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美國?”
男人皺了眉頭:“多久。”
“三天。”蘇錦瑟正對着一堆衣服,考慮帶那幾件去美國。
“你們學校沒人嗎?爲什麼讓你去。”
“這是學校的決定,舞蹈節每年一次,這次選我也是因爲你的原因。”
蘇錦瑟也很想去,這個機會她不想浪費掉。
姐姐以前沒完成夢想,她要來代替她完成未完成的夢想。
男人嗯哼一聲,嘴角自然勾起:“算他們識相。”
他笑眯眯地打量起蘇錦瑟,蘇錦瑟脖子很長,她今天穿了一件淺紫色寬鬆毛衣,低頭時露出白皙如瓷的頸部,這讓他想起那天校慶時站在舞臺下看她跳舞時的驚豔,眼神變得變得詭異起來。
“錦瑟,過來。”
閻爵的薄脣興致淺勾,黑曜石的眼球裡散發出迷人的光澤,手指輕輕敲打着椅子,笑意濃濃。
“做什麼?”
“過來。”
口氣不容拒絕。
她被閻爵一把拉進了懷裡,讓蘇錦瑟面朝他坐在了大腿上,將自己頭顱埋在了蘇錦瑟胸前:“你喜歡跳舞?”
蘇錦瑟臉一紅,儘管他們彼此已經很親密,有時她還是不適應一些親密,不自在地把頭偏向一邊。
“我姐姐喜歡。”
閻爵不語,他看過她的資料,知道蘇錦瑟是有個姐姐,已經去世很久了,他記得有次撞見她在馬路上跳舞,校慶時的驚豔,看來裡面還有故事。
蘇錦瑟並不願意多講,眼簾低垂,語氣很是誠懇:“閻爵,我真的很感謝你,因爲認識了你,學校纔會決定這次舞蹈節代表是我,這是姐姐曾經最大的夢想,她一直很努力,姐姐走了,我一直想幫姐姐完成她還未完成的夢,站在林肯中心的舞臺上,得到認可。”
男人聞言,笑了笑,呼吸就在她耳邊,伴隨着灼熱與冰冷的交替:“那還真要謝我,我現在就要報酬,你要怎麼感謝我?”
閻爵的撥開蘇錦瑟手,掌心滑過她的鎖骨,鑽入了毛衣裡,落在蘇錦瑟的柔軟上。
“要不,我連那三天的福利一起討回來好了。”
蘇錦瑟面色通紅,就連脖子都發出淡淡的粉紅色,閻爵發現她很愛害羞,他起身摟錦瑟的腰,讓她的雙腿盤在要上,穩穩地向牀邊走去,蘇錦瑟睜着兩眼,看着男人的舉動,臉紅紅的:“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好了。”
說完,她的臉更加紅了,她這是在幹什麼?又趕忙解釋道:“我是說,去美國要好幾天,你沒事的話,可以陪我。”
第一次出國,說起來還是很興奮的,那種感覺既害怕又陌生。
閻爵迫不及待地傾身將蘇錦瑟壓在了牀上,喘氣聲濃重,他玩過的女人多的是,只是沒有一個能和蘇錦瑟相比。
她的膚色白皙細嫩,又很愛害羞,在牀上沒有手段,睜着一雙大眼睛,什麼都不用做就能另他亢奮不已。
一想到她今年才二十歲,已經承受了不是她這個年齡所該面對的。
閻爵親吻着蘇錦瑟,吻着她的眼睛,讓她慢慢放鬆起來,進去的時候錦瑟還是感覺到痛,額頭上還是有冷汗冒出,閻爵爲了轉移注意問道:“錦瑟,那天晚上你爲什麼會被下藥?”
沒見過世上比她還蠢的,被人下了藥還不知道。
蘇錦瑟支吾道:“我不知道。”
有些事情她不願在去回憶。
閻爵聞言,斜睨了蘇錦瑟一眼,身下突然發狠起來,柔軟被他狠狠地揉在掌內:“錦瑟,你有沒有撒謊我可是能看的出來。”
意思就是要她說實話。
“照你說,你那天之所以去暗夜,是因爲的那個什麼好朋友喝醉打電話讓你接她?”
“嗯,我去的時候那幾個人正在糾纏小雪讓她喝酒,我並不知道那酒裡下了藥。”
“說你蠢,你還真的蠢。”
蘇錦瑟痛的難受,在閻爵的再三逼問之後,告訴事情的原委,閻爵聽後**的右手緊緊地固制着蘇錦瑟的腰身,他的呼吸無孔不入,含着強烈的侵襲,讓她顫慄不已,腰間一聳,再次衝到底。
蘇錦瑟咬緊了嘴脣不讓自己發出聲音,可身體的難耐,讓她把自己脣要出血來,閻爵一下又一下撞擊着,伸出右手放在她脣邊,讓他咬着自己的手,他的臉色漲紅,俊美的臉上全是情慾,喘息着,直到蘇錦瑟哭着求饒,他還是沒有告饒,動作反而更加快。
不知過了多久,閻爵才結束了一場運動,他翻下身來,趟在牀上,把蘇錦瑟攬在自己懷裡,對上蘇錦瑟一雙水汪汪的眼睛之後,低頭吻了吻她的鼻尖和眼睛:“剛剛是給你教訓,看你以後還敢不敢亂喝別人給你的東西。”
她雙眸輕瞌,眼睛有淡淡的淚水。
閻爵單手支撐着腦袋,手撫摸着她的臉龐,輕輕將她的淚水擦乾:“你和你那朋友的關係很好?”
“嗯。”錦瑟睜眼:“你問這個幹什麼?”
