賴世祖用力的吸了兩口氣,他纔不會告訴大家現在他脖子上被束縛着一個鐵拳,雙手雙腳都被困着,從出生到現在二十四年,從來沒有哪一刻讓他心裡所有的器官包括內臟因爲極度抓狂咆哮而扭曲成一團,兩隻手臂劇烈掙扎了兩下發現身體竟然被束縛得越來越緊,他真想閉上眼睛想象這不過是一個夢!
然後牙一咬夢就碎了,醒來之後舒舒服服泡了個澡!
真不說這個造價不菲的調-教-室和自己了,說出來的都是淚!
來說說另一個人吧!
這個房間裡唯一的單人沙發,奢華舒適,鋪着酒紅色的坐墊,真的是他定製的最奢華的單人沙發,舒舒服服的坐着他心心念念着幾個月的人。∷#!
花花確實躺得極其舒服,這套單人沙發不錯,趕明兒他也買一套放在陽臺上,坐着曬太陽絕對舒服到他昏昏欲睡。
此時此刻自然沒有昏昏欲睡的感覺,手裡拿着一條鞭子,眼睛的視線一一掃過滿屋子的成人道具,心頭的噁心和鄙夷暫且撇開,目光落到賴世祖的身上,他緩緩的道:“你如果能老老實實的帶我去該去的地方,而不是開車兜圈,或許我們可以愉快的玩一玩,至於現在嘛,哦,你不覺得我一點都沒覺得不愉快嗎?”
花花忽然衝着賴世祖眨眼笑了一下,優雅的姿態,緩緩的站起來,走到十字邢架前,拿着手中的鞭子挑起他的下巴,“來,對着鏡頭笑一個。”
此話一出,賴世祖才發現左邊幾米之外擱置着一個錄像機,“我靠,別拍!毀形象,你別這麼玩,?我們家不能出這樣的醜聞,花楚,你再鬧我真翻臉了!”
“不好玩嗎?”花花撥了撥他的臉,又拍了兩下:“怎麼不好玩?你以前不是很喜歡玩?別那麼緊張,來,笑一個。”
然後他的視線往滿屋子的道具一一掃過,饒有興致的問他:“你想把什麼東西用在你的身上?雖然這些東西我不熟,但還是可以研究研究的,鞭子?蠟燭?還是這個?或者這個?”
花花走過去,將道具一一的點了一下,因爲很多東西他都叫不出來名字,所以就用這個,那個來代替。
他的手每點過一個東西,賴世祖的眼睛就恐了一分;
無數的草泥馬在腦中不停的奔騰,賴世祖覺得他的呼吸越發的困難,腦子裡不停的重複着:他不敢的!他不敢的!他不敢的!
賴世祖在心裡反反覆覆的自我催眠,耳邊花花的聲音再次響起:“賴世祖,你知道嗎?對於你這種人,你想搞誰怎麼搞我都沒興趣知道,哪怕你把人搞死我都不管我的事!可是你偏偏把主意打到我的頭上來,而且還綁架我!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怕什麼嗎?”
“最怕什麼?”賴世祖哪怕處於這種劣勢還是忍不住心中好奇的心。
想了想,他主動的猜測:“鞭子?”
他記得當時自己不過甩了他幾鞭子,他就嚇得整個人神志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