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自是不解出言相詢甯越也只是一笑置之,眼光一掃之下便見姬真的目光深深不懷好意的盯着他。臺前刀光劍影一番比賽開始,最終五號漢子勝出,甯越瞧了瞧那汗子一身短衣黃帽臉上稍有歲月的皺紋,其裡還夾雜着微微得意之色。不由手指在桌上輕輕擊打着,對姬真說,“即然是遊戲,那王爺可否容他人蔘加一下以助氣氛。”
甯越的眼裡有挑釁之色姬真這狐狸豈會看不出來,自也有不甘示弱之意,看你一介文弱書生也能上臺打擂翻出點什麼花樣來?但他的目光掠過蘇長寧時有些遲疑莫不是花樣出在她的身上?但最終還是說了句“好。”
甯越敲擊桌子的手勢一收,蘇長寧從坐位上緩緩站起,走向擂臺的裙襬搖搖曳曳步子兜兜轉轉,耳畔先開始還能聽得到歌聲,漸漸歌聲也仿似越來越虛越來越遠。衆人瞠目結舌看着那兀然而起的身影咋舌,有的甚是揉了揉眼睛再看,“怎麼是個女的?這不可能,不可能呀。”
沉香殿中,已是夜半,須臾正在涼亭中和歐陽度吃着小點,喝着小酒,須臾舉止優雅,這是常年人在寢宮中所養成的習慣,但他又**不拘禮:又非似深宮之人所該有的舉止。
“你是說今日丞相去了輔國公府?”須臾懷裡抱着一位妖豔的侍妾尚寐,正喂着她糕點。
“正是,非但如此……”歐陽度附在須臾耳畔一陣輕語,將甯越在輔國公府的一舉一動都兜了個徹底。
“如此看來,他到是賺了個衣鉢滿盆啊……看來那姬真當真是小瞧了蘇長寧了。”
“蘇長寧現在不叫蘇長寧了,丞相對外喚她殊藺。” 歐陽度倒知道些來歷只聽他道。
“殊藺……”須臾咂了口酒,慢慢細品,“即已自控何不求圓滿之境?兼顧天下蒼生豈非才是大道?這名非好兆啊……”
“我就說我直覺錯不了,以蘇長寧的性子當時瀾滄城一戰鐵定要死戰到底以死殉職,而丞相當時與其說是對瀾滄城手下留情還不如說是對蘇長寧手下留情了,他是不想蘇長寧死,變着法兒救人呢!這不救着救着就把人拐北燕來了!”歐陽度纔不管什麼名字好不好聽,吉不吉利,他一直擱在心中的疑惑算是有了解答,總算心裡痛暢了一點。
“這個也沒法怪,人家可以冠冕堂皇說是爲北燕惜才,說起來蘇長寧確是將相之才,正好爲己所用。” 須臾一擡眼只見園子裡不少柳樹枝條正柔韌清矯地隨風而擺,想起當初兵臨城下城牆之上匆匆一見,卻有宛若驚鴻之感。而他懷裡的尚寐看向他的眼眸裡也滿是柔情。
“嗯,你剛纔說,紫羅與赤焰天醒真的被火燒了?”須臾似是突然想起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