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夜她還是沒吃多少,溫情家裡保姆煮的東西雖然好吃,但對面坐着如狼似虎的顧至聖,自己就像是一盤秀色可餐的食物坐在哪裡,怎麼吃得胃口大開?
哼哼,聖聖現在看她的眼神越來越不對勁了!
前幾年還有待收斂,現在是完全不知道收斂兩個字是怎麼寫的了!
那眼神都能活剝了自己!
脈脈在心裡唧唧歪歪,找了個藉口就跑到房間去躲起來。
不過聖聖在飯後一個小時之後還是不請自來,徑直推開了她臥房的門,脈脈在第一時間決定,以後要少來溫情這裡蹭飯吃,不然肯定躲不過他。
溫情這個大奸細,大叛徒,再次詛咒他將來變成gay!
這是聖聖第一次打量脈脈在溫情這裡的住所。
準確來說根本不像是臥室,而像是一個豬窩。
牀上地上都是亂七八糟的衣服,有些連吊牌都沒有扯掉,桌子上的化妝用品能夠擺成一櫃臺來賣,牆上還有各種帽子眼鏡堆積在一起,她的包包也有不下十個堆積在一角。
“溫情那樣潔癖的人,怎麼能夠忍受他的家裡有這樣一個像豬窩一樣的房間?”聖聖靠着門口,雙手抱胸,忽然打住了進去的衝動。
脈脈趴在牀上玩手機,看見了聖聖,濃眉大眼,脣紅齒白:“他從來不打開我的房間,就當不知道咯,你快把門關上,被他看見他會哄我出去的!”
聖聖搖搖頭,合上門的瞬間,邊走一步邊收拾。
脈脈卻迅速爬起來,大叫一句:“不許動。”
聖聖眼神詢問:“不收拾?”
脈脈關着腳丫子走過來:“被你收拾一下,我就不能在第一時間找到我要找的東西了,你看不慣就從外面幫我把門關上,謝謝。”
“我現在迫切想去你單獨住的地方,派兩個人去把整個家都收拾一下。”聖聖不管她的抗議,蹲在地上把一件件衣服撿起來。
脈脈嘟着嘴巴,小嘴抿着,深藍色的眼睛打量着他。“那你就大失所望了,我自己的家乾淨得一塵不染,a姐天天親自給我打掃!”
唯一亂的就是這間臥室,這是她最樂意呆的地方,溫情不會進,保姆她也不給收拾,亂糟糟非常符合她的心情。
不過半個小時之後,整個房間被某個自作多情的男人給收拾得整整齊齊,脈脈撇了撇臥室忽然有種敗興的感覺,完全不像她的小世界。
聖聖卷着襯衫的袖子,領口的鈕釦也解開了,像個保姆一樣給她把房間徹底收拾過一遍之後,非常英俊的模樣,站在那裡擦了一把汗:“我得考慮一下給你的經紀人加工資,她的工作量太大!”
脈脈翻個白眼給他看。
“我又沒叫你收拾,自作多情別想我領情。”
聖聖擰開一瓶礦泉水喝了一口,走過來坐在她的旁邊,有些好笑的拍了拍她的翹-臀:“身爲你的乾爹,必須收拾你的一切爛攤子。”
脈脈把屁股一護,嘴角揚得高高,頭油頭髮鬆散的披在肩頭:“要不要我給你頒一個最佳乾爹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