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百套兵甲雖然有些少,但是卻對大皇子沒多少影響,不過由此可見李將軍是和四皇子有着深仇大恨纔對,不然也不會把這批兵甲送到本官這裡來。兵部侍郎路洪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這下不用調查都知道這個李炎肯定不是站在四皇子那邊的,否者根本不會在這個節骨眼上送來一批如此重要的大秦的兵甲。
一念至此心中也有了一番計較。
李炎此時明白過來也立刻清楚了這批兵甲的重要性,可以說,意義遠大於價值。
“李將軍那裡應該還有一批大秦兵甲存留吧。”兵部侍郎路洪突然開口笑道。
李炎也不掩蓋,說道:“不錯,還有三百套兵甲。”他也看的出來,這個兵部侍郎是與四皇子不死不休的哪一種存在。
“呵呵,五百副兵甲,看來這些四皇子這下得頭疼好一陣子了,李將軍,不如這樣,你把五百副兵甲全部給我,我撥給你一千人的名額如何?”兵部侍郎路洪笑吟吟的說道。
李炎心頭一跳,一千人?之前那個年輕軍官換一軍名額可是足足花了百萬大錢,要是真能拿到一千人的名額那自己便可以肆無忌憚的招攬屬下了。
不過這只是想想,很快他冷靜了下來,平靜的說道:“一千人我可吃不下去,而且就算是我真能招募一千軍隊,也壓不住,大人是在想撐死在下吧。”
“豈會,豈會,名額給你,以後你覺得需要的時候再招攬也不遲,反正也不會過期。”兵部侍郎路洪搖了搖,一臉笑容。
李炎搖頭道:“還是算了,屬下越多花費越多,我現在暫時養不起,大人還是給個實在話吧,這兩百套兵甲的價值真正可以換來多少名額,如果合適我便將這些留在大人這裡,若是不合適相信四皇子那邊會感興趣的,宴會上四皇子可是有心招攬在下的。”
“坐地起價,有意思,這樣吧,我要你那五百套大秦兵甲,你需要什麼與本官說,只要我可以做到的,定然給你。”兵部侍郎很大方的說道。
“哦?當真。”李炎問道。
“李將軍難道本官是像在說假話麼?”兵部侍郎淡淡笑道。
李炎當即說道:“兵甲全部與你我屬下便無兵甲可用,你得補償一些,這樣吧,你給我換五百套大唐兵甲,然後給我五百名額,十箱大錢如何?”
“咳!咳!”兵部侍郎一下子緩不過來咳嗽起來,旁邊的文官也是一愣,這簡直就是獅子大開口,感情把這裡當軍隊了,兵甲,軍餉,屬下全在這裡要。
“怎麼有些多?”李炎茫然的問道。
兵部侍郎路洪嘴角抽了抽,又裝糊塗麼?難道剛纔沒瞧見有人話百萬大錢才換一千名額麼,才五百套兵甲,就算是全是中品銘器級別的,加起來也才價值十萬大錢不到,如今不但要十萬大錢,要價值同樣的五百副鎧甲,這還不算,外加五百名額。
黑,心真黑,路洪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心黑的平安將,說這話出來都不覺得臉紅。
李炎搖頭道:“看來的確是開價高了點,那我去四皇子那邊問問,看看他出多少,免得大人你吃虧。”
“等等。”兵部侍郎說道:“別去四皇子那邊了,本官同意便是。”罷了,宰就被宰一回,這李炎勢力大了也更好牽制那個江別鶴,滿編五百人的話離江別鶴一千人還是有很大差距的,倒也不怕他做大,況且若是真把他推到四皇子那邊去了,那麼這四皇子就擁有兩支大軍了,不划算,不划算。
李炎頓時一喜,又道:“名額我要兩份,一份兩百五十位挪星境,五十位神通境界,一份兩百神通境。”
禮部侍郎很快明白這個李炎的意思了,是想隱藏兩百神通境名額的勢力,留作以後發展之用,不過這還口味真大,竟然直接開口兩百神通境,挪星境卻看不上。
“依他便是,他現在的勢力纔剛剛起步,想要到招攬兩百神通境修士的地步不知道還需要多久,而且無權無勢,要想招攬這麼多高手難度可不小。”兵部侍郎暗暗計較一番,點了點頭:“可以,依你便是,給你兩份名額,你稍等,我去寫文書。”
生怕這個李炎再次加什麼籌碼,趕緊離他遠一些,這下可真是大出血了。
旁邊的黑巖,鹹平幾日見到事情竟然談成了這樣,嘴巴都長大了,這是做買賣麼?怎麼和搶劫一樣,而且那個兵部侍郎還心甘情願的被搶,難道這個兵部侍郎老糊塗了?
“黑巖你去那裡擡十箱銅錢回去,順便把那三百副鎧甲也運過來,記住速度要快。”李炎吩咐道。
“是是,大人。”黑巖還以爲自己有做買賣的天份,這下和大人比起來那簡直就是一坨狗屎,不值一提。
李炎笑了笑:“侍郎大人,這五百兵甲什麼時候到。”
“明日我遣人給你送過去,放心,少不了你的,文書已經寫好了,給你。”兵部侍郎路洪嘴角動了動,實在是不想和這個李炎多說一句話了。
李炎接過文書之後,看了看,然後仔細的收起來:“既然如此那就不打擾侍郎大人休息了,在下告退。”說着帶着屬下扛着十箱大錢急衝衝的走了,生怕這個兵部侍郎突然發揮一樣。
“大人這買賣卻是虧大了。”旁邊的文官苦笑道:“從來都是大人賺,可從未見過大人虧,今日卻是頭一遭。”
禮部侍郎搖頭道:“沒辦法,這五百兵甲實在是太重要,不能落到四皇子的手中,不然他的善後工作可就完美了,而且這李炎也值得本官扶持一下,畢竟收了本官的好處,交了大秦兵甲,便是徹底站在了四皇子的對面,再無和解的餘地,有他在,四皇子便多了一份牽制。”
“這李炎毫無根基,如何值得大人這般扶持,若是不小心被人拉下了馬,大人這一番心血可就白費了。”旁邊的文官問道。
禮部侍郎路洪臉上露出一絲陰冷;“本官管不了那麼多,江別鶴死了兒子,本官的兒子也被那四皇子的人殺了,四皇子他斷了我路家的後,本官就是拼盡家底也要那四皇子付出代價,以本官的權利送李炎點兵器,錢財算不了什麼,只要他能給四皇子帶來麻煩就行了。”
“原來如此,難怪大人失去了往日的平靜。”文官低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