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司空秋。
最近總有人說我的心理年齡還停留在小學階段……
我不服啊我不服!我要上訴!
就是這樣,各位,請幫我打賞推薦或收藏來撫慰我受傷的小心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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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終歸是治標不治本,血族內部,叫囂應該開戰的貴族還是不在少數。
德古拉斯在軍營中,心緒卻已經飄到了那遙遠的彼方……
“咕兒,你還在嗎?”
算起來,自那一天起也已經過了好幾年的時間,他不敢相信,他不敢那麼想,如果那姑娘還在那裡的話……算起人族的壽命,她也該是成家的時候了,不知她……成家了嗎?若是跟阿爾託莉斯一樣的話,應該孩子都滿地跑了吧……
這樣想着,他再次來到了能夠不被發現的觀察地點。
見到的,依然是數年之前的畫面,看在眼中的,是姑娘日益衰竭的體膚,咕兒已完全失去了青春少女的水嫩,她乾涸的皮膚,就好像風乾後的肉乾一樣。眼神中,卻依舊充滿了期盼。
“是什麼樣的信念,能把一個人變成這樣?”看着姑娘衰竭的樣子,德古拉斯不禁質問自己。
“是什麼樣的信念?”是啊,是什麼?是德古拉斯偶遇未見世面的小姑娘卻將其欺騙?是他不假思索送給一個女孩不可能兌現的承諾?
或是,簡簡單單的,“等我”二字?
結果,一個山中本應快樂無比的姑娘,被一個不可能實現的諾言,一句簡簡單單的“等我”,誘惑至此,日夜等待在這一片什麼都沒有的樹林裡,或是這一棵什麼也辦不到的樹下?
可面前的這依依倩影,卻是那麼如夢似幻。可以的話,他真希望眼前看到的,是姑娘已經不復當日,子孫成羣,歡樂與遺忘的光景。
可淚水,卻彷彿不受控制似地掉落下來。就連德古拉斯自己,也不明白這淚水的含義,可他反覆質問着自己:
“爲什麼,爲什麼……啊?”
他的心中,只有無盡的自責。他甚至不知是該高興,還是該生氣。他後悔當日,爲何明知不會再見,卻還留下一個不可能實現的承諾?爲何看着她的臉,就無論如何,
道不出一句“再見”?
一句“等我”,又何時變得如此沉重?
沉浸在悲傷中的時光,僅僅只有半晌。
“上帝,哦,咕兒姑娘,我真希望,你能像阿爾託莉斯一樣,找個人嫁了。”德古拉斯輕聲囈語道,即使他知道,這句話對方不可能聽到。
望了望天色,德古拉斯忽然拍了拍腦門道:“哦!上帝,我竟耽誤了這麼久!”
當即翻身上馬,遠行而去。轉瞬間,只留下一個瀟灑的殘影。
德古拉斯的目標,是哪?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可他相信,只要願意動身前往,定會有無論如何的未來在等着自己。
正所謂無論“如何掙扎,即使無動於衷,明天總會到來。”
德古拉斯還是決定全力迎接即將到來的明天,從而讓自己不至於停滯於過去。
擡頭望着天空,他恍然發現:應該去往何方?又有哪方,可讓自己找到一個合理的方法?一個合適的理由,何時,如此難尋?
搖搖頭,兒女情長,拋之腦後。血族之王,瀟灑上馬,離開這傷心之地。
卻不管,一生之約,人之一生,就如此無足輕重?(當然,我是以人類的眼光來評論這件事情,吸血鬼到底怎麼認爲,就不一定了。)
(“人之一命,短如轉瞬”。血族之王笑看星辰,這般說道。”筆人得到的“訊息”中,這樣記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