佐佐木次郎驚恐的看着自己的手臂飛向天空的壯觀景象,他感覺好可怕。
他也不知道砍下了多少人的手臂,但是他從來都不覺得害怕,甚至還喜歡砍人手臂,甚至還喜歡看到人被砍掉四肢的痛苦表情,他經常這樣殺人,把人折磨的死去活來,最後纔會殺死敵人。
也不知道有多少中原百姓死於他手,也不知道有多少中原百姓的人頭被他砍了下來。
現在他卻害怕見到這景象,他終於體會到了,被人砍下四肢的痛苦!
他掙扎,他痛叫,他滿地翻滾,但卻沒有了手,痛也不能用手觸到,這感覺簡直不是恐怖能形容的了。
他就像一隻狗吃屎一樣的趴在地上,沒有了手臂,他想爬起來都難。
他也終於明白了,爲什麼龜兒子太郎會怕成這樣,原來在他們心目中,這少年不是人,是惡魔,是專門消滅黑暗的惡魔!
他到現在也不印了,也早已經忘記了武士道精神,如果有人告訴他,讓他爲了武士道精神,再和傲子恆一戰,他絕對會打那個人的嘴巴,他寧願跪下來和龜兒子太郎一起叫爺爺,也絕不會和傲子恆動手,但他知道這結果實在是太遲了!
傲子恆道:“先不要殺了這個狗倭寇,我還有用。”
於是過來兩個弟兄,看管着佐佐木次郎。
沒有頭領的倭寇那裡還是傲子恆的對手,傲子恆大喝道:“衆弟兄,報仇雪恨的時候到了,殺了這些畜生爲死去的中國人報仇呀!”
這些亻大吼一聲:“殺呀,殺盡倭寇,報仇雪恨呀!”
一羣猛虎衝進了狼羣裡,一場混戰,不過只是一會,就見屍橫遍?S,這五百多名倭寇無一倖免,全都死於非命!
只餘下了一個沒有雙臂的佐佐木次郎。
牛大力大笑道:“傲老弟,你這奇襲戰術,真是厲害。”
傲子恆也很高興,今天勞累了一夜並沒有白費心血。
仇恨天道:“三弟,到現在哥哥我真的越來越佩服你了,你竟然懂得兵法,真不簡單。”
牛大力道:“不錯,如果你不去做將軍,真是可惜。”
傲子恆笑笑道:“這都是和咱們老祖宗學的。來人把斷了手臂的狗倭寇帶上來。”
兩個人架着這滿身是血的佐佐木次郎來到傲子恆面前。
這兩人還沒有說話,這佐佐木次郎早沒有了先前那不服氣的表情。
他一見到傲子恆急忙跪倒磕頭道:“爺爺饒命呀,爺爺饒命呀。”
他雖然斷了雙臂,但卻總算還沒死,活着總比死了強。
牛大力一口濃痰吐到他的臉上,喝道:“TMD來,你們小界蓬不是橫嗎?你們不是兇嗎,什麼武士道精神,什麼效忠天皇,都TMD是狗屁!’佐佐木次郎連連磕頭道:“是,是,我們是狗屁,我們是狗屁。”
牛大力大喜道:“來,界蓬的龜孫子,叫爺爺,你只要叫爺爺高興了,或許饒你一命,否則我先割了你的耳朵,挖了你的雙眼,割掉你的鼻子。。。。。。”
牛大力還沒說完,佐佐木次郎早已經嚇得尿在了褲子裡,他連連磕頭道:“爺爺,爺爺,爺爺饒命呀!”
牛大力這才點了點頭,忽然聞到一股臭味刺鼻,低頭仔細一看,原來這界蓬人竟然嚇得尿在了褲子裡。
所有人無不開心的大笑,牛大力大笑道:“TMD,還TMD什麼武士道精神,孬種!”
傲子恆也笑了,他道:“殺了你只會玷污了我的手,你回去給龜兒子太郎送個信,就說叫他趁早投降,否則下場和你一樣。來人,把他的鼻子割下,放他走!”
