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漢駐地發生的戰事以虎頭蛇尾結束了,但是這事情卻傳的沸沸揚揚,因爲這小小的一件事情卻引來了柳家的掌權高手盡出,大唐皇帝現身,而這件事情的起因卻僅僅只是爲了斬殺一個神通境的修士。
聽起來不可思議,但事實卻真是如此,而李炎的兩個字也隨着這件事情瞬間傳開了,不過沒有人可以具體的說清楚這李炎到底是因爲什麼事情惹來柳家的追殺,唐皇的出現。
一切似乎都成個迷,而與此事有關的柳家也閉嘴不談此事,只知道柳家在這一次事情當中折損了一位天命境的傳奇人物。
當李炎的事情傳到大唐駐地的時候,李逸,李白蓮,李煜等皇室子嗣皆是露出了吃驚之色。
尤其是李白蓮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更是一臉不可思議,愣在原地足足十個呼吸。
“這李炎竟然和唐皇有瓜葛,讓唐皇親自現身相救,他似乎還有一位天命境的屬下,助他擊殺了一位柳家高手,這就是這個李炎的底牌麼?”這一刻李白蓮心中感到一陣後悔,此人在未離開大唐之前自己與其關係算是不錯,互利互惠,然而被自己逼走之後已然對立。
然而現在不但損失了一位勢力雄厚的朋友,還多了一位強大的敵人,尤其是唐皇出手相救的這件事上,凡是大唐的人都清楚,這個李炎等於就是擁有了一張免死金牌,大唐境內沒有會去忤逆唐皇的意思。
“這個李炎藏的還真夠深的......”半響,李白蓮露出一絲苦笑,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
“按照消息上說這個李炎已經被柳家的高手打的還剩下一口氣,也不知道死了沒有。”一位大唐將軍說道。
旁邊的李逸笑道:“想要李炎死,這位將軍我看你得罪過那李炎吧,唐皇不要他死,這天底下能殺他的還真不多,大姐你還是做好準備吧,這李炎說過要找來報仇的,大姐要麼和這個李炎硬拼到底,要麼主動投降,賠禮道歉,也許還能化解這危機。”
“硬拼?諾大的一個柳家,七八個老怪物全出都沒有擊殺這個李炎,本宮這點實力怕也成不了什麼事。”李白蓮說道,
“既然這樣那就只有走第二條路了。”李逸輕輕一笑。
李白蓮皺了皺眉頭陷入了沉思當中。
而在大漢駐地,一座山峰上,李炎身子被一團金色的火焰包裹,這火焰在持續了半天之後便熄滅了,而李炎的肉身也詭異的恢復了原狀,一點損傷都看不到,而且更讓人吃驚的人在李炎的額頭上多了一個古怪的圖騰,像是天書符籙,又像是某種象徵,但是認真一看這金色的紋路彷彿構成了一輪烈日,散發着一股奇異的力量。
大漢的人都不知道這個符文到底是什麼東西,也不認識。
“此乃神紋。”就在這古怪符籙出現的那一天,古通天帶着一絲異色走過來說道。
而當人問起什麼是神紋的時候,古通天卻是平靜的道:“傳說只有神明身上纔會出現的東西,代表着力量,也代表着神權,當他醒來的時候應該會覺醒屬於自己的力量,這力量來自於血脈當中。”
不過李炎肉身恢復之後又過去了一個月的時間,他還是在沉睡沒有甦醒。
這一個月內發生了不少事情,比如繡竹掌握了李炎的乾坤葫蘆,開始調動裡面的力量成功的成爲了一位大漢將軍,並且開始不斷的派人暗殺柳家弟子,按照她的意思就是要給自己的男人報仇。
柳家對此也惱怒無比,但是卻不敢做什麼過激的動作,只得被動的防守,縱然知道是誰做的也不敢正大光明的殺過去。
而之後又過去了足足半年的時間,繡竹才停下了對柳家的暗殺,不是她收手了,而是這起到的效果已經微乎其微了,幾日都難以殺死一個,還會把自己的屬下葬送。
只是這半年多過去了李炎還是在昏迷。
這一天,繡竹身穿戎裝大步走進了自己的大殿,半年多的時間當中她學會了殘忍,學會了帶軍,更加學會了如何給自己男人報仇,此時的她顧盼之間已經有股將軍威嚴,身上也散發着三位者的氣勢,而且這氣勢比尋常的大漢將軍來的更加的強烈。
“見過將軍。”當繡竹來到內殿的時候一件臥房門口的兩位侍婢恭恭敬敬的施禮道。
繡竹冷聲道:“你們都下去吧。”
是將軍。“兩位侍婢迅速退下。
繡竹冷漠的臉色頓時緩和了下來,她推房門大步走了進去,屋內十分空蕩,只擺放着一張玉牀,用的是暖玉打造,上面雕龍畫鳳非常精美,又有天蠶絲被覆蓋起上,而在旁邊是一座清澈的水池,窗外的陽光照射到池水上把整個屋內都反射的通亮。
繡竹脫去鎧甲,有些潔癖的她進水池沐浴一番,將身上淡淡的血腥味衝散,片刻之後這冰冷的將軍變成了一位身材妖嬈,酥胸半露,美目泛着春意的動人女子。
“還沒有醒來麼?”繡竹來到榻旁,看着上面陷入沉睡當中的男子,這男子臉龐剛毅,劍眉入鬢,雖然雙眼緊閉但是卻夾帶着一股特殊的氣勢,威武,不屈,更加特別的是此人的胸膛上有着無數淡金色的紋路,好像一個圖騰,而在額頭上也有一個金色的紋路,卻像是一輪烈日。
在陽光的照射下這金色的紋路散發出淡淡的光輝,看過去令人沉迷。
李炎胸膛上的圖騰是三苗族的圖騰,這圖騰是當初三苗族族長替他刻畫的,縱然是肉身重塑也依然存在,猶如人的手腳一般無法磨滅。
繡竹對於這點是知道的,她一開始並不習慣男人身上畫這些刺青一樣的東西,但是漸漸的她習慣了,而且還常常的撫摸,覺得這圖騰有些意思。
“半年內老孃一直用丹藥替你滋養着肉身,你這傢伙的神魂也恢復的差不多了,怎麼卻還不見醒來。”繡竹喃喃道,附身撫摸着男人的臉龐,她聽到男人那強而有力的呼吸聲,簡直就在睡覺一樣,不像是昏迷大半年不醒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