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電話的時候,已經是凌晨四點半。(~#
顧少成很滿意,又囑咐了一番接下來的公關處理,最後甩出一句話:“把拍照片的人找出來,送到顧家去。”
收線,終於泛起了睏意。
顧少成躺下來,調整了一下姿勢,將柔軟的‘女’人身體抱在懷裡,舒舒服服的‘摸’了‘摸’,‘揉’了‘揉’,最後摟緊,睡了過去。
辰星起得很早,捏了他半天男人都沒反應,一個人起‘牀’梳洗了之後,就像個快樂的家庭主‘婦’,埋在廚房裡煮粥、坐着早飯。
因爲中間無聊嘛,就‘摸’出了自己的手機。
可是想了一想,還是沒有開心,隨手將手機往桌子上一擱。
算了,現在看新聞,萬一看到昨天比賽的報道,萬一上面有自己出洋相的報道……腦袋嗡嗡的,明明有預感可能會有不利的報道,她纔不會傻兮兮的去看呢,那不是自虐嗎?
昨天就是因爲有記者連番撥打她的手機,她才嚇得關了機。
雖然心裡把顧少成恨得癢癢的,昨天一整天都擺臉‘色’給他看,但想着和好如初,心裡又甜絲絲的……
少成這是不再生氣的意思了嗎?
那是不是以後都和好了呢?呼呼,想到她的天空之上剝開了雲霧,心裡豁然開朗。
她煮了好多的粥,可是顧少成那個懶豬睡到十點都叫不醒,辰星在沙發上一個人玩了玩,又走了出去。
這裡的環境真的很好,周圍也沒什麼人,很清淨,有的只有藍天白雲,大海和沙灘,一個人走在沙灘上撿海貝,竟然就消磨了一個上午的時光——
“哎呀,他踢我了,踢我了,真的,豬頭,你快聽,快來聽!”
此時此刻,另一棟別墅裡,樑歡歡忽然‘激’動得大叫了起來。
南柏豪明顯一愣:“誰踢你了?”
歡歡‘挺’着大肚子,特別自豪:“當然是我兒子,還有誰啊?噓……不要吵啦……”
南柏豪拿在手裡的鍋鏟忽然一送,咚的一聲落到了他的‘腿’上,他已經忘記了疼,迅速的跑了過去,半跪半蹲在樑歡歡的面前,“我聽聽,讓我聽聽,老婆。”
“你別把我兒子嚇到哦,”歡歡雙手撐着腰,微微的‘挺’了‘挺’肚子,丈母孃從洗衣室裡走出來,笑着看兩人:“在幹什麼呢?”
“媽,你快來聽,我感覺小傢伙在踢我,真的,昨晚他就踢了我,可調皮了,我猜一定是個‘女’孩子。”
因爲歡歡懷了孕,南柏豪主動的把丈母孃而請過來照顧歡歡,別的人他都不放心,請十個保姆也沒一個丈母孃細心不知。
他自己是沒爸媽了,他是南美洲軍火大家的獨生子,可是當年父親去世,媽媽早隨爸爸而去,一羣叔伯狼子野心要爭奪他的家產,如果不是顧少成把他在那次汽車爆炸中救出來,他早就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