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一股詭異的,濃烈的異香在室內緩緩散開,剎時間便籠罩了三人。
持續地尖叫中的凌紫薇感覺到有人向她走來,少女的敏感讓她不由睜開了眼睛。而那種淒厲的尖叫,在看到向她走來的兩個男人的**時,突然住了聲。
她略顯迷茫地把眼光緊緊地盯在其中一人的身上,並放肆地上下游離着,在對上那人眼光的時候,那個人分明看到了她眼中那濃濃的**在閃動,那人笑了。
回過頭去對另外一個人輕輕地說了句什麼,那人轉身離去,他輕輕地蹲在凌紫薇的身邊,一隻修長的手指輕輕地撫上她的脣,凌紫薇迷茫地,然而卻是本能地,像嬰兒一樣含住了那隻在她脣上充滿**地滑動着的手指,並笨拙地吮吸起來。
而那人的另一隻手,輕輕地解開裹在她身上的被子。凌紫薇覺得渾身燥熱難耐,任由那男人解去她身上的束縛,一陣涼氣襲來,她滿足地閉上了眼睛,任由那人的手彈鋼琴一般在她身上掠過,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讓她不由自主地輕舒玉臂,環在了男人的脖子上,並把自己的身體儘可能地貼向男人。
男人把自己的手指從她口中拿開,用雙手抱起了那急切地趨向自己的美曼**,同時含住了凌紫薇那邀約一般微啓的丁香,並把她放到了牀上。
突然,那男人離開了她的脣,她急急地追尋着,並睜開了眼睛,發現自己依然在這個男人的懷中,而他,正在從另外一個人的手中接過一個什麼東西放進了嘴裡,並用水衝進肚裡。
**已經被點燃的凌紫薇沒有理會兩個男人的動作,她自顧自地沉迷着,溫軟的脣滑到了那男人的脖頸上,繼而又順着男人的身體向下滑去,男人開始輕聲地呻吟起來,於此同時,他的雙手佔領了凌紫薇胸前那美麗的隆起,凌紫薇一陣顫抖。
這時,凌紫薇感覺到屬於另外一個主人的雙手輕輕地落在了自己的身上,並在她光潔的背上游走,慢慢滑向她的股部,同時,這雙手的主人用自己的腿分開了她的雙腿,把自己的頭深深地埋了下去。凌紫薇渾身劇烈地顫慄着,一種異樣的感覺從她的腹下騰然升起……
(某生曰:別館花深處,恣狂蹤跡,終朝霧吟風舞。)
凌紫薇躺在牀上,雙眼空洞,身下,是已經乾涸的點點血色梅花,她的身體已經麻木,她不明白這一切究竟是怎麼發生的。那兩個男人,無疑是“暗夜門”安排的,而自己怎麼會有那麼無恥的舉動與反應?她不明白!
很久以後,凌紫薇才知道,那天晚上她喝的酒里加了**藥,她在沒有知覺的情況下**於那兩個男人!而爲了讓她在清醒的時候再一次接受那種恥辱,那女人在她醒過來以後,點燃了一種香,那個異香,本身就是一種強烈的女性催情激素,更何況那天,那個女人用了常人三倍的量!
而那兩個男人,並不是“暗夜門”的人,只是“暗夜門”花錢請來的兩個牛郎而已!
門開了,那個女人走了進來,坐在凌紫薇的牀邊,有些憐憫地望着她,凌紫薇憎惡地扭過了頭。
那女人嘆了口氣:“這是進入‘暗夜門’必須要經歷的。你應該知道,‘暗夜門’是個以色情爲主的組織,如果我們的成員對自己的身體有一絲憐惜的話,執行任務的時候就會有所顧忌,你也知道,並不是每個男人都懂得憐香惜玉的,更別說有的男人長得比豬都不如,有的男人的行爲連禽獸也不如,而爲了完成任務,我們必須要能讓自己的身體接受任何男人。只是,我沒想到,你竟然從來沒有經歷過男歡女愛,居然還是個處女!”
凌紫薇沒有流淚,她還是雙眼空洞地靜靜地躺着,那女人嘆了口氣,沒有再說什麼,轉身出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牀頭櫃上的電話響了,凌紫薇不想接,可是鈴聲依然不屈不撓地繼續着。
凌紫薇突然心中一動,伸手抓過話筒。
“薇薇兒,你還好吧?”電話那邊傳來一個溫情的聲音。
凌紫薇木然地回答道:“我好不好你還不知道嗎?爲什麼會這樣?”
電話那邊嘆了口氣:“難爲你了,薇薇兒。爲了可兒,你付出的真的是太多了。”
凌紫薇心中又是一動,聽出了對方的話外之音,她明白,這個別墅裡的電話,是被監聽着的:“這是我自找的,我不怨任何人,如果我通過了測試的話,請你們儘快爲我安排任務,我要讓可兒早點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