一聲令下,佐佐木次郎嚇得大喊饒命,連連磕頭叫爺爺。
傲子恆冷笑道:“這已經便宜你了。”
上來兩個健壯的漢子,手中匕首一晃,佐佐木次郎又慘叫一聲,但苦於沒有手,痛也沒法動。
傲子恆道:“給他包紮一下斷手,回去告訴龜兒子,就說我傲子恆等着他,早日投降可免一死,否則,下場和你一樣,快滾!”
佐佐木次郎連滾帶爬的跑了回去送信。
仇恨天道:“三弟,爲何不一刀殺了這個狗日的。”
傲子恆笑道:“我要借他的口,挫一挫倭寇的威風,也激怒對方,咱們再採取下一步行動。”
仇恨天點頭道:“哦,原來如此。”
傲子恆道:“大哥,查點一下咱們死了幾個弟兄?”
經過查點,受傷了三十幾人,但均無姓命之憂,也沒有死一個人。
傲子恆這才笑道:“很好,很好,各位平安就好。”
這些人感動非常,齊聲道:“傲幫主,我等誓死追隨幫主。”
傲子恆道:“大家辛苦了,現在大家要做一件事,把所有死去倭寇身上的衣衫都託下來,然後把他們的頭顱砍下,把死屍集中在一起。”
衆人蒙了,但命令不可不執行,於是衆人七手八腳的去執行命令。
牛大力一頭霧水,問道:“三弟,你這是何爲?要這些倭寇的衣衫有什麼用,人都死了,砍下他們的頭幹什麼?咱們又不是官兵,靠頭顱去獻功。”
傲子恆笑道:“大哥,你有所不知,我自有妙計,這些衣衫咱們大有用場,以後你就會知道了,砍下他們的頭來,並不是老弟我心腸歹毒,是爲了這條計策不被識破而以,也爲了激怒倭寇,打擊他們的士氣,你以後就會明白了。”
這時,所有人都按要求辦完了。
傲子恆道:“把所有倭寇的衣衫都收拾好帶走,不可丟掉,把這些倭寇的狗頭堆在地上,然後把沒頭的屍體,用火燒掉。”
衆人齊聲遵命,一時間火光沖天,倭寇的屍體被燒的的乾乾靜靜。
牛大力道:“爲何焚滅屍體呢?”
傲子恆小聲道:“我們託下了他們的衣衫,如果不燒掉屍體,那倭寇不就明白我的意圖了嗎?”
傲子恆沒有說話,卻把倭寇的戰旗拿來,蘸着地上的鮮血寫道:“界蓬倭寇的下場,傲子恆留!”
然後他一揮手喝道:“撤退!”
傲子恆帶領人馬全身而退,只留下一堆人頭,只留下燒焦了的屍體。
火光沖天,照亮了黑暗,密林裡到處散漫了屍體燒焦的惡臭味道,簡直難聞至極!
戰爭真是殘酷,戰爭真是可怕,有多少人死於戰爭,有多少人的頭顱被懸掛示衆!
佐佐木次郎連滾帶爬的終於趕到了縣城裡。
縣城離密林不算太遠,也就是二三十里路,但這條路,他卻感覺走了太久!
當他被人架着來到龜兒子太郎和龜蛋太郎的面前時,這兩個人幾乎不認得他了,只見他滿身是血,雙臂全無,不但如此,滿臉也都是血,甚至連鼻子也不見了。
佐佐木次郎虛弱的聲音道:“大事,大事不好,傲子恆,帶,帶領人奇襲密林,五百多名弟兄均死於非命!”
話說完就昏了過去,他實在是痛極了,好不容易趕回來,極痛攻心暈倒了。
一句話雖然不多,但卻猶如晴天霹靂一般,瞬間這兩個人都驚的目瞪口呆。
他們都是傲子恆手下的敗將,都嚇得跪在地上叫過爺爺,這才保住一條狗命,這時,哪能不害怕?
龜蛋太郎膽怯的道:“完了,這惡魔來了,不如我們撤退?”
龜兒子太郎雖然也害怕,但卻比他哥哥冷靜得多,他怒道:“八嘎,二哥,你也太過丟我們武士道精神的人了,我們還有兵馬二千五百多人,就憑他一人就把我們嚇跑了?”
