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皇子看了一眼,目光露出一絲異色:“好字,收起來,速速帶回去叫歐冶工裝裱起來。”
“是。”侍女急忙後退。
旁邊的李煜這時候開口笑道:“李兄大才今日有幸得以一件實在是三生有幸,適才你送我了父親一副字帖,能否送在下一幅。”
“不知道閣下拿什麼東西換?”李炎說道。
這時候一位大儒冷哼一聲:“斯文敗類,竟然拿詩句字帖當中買賣,簡直就是不知羞恥。”
李炎哈哈一笑:“這位老人家,我一非秀才,二非官員,乃白丁一名,如何做不得買賣。”
“你”那大儒想指着一下這個李炎,可是隨後聽到他不是秀才立刻閉住了嘴,不是秀才那麼就算不上真正的讀書人,做買賣自然也沒有理由去說。
李煜這這時候說道:“我沒有父親那驚天修爲送不了李兄修爲,唯有做個主做個順水人情,將那個江軒身旁的那個女子的送給你,如何?”
這話雖然看上去有些耍賴,實際不然,李炎知道自己雖然打賭贏了,可以帶那個元香的丫鬟走,但是難保不會有再次追回的一天,可是有這李煜開口就不同了,他仗着父親是四皇子,任何人都得賣他幾個面子,這無形當中就將所有的麻煩給抹去了,還震懾了江家,讓他不敢拿這件事打擊報復,可以說是一舉兩得。
“正好,我這事情鬧的比較大需要一個人來幫我善後,如今又這李煜擔着,那麼我便少了許多的麻煩,這買賣同樣做的。”李炎點了點頭:“可以,不知道閣下想要在下寫什麼。”
“適才李兄一首詩句還未吟完,不如就將那首殘詩送與我,如何?”李煜說道。
李炎也不廢話,染墨便揮毫:“《劍器行》,今有劍客公孫氏,一舞劍器動四方來如雷霆收震怒,罷如江海凝清光。”
全部只有短短四句,這也是他記憶中最好的四句,再寫下去就得靠自己編了,不過他讀了幾天書再加上腦海中的記憶拼完這首詩並沒有困難,只是這水平必定會被拉低,畢竟他不是詩聖。
片刻之後李煜接過,看了一眼忍不住嘆道:“一首絕詩沒想到卻殘缺了,那個江軒真是死不足惜,死不足惜。”說着,他向着公孫修走去。
“公孫前輩,適才小子多有得罪,這半首殘詩便送與公孫前輩賠罪,還請公孫前輩大人不記小人過。”
公孫修眉頭微微一動,他沒有想到這個四皇子的獨子竟然會如此不顧身份的與自己道歉,不過這李煜說的有道理,自己長輩也不好與小輩計較,於是便接過那半首殘詩說道:“四皇子倒是生了一個了不得的子嗣,此事我適才已經了了,無需再道歉。”
“公孫前輩客氣了。”李煜笑着說道。
此時李炎沒有理會那李煜是將詩句送人,還是怎麼樣,他走到那個小茹的面前,說道:“今日一事你已經不可能會江府了,從今以後就呆在元府吧,若是不願意回去之後和元香說一聲,然後自行裡去也可以,”
小茹此時還未回過神來,當然她不過只是和小姐說了一聲自己不想呆在江府了,沒想到這才幾天過去,小姐竟然真的讓自己離開了江府,這一切來的要突然,她都不敢相信。
“他就是小姐的丈夫?”小茹打量了一眼,驀地發現小姐的相公不但是一位才情過人的詩人,而且還是一個陽剛冷峻的美男子。
“嗯?”李炎皺了皺眉頭,從剛纔開始這個小茹就一直愣着不動,是不是神魂受損了,患上了癡呆。
小茹一驚,急忙回過神來,臉上不由一紅,低着頭說道:“奴婢見過姑爺。”
“恩,起來吧,你願意回去便好,我與元香也好有個交代了。”李炎說道。
小茹此時身子微微顫動,激動不已,她今天開始終於可以回到小姐身邊了,不用再受那般的苦楚,這讓她欣喜的想要哭出來:“太好了,小姐離開的這麼久還沒有忘記小茹,還惦記着當年的情分,這個姑爺還真是好人,日後想必再也不會受到那江軒的拳打腳踢了。”
繡竹此刻神魂傳音道:“你這傢伙是不是對小茹有意思。”
李炎嚇了一跳:“這話可不能亂說,你因爲我是見一個喜歡一個的人麼?”
“誰知道你這傢伙在想些什麼,你或許對她沒意思難保她對你沒意思,你看看她的眼神,盯着你都直了,還有那邊的那個皇家女子,叫什麼李白蓮,她似乎對你有意思。”繡竹撇撇嘴說道,心中不由有些擔憂起來:“這個傢伙越來越優秀了,老孃和元香姐怕是看不住他了,若是哪天老孃和元香姐不在他的身邊還不得到處拈花惹草。”
李炎笑道:“繡竹你可別轉移話題,之前你可答應過我這文鬥若是我贏了什麼都得依我。”
“那那是自然,不,不過,只能在晚上,白天不許。”繡竹眼中露出一抹羞意,暗暗道:“不知道這個傢伙又會用什麼手段對付自己,雖然已經跟了他,但是卻不能事事依着,男人可都是喜新厭舊的,這傢伙縱然是有些例外,但是遲早也會漸漸平淡下來,不如往日那般纏綿,故此我也留些本事慢慢施展,這樣才能抓住這傢伙的心。”
李炎說道:“好了,先帶小茹回到位置上吧,接下來估計沒我們什麼事了,坐一會兒之後也該回去了。”
“嗯。”繡竹點了點頭,看了一眼小茹說道:“跟我走吧。”
小茹看着這個女人,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應該是稱呼小姐爲元香姐,也就是說很有可能是姑爺的小妾,若是這樣的那自己萬萬不得得罪。
“你叫小茹對吧,雖然你以前替元香姐頂替了婚事,對元香姐有大恩大德,但是卻也掩蓋不了你已是人婦的事實,你底子不乾淨,日後別離我的男人太近,免得發生什麼不清不楚的事情,實話與你說了吧,我的男人比較喜歡元香姐那成熟些的女子,而你正好也是這一類,所以事先與你說一聲,讓你心裡有個底,免得日後再說就已經晚了。”繡竹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