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不管安妮願不願意,反正,她的家裡又住進了三個人。
其中除了她比較歡迎的那陸玲瓏和枳瑾花兩人之外,就自然還有一個她完全不認識的怪大叔。
而且還是那種真正的怪,不僅是人看着有些靦腆內向,同時性子還嚴重到有些沉默寡言的那種怪?
反正,很奇葩就是了,對方也從來都不是安妮喜歡的那種。
但沒辦法,鑑於對方是那陸玲瓏的堂哥,再加上徐三徐四趕來說明了情況,說是需要對方在這裡暫住和監管幾天,然後安妮家這裡又足夠大,空房間足夠多,再加上現在已經有諸葛青和傅蓉兩人了,再加上三個也不嫌多,還有就是讓對方一人被單獨關押確實是有些可憐什麼的?
總之!
最後安妮不得不同意了,並勉強讓對方跟那個諸葛青一起住在了一樓那間僅剩的客房裡。
而在安撫住了安妮以及陸玲瓏等三人後,徐三徐四兩人不忘又順便蹭了一頓奢華晚餐,接着又在別墅內逗留了一會,最終直到天色完全暗下來時纔在天空中那輪高懸月牙的照耀下離開了安妮的那套大宅子,並直接用步行的方式在那靜謐奢華的小區裡踱步着慢慢朝外走出去。
“籲——”
“這個小區的設施還真不是一般的齊全啊,竟連專業的林蔭跑道都有……”
此時,雙手插兜,嘴裡咬着一支香菸,跟着徐三一步步在林蔭小道下朝着小區外走去,同時不忘看着小區內一個個公共設施以及那些專設的跑道中跑步鍛鍊的男男女女老老少少,徐四也不禁有些感慨。
“不過還好!”
“總算是折騰完了!”
“只希望那幾個傢伙們不要鬧出什麼幺蛾子吧?”
接着,想想剛剛的事情,他又有些唏噓起來。
在一開始,他以爲只需要看着諸葛青跟傅蓉兩人,不讓那兩人在這幾天內露面就算是功德圓滿了,可哪想,今天竟又冒出了陸玲瓏那三個傢伙?
說實話,當時要不是安妮家中的員工們比較稱職,她們第一時間控制住了那三人的手機等通訊工具,然後同時還安撫住了那三人的話,一旦諸葛青和傅蓉的消息被傳播出去,徐四都不知道該怎麼去面對張楚嵐和那個憤怒的總部董事長老趙了。
但幸好,那種事情沒有發生。
所以,他在接到消息後就當然是又趕緊跟徐三特地跑來了這裡一趟,然後還苦口婆心地叮囑了一番,以確保那三人和必要的安保等措施在幾天的期限內不會出現任何的紕漏。
“放心吧!”
“不會出事的。”
而和徐四的擔憂不同,徐三看起來卻並沒有太將那種事情給放在心上。
“他們都是些識得輕重的,在咱們說明之後就肯定不會在受到警告的情況下還敢去胡來了的。”
“況且,不就是區區幾天的時間嘛?”
“好吃好喝地住着,那種事情,換成是我的話,我還求之不得呢!”
天天在奢華的大別墅裡住着,吃喝玩樂樣樣不缺,還有溫柔美麗的女僕服侍,還有各種完善的娛樂設施,那哪裡是監禁,分明就是度假!
反正在徐三看來,如果換成是讓他去安妮那房子裡並被‘關’個十天八天的話,那他就肯定是不會介意的,畢竟那除了不能外出,不能在打開着窗簾的窗臺處逗留外,就真的沒有什麼好挑剔的。
“那啥……”
“唔……”
目光輕佻地隨着一個身材極好的夜跑貴婦移動了許久,直到對方消失在遠處那跑道盡頭的林蔭拐彎處後,徐四的目光才意猶未盡地迴轉過來並繼續問道:
“安妮不會有意見吧?”