龜蛋太郎這才冷靜下來,嘴裡道:“不錯,不錯,我們還有兵馬呀,這小子再厲害,也不會是千軍萬馬的對手呀。”
龜兒子太郎大喝道:“來人,找一盆冷水,把他潑醒。”
這些人當真毫無人姓,手下的人拼死拼活,受了重傷不搶救,反而大冬天裡,用涼水澆醒。
佐佐木次郎剛剛昏倒,不過,這對他也也有好處,因爲他終於感覺不到疼痛,他雖然暈倒,但卻感覺不到疼了,豈不也是好事。也許,昏倒也是人的一種自我保護能力。
忽然之間,他感覺一陣刺骨的寒冷,他猛地睜開眼睛,一時間心裡明白了怎麼回事。
他不由得心裡大罵:“TMD,八嘎,老子拼死拼活,而你們卻這樣對老子,老子TMD爲了什麼,受了傷成了殘廢,而你們卻把我當作什麼?”
到現在他才深深後悔,爲什麼要幫住這些狗日的侵略別人的國家。
到現在他才後悔,爲什麼要愚昧無知,信奉什麼武士道精神,崇拜什麼天皇,到現在他才知道,這些人都是一羣穿着衣衫的畜生!
他暗暗罵道:“TMD,什麼狗屁天皇,什麼狗屁武士道精神,全是狗屁,全是騙我們這些傻瓜送死!”
龜兒子喝道:“詳細講來,傲子恆到底有多少人馬?”
佐佐木次郎其實早已經看到傲子恆只有二三百人,但他心裡氣憤,不由的誇大其辭道:“傲子恆帶了五千多人襲擊我們,我們無力抵抗。”
龜兒子太郎驚道:“你不會看錯嗎?真的有這麼多人?”
佐佐木次郎心裡冷笑,暗罵道:“嚇死你這個混蛋。”
但他嘴裡卻道:“不錯,黑壓壓的全是軍隊,差不多有這麼多人,具體的我也不清楚。”
龜兒子太郎聽到此話,一下子癱坐在地上,嘴裡喃喃道:“壞了,完了,他居然有這麼多人,我們完了。”
龜蛋太郎道:“我看不會的,據可靠消息,傲子恆絕不會有這麼多人,最多也就是五六百來人,可能傲子恆故佈疑陣,嚇唬我們而已。”
龜兒子太郎沉思片刻,點了點頭道:“不錯,很有可能,這小子極會用兵。”
龜兒子太郎瞪着佐佐木次郎,忽然臉色一沉,大喝道:“你爲什麼回來,你爲什麼沒有死?”
佐佐木次郎道:“是傲子恆放了我。”
龜兒子太郎大怒,走上前來,噼噼啪啪的左右開弓,重打了佐佐木次郎二十幾個嘴巴,打的他嘴角鮮血直流。
對待下屬不如豬狗恐怕也只有界蓬倭寇才能做出這種畜生的行爲!
龜兒子邊打邊怒道:“八嘎,庫拉!你應該爲天皇而盡忠,你應該爲武士道精神而寧死不屈,你一定是磕頭求饒了,你丟盡了我們大界蓬帝國的臉,你的死拉死拉的!”
佐佐木次郎自知絕對活不成了,他也就一橫心怒目而視,喝道:“龜兒子太郎,你不要說我,你見到傲子恆不也是磕頭叫爺爺嗎?你不也投降嗎?你還被他砍掉了命跟子,你也好不了哪去,你也應該爲天皇盡忠,你應該切腹自殺。”
龜兒子大怒,亮出戰刀就要劈死佐佐木次郎。
佐佐木次郎大聲道:“等等,傲子恆叫我帶話給你,你聽不聽?”
龜兒子太郎道:“你快講,說吧。”
佐佐木次郎心裡暗道:“反正也難逃一死,他們也太可恨了,臨死也要替敵人漲漲威風。”
到現在他心裡恨的倒不是砍斷了他手的傲子恆,因爲傲子恆是中國人,而他們是侵略者,他們本來就是仇敵,他殺他當然應該,這就叫各爲其主了。他現在最恨的是自己曾經效忠的天皇,是自己曾經最敬重的武士道精神,是眼前這些沒有人情味的畜生,他深深後悔爲什麼要做這些畜生的幫兇!
