揪住牀上的牀單,在這個時候,從牀上滾落下來,好在地上都是厚實柔軟的羊毛毯,要不然,真的會被摔得很慘。
“席慕深,席慕深。|”
拾兒咬牙的爬到牀頭櫃上,艱難的拿出自己放在牀頭櫃上的手機,滿臉冷汗的給席慕深打了一個電話。
“總裁,這是這個季度的財政狀況……”
“丁零。”
銷售部的經理還沒有完全說完,男人放在桌上的手機卻在這個時候響起,銷售部的經理有些尷尬的看了席慕深一眼,卻見男人面無表情的拿起桌上的手機。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