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灸優雅的搖着中指說道:“你這樣可不行噢!一腳踏二船,小心船會翻噢!”
看他那臉調侃的笑容,莫問真想衝上去狠狠揍他幾拳,可是現實往往是非常殘酷的,莫問恨恨的在心中咒罵着,日向灸的眼中突劃過一絲異色,他扭着朝右邊看了一眼,接着淡聲道:“我有跟你說過白他現在在哪裡嗎?”
莫問擡頭道:“你這話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如果莫小姐不快決定的話,白他可能會……死噢!”
一聽到這個‘死’字,莫問從椅上猛的站起來怒聲道:“這件事跟小白一點關係都沒有,你爲什麼要把無關的人牽扯進來”。
“因爲我是個壞人,爲達到我的目的,我就會不擇手段,我解釋的夠清楚嗎?”
真是讓人討厭的坦白,一想到白狐的危在旦夕,莫問的心就若刀絞般難受,幾番權衡之下,她看着日向灸冷聲道:“把月光寶盒給我”。
日向灸聽了高興的從椅上站起來說道:“真是太棒了,莫問小姐真是個爽快人”,說着像變魔術一樣右手向前一攤,散發着柔和光茫的月光寶盒就出現在了他的掌心。
莫問不知道打開月光寶盒會發生什麼事,可是爲了白狐她也顧不得那麼多了,伸手接過日向灸遞過來的月光寶盒,莫問緩緩的打開了盒蓋,一道刺目的白光從盒中涌了出來,瞬間就罩住了整個醉月湖。
一幕一幕的畫面像放幻燈片一樣的在莫問腦中閃過,她終於記起來了,月影公主的一切,幾分鐘後,白光消失了,莫問手中的月光寶盒也消失了,莫問的神情也變了,原本焦慮的臉變的一片平和,在她的眉心還多了一個半月形的黑色印跡。
日向灸輕笑着道:“好久不見,月影殿下”。
莫問看着他淡聲道:“讓我打開月光寶盒會是什麼後果,你想清楚了嗎?”
“當然,有了你這個冥界最強武器,我就可以得到我想要的東西”。
“我剎那-月影不會聽任何人的話,也不會受任何威脅”。
“這個我也知道,白狐只能威脅莫問,我並沒有想指揮殿下的意思,我只是想跟殿下你合作”。
“不錯,殿下難道不恨那個把你當作試驗品改造成武器的冥王嗎?”
莫問眼中寒茫一閃,日向灸感到一陣的心寒,但馬上收斂心神說道:“我有說錯嗎?”
莫問眼中的神色變幻莫定,突然一道紅影躍入了她的眼簾,心中一動,她雙肩一晃,人就到了岸邊,看着一臉驚異的炎說道:“你們沒受傷吧!”
炎不可置信的說道:“你……是莫問?”
“我是莫問,也是月影”。
“你已經打開了月光寶盒”。
“是你的,無論過多少年都不會改變,你把月光寶盒交給我,不就是想我打開它嗎?”
炎聳肩道:“我也只是尊人之命而已,現在的你已經不需要我保護了,BAY”。
莫問左手向前一伸,一道冰牆立即阻止了炎的去路,炎臉色微變的轉過了身說道:“不知道殿下還有何吩咐”。
“是誰讓你把月光寶盒交給我的?”
“我是‘十’字軍團的人,能吩咐我的當然只有我們團長了”。
“你們團長是誰?”
“現在在瞞着你也沒什麼意思了,我們團長其實你也認識,而且現在還同住在一個屋檐下”。
莫問微一思忖說道:“日向忍”。
“這是你自已猜到的,不是我說的,現在我可以走了嗎?”
莫問一揮手,那堵冰牆馬上就消失了,炎看着莫問微微一嘆後就走了,炎一消失,日向灸就出現在了莫問的身後,他拍手笑道:“殿下還像當年一樣神勇啊!”
莫問冷冷的道:“馬上放了白狐”。
“可以,不過殿下必須先爲他們解開封印”,他話剛說完,Magic五人就出現在了一旁,莫問朝茶花三人一看,輕擡右手朝三人臉上一張一抓,三人額上那古怪的圖紋便慢慚向中間收縮,最後縮成三顆黑色的小珠子飛向了莫問,莫問伸手接住三顆小珠子,接着口中默唸一陣咒語,那三顆小珠子就化成一道黑煙消失了。
日向灸看了喜聲道:“謝謝殿下”。
“如果白狐少了一根頭髮,後果是什麼你應該想像的到”。
“那是當然,殿下回到家就應該就能見到他了”。
莫問轉身欲走,日向灸在身後叫道:“殿下不想向冥王報仇了”。
“怎麼說,他都是我的親叔叔,更何況,有你們去應該就足夠了”。
莫問走後,日向灸殺氣騰騰的說道:“等我拿到‘幽冥戰甲’和‘暗之瞳’再來收拾你,走”。
日向灸六人進入冥界後,勢如破竹般的衝到了冥王殿,剎那-極寒一眼就認出了幾個‘不死戰士’,他驚容與面的道:“他們的封印解開了,這怎麼可能?”
日向灸笑道:“這有什麼不可能的,如你所想的一樣,月影公主她復活了”。
極寒失神的道:“那她呢?”
“她可善良了,不願意來找你們報仇,極寒,聰明的就把‘幽冥戰甲’和‘暗之瞳’交給我,不然的話,你們可要破費嘍!”
極寒心中很清楚‘不死戰士’的威力,當年如果不是月影先封印了‘不死戰士’大部分的能力,冥王也不可能消滅得了他們,在幾日前,冥王已經因天命五衰而重入輪徊,而‘幽冥戰甲’自已尚未能把握,看來冥界要遭受千年前的變故了,這次,月影她會回來嗎?
莫問回到家,發現日向忍、紅蓮和夜神月都不見了,而白狐卻坐在沙發上發着呆,走近白狐身邊,莫問開口問道:“你沒受什麼傷吧!”
白狐從沙發上站起來,看着莫問眉心的半月形印跡失神的道:“你打開了月光寶盒?”
莫問點了點頭,白狐立即恭敬的叫道:“殿下”。
莫問展顏笑道:“你還是叫我莫問吧!”
“那怎麼可以,尊卑有別”。
“我已經不是剎那-月影了,有的只是她的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