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這個白海棠會有什麼辦法讓眼前這個修士說出繡竹關押的地點,但是他還是選擇讓他試一試,若是不行再抓個人問問,他就不相信這些人都那麼嘴硬。
白海棠一臉笑容的拍了拍這位修士的肩膀:“我說兄弟啊,你也看到了你要是再不說他可就要動手殺人了,這裡可是城外,出了城外不管是殺人放火,還是打家劫舍都沒有人管,你又何必爲了區區一件小事把性命丟在這裡呢?”
那修士看了他一眼:“說出來也是死,不說也是死,還不如做個忠義之人。”
“話可不能這麼說,你說出來之後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我們也不會指認你,這樣的話別人豈會懷疑到你的頭上。”白海棠繼續勸道。
不過這傢伙還是搖頭:“不行,不行,縱然是別人不知道是我做的,但是我自己心中卻清楚。”
“不要和他廢話了,這是浪費時間。”李炎看了看天色已經天黑了,如果不趕快點的話說不定繡竹就躺到別人榻上去了,不過按照她的性格估計是寧死不從,到時候或許沒戴綠帽子也只能得到一具屍體了。
白海棠說道:“師兄再等等,容我試試最後一個法子,若是還不行那只有送他上路了。”
“給你五個呼吸時間。”
白海棠將這位修士拉過一旁然後小聲嘀咕着幾句,然後從懷中拿出了一件東西,接着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了,看在你這麼老實的份上就放過你一回吧,走吧。”
“問出來了?”李炎有些詫異,這傢伙到底用了什麼法子從一個寧死不說修士的嘴中套出了話。
“當然,本公子是誰,本公子可是有着玉面小白龍之稱的白海棠,別人搞不定的事情到了我手上都會迎刃而解。”白海棠自信滿滿的說道。
“很好,那速帶我去。”李炎看了那位匆匆離去的修士一眼,伸手一指一道寂滅劍氣飛出直接擊散了他的神魂,而後只聽見普通一聲那修士已經成爲了一具屍體躺在地上。
白海棠忙問道:“師兄不是說好了不殺他的麼?怎麼這回又下殺手了。”
“心中不痛快,行不行?再說了,我可沒有開口說放過他,一切只是你的猜測而已,別磨蹭了,速速前面帶路,若是去晚了你也得當心你的性命。”李炎聲音中帶着殺意。
白海棠頓時縮了縮腦袋立刻在前面帶路,他可不想再激怒了這個正在氣頭上的挪星境修士,不然的話自己英俊的面貌就難以倖存了。
山峰來來去去就那幾座宮殿,但是李炎之前並沒有在裡面發現什麼蛛絲馬跡,最後在這白海棠的帶路下找到了一條通道,這條通道是通往山腹的,看來這些人販子是將密室修建在山腹當中,雖然他之前也有懷疑,但是這快地方還有不少強人,若是打草驚蛇的話定然是功虧一簣。
山腹很大,而且來來往往不少手持兵器的修士巡邏,看起來比山外守的都要嚴謹。
但是沿着山壁上卻建造有許多的囚籠,這些囚籠都是用寒鐵打造十分堅硬,煉神境以下休想把這牢籠弄開,在裡面關押着不少年輕貌美的女修士,這些女修士有些雙目無神,有些發瘋似的大喊,有些更是不甘心的盤坐在地上似乎在修煉着。
這時候五位煉神境修士壓着十多位女子走了進來,這些女子渾身都帶着傷,披肩散發的十分狼狽。
“走快點,是不是還想挨鞭子。”領頭的一位滿臉橫肉的男子甩着一條鋼鞭,隨意落下地面上便是出現一道深深的溝壑,深入岩石。
繡竹也在人羣當中此刻也是頗爲狼狽,她咬牙切齒的想到:“該死的老孃這麼這般倒黴不過是去開個宴會竟然遇到了這樣一件事,這些人不知道從哪裡衝出來的見人就殺,尤其是男子更是一個都不放過,而對付女的不知道用了什麼毒藥竟然封了我們的神力,讓我們無法反抗,本來老孃可以逃走了,都怪那代梅那個臭娘們竟然趁着我溜走的時候大叫一聲害的我被發現了,她倒好趁着老孃被抓的功夫一溜煙的就跑沒影了,這地方看起來倒像是訓練女子用的,難道這些人把我們抓來訓練一番去做皮肉生意?該死的,老孃當初被那老bao訓練了五年最後好不容易跑了出來今天又落到了這地方,難道老孃是天生註定了和這髒事離不開麼?”
“快點,快點,磨蹭什麼,你,就是你,不走了是麼?信不信老子扒光的你衣服讓我們兄弟幾人快活快活。”
滿臉橫肉的男子將最後一個女子拽了出來然後用力一撕,在一聲尖叫聲中這個女子的衣服被撕的粉碎。
“人就押到這裡剩下的交給他們了,兄弟們跟我來,隨我一起好好教訓這個女人,哈哈哈。”
“不要,不要,你們誰來救救我,救命啊。”那女子驚慌的大叫着,可是沒有一個人理會她。
一位大漢笑的在她身上抓了兩把:“你叫也沒用,這裡是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嘿嘿,太阿門的女修士長的可真夠白嫩的,而且還是一個雛,不過這樣的話才更值得我們去玩你,哈哈,兄弟們你們說是不是?辛苦的一回也該放鬆放鬆了。”
隨着這個女子被拉走其他人想也不用想都知道結果如此。
繡竹更是緊緊的握着拳頭:“該死的,如果老孃要被這些人玩還不如死了算了,一羣可惡的男人若是有機會老孃要把你們統統殺光,不,是先閹後殺。”
不過看着周圍其他女子的下場她頓時有種恐慌了,雖然她可以不怕死,但是她怕自己連自殺的機會都沒有。
“李炎你這傢伙死哪去了,老孃就要被別人玩了,你也不來救老孃,如果你再不來以後見到的可就是老孃的一具屍體了。”
她現在唯一指望的就是李炎能夠發現自己的事情,雖然機會很渺茫,但是她知道機會很渺茫,但是比起其他女子來無疑是多了一份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