“改天給我介紹認識一下吧。”
蘇錦瑟大怔,不清楚閻爵到底是什麼意思,會不會……
閻爵眸光幽暗,似看出她的想法,露出一絲不屑,冷笑道:“我還不至於那麼飢不可食。”
他並沒有過多去解釋,勾起涼薄的脣瓣,姿態優雅,笑容迷人,撫在她臉龐的手卻在她臉頰上拍了兩下:“你只要乖乖呆在我身邊,我自然不會害你,還會寵你!”
蘇錦瑟不想去猜測閻爵說話的真實,她在閻爵的懷裡想了很久,這才很鄭重地說了一句:“閻爵,小雪你不能碰她!”
“我碰了她你又能怎樣?”閻爵捏了捏她的小巧的鼻尖,鳳眼眯起:“小東西,與其想這些你還不如多想想怎麼伺候好我。”
蘇錦瑟還想說什麼?臉被閻爵粗魯地塞進懷裡:“睡覺。”
“不睡我們就在做點別的。”
舞蹈節的事,之前早已經在f大吵的沸沸揚揚,關於蘇錦瑟的緋聞卻漸漸減少,現在走在f大在也聽不到任何關於她的議論。
陪同蘇錦瑟一同前往有她的導師和教導處一位男老師,對於閻爵出現在他們的行程裡,學校不僅沒人反對連同替她們買了經濟艙的機票。
機場裡,周小雪和毛毛前來送行。
“錦瑟,你這次去了一定要加油,爭取那個獎回來給她們看。”毛毛鬥志昂昂道。
她偷偷瞄了閻爵一眼,悄悄地爬在蘇錦瑟耳邊,小聲道:“錦瑟,他就是你那個有錢的男朋友啊!長的超帥,你真走了狗屎運了。”
蘇錦瑟只笑不語,聽着毛毛的有些搞笑的話,嘴角微微揚起。
被晾在一旁的閻爵,皺了皺眉頭,有必要笑的這麼開心,攬在她腰間的手掌稍微用力,蘇錦瑟的頭就靠進了男人的懷裡:“走了。”
毛毛的雙眼冒紅心,嘴裡差點流口水,盯着閻爵臉眼都不眨一下。
這男人真是太酷了!
看着男人有些黑的臉,蘇錦瑟抿嘴偷笑,她還是第一次看到如此狼狽的閻爵。
身後傳來輕柔的聲音:“錦瑟。";
蘇錦瑟這才發現,自己剛剛沒有跟小雪告別,她回頭看見周小雪站在檢票處,朝她微微笑着:“加油!”
不知爲什麼?她感覺到小雪的臉色不是很好,今天的話特別少,來送她的時候站在一旁很沉默,連她差點都忘記了她的存在。
“謝謝!”蘇錦瑟很開心。
閻爵一聲冷哼,將蘇錦瑟的頭掰至自己肩頭,摟着她的腰頭也不回地走向通道,他們身後跟着她的顫顫驚驚的兩位老師,面面相窺。
機艙裡,閻爵靠在座位上閉目養神,蘇錦瑟挨着他從空姐那裡要了薄薄的毛毯,蓋在兩人身上,準備休息。
“你的朋友還真不簡單。”
“什麼意思?”
“自己想。”
蘇錦瑟瞧他,不願多談,便沒了興趣,靠在閻爵的肩頭,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肩頭傳來均勻的呼吸之後,閻爵緊閉的眼突然睜開,鷹隼般的眼睛在轉到已經熟睡的蘇錦瑟臉上時,有所鬆緩。
怪不得被人騙,說她傻,還是蠢。
舞臺後的化妝室裡,蘇錦瑟坐在化妝鏡前,化妝師正在認真地給她化妝,她有些緊張,這次比賽高手雲集,在一羣金髮碧眼的外國女孩裡,蘇錦瑟和幾個東方面孔女子顯得比較特別,來到這裡她才發現,自己是那麼渺小,她用眼角稍微瞟了左邊不遠處的一個外國女孩,聽說她已經連續奪冠兩年,她的旁邊是一位東方面孔的女孩,去年的亞軍,見她在看她,朝她露出友好的微笑。
蘇錦瑟靜靜地坐在椅子上,等化妝師化完妝之後,她仔細檢查和整理自己的舞鞋,這是每個跳舞的學員必須的,這樣也是爲了避免事情發生。
陸續的已經有人上臺表演,她的導師已經去了前臺,蘇錦瑟努力讓自己鎮定,能來參加這次比賽已經不錯了,她的表演時間在中間,這個時候還有點時間,她手碰到手機,想也不想地打電話給閻爵。
“喂?”
她頓時有些後悔,自己現在打給他有什麼用,可已經打了,她猶豫道:“閻爵,你說如果這次我沒有取得名次,你會不會覺得很丟人啊?”
“出了什麼事?”
正坐在貴賓席上的閻爵握着手機,擡頭往舞臺後方瞟了一眼,臉上神情凝重起來。
蘇錦瑟連忙解釋道:“沒什麼?只是覺得這次我可能不會拿到獎。”
她有些失落,但卻不想讓閻爵聽到她的情緒化。
“你想拿第一?”
“嗯,不過有些不太現實。”
“有什麼不現實的,你想要它就是你的。”蘇錦瑟看了看,左邊那一排的幾個人,眼裡閃過一絲寂寞。
蘇錦瑟想到了他要做什麼?趕緊說道:“不,不用,你千萬不要幫我,我要靠自己實力,就算沒有拿到獎,相信姐姐姐姐也一定很開心的。”
男人一聲冷笑:“我什麼時候說要幫你了?”
“跳的不好了,我直接把你從上面抱下來直接走就是了,省的你在那裡丟我的臉。”
錦瑟的舞閻爵是見過的,不是跳的最好的,她的舞蹈裡卻富有靈魂,捧個獎是沒有問題的,是她自己沒信心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