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先生下令暫時不要動你,你以爲你能在顧家這麼隨心所欲爲所欲爲嗎?”
整個顧家都是先生的人,雖然其中可能有少數一些臥底,但那也只是少數,況且經過先生幾次的大清掃,那些臥底已經少之又少,誰會任由她囂張?哪怕是顧斐老爺子現在坐鎮着顧家,對她極盡寵愛。~!!
她能夠在顧家這般的爲所欲爲,不顧是大家都得了命令,視而不見,不打草驚蛇而已。
王媛媛鼻青臉腫,可是臉上那些她完全扛得住的疼和她心中的駭已經完全不能相提並論。
“先生的命令?”她有些讀不懂這句話的意思,瞪圓了臉。
斐不緊不慢的倒退,審訊這種事,還是讓另外倆兄弟擔此重任吧,他懶得費力,只是動了動嘴皮子:“在費城的時候,你以爲你自己和賴世祖的計劃天衣無縫嗎?別天真了,媛媛,你玩不過先生的,他若是不想被你擒住,你以爲你能夠這麼順利的擒住先生?若是先生這麼容易擒住,他也就不是先生了。”
“在你拋出誘餌的前一天夜裡,你和賴世祖說過的每一句話就已經全部一字不落的被打印出來送到了先生的手裡,你覺得,你有必要再裝模作樣下去?”
保鏢拿來一把椅子,將她給束縛在椅子上。
“我不信!我不信!你休想糊弄我!”明明就是她抓住了先生!
她好不容易戰勝了先生一次,她絕對不要接受自己的一舉一動完全在先生的手掌心裡面。
男人審訊的手段就不是辰星她們的小兒科幼稚遊戲了,接下來的半個小時裡,辰星有幸目睹了男人們的手段,她拿着手捂住自己的眼睛,偷偷的掀開手指尖的縫隙望了一眼,然後又趕緊的合上。
洛熙做好了水果沙拉走出來,看見她那副沒出息的模樣,走過去敲了一下她的頭:“吃不吃?”
辰星拿着叉子插了一塊月牙形黃桃塞進自己的嘴巴里,歡歡跑到王媛媛的面前:“賤人,你到底說不說,不說今天就直接弄死了!”
“呵!”王媛媛盯着歡歡:“弄死我?我告訴你們,整個顧家都要完了,你能囂張幾天?看誰能笑到最後!”
“你們口口聲聲說是我被先生算計,到頭來卻連先生在哪裡都不知道,不要在故弄玄虛了,承認我算計了先生有這麼難嗎?哈哈,等着吧,你,你,還有你,還有整個顧家,我都要一併毀了!”王媛媛環視一圈,聲音發狠,不顧身上的疼痛哈哈大笑。
歡歡差點沒直接拔出旁邊保鏢手中的槍直接將她一槍給崩了。
怒髮衝冠指着保鏢:“你們,把她吊起來打,打死我負責!”
“小爺倒要看看是你先被我玩死,還是我被你玩死!”歡歡說着一把奪過保鏢手中的皮鞭,重重的朝着王媛媛揮去:“你橫啊!在我面前橫!知道我是誰嗎?從來只有我欺負別人的份,還從來沒有人敢欺負我,你竟然把我全家都給欺負了,我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