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假面舞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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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悅在酒吧裡喝了一晚上的酒,醒了醉,醉了醒,沉浸在酒的麻醉中無法自拔,酒吧裡的燈紅酒綠和音樂的瘋狂徘徊在側成了催眠曲,折騰了一晚,大清早的便由人攙扶着給送回了家。

家中,虞雷正坐在她的房間裡猛抽着煙,樓下一陣喧譁,他知道是虞悅回來了,但他沒有下去,反正都已經等了一個晚上,他已不在乎多等幾分鐘。

她進來的時候一身酒氣,走路搖搖晃晃的,見牀邊的人影還傻笑着打了個手勢“嘿”了一聲,便一頭栽到牀上。

虞雷按了菸蒂,走過去在牀邊坐下,他今年已是四十多歲的人了,但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年輕,他的妻子早在十多年前去世,只有一個女兒——虞悅。

他把手擱在她的肩上,用力搖了搖,“悅兒……。”

虞悅艱難的扭過頭,醉眼朦朧的望着虞雷,他的音容在她的眼前晃動着,慢慢的……。

“甯越……”她一驚,連忙從身體下抽出手抓住他的胳膊,“甯越,是你麼???”

“悅兒!”

虞悅掙扎着坐起來,一把摟住了他的腰,把薄薄的紅脣貼向他,“甯越,我就知道你會來的,你看,我們都快結婚了,是不是,我可以把我的一切都給你。”

虞悅瘋狂的吻着他,並一把把他推倒在牀上……。

…………。

等虞悅睡夠了醒過來的時候,虞雷就睡在她身邊一根接一根的抽菸。

虞悅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勉強笑了笑,捂着額,喊了聲“痛。”

虞雷把煙熄滅,他平時都很少吸菸,可是這一陣,他卻瘋狂的愛上了抽菸,好像唯有在煙霧燎繞中他的心境纔會放平,所有的煩惱纔可忘卻。

他的煩惱……家庭,事業,還有不知道算不算是愛情的愛情。

“你醒了,醒了就好,醒了就可以向我交代事情了。”他說。

“爸,我有什麼好交代的。”她故意喊他爸,想把二個人的關係隔在遙遠的千里之外。

“說,你是不是真的打算嫁給甯越?”

“這個問題你都問了多少遍了?爲什麼還不放心我?你即使再問我一千遍一萬遍,我還是這個答案,這一切,都只不過是個幌子,我跟他有不共戴天之仇,你也知道,我想搞垮他的公司,怎麼還可能真心想要嫁給他?”虞悅望着天花板,想起昨天自己抱着虞雷,卻分明在叫着甯越,這樣的謊言,在虞雷面前勉強不了多久。

虞雷知道她在說謊,可除了知道她在說謊還能拿她怎麼樣?她這個女兒,應該有很多故事沒有告訴他。

有些事情,都心知肚明,即使夜夜相擁也只是做着同牀異夢,早過了該清醒的時候,現在無論如何都清醒不了。

自從一年前二人突破父女關係,虞悅實際上就開始掌握盛世企業,一個月前,虞悅突然調動資金,花了所有手段想要收購布森集團,當時他明知道收購布森是一項錯誤決定,投資失敗事小,得罪寧氏企業得罪虎幫的後果可能就是傾家蕩產,但虞雷依了他,是因爲對她傾注了所有的感情,看着她孤注一擲願意陪着她一起冒險,可是……當被自己吹出的肥皂泡越來越美麗,這會兒他卻連些殘屑都無法抓住。

她說她恨他,卻迫切想要嫁給他。說到底,終究不過是一個笑話。

“接下來你準備怎麼辦?甯越已經開始收購盛世,眼見着盛世就要完蛋,悅兒,你可要負起一定的責任,事端是你挑起,而甯越跟你的婚訊又迷了我的眼睛,你在舊金山被綁又使我無心應對,纔會導致現在這種局面,這個時候,你不能見死不救。”

天花板開始模糊,醒着,多累……

“你放心好了,事由我起,我會負起全責的,接下來,只要你配合我,我會讓寧氏企業徹底完蛋的。”

說這樣的話,也很累。

謊言,還要說多久,纔可以停止,可以休息?

這些天一直很忙,忙得長寧頭暈眼花。好不容易盼來了下班,長寧趕忙拎着包往回趕,她纔不想在這個鬼地兒多呆片刻。

纔出了寧氏企業的大門,董珂的電話就進來,說是要邀請她參加一場假面舞面。

“假面舞會?董珂,你在這兒認識人麼?”

