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市場這個時候的蔬菜已經不新鮮,菜農有的已經收攤回家。
發黃的蔬菜葉扔了一地,有的已經腐爛,未經人打掃。
蘇錦瑟小心翼翼踩過一片菜葉,避免摔跤,閻爵一直走在她身旁,看到菜市場這幅樣子,已經皺起眉頭,臉上露出不悅來。
她腳下一滑。
“小心!”
閻爵及時扶住她。
蘇錦瑟站穩後,看了一眼寥寥幾人的菜市場,“要不,去超市吧!”
超市這會的菜雖然不新鮮,應該還是有現成的。
“走吧!”
閻爵的手自然放在她腰上,帶着她轉身往超市方向走去,表現出了他所有的耐心。
蘇錦瑟有些掙扎之意,身子稍微動了動,便被他呵斥,“安寧點!”
手臂摟的更緊了。
上班要求,蘇錦瑟穿了一雙黑色高跟鞋,儘管如此她站在閻爵身旁,還是顯得有點矮,看他時必須擡着頭才行;
男人一臉嚴肅的臉,他的耐心一直不好,剛剛卻跟着她去菜市場那種去白溜達一趟,估計他是第一次去那種地方吧,自己現在還是不要招惹他爲好。
蘇錦瑟只好讓他摟着自己,時間久了,自然就習慣了。
閻爵和蘇錦瑟這對顏值高的情侶出現在附近超市,還是引起了一陣小轟動。
“看,那個男人真帥!”
蘇錦瑟不由感嘆,這個看臉的世界。
其實這句話是她從華姐口中聽到的,一想到一向嚴謹的華姐會說出這樣話來,就覺得這世界太滑稽。
不過這個世界確實需要看臉。
閻爵出現在超市,如同鶴立雞羣,不凡的氣勢,俊美的容顏,如同禍水一般,甚至有個女生在推車經過他身旁時多看了幾眼,不料一頭撞在了貨架了,鬧了個臉紅,落荒而逃,蘇錦瑟不由輕輕抿脣。
男人尊貴的冷然氣息,令人望而止步,只敢遠遠觀看,沒有人敢走上前來。
他們的身旁好像豎起了一道無形的屏障,這個時候本是超市人流動量最大時候,有些擁擠,在離他們身旁六十釐米內卻沒有了人,閻爵一直摟着她的腰,他們所到之處人羣自動散開讓出一條通道,蘇錦瑟在挑蔬菜時,他就站在一旁看着她,等東西稱挑好自己主動接過提在手裡,因爲有童童,蘇錦瑟買了很多蔬菜,想到早上女兒誇她做飯很好吃,是買面子也好,還是真的好吃,她都很想做一些家常菜給女兒嘗一嘗。全文閱讀.
直到閻爵手上快提不了,蘇錦瑟纔沒繼續挑下去。
打完稱後,閻爵提着袋子,光着寫蔬菜就這麼重,他看了看蘇錦瑟纖瘦的身子,“你平時就買這麼多?”
蘇錦瑟回頭道,“差不多吧。”
她帶頭往收銀臺走去,閻爵兩隻手要提東西,現在暫時不能摟着他,只好跟在她身後,看着蘇錦瑟踩着高跟鞋,搖曳生姿地走在自己前面,她穿了一身黑色職業套裝,露出一雙修長筆直晶瑩玉透的小腿,一頭烏黑長髮瀑布般披散的在肩頭,光從背影看來,就讓人遐想連篇,更何況她本身就長了一雙出衆的臉;
超市這種地方,人多的時候,擠來擠去是在所難免的,蘇錦瑟也不甚在意,只有身爲男人閻爵發現,蘇錦瑟的身旁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些猥瑣的男人。
在偉大的爵少面前,那些敢對他人圖謀不軌的人,都是是猥瑣的。
肢體的碰撞,順便揩油,只要不是太過分,沒人會發現,也構不成犯罪。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
蘇錦瑟走着走着,怎麼發現自己前面的路越來越窄起來,她只好側着身子從人羣中穿過。
她沒發現,身後的閻爵臉已經黑了。
他的氣場太強,那些對他有想法的女人,只敢遠看,飽一下眼福,哪裡敢上前去揩油。
不過蘇錦瑟很快注意到,一個男人一直跟着自己,而且總是不經意跟她碰撞在一起,她一直在讓,對方卻總能因爲某種原因碰到自己,望着對方一臉歉意的眼神,蘇錦瑟只好作罷。
“啊!”
一聲淒厲的叫聲在蘇錦瑟面前響起。
閻爵不知何時上前,一把擒住那個男人的左手,“手摸哪呢?”
男人那一叫聲,剛好讓周圍的人停下來看熱鬧觀看。
他的話太過直白,讓蘇錦瑟不由鬧了個紅臉。
閻爵的深眸中迸發出冷意,令人不戰而慄,那個男人不由瑟縮了一下,見大家都在看他,便大聲嚷嚷道,“你這人是不是有病啊,抓我做什麼,在不放手我就報警了!”
有病?
閻爵的眼睛眯了起來,這還是有人第一次這樣說他。
咔嚓一聲;
男人再次發出慘叫。
蘇錦瑟站的很近,甚至聽到了骨頭碎裂的聲音。
她不由拉了拉閻爵的衣襟,“閻爵,算了!”
