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進看到,那打他的師兄此時已經對着趙無忌抱拳行禮,恭敬說道:“嚴天見過趙莊主。趙莊主來了南江城怎麼不事先通知一聲好讓小的們事先通報掌門,好讓我派出城相迎?”,至於林千里,這名南江派弟子僅是微笑着點了下頭以示打招呼,顯然他仍是當林千里是趙無忌的跟班了。
“趙莊主?”
只是此人的言行,餘進有點懵了!
這時,與另外兩名年輕人中其中一人在餘進的耳邊輕聲急道:“你這傢伙,你知不知道那是什麼人?那個少年就是昨天我跟你說過的趙家莊的新莊主趙無忌。”
“趙無忌?不會吧?師兄,他就是你說的那個聖級強者的天才趙無忌?”
餘進雙眼現起了無盡的驚訝之色。
“就是他。”
那年輕男子點頭。
“噓!”
餘進這纔不由的倒吸了口氣,口水暗咽。
聖級的強者,就是派中長老的實力也是比不過人家啊!
餘進腦中細想了下剛纔的情形。他騎着馬快速飛奔中,趙無忌身開形一閃就輕鬆的將那個小孩抱起,然後就這麼輕輕一掌按在馬頭之上……
餘進忍不住一掌拍在自已的腦殼上,暗罵自已真的是白癡,居然想敲詐一個聖級的強者……偶地媽啊!
冷汗,自背脊現起。
突然,餘進又想到了另一件事,那少年是趙無忌,趙無忌是聖級強者的存在,而那年輕人說他是趙無忌的師傅……一想到這裡,餘進覺得自已的腦子真的短路了!聖級強者的師傅……偶地媽啊!
餘進心裡震憾再震憾,直是震得他感到徹底發懵時,趙無忌已經像模像樣完全就是一付莊主的身份氣勢對着嚴天拱了拱手說道:“嚴天閣下,客氣了!但趙某爲了救人情急之下確實是打死了餘進的馬,理應賠錢的。只是他要我賠一百兩黃金,我一時身上沒帶這麼多錢,所以才起了爭端。”
“餘進!”
嚴天一聽,對着趙無忌有點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臉色一沉,回頭大喝。
餘進頭皮發麻,苦着臉趕緊走到嚴天的身邊,弱弱的喊了一聲:“師兄。”
“怎麼回事?”嚴天冷喝。
餘進不敢隱瞞,硬着頭皮將事情的緣由說了出來,然後哭着臉說道:“師兄,我……我事先並不知道他就是趙莊主,要是知道的話,我就是有一百個膽我也不敢要他賠馬啊!”
在餘進說的過程,嚴天的臉越來越難看了,等余天說完後他冷聲說道:“哼。知道就不要賠,不知道你就打着南江劍派的旗號敲詐別人?以前曾聽說過你的惡端,我還以爲是有人中傷,但現在看來傳言不錯啊!念在你與我師傅的關係的份上,今天我也不好說什麼,你自已去我領罪吧!”
餘進聽着雙腳發軟,顫着聲說道:“是,是,是,謝師兄。”說着,狼狽的快步離開。
餘進離開後,嚴天的眼光在那十幾名南江劍派的弟子身上一掃,那些人個個嚇得趕緊離開,該幹嘛就幹嘛去。
等這些人一離開,嚴天這纔對着趙無忌歉意一笑,說道:“讓趙莊主見笑了!趙莊主今天到我南江城來……”,這傢伙倒是聰明,將話題別
開,不再提馬的事了。
聽到嚴天不提馬事而問他的來意,趙無忌本來就不想賠馬,於是順勢說道:“我想見見你們的掌門人。”
“見掌門人?不會是衝着比武招親來的吧?要是的話,誰還是他的對手啊!”
嚴天一聽,心裡暗自嘀咕,遲疑了一會說道:“趙莊主,這個我做不了主。不如您先隨我回去見我師傅,看看他老人家怎麼說?”
趙無忌點頭:“那就有勞嚴師兄了!”
他的一句嚴師兄,嚴天感到臉上大是有光,有種被人尊敬的感覺。
雖然他是南江劍派中的核心弟子,平素奉承的人也很多,可是不一樣啊!知道眼前這少年年紀雖小,但已經是一莊之主,身份與師傅並不相上下,最最重要的是人家可是聖級強者的存在啊!這點,就是師傅也是不如。
嚴天帶着複雜的心情,客客氣氣,恭恭敬敬的帶着趙無忌和林千里兩人直奔南江劍派的核心之地而去。
當然,與嚴天一同來的那兩人已經飛身先回去通報去了!
當看到南江劍派的核心地時,林千里忍不住感到有了些許的感慨。九大門派,果然不是一般的勢力可比啊!
南江劍派,在九大劍派當中,僅是排名第八而已。但放眼眼去,一座座宮殿式的建築,大概估略整個南江劍派的核心地怕也是佔地數萬畝地吧!
而且因爲這裡地勢的原因,高達四五米高的圍牆依山而建,圍牆均是由一塊塊的巨石堆徹而成。
遠遠望去,彷彿是一隻匍伏在地的巨龍一般。這等氣勢,就是排名在它之上的天流劍技的核心地也是有所不及。
“趙莊主,請!”
