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紅姬明顯不想還衣服。|||
“你的衣服穿着‘挺’舒服的,夠寬大,沒那麼拘謹,就送我吧。”他笑了笑,身子妞動了一下,‘胸’口‘露’出白‘花’‘花’一片。
因爲裡面什麼都沒有穿李炎一低頭從上而下里面的情況一覽無遺,全部收入眼底,不過對此紅姬也無所謂的樣子任由他看着。
“好看麼?”紅姬嘴角彎起。
李炎收回目光:“還不錯,只是看久了也無趣,不過想你這樣身子大大方方的給男人看的‘女’子我還是頭一遭遇到,真的很難想象你修煉到這種境竟然還是完璧之身。”
“咯咯,說實話我也不知道,只是不知不覺當中身子就留下來了,不過能夠得到你的運氣‘花’的倒也值。”紅姬嗅了嗅李炎身上的氣息,那種讓自己的命星都爲之感到貪婪的氣運讓她沉醉不已,真想快點得到這種東西。
忍不住伸出舌頭在李炎的脖子上‘舔’了‘舔’,眼中的佔有‘欲’越來越強了。
“你就這麼喜歡佔我的便宜麼?”李炎身子一動不動,他冷冷的望着這紅姬。
“呵呵,還真是小氣,我一‘女’子都不介意你介意什麼,況且你身上的氣味讓我有種莫名的衝動,忍不住就先嚐了嘗。”紅姬吸了口氣,閉着眼睛‘露’出享受之‘色’。
李炎身上的氣運是由神魂發出,融入血‘肉’當中,這‘女’子看來是衝撞這點來的。
見到東家被這個瘋‘女’人佔便宜,徐鐵忍不住一嘆:“誰說有‘女’子投懷送抱就好,如今這東家遇到這‘女’子哪有享受之‘色’,簡直就是受罪,稍有不定就會人頭落地,算了,我還是開船吧,免得得罪了這瘋‘女’人,不然的話還真就有可能糟她毒手。”
身爲常年奔‘波’在海上的漁夫,徐鐵一個人就可以讓這艘船開起來,當然這也是遇到風平‘浪’靜的時候才行,如果遇到大風大‘浪’,他一個人卻是使不來。
不知道是天公作美的緣故,還是什麼原因,這漁船開動之後風是順風,而且還比之前強了不少,速度一下子就上去了。
“海上視野遼闊,貿然追上去會死的。”李炎說道,這個紅姬還在自己身上‘舔’着。
紅姬動作一停,‘舔’了‘舔’嘴‘脣’:“放心他們現在逃還來不及怎麼會有空來對付一條漁船,再說了我們幾人對他們而言絲毫沒有威脅感,他們只會當我們是尋常的捕魚船,當然了,若是他們真敢拍幾個海盜反頭殺我我也能夠讓他們鎩羽而回,若是我連這點實力都沒有豈會追上來。”
忽的,她推開了李炎氣息有些絮‘亂’,她道:“你身上塗抹了?我身子竟然有些發熱。”
李炎看了一眼:“不是發熱是,我洗過蛟血浴,身上帶着蛟血的氣息,你不斷的在我身上‘舔’來‘舔’去自然沾染上了蛟血中的成分。”他以前和元香行房事的時候就發現了這點,不過自己卻沒有告送元香。
“原來你竟有這般好運連蛟龍都能碰上,看來這一切都和你身上的運氣有關吧,這樣一來我還更加渴望得到你身上的運氣了。”紅姬臉‘色’此刻有些紅暈了,目中也‘蕩’起了秋‘波’,看起來美‘豔’動人。
李炎不得不承認,這原本樣貌身材就不差的紅姬被這一催更加讓人心動了,不過讓他知道這‘女’人碰起來會有麻煩的,而且還是大麻煩。
紅姬很擔心自己被‘欲’望控制,立刻遠離了李炎,在這種狀態下如果歡好的話自己怕是無法專心致志的運起神通奪取運氣。
看着這‘女’人離去李炎心中總算是鬆了口氣,不過他看着那遠處朦朦朧朧的鋼鐵戰船時卻‘露’出了凝重之‘色’。
“真追上去的話絕對很危險,而且還會離開這月牙灣,到時候神魂出竅進入命運星辰界的時候可就沒那麼準確的遇到太陽星現世了,倘若這般偷偷的離開以我身上的運氣估計有很大的可能擺脫這紅姬,只是我這一走徐鐵和徐幼魚兩個人卻少不了一死的下場了。”李炎皺了皺眉頭,心中猶豫不定。
一面是修行,一面是道義,這個選擇讓他陷入了沉思當中。
這一想不知道過去了多久突然一聲清脆的聲音在耳旁響起,徐幼魚帶着笑容的拉着李炎的胳膊:“相公,吃飯了。”
李炎驀地回過神來看着徐幼魚那無暇的眸子,聽着那帶着羞澀的一聲“相公”他的腦海不由一震。
“嗯。”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是輕輕的應了聲,但是李炎心裡清楚自己做不到這般無情,若不然之前就已經不管他們的死活了。
“今天我燒了最拿手的海龜‘肉’,相公你得好好嚐嚐。”徐幼魚似乎已經將之前的被紅姬擊傷的事情拋到腦後了,笑嘻嘻的蹦跳着。
飯桌上徐幼魚坐在李炎的身邊不斷的爲他夾着菜,小臉上滿是期待、
李炎吃了幾口,稱讚道:“不錯,很好吃。”
“太好了,相公喜歡吃多吃一點,如果不夠我再去燒。”徐幼魚咧嘴笑道,‘露’出潔白的牙齒。
一旁的徐鐵見此不由搖了搖頭,果然是嫁出去的‘女’潑出去的水,這八字還沒有一撇就一心向外了,連自己這個重傷還未痊癒的爺爺也不管了。
或許是那份稚弱的期待,李炎這次很破天荒的沒有靠血丹填飽肚子,而是吃了好幾碗米飯,將那些燒製的海味吃個‘精’光,這讓正在收拾飯桌的徐幼魚開心不已。
“東家那‘女’人到底是什麼人?”徐鐵忍不住問道。
李炎搖了搖頭:“我並不清楚她的身份,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她是大秦王朝的官員,至於目的也很簡單就是爲了把剛纔那艘出現的青銅戰船搶到手,而我們卻不湊巧的被她給盯上了。”
“能擁有那麼巨大一艘戰船的人勢力想必很大吧,我們這幾個人跟過去不是送死麼?”徐鐵無奈的說道。
“話也不能這麼說,只要不到最後一刻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事,況且這次如果不答應她的要求開船跟上去的話,那你們兩個人可就有危險了,雖然以後的事情不知道但是想必不會比現在更糟吧。”李炎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