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問環顧了一下四周,是和役家完全不同的風格,這大概就是富人和窮人間的一大差別吧!莫問漫無目的的繞着客廳走着,隨着腳步的移動,莫問的目光停在了一個相架上,相架裡夾着的是一張合影,一對年青的男女深情的互相依畏着。
看着照片,莫問陷入了沉思,直到身後傳來役小莎的聲音:“找了半天,一點線索都沒有找到,你在看什麼?”說着走到莫問身邊拿起相框看了說道:“還以爲你在看什麼呢?這種貨色你都看的那麼入迷啊!”
莫問像是沒聽見役小莎的話,自顧自的說道:“他們應該是一對戀人吧!”
“瞎子都看的出來啦!抱的那麼緊”。
莫問扭頭看着她說道:“如果你男朋友生死不明,你會怎麼做?”
“幹嘛突然問這麼奇怪的問題,我雖然沒有男朋友,但依常理推測,當然是時時刻刻都陪在他身邊了”。
“可我記得你告訴過我,你說她很可憐,住院之後一個人都沒去看過她”。
役小莎一愣,接着掏出手機說道:“我馬上讓人去查”。
打完電話後,役小莎鬆了口氣的說道:“終於有點線索了,趁這功夫,我們去吃飯吧!想吃什麼儘管說”,說完一搭莫問的肩就往外走,莫問反射的答道:“只要煮熟的,什麼都行”。
“咦!不會吧,你不覺得生魚片很好吃嗎?”
“我寧願吃酸菜魚”。
最後二人選了一家頗有特色的麪館,役小莎的吃相很斯文,每吃一口都用小手絹擦一下嘴,莫問看了忍不住問道:“你不覺的很麻煩嗎?”
“不會啊!你也應該學我纔對”。
“算了吧!照你那吃法,我一天三頓要連在一起吃才行了”。
役小莎白了她一眼說道:“這是淑女的禮節,你看你,吃的亂沒形象,你不覺得你吸引了很多人異樣的目光嗎?”
莫問飄了一眼四周,接着無所謂的笑道:“我的格言之一,走自已的路,讓別人說去吧!更何況我的回頭率高,可能是因爲我有魅力呢?”
“你拉倒吧!有我坐在這裡,你還有那種機會嗎?”說完後自已也忍不住笑了起來,這時,推門進來了一個穿着黑西裝、戴着墨鏡,打扮的像電視裡放的黑社會的男子,黑衣男子進門後徑直走到役小莎的身邊,彎腰伸手把一個大信封遞給了役小莎,同時口中用日本話說道:“小姐,這是你要的資料”。
役小莎高興的接過信封,跟着對黑衣男子甩了甩手,黑衣男子對役小莎施了一個禮後就出了店門,役小莎有些迫不及待的打開了大信封,從袋中拿出了三張寫滿了密密麻麻字的紙,役小莎只看了幾行便失聲說道:“死了”。
莫問擡頭問道:“誰死了?”
“照片中的那個男人是菊也加代的男友大島勇太,可是他在半年前就已經意外溺水身亡了,那是不是證明那個怨靈就是大島勇太呢?”
莫問鄒眉道:“那個怨靈是誰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怨靈背後的那個人,那上面有沒有寫菊也加代有什麼仇人?”
役小莎大略的看了一遍後說道:“菊也加代和大島勇太都是孤兒,二人一起在一家名叫‘天使孤兒院’的孤兒院長大,成年後,菊也加代做了一家百貨公司的電梯小姐,而大島勇太則進了一家貨運公司當搬運工,二人的關係一直很好,離開孤兒院之後也是一直住在一起,並且他們的鄰居和公司同事異口同聲的都說他們是一對難得的好人”。
莫問左手託着下巴,右手中指有節奏的輕釦着桌面說道:“那就是沒有仇人了,事情又重新回到了起點,看來我們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去那家‘天使孤兒院’碰碰運氣了”。
說走就走,二人結了帳就走出了店門,莫問不會說日語,攔計程車的重任當然是交給役小莎了,可是當她站在路邊伸也右手時,一輛灰色的福特從另一邊疾速向她撞了過來,站在臺階上的莫問看了來不急出聲緊告就直接衝過去一抓役小莎的肩把她甩到了一邊,自已則是避無可避的單臂一撐那輛車的車蓋,一個翻身跳到了車的後面,驚魂未定的役小莎和莫問就眼睜睜的看着那輛灰色福特揚場而去。
回過神的役小莎忙跑到莫問身邊緊張的問道:“莫問,你沒受傷吧!”
莫問搖了搖頭,役小莎拍拍胸說道:“那就好,嚇死我了,怎麼有人這麼開車,如果讓我知道是誰的話,他死定了”。
莫問笑道:“你就別放馬後炮了,快叫計程車吧!”役小莎嘟着嘴去攔計程車了,其實莫問還有句話沒說出來,那輛車是存心想撞役小莎的。
在去‘天使孤兒院’的路上,役小莎還不停的在咒那輛車,見莫問一直不說話,役小莎拍拍莫問的肩說道:“剛纔幸好有你,不然我鐵定掛了,跟你在一起還真有安全感,可惜啊可惜,你不是男生,不然我一定會愛上你的”。
“少說肉麻話了,對了,你那個帥哥式神呢?怎麼沒見他出來英雄救美呢?”
“我把他留家裡了,你別看他塊頭那麼大,其實他很三八,如果他一時說漏嘴讓莉莉知道,那等於我哥哥知道了,到時不把我禁足纔怪,現在有你保護我,還要他幹什麼?”
“你還真夠……”,莫問突然停住了口,因爲她突然發現那輛灰色的福特正遠遠的跟着自已坐的這輛計程車。
見莫問突然住口不說,役小莎奇怪的道:“你怎麼了,一臉怪怪的”。
莫問轉頭看着她淡笑道:“待會你一個人別亂跑,你少了一根頭髮,你哥哥都會找我拼命的”。
役小莎歪着頭一臉嚴肅的道:“你絕對有什麼事在瞞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