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到底還是坐不住了。”逍天姿和雪姿等人調侃了幾句後,便給他們二人獨立的空間,繼續去外面欣賞難得一見的頂級牛郎舞。
屋子裡的慕容軒壓着身下的樓天蘿,卻是一臉醋味。
“你竟然看那些牛郎跳脫衣舞!”語氣要多委屈多委屈!
樓天蘿雙手勾着他的脖子,衣袖順着手腕滑落,露出她白皙的皮膚。
“吃醋了?”樓天蘿笑道,爲仰着頭在慕容軒臉頰上親了一口,痞笑道:“就算我看他們跳脫衣舞,但是親吻卻只有你一個人,其他人都是不一樣的!”
但顯然某人這次不是那麼好哄的,得了一吻頓時傲嬌起來,“我不準!就算是跳脫衣舞你也只能看我一個人的!難道我剛纔還沒有滿足你嗎?”
樓天蘿聽的那叫一個心驚膽顫,這種霸道總裁的口吻和臺詞讓慕容軒說出來倒是十分適合,卻又讓她有些齣戲,當下哭笑不得說:“明天就要嫁給你了,這可是我單身的最後一晚上,怎麼說也要彌補一下以後成親就不能做的事。”
慕容軒聽了這話,卻是危險的眯起了雙眸,朝着樓天蘿再次靠近,壓迫的氣息包裹着強烈的佔有慾。
“哦?那蘿兒是想做什麼?”
樓天蘿挑眉,慕容軒突然壓迫的靠近讓她微眯起雙眼,這動作平時看起來像只慵懶的貓,此時看來卻像是對他人挑逗的邀請。
慕容軒伸出修長的五指捏了捏安諾緋紅的臉頰,那雙黑瞳眼底不經意的流逝一絲笑意。
“你說呢?”樓天蘿不答反問,笑的像一隻狐狸,下一秒自己的雙脣上就感到冰涼的觸碰。
慕容軒再也受不了她的故意挑逗,低頭輕咬着那粉嫩的雙脣,輾轉反側,又顯得輕柔慵懶。
慕容軒一手攬着安諾的細腰,一手解下固定她髮飾的簪花,使得那三千髮絲自然的散下。
樓天蘿剛想反抗,脣上那輕柔的撕咬立馬就變得兇猛,他挑逗着她的脣,長舌直入與其糾纏,脣齒相依,吻的熱烈又帶些許暴力。
一時間,屋裡的氣溫像是開始高升,衣衫滑落,紅帳拂動。
軟綿綿的雪白的雙臂纏在慕容軒的脖頸上,纖細的五指輕柔的劃過他的脖頸曲線,讓他的肌膚隨之一顫,慾望也越發的大了。
漸漸的,兩人纏綿之間的呼吸開始變得沉重起來,月光在雲層後時隱時現,零星點點透過紅帳落在牀上的兩人身上。
樓天蘿在親吻中半眯着雙眼看着眼前的慕容軒,眼裡閃過狡猾的笑意,隨着各自溫度的上升和氣息沉重,曖昧慾望讓慕容軒的眼神有剎那的迷離。
就在樓天蘿以爲快成功的時候,卻見慕容軒猛然放開了她,雙手撐在她的腦袋兩旁微喘着氣看着她。
“怎麼了?”樓天蘿裝作一臉無辜的樣子看着慕容軒,但心裡卻爲了慕容軒的突然停下感到心軟。
雖然知道是樓天蘿有意引誘挑逗自己,但正因爲是她,所以自己猜心甘情願的入套。
“你還敢問!”慕容軒寵溺的瞪了她一眼,又俯身在她脣上狠狠地肆意一番後翻身離開,去屏風後的冷泉池中。
那冰冷的泉水流淌全身,讓慕容軒眉頭微皺,天知道面對自己心愛的女人卻只能看不能吃他忍的有多辛苦!
樓天蘿從牀上起身,三千青絲滑落在她頸後,趁着她精緻的面容越發嫵媚。
她從牀上起身,來到屏風後,看着池水裡的慕容軒低笑一聲,換來慕容軒擡頭可憐兮兮的一瞥。
“忍的不辛苦嗎?”樓天蘿忍不住問道,她跪坐在慕容軒對面的池邊上,伸手挑起他的一縷黑髮把玩着。
“怎麼會不辛苦?”慕容軒看着她,語氣雖然是抱怨的,但看着樓天蘿的目光卻是寵溺的,“但是爲了你,再辛苦也是值得的。”
樓天蘿彎着脣角一笑,心中感動萬分,面上笑容十分甜蜜。
她何其有幸,竟然能遇到慕容軒!
“我說過,要留到最後洞房花燭夜,那麼就一定能忍到那天!”慕容軒靠近樓天蘿,伸手拉低她的頭,與自己對視,眉眼微勾,笑的張揚而霸道:“如此,我的小阿蘿,明天晚上你可就再也跑不掉了!”
樓天蘿順從的靠在他的胸膛,眼裡的笑意滿的都要溢出來了,“不會跑的,再也不會了。”
難得見樓天蘿如此溫柔的面,慕容軒豈會放過?
眼裡狡猾的光芒一閃而過,趁着樓天蘿也沉溺的時低頭就是一吻,脣舌輾轉間,曖昧的氣息再次上升。
可是一會後,慕容軒才發現受罪的還是自己!
即使在冰泉的侵泡下,他依舊對樓天蘿起了反應,正要抽身離開時,卻被樓天蘿制止。
低頭含笑看着把自己玩過火的慕容軒,樓天蘿嫣然笑道:“我可不想讓我未來夫君把身子給憋壞了,過來,我幫你解決。”
慕容軒倒是聽話的並沒有躲開,而是難得享受着樓天蘿親自動手的服務。
曖昧的喘息在黑夜中低聲響起,銀月也嬌羞的躲在了黑雲之後,二人又在泉水中沐浴後,慕容軒才抱着有些迷糊的樓天蘿去了牀上。
細心的爲她將頭髮用內力烘乾,然後抱着樓天蘿躺在牀上相擁而眠。
接着微弱的月光,慕容軒滿心溫柔的看着眼前懷裡的人兒,等明日過後,她就將完全屬於自己了!
對於明天,他可是期待的很呢。
溫柔的在樓天蘿白皙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慕容軒低沉醉人的嗓音在她耳邊輕聲道:“晚安,我的丫頭。”
原本陷入沉睡的樓天蘿還微皺着眉頭睡的有些不穩,但聽了這話後,皺着的眉頭舒展開去,甚至嘴角還微微勾着一抹淡笑。
月色最終完全沒入黑暗,吵鬧喧囂的聲音再遠去,最後全世界,晚安。
翌日清晨,暖金色的晨光透過窗戶落在牀上的少女上,光芒照耀下顯得她的肌膚越發白皙透明,讓人心生感嘆冰肌玉骨也不過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