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真的是夠了,喬彎,我沒有辦法將你拉回來,我也應該受到懲罰,我們就這個樣子算了吧。”
陸成浩苦笑一聲之後,身形有些趔趄的後退了一步。聽到陸成浩的話之後,喬彎的情緒變得異常的激動起來。她抓住陸成浩的手臂,目光有些痛苦和不可置信的低吼道。
“成浩,你說這話是什麼意思?啊?你不要我了嗎?就連你都不想要我了嗎?是不是?”
“我們冷靜一下,你想一想,你究竟想要什麼,不要在錯下去了。”
陸成浩慘淡的看着喬彎,將喬彎抓住自己的手慢慢的掰開之後,男人扯動着脣角,邁着步子,一步步的離開了這裡,看着漸行漸遠的陸成浩的身影,喬彎的眸子帶着一抹刻骨的恨意。
爲什麼所有人都要拋棄她?她做錯了什麼?她只是想要的得到自己失去的罷了,席慕深原本就是她的,是她的啊,爲什麼陸成浩要這個樣子對自己?爲什麼?明明是自己的啊,明明是她的。
她不會就這個樣子甘心的,絕對不會,拾兒那個賤人沒有了之後,席慕深就是她的,陸成浩也是她的,絕對,不會讓任何人搶走,絕對……
一陣冷風下的女人,五官扭曲的已經不成樣子,甚至是令人莫名的感覺到恐懼。
一個星期之後,夏熙臣最終還是讓拾兒一個人出去工作,拾兒選擇了自己最喜歡的繪畫工作,只不過,是在漫畫公司當一個小小的漫畫職員,雖然每天都很忙,可是,拾兒卻很開心。這種充實的感覺,讓拾兒甚至忘記了所有。
“緩緩,我們先走了,你今晚要加班嗎?”
同事小美看着還在拿着尺子和鉛筆正在繪畫的拾兒,有些疑惑的問道。
“嗯,這個漫畫明天要交的,我晚點回去。”
“那你自己小心一點,我走了。”小美無奈的看了拾兒一眼之後,揮手便離開了公司。整個辦公室安靜下來之後,只剩下拾兒一個人。她聚精會神的畫畫,畫到一半的時候,拾兒才發現有些不對勁。
她畫的人物是誰?明明應該畫漫畫中的男主的樣子,可是,她勾勒出來的臉,竟然是……
“這個男人,是誰?這裡應該加上什麼?完全……想不起來。”拾兒看着自己畫板上的輪廓,她唯一能夠勾勒出來的,只是一個輪廓,俊美而冷硬的輪廓,可是,究竟是具體的樣貌是什麼樣子的,拾兒沒有辦法想象,完全,沒有辦法。
“緩緩,我真的是太縱容你了。”
正當拾兒敲打着自己的腦袋,想要讓自己慢慢的回想起什麼的時候,門口傳來一聲冰冷的冷哼聲,夾雜着一抹的怒火,聽到這個聲音之後,拾兒慢慢的回頭,便看到站在門口的夏熙臣。男人一身黑色的西裝,安靜的站站在門口的時候,四周一股冰冷的寒氣,涼颼颼的朝着拾兒涌過去。
“哥哥?你怎麼會過來?”
拾兒有些納悶的看着站在門口的夏熙臣,嚇得不由自主的縮了縮脖子?
“過來。”
夏熙臣那雙幽藍的眸子有些慍怒的盯着拾兒,尤其是在看到拾兒,竟然還不死心的拿着畫筆的時候,夏熙臣更是生氣。他現在有些後悔答應拾兒這個要求了,雖然這個漫畫公司,是夏熙臣幫拾兒建立的,可是,看着拾兒竟然爲了漫畫,什麼都不顧的樣子,男人更是氣的不行。
“哥哥,你先回去啦,我還有工作沒有做完,等我弄完之後,我就會自己一個人回去。”
“一個人?”
男人的聲音不自覺的危險了些許,那雙滲人的藍眸,更是緊緊的盯着拾兒的俏臉,如狼一般,盯着拾兒的臉頰,莫名的,令拾兒的身體一陣的發憷。
“那個,有公交車的,再說了,很方便的,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我再說一次,給我過來,否則,這一輩子,你休想離開別墅一步。”夏熙臣已經沒有耐心了,似乎只有在夏緩的面前,夏熙臣纔會顯得異常的不冷靜。
拾兒癟着嘴巴,將漫畫整理好之後,討好一般的抱住夏熙臣的腰身,更像是一隻想要得到主人虎摸的巨犬一般,在男人厚實的胸膛上,使勁的蹭了蹭道。
“哥哥,我錯了,我們這就回去。”
“下一次你在爲了工作忘了我,我就不讓你出來了。”
夏熙臣像是一個孩子一般,摸着拾兒的下巴,一本正經道。
“好啦好啦,我錯了還不行嗎?哥哥最好了。”拾兒狡黠的轉動着眼珠子,踮起腳尖,在男人的臉頰上親了一下,誰知道,夏熙臣卻緊緊的摟住拾兒的腰身,將的拾兒按在了一邊的牆壁上,深深的吻住了拾兒的脣瓣。
“唔……不行,哥哥,這裡是公司……還有人,會在這裡的。”
“我管不了那麼多了,緩緩,我想你想的全身都疼。”夏熙臣的聲音變得異常的喑啞迷人起來,甚至是帶着一抹的焦躁,每天抱着拾兒,可是卻不能夠立馬將拾兒吃掉的這種感覺,讓夏熙臣已經越發的焦躁不堪了,拾兒一天沒有成爲他的,夏熙臣那種不安的心,就永遠沒有辦法停下來。
雖然他知道,自己這麼高調的宣佈他和夏緩的婚事,遠在帝都的席慕深,只怕也已經知道了,但是,他一點都不怕席慕深知道,就算席慕深知道了又如何?現在的拾兒,什麼都不記得了,更加不記得自己和席慕深相愛?
不,那不是相愛,只是因爲緩緩失去了記憶罷了,緩緩一直愛着的男人,只有他夏熙臣,只有他6
“哥哥……呼吸,好睏難,鬆開……哥哥……”男人重重的吻住了拾兒的嘴巴,像是飢渴的旅人一般,想要渴求的更多,呼吸漸漸的消失不見,窒息的感覺,讓拾兒異常的難受起來。她擡起手,有些無力的推着夏熙臣的胸膛,聲音微顫的叫着夏熙臣的名字。
“緩緩,成爲我的,好不好、”
終於,夏熙臣才從魔怔中回過神,他將下巴抵在拾兒的肩膀上,不斷的喘息,聲音嘶啞的叫着拾兒的名字道。
“成爲,你的嗎?”
拾兒有些迷茫的看着夏熙臣,心,似乎一陣的鈍痛起來。這種微妙而難受的感覺,讓拾兒異常的驚懼起來,好像是有什麼東西,要從自己的生命中,漸漸的溜走一般。
“成爲我一個人的,緩緩,你不是很愛哥哥的嗎?那麼,成爲哥哥一個人的。”夏熙臣將手放在女人的領口位置,而手指,已經與偶下滑的趨勢,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答案真的是顯而易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