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身高樓,寄隨輕風,爬窗子的感覺現在已經是輕車駕熟,偶爾留戀下瓊樓玉宇,也是大快人心。但有任務的時候就不得不操之慎重。白天人**織,夜裡靜若荒野,走進寫字樓的,走進劉毅的辦公室,不需去尋找大的附件,因爲已經有很多的人找過。
在牆壁的一個空格柵子裡,楊一風找到了幾個裹着物件的塑料袋,輕手一探,骨骼分明。那女秘書也真夠可惜的,還沒有來得及目睹下他楊一風的帥顏,就早早離開。
秘書屍骨的事情解決完成,接下來的就是去拜訪王富德的家,他想知道的是劉毅最近和王福德的人常有聯繫,那麼血屍是不是也和他們合作。這劉毅又是怎樣染上了血清病毒的?他需要驗證問題的根源在哪?所謂知己知彼,不去拜訪下怎麼能成?當然是暗訪,因爲他是書生,而且還是暗夜書生。
在王福德家,王福德正和王程商討討謝大計。“謝雲這個老不死的葬身於我們的手上,留下一個丫頭成不了氣候。讓我擔心的是那個楊一風,他到底是哪來的?爲何謝家人如此器重?”
“叔叔,我也正在調查,目前只知道此人的身手了得,而且還是出自耶魯大學的。謝達和鄭胤也爲他馬首是瞻,是個人物”王程並沒有從血屍那瞭解到書生就是楊一風,而是一直在讓自己的人調查着。對於楊一風在謝家他有些後悔自己沒有籠絡過來。血屍的恐怖讓他心有餘悸,他不想失去太多的主動性。
“這次行動就是截殺謝家的那些帶頭老大,蝦兵蟹將不足爲懼,那些發高價請來的中東僱傭兵怎樣?能否對謝家形成致命的一擊?最好能夠一次將那個楊一風謝達等人一干滅掉。”似乎勝利在望,但是老成王福德還是不敢保證萬無一失。謝雲雖然這些年來一直主動貿易,但是起勢力依舊不同凡響。
“放心吧,叔叔,他們的勢力不亞於我們C國的特種兵,我們這次可是準備充分。”王程邪嘴一笑,那些請來的人都是聽他的,現在只是附庸一下當前的行動。
“那好,我倒要看看,那個楊一風是怎麼個厲害法。”王福德躍然一笑,在外面的楊一風對裡面的是一目瞭然,謝雲不是自然病死的,而是王福德搞的,這是怎麼一回事情?還有就是楊一風目視到了王程嘴角那一抹陰冷的詭笑,直覺告訴他王家的真正主角不是王福德而是王程。並沒有找到王福德和劉毅血屍的信息,楊一風撤了出來,針對王家的襲擊計劃頓時從心裡一躍而出。
回到謝家別墅,只看到一些忠誠的保鏢在外面來回踱步,裡面的燈光早已落下了帷幕。飄飄悠然,從二樓客廳的窗子口翻了進去。謝夢那丫頭也不知道想的怎樣,估計已經墜入夢想了。
“啊。”他的房間裡傳來了一聲女人的尖叫,還好聲音不是很大,否則就傳到外面去了。
剛打開門,就看到一女的在他房間。楊一風在女人驚叫之後迅速的去捂住了女人的嘴巴,靠近女人身軀的一剎那,那似曾熟悉的體香入鼻而來。這不由讓楊一風在幾個月前執行任務遇到的那個女人,這一次和上次上演了一次驚人的巧合,而且兩次女主角都是身邊的這個女人。細想之下,楊一風發現眼前的女人竟然是林芷夢,怪不得能那樣輕易挑戰他的男性荷爾蒙。難道她看來是看出了端倪?楊一風鬱悶的是這女的該來的時候不來,不該來的時候又主動上門,難道男女授受不親她也不明白?這唱的又是哪一齣?他沒有去打開燈,主要是他現在還是書生的裝束。怎麼辦?被她知道自己是書生那就不好了,沒辦法,他再一次從窗子口躍了出去,“喔”林芷夢在楊一風送手的時候鬆了口氣,他怎麼跑了,是不是楊一風呢?她已經有了很大的把握,她乾脆一不坐二不休,在楊一風的房間侯着,等他回來。如果書生不是楊一風,那也太巧合了,那也太巧合了,這蒙面男子身上的味道和書生的味道以及楊一風身上散發出來的味道那是驚人的三者巧合。但一想到了謝夢,她的煩擾就直流而上,兩姐妹同時愛上一個男人,這該如何是好?該怎麼去面對這一切她還沒有想好?但是內心的執拗卻在呼喊着她,楊一風就是書生,是她心中期待的男人。
可是等了一晚上,楊一風也沒有出現,失落之心不由充斥於表,疲憊的站了起來,門口卻傳來了腳步的聲音。喜悅之情不覺又再次輪迴,迅速的整理了一下疲憊的深情,等待門口那個熟悉的身影。
“林小姐,你怎麼在我的房間裡?”裝,一定要裝的很像,楊一風對自己的演藝非常的自信。在外面泡了一宿的涼風,他原以爲這林芷夢已經走了,沒想到她竟然這麼有耐心,二門不出了。
“我知道你是書生,不用演下去了,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任何一個人。”林芷夢給自己打保票,並舉起了她那粉嫩的玉手以表決心。
“書生????”N個疑問在楊一風臉頰依次排開,心裡卻在暗歎,這林芷夢不愧於天遠的一姐,這麼自信他是書生。
“不是麼?第一次跑到我住的地方,摟了我一次,就從窗子上跳了下去,第二次,跑到自己的房間,捂住我的嘴,然後又故技重演再次跳窗子,不是你麼?一直以來都沒有男人敢如此輕薄於我,你得負責任”林芷夢嬌聲細細說道。而那雙明眸秋水卻盯着楊一風的臉上看着,誓要不放過一絲可疑的痕跡。
“林小姐,你說的我不明白,書生怎麼跟我扯到一塊了?”據理力證,但感覺有些理屈詞窮。這林芷夢怎麼一點都不害羞,都談到負責任了,怎麼一大美女這麼不在乎自己?
“我知道你會這樣,我也不問下去了,你的傷好了沒有?怎麼我感覺你沒有受傷似的。”林芷夢不想爲難楊一風,暗中卻在醞釀下一次該怎樣守株待兔。讓她奇怪的是楊一風的傷怎麼會好的這麼快,她都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也不由讓她更加相信楊一風是書生了,因爲只有書生纔有能力這樣做到出神入化。原本關切的話語在此刻卻顯得微不足道,眼前的楊一風就更沒受傷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