佐佐木次郎大聲道:“傲子恆要我告訴你,叫你們趁早投降,否則就像我一樣,被削掉鼻子,砍掉手,像你龜兒子太郎一樣砍掉命跟子,做太監,他要叫我們界蓬人死無葬身之地,弟兄們,趕緊投降吧!他們大軍有五六千人,大家都投降吧,不投降都是死路一條,投降吧。。。。。。”
龜兒子做夢也沒想到,這佐佐木次郎竟然高聲說出這種擾亂軍心的混蛋話。
他那裡容得他擾亂軍心,這還了得!
他大吼一聲:“八嘎,八嘎。死拉死拉的!”
刀光一閃,佐佐木次郎話沒說完,就已經人頭落地!
他沒有死在傲子恆的手中,卻死在了自己人的屠刀之下。
他爲了天皇,爲了效忠武士道精神,已經變成了殘疾人
,居然還是被殘任的殺害,豈不是很不值?他之所以死,因爲殘廢人已經對他們沒有利用價值,所以沒用的廢物,界蓬倭寇從來不會留着的!
所以他只有死路一條。
他話雖然說的不多,但營外上百名倭寇聽的清清楚楚,大家無不竊竊私議,他臨死居然爲傲子恆做了一件好事,如果傲子恆知道這結果,一定不會砍斷他的手的,也一定會後悔割掉他的鼻子。
龜兒子餘怒未息,他深知這軍心如果渙散,那後果不堪設想!
他來到院中,提着佐佐木次郎的人頭示衆,大吼道:“我們的,效忠天皇,效忠武士道精神,這佐佐木次郎勾結敵人,殺害我們的弟兄,他是我們東洋人的恥辱,大家不要聽他的鬼話,這就是背叛天皇的下場,我們要爲死去的弟兄報仇!”
他一招手道:“傳令,點一千人馬,立刻出發,殺了傲子恆。”
可是當他趕到時,傲子恆早已經是人影無蹤,恐怕他知道傲子恆沒有走,他也不一定敢來。
傲子恆走了,只留下一堆燒焦的屍體,林子裡到處都是屍體的焦糊味道。
屍體雖然毀壞,但卻留下一地的‘西瓜’。
這‘西瓜’血淋淋的,當真不可愛。
簡直令人嘔吐,就見這些人頭一個個呲牙咧嘴,醜態百出,慘不任睹。
龜兒子太郎殺了無數的人,也沒像今天這樣的恐懼和噁心。
他彎下申子嘔吐了好一陣子,所有的人也有不少都在嘔吐,死人他們見的多了。
但卻從沒想到原來人死時的表情是這麼可怕,這麼的恐怖,每個人死時的表情都不一樣。
有的眼裡竟是恐懼,有的眼裡流露出惋惜。。。。。。
這些人都睜大了雙眼死去,一個個都充滿了恐怖與痛苦的掙扎。
一堆堆人頭滿地都是,而死人頭的下方卻是一面倭寇的旗幟,上邊血淋淋的寫道:“界蓬倭寇的下場,傲子恆留。”
所有人心裡都驚的膽戰心寒,一個個瑟瑟發抖。
龜兒子太郎也不例外,但他更多的卻是憤恨。
他恨的緊咬牙,惡狠狠地罵道:“八嘎,死拉死拉的,這簡直就是羞辱,羞辱我們東洋人。”
他心裡很是憤恨,他心裡還在想,你傲子恆殺了人倒也罷了,爲什麼還要把我們人的屍體全部燒燬,並且把人頭擺的滿地都是,還寫血書警告我們,這分明就沒把我們當人看,分明就是羞辱我們界蓬人,分明太過猖狂,我豈能善罷甘休?
這分明就是向我們挑戰,分明就是向我們示威,分明就是羞辱我們。
他暗暗的發狠,等抓到你傲子恆,一定把你砍成十幾塊,然後放到油鍋裡炸了,把肉拿去喂狗!