“實在不行的話,那就只能將人給轉移到咱們公司裡了。”
“那樣一來,就真的是監禁了。”
徐四確實是有些擔心安妮的想法,畢竟,他們直接將那別墅當成公司的特別基地使用,那多多少少是有些不合適的。
但不合適也沒轍,因爲他也知道他們哪都通公司的那些宿舍條件有多差,換成是那種地方呆個十天八天的話,他覺得諸葛青他們就肯定是會不滿或是鬧事的。
“放心!”
搖搖頭,徐三給了徐四一個肯定的答覆。
“安妮沒有意見!”
“至少對陸玲瓏和枳瑾花她們沒有?”
然而,他沒有明說的是:傅蓉也就算了,畢竟對方是安妮自己僱傭的廚師,就肯定是可以住在那別墅裡的,而陸玲瓏和枳瑾花也肯定是被歡迎的,畢竟她們不是第一次來了。
可是,對於諸葛青和那個陸琳什麼的,意見就肯定是有的,只是礙於他們的面子以及計劃需要,所以短時間內勉強可以接受而已,要是再長時間的話,那可就難說了。
“反正我不管了!”
“你說沒事就好!”
“先儘量堅持幾天吧,堅持到計劃結束,大家就都沒事了。”
“到時候他們愛去哪去哪!”
噓唿——!
說着,當再次看到對面兩個年輕的姑娘迎面跑步路過,看着對方那完美的身材和那波濤洶涌汗流浹背的健康英氣形象,再聞到那種迷人的香水味,徐四也不管對方究竟是這裡的哪家有錢大佬家的女兒或者是小三什麼的,竟直接又朝着人家吹了個長長的口哨,併成功吸引那兩人注意的同時,還惹得旁邊的徐三不住朝他狠狠地白了一眼。
“你可悠着點!”
“住在這裡的人雖然都是些普通人,但可大都是非富即貴,很有些小能量,再差也都是那些有錢人家的家眷。”
“還有!”
“你堂堂一個華北大區的負責人,能不能稍稍注意一點形象啊?”
“不知道的,還以爲你是哪裡流躥進來的流氓阿非呢!”
說着,徐三都忍不住加快了步伐,似乎是想要跟徐四拉開距離,省得到時候被人誤會自己是流氓的同夥,然後讓他丟個大臉什麼的。
畢竟和徐四偶爾纔來這裡一次兩次,每次來都是開車,來去匆匆且幾乎不怎麼露面不一樣,他徐三可以是常駐在這裡的,跟很多業主都是擡頭不見低頭見的那種關係,臉面就還是要一點的。
“隨便他們怎麼想!”
“我纔不介……”
話還沒說完,徐四就又看到了一個身材和臉蛋俱佳的少婦小跑着路過,然後理所當然的,他便幹嘛止住了和徐三的話頭,目光忍不住循着對方移動而移動着,就差沒有將他的眼睛給瞪出來了。
“……”
“咳咳!”
見狀,嘆了一口氣,徐三都不知道該去說點什麼纔好了,只得趕緊轉移話題並問道:
“張楚嵐他們的情況怎樣了?”
詢問的同時,徐三不忘繼續加快了步伐。
“這是快第三天了吧?”
“他們所在的那個地方,有什麼動靜沒有?”
因爲現在正是這個高檔封閉小區裡的業主們鍛鍊身體的高峰期,繼續溜達下去,指不定徐四真個勾搭上一兩個少婦或者別人家的姑娘情人什麼的。
到時候,對方自然是隨時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他徐三可就麻煩了。
“嘁!”
“那破計劃能有什麼動靜?”
“反正不太理想!”
“哦?”
“說說看?”
“那有什麼好說的?”
“大魚反正是沒釣到,反倒先惹了一身騷啊!”
“??”
“什麼意思?”
“沒啥!”