到了大門前,嚴天看了看關着的大門臉上現起了一絲弧疑之色,心裡奇怪:“按理說師傅會親自出來迎接人家纔是啊?”
嚴天心裡奇怪,但師傅既然不出來他也不好表現出什麼,更不能失禮,於是示意守門的護衛將門打開。
門開後,嚴天側了下身,對着林千里兩人做了一下“請”的手式。
一路上走來,林千里並沒有表露身份。但因爲趙無忌的原因,嚴天的心中雖然仍是似爲林千里是趙無忌的隨從,但也不怎麼敢怠慢。
大門,緩緩的開啓。
“請!”
嚴天再度的客氣請道。
趙無忌微微一笑,先是瞥了一眼師傅一眼後與嚴天並肩走進了大門。
林千里臉上掛着淡然的笑容尾隨而進。
剛一進門,迎面便有七八人快步的飛奔而來。
看着這七八人神色不對,特別是身穿黃衫的領頭之人臉色陰沉,於是嚴天眉頭微微一皺,嘀咕說道:“發生什麼事?”
“他們是誰?”
趙無忌也是看出這些人神色不對,於是低聲問道。
“他們都是掌門人的弟子,穿黃衫的是大師兄。”
嚴天將聲音壓到最低,快速說道。說完,臉上堆起了笑容,看着已經奔到跟前的這些人,便朗聲說道:“大師兄,發生什麼事了?”
“呵呵,嚴師弟,沒什麼大事。”
穿黃衫的青年男子陰陰一笑,眼光落到了林千里的身上就直
接問道:“你就是趙無忌?”
同時,之前跟嚴天一起但後來想提前回來稟報的兩人這時從一處拐角處走出來。兩人臉上帶着無奈之色,小跑到了嚴天的身邊,卻不敢說話。
“大師兄,這位纔是趙莊主趙無忌閣下。”
嚴天見黃衫青年搞錯,心裡暗笑,但表面上卻是不動聲色而好心提醒。
黃衫青年男子怔了一下,一絲尷尬之色一閃而沒,但陰狠之色也是伴隨着不經意的瞟了一眼嚴天,然後面無表情但眼眸中的驕傲卻是無法掩飾,他對着趙無忌說道:“我叫黃鬆。”
“黃兄好!”
趙無忌淡笑着拱手說道。
黃鬆突然問道:“聽說你是年輕一代的第一人?”
“……”
趙無忌感到愕然。
“憑什麼?”
黃鬆咄咄副人之勢,嘴角一撇,傲慢無比,冷冷的盯着趙無忌:“憑什麼?你憑什麼你敢說你是年輕一代的第一人?”
見這傢伙如此咄咄逼人之勢,趙無忌雙拳一握,但瞬間便鬆開來,微微一笑後就要開口說話。
此時林千里將這一切看在眼中,點了點頭,對趙無忌能控制情緒而暗贊。
但林千里也是年輕氣盛之人,對黃鬆一付目中無人的表現感到厭惡。現在雖然就置身在你南江劍派當中,那又怎麼樣?我讓我徒弟學會忍耐可不是讓他當懦夫。
於是林千里傳音說道:“無忌,有時候,該忍的就忍。但對於某些人來說,你忍他他就會以爲自已天下第一了。像這種人,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皮賤的很。我們這一次雖說是想來尋求支持,但有時候在求支持前立威也是很重要的。既然這傢伙是南江劍派掌門人的大弟子,那就從他的身上立威吧!但要有分寸,可不能將人打廢或是打死了。”
還有些話林千里沒有說出。如果因爲趙無忌打了黃鬆,南江劍派的掌門人便拒絕支持趙家莊,而且還要找他們師徒兩人的麻煩,那乾脆就大鬧南江劍派。這也算是揚名立萬的好方法。
想到這一點時,林千里反而覺得這個比去參加比武大會更加成名的快。
想想,寂滅門僅是兩名強者便直闖南江劍派核心之地搞得南江劍派天翻地覆的,恐怕會更加震驚天下,寂滅門想不出名都難了。
當然,前提是兩人要活着離開。對於這一點,林千里倒是很有信心。
但林千里知道這也僅是想想而已,如非不得已還是不希望跟南江劍派交惡。畢竟南江劍派與趙家莊相距不遠,要是真的鬧到了深仇大恨的地步,以寂滅門現在的實力與一個九大劍派之一的大派硬撼,結果並不樂觀!最起碼對寂滅門想有一段和平的發展階段太不利了!
於是林千里才讓趙無忌教訓下這姓黃的,立立威就好了。
趙無忌聽到林千里的話有點詫異,但隨後興奮。對趙無忌來說,剛纔那個什麼餘進他就有點忍不住了,現在倒好,來了一下更極品的。
現在得到了師傅的首肯,而且師傅的話很明顯,就拿這小子開刀。於是趙無忌身上氣勢微微一放,不再看黃鬆而是裝糊塗的轉過臉來問嚴天:“嚴師兄,這姓黃的白癡在你們南江劍派是什麼身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