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菲菲是演員出身,她的調節能力很快,很快她克服了恐懼之後,一臉認真回答道,“當然了,我認識她做什麼。”
閻爵眸子驟冷,“關菲菲,知道我最討厭什麼嗎?”
關菲菲笑靨如花,她嬌嗔地道,“知道,人家在也不化那麼濃的妝了。”
閻爵神色變的陰冷起來。
就在這時,玲姐樓下激動地跑了上來,“閻先生,蘇小姐來找你了。”
閻爵目光一凝,“她來做什麼?”
關菲菲臉色慌亂,神情驚懼,“玲姐,你現在越來越沒規矩了,門都不敲都敢進來。”
玲姐看着閻爵道,“蘇小姐,說是回來找你的。”
關菲菲的惱怒,“玲姐,你是不是不想幹了?”
“我看你是嫌自己命太長了。”
關菲菲打了一個哆嗦,她一回頭,就見閻爵面無表情看着自己,一時不知所措起來。
閻爵轉身去了書房,回頭對玲姐道,“讓她進來。”
玲姐得了命令,小跑着下了樓。
閻爵坐在書房椅子上,他右腿架在左腿上翹起,兩手分開放在椅子扶手上,他並沒有等多久,門從外推開。
蘇錦瑟一身單薄出現在門口,閻爵坐在那兒一動也不動地看着她。
一切彷佛靜止了般。
關菲菲的出現打破了兩人之間的平靜。
“爵少,這是誰啊?”
女人邁着風情萬種的步伐,款款地朝閻爵走來。
蘇錦瑟遠遠地就能感受到關菲菲的敵意。
“出去!”閻爵命令道。
幾乎沒給關菲菲在開口的機會,關菲菲心有不甘,卻也只能離開。
閻爵冰冷的雙眸睨着蘇錦瑟,等着她先開口。
蘇錦瑟臉上表情不停變換,從最開始的強烈,到後來的頹廢,握緊的拳頭一在握緊,最後又鬆開,她的聲音帶了乞求,“爵少,求你讓關小姐撤回對我母親的控訴,她不能坐牢。”
“你以爲你是誰,憑什麼我幫你?”閻爵道。
“求你!”
閻爵靠近了蘇錦瑟,擡起她梨花帶雨的臉,打量了會薄脣輕吐,“做我的女人!”
這是他的條件。
蘇錦瑟的眼神驟然一沉,目光沉痛,在做了掙扎之後,往後退了一步,雙膝一軟,整個人無力支撐,跪在閻爵面前。
閻爵下意識上前一步,卻又停了下來。
這個樣子的蘇錦瑟,讓閻爵心中籠罩了一片烏雲,特比煩躁。
她母親的事情閻爵已經知道,他到現在還弄不清楚關菲菲出於什麼目的,來了這一手,只要蘇錦瑟答應回到自己身邊,他就會替她擺平。
良久蘇錦瑟擡起頭來,朝閻爵莞爾一笑,“好。”
閻爵失了神。
他以爲蘇錦瑟又會像前幾次那樣,做無謂的掙扎,他說過錦瑟會有回來求他那一天,只是時間長短問題。
對她,勢在必得。
目的已經達到,閻爵噙着抹笑,拿起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後,朝蘇錦瑟招手,“過來。”
蘇錦瑟起身,麻木地朝閻爵走了去。
閻爵一把將蘇錦瑟摟在懷裡,狠狠吻了一遍才鬆開。
“我媽的罪名什麼時候能洗清?”
“急什麼。”閻爵將蘇錦瑟抱起坐在自己腿上,一手拿起遙控器開了電視,調到新聞頻道,低頭吻了她的耳垂,“滿意了嗎?”
閻爵的速度很快,打電話下去吩咐纔不久,林蓉那件事已經有了新的轉機,迅速上了媒體。
酒店員工在打掃關菲菲入住酒店房間,找到了她聲稱丟失的項鍊,更有人出來指正,關菲菲因爲看不不慣酒店清潔工,故意將項鍊丟掉,聲稱轉機丟了首飾,陷害對方。
事情來了一百八十的大轉彎,之前沒有找到證據證明林蓉的清白,現在卻突然有了很多。
林蓉立刻從弱勢變爲受害者。
樓下客廳,關菲菲在裡面走來走去。
“玲姐,給我倒杯水。”
玲姐不情願起身,走到飲水機前。
“玲姐,你洗過手了嗎?我看見你手拿着抹布。”關菲菲不悅地擰眉頭,“鄉下來的土包就是這樣,一點衛生都不講。”
玲姐一言不發,回到廚房洗手。
蘇錦瑟回來,讓玲姐心情好了很多,她敢肯定,只要錦瑟在閻先生面前服軟,先生一定會不要關菲菲,重新喜歡蘇錦瑟的。
玲姐纔不想跟關菲菲一般見識。
突然之間,關菲菲的電話不停響了起來,全都是些陌生號碼,關菲菲接了電話,臉上有些不耐,“喂?”
掛了電話之後,關菲菲的臉色非常的差。
她的電話接着又響了起來。
“喂?”關菲菲接了電話不到一會兒,對着電話吼起來,“什麼是我陷害,我陷害她做什麼?”
“等等。”
關菲菲拿了遙控器,挑到新聞頻道,看到那些報道後,氣憤地將遙控器摔在地上,擡起美眸看了一眼樓上,咬牙切齒道,“蘇錦瑟……”
原來這個女人回來,是找閻爵尋求庇護的。
這件事有閻爵插手,一定很快被平反,蘇錦瑟的媽媽也很快會被放出來。
不過按照電視上的報道和證據,對關菲菲很不利,大概會影響她的人氣。
關菲菲一想到剛剛閻爵問自己認不認識蘇錦瑟的媽媽,難道他早已經知道……
那,那件事……
關菲菲的神色嚴重起來,看來那件事要儘快擺平纔是。
蘇錦瑟靜靜地看完新聞後,從閻爵懷中起來,她面向閻爵,“閻爵,你喜歡我什麼?”
閻爵的視線在蘇錦瑟身上一掃而過,似在沉思道,“你的身體,蘇錦瑟你的身體讓我欲罷不能。”
“閻爵,這具身體如果破損,你還會如此糾纏嗎?”
“什麼意思?”閻爵冷着眉。
蘇錦瑟不知從拿掏出一把尖銳的刀子,一刀一刀,當着男人的面割在自己身上……
傷口,從做左胸口蔓延到右側腰。
痛,頓時蔓延。
溫熱的鮮血從傷口流出,濺在閻爵的褲腳上,閻爵眼前一片血紅,心亦是痛。
在蘇錦瑟向自己身體畫出第三刀時,閻爵一把奪過她手中的刀制止了她,“夠了,蘇錦瑟,我在你心中當真有那麼不堪?”
蘇錦瑟痛的額頭兩邊佈滿了冷汗,脣色發白,“閻爵,我的身體已經成這個樣子,你還想要嗎?”
就算跟不了白子軒,蘇錦瑟也不願自己在被別的人碰。
蘇錦瑟身上的血,肆意流淌,蘇錦瑟感覺整個人都溼漉漉的,全身發冷,血液流逝很快,刀口處已見暗黑色的血塊凝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