“也就是馬仙洪和那所謂的幕後黑手沒看到來,倒是先惹來了十佬之一的解空大師和他的弟子寶聞和尚,然後他們還跟華東大區的臨時工肖自在起了衝突。”
“但好在事情沒有惡化,雙方打了一架被勸住了,大概就那樣了。”
“啊?”
“沒別的人了?”
“當然有啊!”
“不過都是些小魚小蝦,公司調查過了,沒有發現什麼價值,大概就是像陸玲瓏她們那種,如果沒有被關起來,說不定她們也去了吧……”
“是這樣啊?”
“那要是最後馬仙洪和其幕後黑手不出現的話,咱們要怎麼辦?”
“我哪知道要怎麼辦?”
“那是張楚嵐和總部的老趙才需要去操心的,事情是他們鬧出來的,收尾也是他們,關我什麼事?”
“也是……”
就這樣,雖然徐四口口聲聲說事情跟他無關,但他最終還是將他知道的情況以及某些細節上的問題給徐三說了出來,而由此可知,他一直在關注着事態的發展,並不像他說的那般不關心。
“哇!”
“快看,老三,那邊那個少婦怎樣?”
“就是那邊那個!”
“看!”
“她看過來了……”
“!!”
“走開!”
“別勾肩搭背的,我跟你不太熟……”
“??”
“哎呀!”
“隨便聊聊,你假正經什麼啊?”
“你不喜歡那種風格?”
“那那邊那個清純類的呢?”
“……”
“不會吧?”
“你還是喜歡那種女強人類的?”
“……”
“還是說,你現在都還惦記銀行的那個娘們?”
“該不會是你們又好上了吧?”
“……”
但很快,徐四就變得不正經起來,並惹得徐三黑着臉,不得不繼續加快了步伐,只想快一點兒將徐四給帶出去,然後讓對方滾蛋。
“發現了!”
“隊長!”
“在那邊!”
“那個染頭髮的黃毛就是!”
“哪個?”
“就是那邊那個,那個抽着煙流裡流氣的傢伙,很面生,就是他一直在騷擾咱們夜跑的業主,剛剛已經收到三個投訴了!”
“!!”
“我看到了!”
“那一看就不是個好東西!”
“走!抓住他!”
“把他扭送到局子裡去!”
就在這時,幾個保安開着那種慢速巡邏電動四輪車出現了,然後,他們一眼就鎖定了還在跟徐三溜達着開玩笑的徐四。
“!!”
“哎喲我去!”
而看到那幾個人開着兩輛巡邏車以三十多的速度加速衝過來,再加上聽到了那些人說的話,不想去惹麻煩,也更不想去跟警察扯皮的徐四便自然是想都不想,直接撒開腳丫子就往前飛快跑了出去。
“站住!”
“喂——”
“別跑!!”
見狀,看到黃毛跑路,那些個小區的安保人員們就跟更加來勁了,覺得對方肯定是心裡有鬼或者是做賊心虛的他們,便紛紛興奮地加速往前攆去,想要抓住對方並立個功,然後讓業主們加工資什麼的。
“別看我!”
“我跟他不熟……”
而當那兩輛巡邏車中的一輛停在徐三身邊時,徐三趕忙舉手並亮出了他的業主出入卡,同時還義正詞嚴地表示他並不認識剛剛那個挑逗騷擾夜跑的女性,然後剛剛還往前逃竄了的傢伙。
“……”
“……”
“……”
而看到徐三確實是有些眼熟,加上還有業主卡,同時戴着眼鏡,模樣看上去儼然一副斯斯文文的樣子,且身上也是那種成功人士的裝扮,於是,那些安保人員們也不敢疑有他,轉而加速朝着前邊的隊友和某人追了去。
“……”
而徐三就當然沒有追上去,也一點都不想去管徐四那個不知道爲什麼突然喜歡招惹別人家的少婦的傢伙。
甚至,想了想,覺得繼續往前走可能會再次遇到對方從而引來不必要麻煩的他,便轉身朝着安妮的別墅走去,準備去開走陸玲瓏她們的車,而不是出去跟某人匯合。
……
同一時間,當徐四在小區安保們的賣力追趕下落荒而逃,險險地沒有被抓住並扭送局子裡的時候。
在安妮的那套大別墅裡,正吃飽了飯沒事幹,也沒地方可以去,更不能外出逛街,然後聊天又聊不了多久,甚至連手機都被沒收了沒法刷視頻的衆人們就自然是找來了某熊的‘狗盆’開始了一場場血戰。
是的,就是血戰,見血和出人命的那種!