“你也太小看我了吧。具體事情,等你回來了之後再說。”

啪的合上電話,長寧輕吹了一口氣,都緊張這麼久了,該去好好放鬆放鬆了。

臨海的別墅內,一羣年輕人在月夜和星光下開始了一場放肆狂歡,光線暗談,空氣動盪不安,音樂又給的太刺激,一條條光誕陸離的影子游走在節拍下,盡情釋放體內的熱量和情緒,悲的喜的傷的憂的樂的,隨着舞步消沉在過往。

甯越對那些瘋狂到汗水滴上髮梢的行爲皺眉,他的冷靜超出人的想象,五色陳雜氛圍喧譁的境界都無法擾亂他的心調,在同樣的空氣下,有着另一個不同樣的冰冷世界。脊樑如直,目光如束,老虎的假面之下有着稍少煩躁。

出列這樣的舞會簡直就是一個笑話,可他明知會是這樣還身體力行的執行着這個笑話,真有點神鬼神差的味道。

辦這個舞會的主人是墨城市市長的少公子子戒,和甯越是朋友,這次被強行拉來,甯越也算是學會了委屈自己。

甯越站在窗前,看着人來人往的墮落和煙火滿天的快樂,想起某個人來,竟也逐漸出生離去之意。

窗外,一輛車子停下,走出幾個人來,他們昂首笑着,在煙火奔放的光線下臉龐的神色清晰可見,他們邊走邊給自己戴上面具,清脆脆的笑聲伴隨着煙火的氣息擁進門來。

甯越眼前一亮,去意頓失。

他說過,某個人,她的髮絲如錦繡的牡丹,嘴脣如帶刺的玫瑰,一雙神魂的眼如白色長相思一般純淨透亮生輝。

想着的人,居然來了。

甯越剛想挪步,卻見有人向他走過來,慣例如常,人未到,笑先到,“能夠請到我們的甯越大少爺,可真是不容易呀。”

甯越推開子戒,邊說邊走,“對不起,我要失陪了,那邊有個熟人,我要過去一下。”

“哈哈,我很好奇,是哪個幸運的女人,會令我們的甯越少爺隔着面具就能認出她來?”

甯越也不理會,徑自向被他視爲瘋狂的人流走去。

子戒搖了搖頭,雖然在這種喧鬧的氣氛中,他仍是聽到自己的手機在響。

“喂,董珂。你已經到了嗎?我馬上過來,告訴我,你戴什麼面具?”子戒邊拿着手機說話,邊擠過流水一般的人羣。

長寧被人羣圍在中間,雖然她戴着面具但嬌人的身材依然是男人追逐的熱點,有請她跳舞,有請她喝酒的,不消一會便把她和董珂他們隔離了幾處。

長寧心急着找董珂和舒亦以及龐即,自然無心跳舞,自然也是一一拒絕那些循色而來的男人。

但是……。

長寧的手被人羣中伸過的一隻手牢牢的抓住,不管三七是幾,拉着她便往舞場中央掇,急得長寧大聲嚷嚷,“喂,你幹什麼?這是幹什麼?”

她的話在熱辣的音樂中仿若虛無,他頭也不回,只是拉着她,掙不脫,甩不掉,讓長寧極是不情願但又不得不跟着他走。

他終於站定,回過頭,想當然的一把摟住她的腰,這才吭出一聲來,“想請小姐跳個舞。”

長寧那個氣啊,簡直就是強盜行爲嘛,“跳舞?哪有這樣請人跳舞的?你這分明就是明目張膽的劫持。”

看着那人戴着一張老虎面具,看起來並不以爲意,“不管怎樣,這都是最簡單又行之有效的辦法,給對方拒絕的機會,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你不懂麼?”

長寧不由自主笑了笑,笑這隻老虎居然還是隻笨老虎,“聽起來不錯,不過,先生,有一點你必須弄明白,弄明白你劫持的對象會不會跳舞。”

“這也沒有關係。”老虎揮揮手,喚過一個人來,不一會,喧熱的音樂歸於平靜,如高山下的流水潺潺動聽。

“這最簡單的步子總會吧,不會的話我會很耐心的教你。”

長寧擡起頭,美麗天使的面具下發出一聲驚呼,“可以隨便指使他人,看來是個不簡單的人物,我就搞不明白了,這麼多女人,幹嘛偏偏要纏我這個難纏的人物?”

對方頓了一下,才說,“我是個目標感很明確的人,一旦目標被我選中,絕不會輕易放棄,所以,至少在今天之內,我絕不會再讓第二個男人靠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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