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到笑聲的傳染,辰星也跟着笑了起來,連忙跑上去拉顧少成起來。
“顧少成,你沒事吧?”
顧少成站起來,摸了摸後腦勺,揉了又揉,說得有些事不關己道:“一個大包。”
辰星聽到顧少成的話,比他的反應正常多了,立刻踮起腳尖,眉頭緊蹙,“哪裡?我看看。”
不知道是心疼男人,還是做**養成了習慣,手跟着在他的後腦勺左摸摸,右摸摸,彷彿疼得是她自己,“真的一個大包,你等着,我去廚房找點菜油來。”
她匆匆跑到廚房,心裡狠狠的將花花給埋怨了一變,急急忙忙拿了一小勺菜油回來,手指沾着往他的後腦勺塗,邊塗邊說:“我給你揉一揉,這個是土方子,沾點菜油抹一抹,能消腫。”
她邊抹,視線邊掃過還蹲在地上笑的花花身上,嘟噥着抱怨:“臭花花,你還笑得出來。”
許久之後,花花才擡起頭,露出無辜的誰也不忍心再責怪的眼神,看着顧少成:“哥,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還被你非禮了,我吃虧比較大。”
顧少成定了定神:“……”
辰星:“還疼嗎?是不是很疼?”
“……疼。”原本他是打算不疼的,可是看她那副緊張兮兮的表情,心底,暖暖的,第一次因爲後腦勺跌了個包而備受女人的關懷,那種感覺,不要太好。
於是,原本不覺得有什麼的男人,心裡洋溢的笑意,臉上誇張的扭動,用了個很嚴重的詞:“超級疼。”
原本還裝無辜的花花,聽到大哥說超級疼,頓時也變了眼色。
“哥,很嚴重嗎?”
顧少成給他使了個眼神,可是他沒看出來,以爲他在皺眉忍疼,這下不得了,立刻喊道:“管家,還不叫田醫生來!沒看大哥傷了嗎?”
顧少成(⊙o⊙)…:“不用了,一點小傷,有辰星就足夠,她做過**。”
他若無其事的揚了揚眉,一把拉住辰星的手,對着花花道:“走吧,去道場。”
花花這個不懂眼色的,一路上,偏偏一個勁的問:“哥,真的沒事?痛的話,你別忍着,我不會笑話你的。”
“是啊,少成,你別忍着。”辰星邊走邊心憂的符合。
“一點小事。”本來可以演變成大事,讓他的女人好好心疼他,偏偏沒個懂得察言觀色的好狗腿。
道場,顧少成教了花花幾招,就親點了身邊的第一護衛冷瞳陪練,至於他自己嘛。
瞧。
坐在道場的休息椅上,身邊是溫柔貼心的小**,他閉着眼睛,享受着辰星的關懷。“真的不用讓田醫生看看嗎?雖然只是一個小包,可是你不是說很疼?按理說小包不至於那麼疼的,會不會摔到了腦子裡面?”
顧少成面上佯裝着有苦說不出的模樣:“爲了一個小包去把田醫生叫過來,傳出去我的面子往哪裡放?”
辰星蹙眉:“是面子重要還是身體重要?”
萬一摔出個好歹出來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