只不過嘛,血戰什麼的,那就只有陸玲瓏、枳瑾花和傅蓉三人跟某熊參與。
因爲,陸玲瓏她們信誓旦旦地聲稱要聯合起來去找提伯斯的場子,以報那曾被它吃過無數次的血海深仇?
至於諸葛青和陸琳兩人,他們則當然沒有參與,就只是專心地在客廳裡使勁搖着手柄,玩着那些男人們都愛玩的最新遊戲大作。
這不?
“花兒姐!”
“上!”
“左邊!”
“傅蓉,快支援我!”
“該死!”
“別讓它跑了!”
在二樓的那間休息室裡,在那個競技場模樣的‘狗盆’之內,陸玲瓏、枳瑾花和傅蓉三人正互相配合着各逞手段,對某熊進行着兇狠的合擊,讓劍氣、真炁和各種異能在那競技場內飛舞着,大有那種不將某熊打倒,不將它給碎屍萬段就決不罷休的架勢?
然而……
有點可惜的是,正當三人配合越來越默契,並眼看就要將某熊給徹底擊垮的時候,某熊卻突然暴起,然後在一輪衝擊種就撞飛了‘劍聖’傅蓉,趕跑了團隊的指揮隊長枳瑾花,最後成功逮到了那個叫囂得最兇陸玲瓏。
接着,它在一爪子直接鮮血淋漓地將陸玲瓏身上的衣服全都給扯下,讓她變得光潔溜溜的後,纔在另外兩人救援不及的驚呼聲中,直接將她投到了它那猙獰且還滿是鋒利如鋸子般牙齒的大嘴裡狠狠嚼了起來。
“呀!!”
“花兒姐!”
“救——”
然後,理所當然的,陸玲瓏纔剛剛來得及掙扎一下並呼救,隨着她那大部分雪白的身體在那血盆巨口中便被那鋒利的大嘴咬下,尖叫聲便響了起來。
“誒呀呀呀!!!!”
但只一瞬!
她那呼救和慘叫聲便瞬間戛然而止,然後,她那漏在某熊大嘴外的兩條嫩生生的大長腿便在瞬間挺直並濺滿了鮮血後才抽搐着緩緩垂了下去,接着就一動也不動了,就那麼任由某熊一口一口地慢慢嚼着,如同是在嚼辣條般,又如同是在生吞活嚼一隻青蛙那般?
反正,看起來就像是兩條腿露在嘴巴歪的青蛙那樣!
“……”
“……”
而看到陸玲瓏慘狀,看到那瘮人的景象,看到陸玲瓏那最後僅存的大長腿很快就被某熊吸溜着嗦進去並一口囫圇吞下,傅蓉和枳瑾花先是忌憚地對視了一眼,然後知道沒法退縮的她們,就還是硬着頭皮咬咬牙重新衝了上去。
只可惜……
剛剛三人合作才勉強激鬥了上百回合的她們,在失去了陸玲瓏的戰力之後,僅憑兩人的力量想要對付某熊就當然是顯得越發無力的。
所以,幾分鐘後,隨着枳瑾花被活捉並故技重施地三兩下扯掉她身上的所有布片並如同吃‘三吱’一般被某熊囫圇嚼着吞下,當想要逃跑卻無路可逃的傅蓉最終劍氣耗盡並被生擒活捉,被某熊直接用她那刀子片着她吃了次生人片之後,三人的第一場復仇就終於以團滅而告終。
“可惡!”