閻爵回頭瞥了她一眼,“你很喜歡被讓你揩油?”
這一刻,閻爵恨不得剁了這個男人的鹹豬手,剛纔若不是他擋的快,那隻髒手早就朝錦瑟挺翹的屁股上襲去,蘇錦瑟是個很容易害羞的人,那個位置對她來說很私密,就連閻爵自己很少碰,更何況是別人,這關係的男人的領地,如果有人來侵犯,勢必讓他有去無回。
蘇錦瑟住了嘴。
閻爵這會在氣頭上,想着他憋了一路,這個人終於撞在槍口上,是不會聽她的勸導。
她也最討厭這種沒有道德底線,喜歡佔女性便宜的人,讓閻爵給他點教訓也好,要不然指不定他以後還要禍害多少受害者。
她怕就怕閻爵下手沒有分寸。
那個男人指着閻爵,“你……我要告你,我一定要告你。”
男人垂着手腕,臉色慘白,氣急敗壞道。
發生這種事,自然會驚動負責人,他們已經報了警,附近巡邏的警察很快過來,並朝這邊走了過來。
“發生了什麼事?”
清冽的聲音響起。
“讓讓……”
人羣中主動讓開了一條道。
幾個穿着制服的警察走了進來。
市說大不大,你想要避開一個人也可以,但還是會不經意在某個地方和場所遇到,那是緣分。
白子軒今天剛好親自在附近這一帶巡邏,接到電話便帶人立馬趕了過來,剛到現場遠遠地就看到了站在人羣中的蘇錦瑟,在也挪不開眼睛;
蘇錦瑟自然也看到白子軒,在知道那些真相之後,她並不怪他,但也不想在跟他有任何交集,因爲當時她也曾經認真過。
不過姐姐在天有靈,得知有這樣一個人依然在愛着她,會開心吧。
惡人先告狀,就說的是眼前這種人。
見到警察來了之後,猥瑣男更加肆無忌憚起來,他上前大聲嚷嚷道,“警察,你們來的正好,我要告他,我在超市走的好好,卻被他人身攻擊,你看我的手。”
猥瑣男把手提起來,讓白子軒看。
白子軒淡淡地瞥了一眼,自然不會相信他那些話,“是這樣嗎?”
“哼!”閻爵冷哼一聲。
解釋這種事情從來不是他會做的,他只會採取實際行動而已。
“警察同志,你看他不說話,他自己都承認了,你說這種是不是神經病呀,我建議他好好去醫院精神科好好查查。”
那人越說越起勁,完全不注意閻爵那張越來越冷的臉,估計在說下去,估計小命不保。
熟不知,閻爵現在最忌諱有人說神經病這幾個字。
蘇錦瑟曾經有五年的光陰被冠上了這個稱呼,他很在在意那些人對她的惡語中傷。
“找死!”
蘇錦瑟這時站了出來,“警察同志,事情是這樣的……”
蘇錦瑟很配合的講了剛剛那男人的惡行,周圍有很多人聽到,都露出鄙夷的目光。
蘇錦瑟說完後,剛剛還氣焰囂張的男人立刻縮了縮頭,不過還是想抵賴,“美女,你不要因爲自己長的漂亮就幻想別人會佔你便宜,現在這社會到底怎麼,稍微有點姿色就天天幻想被人揩油,誰知道是不是婊 子,你說我揩你油,你要拿出證據吧,證據呢?”
男人此話剛一出,連白子軒臉都冷下來,“先生,請注意你的言辭,隨意污衊她人也是犯法;!”
那男人看了一眼白子軒,“我是看出來了,原來你們認識,諸位朋友們,你們也都在看着呢,他們認識,說不定串通在一起,你們要爲我伸冤我,可憐我無緣無故被人整成這樣不說,說不定還會被亂扣上罪名。”
此話一出,在場有人的心猶豫起來,偏向猥瑣男這邊。
蘇錦瑟見這人這麼無賴,眼看要扭轉局面,臉也沉下來,她對白子軒道,“白局長,超市裡應該有監控,你們可以去看監控,看我剛剛說的是不是屬實。”
白子軒道,“好。”
這件事看來只能當衆處理,沒有證據,還真有點難辦。
男人一聽要查監控,立刻蔫了下來,眼睛四處打量起來,尋找機會不對,就見機逃走。
“這個人剛剛也一直在撞我,那位小姐說的沒錯。”
人羣中有一個年輕的小姑娘突然開口道。
那人神色慌亂地望了她一眼,迅速低了頭。
監控很快掉了出來,上面不僅顯示這個人剛纔非禮蘇錦瑟,一整個下午都在超市裡轉來轉去,趁機楷了許多女性的油,更過分的是他還拿了手機那些穿超短裙的女性。
那人見不對,立馬朝人羣中逃竄。
不過他今天踢到鐵板了,閻爵早就鎖定了他,在他剛想逃跑,就上前將他擒住一個過肩摔,男人就趟在大理石的地面上,發出重重的聲音。
“呀……”
閻爵的腳踩在那隻被他廢了的手上,用力踩過,敢碰他的人,至今還沒出現。
那隻手不殘也算是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