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乍現,警局裡,成論和付逸討論過後,禁不住疲憊的睡了過去。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吵醒了剛睡着的成論和付逸“喂,我是付逸”拿起電話付逸說着。
“頭,不好了快來看看楨雪”電話中傳來了裡克的叫聲及有什麼聲響的嘈雜聲音。
“成論,快到醫院,楨雪出事了。”說完急忙跑了出去,還未到楨雪病房門口,裡面吵雜的聲音傳了出來。
“到底是怎麼回事?”付逸拉開門後說道。
“你看楨雪,頭兒,她從剛纔醒來後就亂推亂打然後,然後一個人蹲在牆角發抖,過去扶她,他就對我又抓又咬”裡克一面捂着被楨雪咬傷的手臂一邊說着。
“楨雪,楨雪”望着在角落裡蹲着的,不斷瑟瑟發抖的楨雪付逸叫着。只見楨雪的嘴裡不停的說着話。
“你說什麼?”付逸又靠近了點在聽着。
“不要對我笑,不要靠近我,不要對我笑,不要!”
“成論,你對心理學比較在行,你看看這怎麼辦,能不能先讓她冷靜一下”付逸着急的說着。
“現在也許只有一種方法了,就是對她進行催眠,讓她把從前看到的發生過的和內心恐懼的事情統統說出來,也許會對她有所幫助”
“好,那就開始吧”
“滴滴滴”成論手拿一隻懷錶在楨雪眼前不停的晃動,楨雪的眼皮一點點的下沉。
“好了,你現在走在警局的路上走着走着,楨雪你能聽到我的說話麼?”成論說道。
“可以”處於睡眠狀態的楨雪說話了。
“那楨雪,你還記得前兩天的跳樓事件麼?”成論接着說道“記得”
“那好我問你,我們一起拿回調查回來的錄像帶來到警局內部的放映室你還能想起來麼?”楨雪點了點頭。
“那你現在告訴我你看到了什麼?”付逸他們覺得自己有點緊張了。
“一個女的在走廊走着,走着,不對”
“怎麼了”望着突然打住話題的楨雪成論着急的說道。
“不是一個女的是兩個,兩個女的在走廊上並排走着,走着,有一個女的打碎玻璃,她把她推了下去。”
“能看清楚面貌麼?那個女的穿的是什麼顏色的衣服”付逸焦急的問着,似乎和她心裡的答案就要接洽了。這時的楨雪忽然渾身抽搐了起來。
“她在對我笑,笑的好恐怖呀不要笑不要笑”楨雪用力的抓着自己的頭部。
“成論”付逸示意的喊着“快想個辦法”
“楨雪,你現在在一片藍天草地上,地上鮮花芳香撲鼻,成羣的蝴蝶翩然起舞,感覺到了麼?你不記得在警局裡看到錄像帶的事情。”望着漸漸放鬆安靜下來的楨雪裡克和付逸同事呼出了一口氣。
“好,醒來”成論一句話楨雪隨之張開了眼睛“楨雪,怎麼樣了”裡克看到醒來的楨雪叫着。
“天呀,頭好痛,你們怎麼了這樣看着我?”楨雪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大家.
“傻瓜,我們這是擔心你呢,你怎麼樣了沒事吧”裡克說道
“可是奇怪發生什麼事情了麼?”看着越來越糊塗努力在回想剛纔一切的楨雪,裡克說道“沒什麼事情,這幾天案子太多,所以你昏倒在警局,醫生說,你要多休息一下沒事的,好了既然你醒了,我們就先出去了”怕剛恢復的楨雪想起更多付逸急忙和衆人退了出去。
“到底怎麼回事?”出了病房的裡克對付逸大叫着
“裡克,先彆着急,楨雪說的事情你也聽到了有可能是真的,我們在錄像帶裡也發現了,楨雪剛纔所說的第二個人?”可是我們卻沒有看見她的真面目。
“怎麼可能?我們可是一起看的呀?”裡克不可思議的說道。
“當時除了楨雪外是這樣的,可是我們又回去研究了一下那盤錄影帶,確定確實是有第二個人的存在”成論解釋道。
“頭”裡克向付逸望去,接觸到了裡克的目光付逸會意的點了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