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殺手都是有感情的,並不像電視劇裡面演的,冷漠無情。很多殺手,可以做到對敵人的冷漠,但做不了對親人的無視,每個人的故事都是裝在心裡,都是感情的動物,他楊一風就是這樣一個。
有人總會說,警察是收拾殘局的清潔工,穆含清一聽到這話就想發飆,他們警察又不是算命的,能知道天底下,昨天,今天,明天要發生什麼?做人不容易,做警察難,做漂亮的美女警察局長,那就最難,案子纏身,還要防騷擾,防皮膚受損,等等等等。
滿目狼藉,屍橫片野,激烈的戰鬥場面似乎可以通過視覺想像出來,趕到的警察立刻從事線索的調查和追蹤之中。
“從現場情況來看,這些人應該都是殺手,但都是被一槍斃命,子彈都是擊在腦袋上,二十來個人,都死了,你看他們這有些人似乎連反映的時間都沒有,你說殺他們的人是誰啊?怎麼這麼厲害?”從專業的角度分析,張文傑倒很佩服持槍者的槍法。
“你大爺的,我又不在現場,我哪知道是誰啊,但我知道他們是被一個人殺死的。”穆含清大膽推測和肯定自己的想法,跟隨其父親多年的經驗,她可以肯定自己的答案。
“一個人?”張文傑更加震驚了。
“等你混到我這個職位你就清楚了。”有些故弄玄虛,穆含清對張文傑的驚訝貌似很高興。他的驚訝,那就是證明他的實力較自己還得百尺竿頭了。
“這和職位有什麼關係?你看這個長頭髮的,他沒有中槍,是被直接打死的,沒大的傷啊。”張文傑細細的觀察下了眼鏡蛇,就發現眼睛蛇的嘴裡流着血,其他的完好無損。
“我看看。”穆含清也感覺不同形常,這個長頭髮,看起來應該是這夥人的老大,因爲他的着裝是唯一隨意的。彆着手套的穆丫,在已經死去的眼鏡蛇腦殼上,左擺又看,在用拳頭在眼鏡蛇身上輕敲一陣才善罷甘休,最後發表個人觀點:“這人最致命的一擊是大腦嚴重受損,心臟破裂。”
“牛掰,我說局長,你混的越來越厲害了,這一輕描淡寫的,就看出來了?”張文傑有些不太相信穆含清說的。
“哼,拉倒吧你,不相信我就別這樣說。”對藐視自己的人,穆含清一向習慣分庭抗禮,挺起她那傲人的胸部,握緊拳頭,展示一個成年宣誓的姿態,表達對自己的肯定。
也許,一個人的日子,總會習慣寂寞,因爲本身寂寞,所以寂寞。時間就是一把玩弄視覺的魔方,一推過去,瞬間滄海桑田。原以爲很多故事,已經被塵封在回憶城了,沒想到,風雨波瀾,一切又從新開始。值得慶幸的是血櫻還活着,他有期待,有兩個可愛的女兒,他有希望,還有一個成熟的林大佳人,生活似乎又在發生着拐跡的轉變,又一番色彩即將登上舞臺。
謝家依舊燈火通明,張明等人依舊若隱若現的盤旋在謝家的周圍,忠誠的捍衛裡面的主人。
這坐偌大的別墅,拋開那最近一直習慣待在外地打麻將的謝達,裡面就全是女人了,今晚有五個,都是她熟悉的,都值得他用生命託付的。
帶着輕鬆的笑意,忘切那滿身的疲勞,走進這個已經熟悉的房子裡。
“爸爸,爸爸。”楊菲和楊亭,既然沒有去睡覺,在等待找他這個外出公幹的父親回來。兩孩子,刷刷齊跑,眸子裡開始迸發那積蓄已久的淚水。
“怎麼哭了,看到爸爸不高興麼?”看到兩個女兒大聲哭泣,楊一風那濃郁着的父愛也愈加融厚,他一直在自責自己沒有盡到一個父親應有的責任。
“高興,就是我,我們等了你好久好久,你纔回來,我們想你了。”楊菲把小丫頭心裡的想法說出來,仍不忘大把大把的拋眼淚。
後面三個美女,都怔怔的看着這邊,父女相聚,她們的眼裡都嵌溼膩的色彩,斑斕着,沒有當過母親的三人,卻都是母愛氾濫。
在楊一風還沒回來的時候,這裡面的場面可不一樣。唐靜和楊菲楊亭在到達了謝家之後,竟然就寒暄了幾句,就什麼話也沒聊上。
謝夢想和楊一風的兩女兒搭訕,結果就換來了楊菲和楊亭的一聲‘阿姨’,下文就沒有迴音。林芷夢着眼於未來,立足於當前,也想和楊一風的兩女兒樹立裙帶關係,結果讓她失望的事情發生了。
楊亭問了下唐靜,說‘媽媽,這位阿姨是誰啊?’這一問,不得了了,林芷夢的心頓時呱涼呱涼的,他難道和這位叫唐靜的老師好上了?那他爲什麼對自己還那樣?他難道在玩弄她的感情麼?
謝夢可就更直接了,眼淚就之間在眸子打轉,一沉默宣告嚴重抗議。
風向發生逆向拐跡,感覺苗頭不對的唐靜很尷尬,但心裡卻也隱隱約約的泛着一股醋意。急忙解釋,她只是因爲喜歡這兩孩子,當孩子的乾媽,和其他一切沒有關係。
可是這麼一說,唐靜心裡感覺空空的,好像落下了什麼東東,至於是什麼,她不清楚。
接着,場面才又所好轉。
“你沒事吧?”三個女人,似乎同時商量好的,同時發問,三個人,一個基本點,引來三個女人臉上的一片紅暈。
“沒事,都解決了,放心吧?菲菲,亭亭,聽爸爸的話,去睡覺覺好麼?”看了下三個女人,又把話題轉到女兒身上。如果不是等他,兩個丫頭早就該休息了。
“我可以帶她們兩回去麼?”雖然不是自己的女兒,但是唐靜還是這麼問,她不想待在這。
“就住這吧,出了這麼點事情,你們三個待在外面,我覺得不安全,還有就是這麼晚了。”楊一風挽留道,唐靜是他的大恩人。
“我要單獨跟你談談。”唐靜別開步子,走到一邊。林芷夢和謝夢帶着楊菲和楊亭到另外一邊吃夜宵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