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得了這種叫做愛情的病的他,卻自虐的作踐自己,就像染上了可怕的病毒。
他竟然還不死心!
她把話說的這麼絕,他竟然還捨不得放開她,反而彎着眉眼染上笑意。
一瞬間,彷彿情緒大爆發。
“辰星,”顧少成開口,聲音都是冷硬的!
“我們貼得這麼近?我怎麼沒發現這中間有一道勾?
“就算真的有,你跨不過來,難道我還跨不過去嗎?我又不要你垮,你只要站在原地,等我跨過去不就行了?!”
“爲什麼要那麼死腦筋呢?!”
“而且,你和我睡了一整晚,我怎麼沒發現你哪裡不自在?反而抱我抱得那麼緊,還在我身上作威作福!”
“隔着勾你還抱我抱的那麼緊做什麼?”他說出這一番話,臉色甚至渲染出一絲潮紅:“甚至,你剛剛還爲我做那樣的事!你怎麼沒覺得不自在?”
“你真的是個口是心非的女人!”
“你見過哪個女人一遇到危險,就立馬給跟她隔着厚厚勾的男人打電話求救的嗎?”
你見過哪個女人身體不舒服,卻抱緊着跟她隔着厚厚勾的男人的腰,死都不放手的嗎?”
“你何曾見過哪個女人哀求着,跟着隔着厚厚的勾的男人哀求住下來的嗎?哪怕費用是她付不起的!”
“你又哪裡見過會有這樣的女人,手裡拿着雞翅,誘惑着跟她隔着厚厚勾的男人,非要他嘗一口。甚至一口一口喂他吃鮮蝦海鮮飯?”
他一句一句的質問,每一句話彷彿都燃燒着身體,用盡了力氣,猝不及然的,他強行抓住她的一隻手,重重的伏在自己的心口。
辰星臉色瞬間失血,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她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他的力氣那麼的大,表情又是表現出那麼的極致,像是緩緩綻放的彼岸花,開在忘川彼岸,那真的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下一秒,他又抓着她的另一隻手,伏在她自己的心口,聲音透着掃清一切的殺傷力,勢不可擋:“你自己聽聽,是不是跳動得一樣劇烈?”
辰星睜大着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他竟然只是想讓她感受彼此的心跳?
咚咚——咚咚——
這一刻,空氣靜得只剩下彼此的心跳聲。
一樣的頻率,一樣的脈動!
怎麼會!
她緊蹙着眉,死死的咬住脣,表情一下子吃驚錯愕得無法收斂。
而她面前的男子,卻在深深的呼吸,彷彿剛纔那一刻情緒的爆發,燃燒了他全部的激情。
“辰星,我心跳跳得這麼劇烈,是因爲我生了病!”
“而你,一個沒有得病的女人,爲什麼心跳跳得和我一樣的劇烈!”
他質問她,帶着濃濃的殺氣,遇神殺神,遇魔殺魔:“你不說嗎?那麼讓我來告訴你,因爲你被我戳中了心事!”
“因爲,你,病了,得了和我一樣的病!”
他早就發現她一整晚的不同,似乎在糾結着什麼她抗拒的事情。
爲什麼不肯承認,還無情的打碎他的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