“就差一點點!”
“快!”
“花兒姐,傅蓉姐!”
“咱們繼續!”
“好!”
“這一次咱們要換一個戰術!”
“對!”
“沒錯!”
“剛剛差點就贏了,咱們再修改一下,今晚跟它拼了,就不信贏不了!”
很快,重新在那休息室裡回過神來,然後看着某隻正一臉無辜,並還在用爪子作剔牙狀的某熊的那可惡樣子後,陸玲瓏、枳瑾花和傅蓉三人當即大怒,然後再次簡單商量了一會新的戰術後又迫不及待地將她們的手摁到了那個‘狗盆’競技場上,重新將她們的真實投影給投到了那個小小的競技場裡邊。
“哎——”
ε=(ο`*)))唉
“一羣笨蛋!”
(`)
看到奸計得逞的提伯斯第一時間興奮地跑上前並再一次將它的爪子摁到了那個‘狗盆’之上,安妮就知道,在她家的壞蛋小熊故意放水,在它故意給那三個笨蛋作出的那一種差一點就能把它給打敗的錯覺之下,那三個笨蛋今晚怕是要被吃很多很多次了。
“算了!”
(`)
“不管她們了!”
└( ̄^ ̄)┐
接着,覺得這裡太過於吵鬧,不想去聽那三人那種一驚一乍且有些無聊的戰術討論的安妮想了想,便跳下椅子往外溜達而去。
“換個地方玩遊戲去!”
()
她準備去自己主臥的那小廳處玩自己的,順便吃一點獨食,省得在去看那三個笨蛋被小熊戲耍,然後還不自知的愚蠢模樣。
十幾分鍾後……
“啊啊啊啊!”
“我不服!”
“我也不服!”
“剛剛還差一點就贏了!”
“是啊!”
“再來?”
“嗯!”
“再來!!!”
再一次被活生生吃出來的陸玲瓏、枳瑾花和傅蓉三人在憤怒地叫嚷和又一次重新安排了新的戰術後,便又齊齊不死心地伸手摁到了那個‘狗盆’競技場上被投影了進去。
就這樣,直到幾個小時之後……
半夜……
此時夜深了,而某個神神秘秘的身影卻偷偷摸摸貓着腰來到了二樓靠外的一間客房前。
“……”
他先是小心地看了看左右,發現走廊裡完全沒人後,才小心地伸手扭開了那房間的房門並第一時間閃了進去。
可結果……
“哦豁!”
“看來,今晚又得獨守空房了呢……”
“失策啊……”
“應該提前跟她說的……”
打開燈,看着空曠的房間,看着那大牀上就只有幾件丟在上邊來不及收拾的衣服和內衣,諸葛青不僅哀嘆了一聲並捂住了腦門。
沒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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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鬼鬼祟祟的傢伙,他就正是諸葛青!
而眼前這個略顯有些凌亂,有些衣服還來不及收起的房間,不是他那女友傅蓉的房間又是誰的?
但很可惜,今晚當他好不容易結束了遊戲,並好不容易等到那陸琳睡着,然後偷偷摸摸前來後才愕然發現:他那女友傅蓉卻似乎並不在房間這裡,也不在房間那自帶的衛生間裡?
“好吧……”
“我還是去客廳睡吧……”
所以,他除了懊惱地關上電燈並重新小心地出門,準備去一樓的客廳玩玩遊戲去去火氣,然後今晚就在客廳那沙發睡之外,就什麼也都做不了。
反正啊,他肯定是不敢一個個房間去尋找並確定他那女友那傅蓉去了哪裡的,也更不想回到一樓的房間裡去並聽那陸琳的呼嚕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