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散落一地的衣物,有幾件卻是女子家貼身的,再目光移了移,她腦袋立刻空白了,彷彿一記響雷從天空中落下直接劈中了她的神魂,讓她一時間失去了思考。
即墨月看見往日端莊典雅的師傅竟然一絲不掛的被一男子壓在身下,嬌軀不斷的顫抖着,嘴中更是發出動情忘我的嬌喘聲,那原本冷漠的臉如今卻是一臉潮紅,雙目當中透露出喜悅和舒坦。
“這這,這真的是師傅。”即墨月不敢想象,她急忙捂住了嘴免得被師傅聽見了。
“也是,師傅也是女人,若是有喜歡的男子卻也不是不可以。”她深呼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本想就這樣趁着還未被發現悄悄離去,但是那種陌生的事物卻有股魔力一般吸引着她,再看到師傅那愉悅無比的樣子時卻又驚對這種事情感到好奇。
雖然她知道師傅在做什麼,但是卻不清楚這事情到底是怎麼做的,想要一探結果。
這時代的女子在未嫁人之前對於房事都是一竅不通,元香也不可能教這東西交給即墨月,所以至今即墨月在這種事上還是白紙一片。
但是無論是男女對於這種遲早要經歷的事情都充滿着好奇,尋常什麼都不懂的男子若是路過春樓門口都會忍不住往裡面撇上幾眼,若是臉皮薄得直接會臉紅心跳的離開,但是這也恰恰體現了心中的渴望,而女子也是如此,只是不能喝男子一般放得開罷了。
如今即墨月親眼看見了這種事情雖然臉紅不已,但是卻還是想要看下去。
“就多看一眼吧。”那收回來的目光又移了上去,充滿着好奇2c不過此刻她卻看見師傅喘着粗氣一動不動了,臉上帶着懶散的嫵媚,讓其他女子瞧見了不僅有種懷疑,這是尋常一位女子可以露出的神態麼?
“師傅她在做什麼?”即墨月越來渾身越燥熱,平日裡的理智都被燒的差不多了,隨後她又瞧見師傅從榻上走了下來,然後從桌上取了一杯溫水含在嘴裡,接着跪在旁邊腦袋伏在那男子的雙腿間。
隨後,一隻男子的手搭在師傅的腦袋上,輕輕的撫摸着,房間中傳來男子的粗喘聲。
即墨月自己都沒有發現她渾身已經軟了,身下不知爲何有種黏黏的感覺,那雙腿不安的併攏一處扭扭捏捏起來。
只是很快一點特別的地方引起了她的注意,即墨月看見那搭在自己師傅頭上的那隻手帶着一枚戒指,這戒指的樣式很熟悉。
她難以置信的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戒子,然後對比的一下,果然是一模一樣。
“難道那男子是”即墨月怔住了,她迫切要確定一番,鬼使神差的再次將門推開了少許。
“嗯?”李炎忽的注意到什麼,往門外望去。
頓時,四目相對。
即墨月的眼中充滿着震驚很羞憤,而李炎也是一臉詫異。
“這這,這下玩大了。”李炎身子一僵,沒想到竟然被即墨月瞧見了。
元香還未察覺,她媚笑道:“李朗,舒服麼?”不過她看着李炎那怔住的眼中還以爲正在享受,於是便再次俯下頭去服侍着。
不過,元香的聲音讓李炎回過神來,他立刻已經快忍耐到極限了,就算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阻止他。
而即墨月此刻也終於看到了自己師傅是在做什麼了,既然,竟然,在用嘴弄那個醜陋的東西,她覺得這世界有種要崩潰的感覺。
李炎看着即墨月那震驚的臉,不知道爲何有種異樣的刺激感涌現出來,這是以前從未體會過的,而元香也毫不知道門外自己的徒弟正在看着這一切。
於是三人在這一刻陷入了寧靜。
片刻之後似乎見到自己的服侍不起作用,元香又站了起來,跨坐到男人身上,她長長的呼了聲,笑俯在李炎耳旁道:“呆子,還愣着做什麼,趕緊疼愛妾身。”
李炎苦笑無比,他現在總不能說你的徒弟就在門外看着吧。
他用手示意了一下,讓即墨月趕緊離開,因爲在他看來即墨月應該知道自己和元香的事情,畢竟早在以前他已經拖元香將兩人的關係告訴他了。
只是李炎哪知道元香因爲放不開臉一直沒說兩人的事情。
即墨月見到李炎對着自己揮手,急忙反應過來,然後逃似的離開了,不過纔剛走沒兩步,腳下一軟險些跌在地上,此刻她覺得自己渾身都要燃燒一樣,滾燙無比。
“不行,不能走,得讓李炎把這事情說明白了,他竟然,竟然和師傅好上了”出了竹屋,被冰冷的風雪一吹她恢復了一些理性,一股憤怒涌了上來。
見到人走了,李炎這才鬆一口氣,看來得找個機會道歉纔是,不過現在最要緊的事還是好好疼愛元香。
大概過去了半個時辰之後李炎身上的力量彷彿被抽空了一樣壓在元香的身上,滿意的呼了一口氣。
“你這冤家,妾身說了只需弄一回,沒想到一回卻這般久。”元香一臉撲撲的,甚是誘人。
李炎尷尬的笑了笑:“好了,我們穿好衣服出去吧。”
“妾身現在半分力氣都沒了,哪能起身,且再休息一會兒吧。”元香幽怨的看了一眼。
李炎暗道:“算了,估計即墨姑娘已經離開了,等下次再和他說了。”想到這裡也就放開了,將元香摟着懷中安慰着她。
大概又過去了半個時辰兩人才你情我濃的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
不過纔剛剛走出去卻發現即墨月既然還未離去,而是做在那裡冷着臉看着李炎,帶着莫名的怒火。
元香見到即墨月心中一慌:“月兒怎麼在這裡,難道剛纔的事情她知曉了?”
“師傅你,你們。”即墨月看着容顏煥發,嬌豔無比的師傅又氣又怒。
元香臉色頓時一變,果然,這事情被月兒知曉了,她猶豫了一下,說道:“月兒,你聽師傅解釋,事情並非你想象中的那樣,其實這事本來應該早和你說了,只不過因爲師傅開不了口,所以就一直耽擱了。”
“什麼?你們難道早就好上了?”即墨月以爲這只是第一次而已,聽這麼一說她頓時愣了。
“師傅你們兩是什麼時候好上的。”半響,她抿着嘴,聲音有些顫抖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