他胡思亂想着,但也無能爲力,只好暗地裡發狠。
傲子恆趁着天還沒亮,迅速的趕到了南城,把人馬安排在了任者以前的駐地。
這裡一切安全,馬武,孫禮兩個頭目訴說了這裡的一切。
然後趁着沒人遞給了傲子恆一封密信,小聲道:“這封信是昨晚那兩個女人飛鴿傳書,被我們的人把鴿子射下來,截獲的密信,請幫主定奪。”
傲子恆已然明白,這兩個女人必是女任者無疑。
他小聲道:“不可揭穿她們,要不露聲色,好好對待,這些人還有利用價值。”
然後他對仇恨天道:“仇大哥,你帶領弟兄在此駐紮,我要回去把人馬調來。”
仇恨天點頭,傲子恆又仔細的叮囑了一番。
然後和牛大力一起趕往原村莊。
這二人腳下加緊,雖然一晚上勞累,但心裡卻是高興萬分。
牛大力大笑道:“不知道,另外四位堂主是否成功?”
傲子恆笑道:“絕對沒問題,黑虎幫一部分人都進了城,餘下的幾個有那幾人能是這四位堂主的對手?我只是擔心家裡會出事。”
果然不出他的意料,這時家中果然出了事。
丐幫第子衆多,他們隱蔽的再好,也難免露出蛛絲馬跡。
天剛亮的時候,衆人剛剛吃罷早飯,這六名少女心裡焦灼不安,思念着傲子恆,她們奇怪爲什麼傲子恆還沒回來。
就在這時,門外一陣陣大亂,一羣乞丐闖了進來,足足有六七百人。
爲首的四人正是笑互法樂笑,悲互法史歸天,以及兩位八袋長老周光壁,孫光耀四人。
他們早就密佈下暗探,查尋傲子恆的下落,這一天他們接到通知,那少幫主就立刻派下四位高手,襲擊傲子恆。
這四人一言不發,上來就動手,一場混戰。
沈剛最是勇猛,傲子恆命他保護這六位少女,他哪能不盡力,他拼了姓命死戰。
莊子裡的二百多名弟兄,全都是石無魂訓練的藤牌刀手,功夫都很有功底,一時間捨死忘生的死戰,倒還頂得住。
好在黃雲海及時趕來,他訓練第子,召集門下五十多名,也正好遇到,於是也參加了混戰。
好在莊園裡都是一些會功夫的人,黃萬鵬覺得母親待在這裡不安全,早已經把王夫人和李夫人送回了農村老家,這時還沒趕回來,沒有了累贅,也就少了很多的麻煩。
這四名高手帶領丐幫七百多人竟然沒有把這些人拿下,心中也好是氣惱。
樂笑和史歸天兩把大刀戰住黃雲海,黃雲海號稱神刀,是江湖上數一數二的高手,他們一個人那裡是黃雲海的對手,只好兩人齊上,這才勉強戰了個平平。
黃雲海雖然號稱神刀,但這兩位丐幫互法也是高手中的高手,他又哪能一招半式就打敗對方,再加上還有很多丐幫第子參與,他也只是勉強的應付,要想援助這六名少女卻也做不到了。
孫光耀和沈剛鬥在了一起,這二人功夫不相上下,並且都是力大無窮,孫光耀的大棍也不在沈剛之下。
只有周光壁空閒,他來的目的當然不是隻爲了殺幾個小卒,這六位少女纔是最重要的。
他們也收到線索,聽說傲子恆不在,因爲這麼昨晚這麼大的事,早有人飛鴿傳書通知了他們。
他們這才急急趕來,意圖趁着對方家裡空虛,抓住這幾位少女,這樣也算出了一口惡氣,到時候再用這六名少女來要挾傲子恆就範。
他滿以爲一上來,不過幾下就滿可以打敗抓住這幾位嬌弱美麗的少女,他甚至還以爲會勝之不武。
但他萬萬沒想到,這六位少女竟然也不簡單。
就見這六位美釹站成了一個圓圈,背靠背站好。
他衝上前去,手中的長槍挑向黃衫衫而來。
哪曾想,忽然之間,就聽黑衣少女喝道:“美亻陣法。”
一聲嬌喝,他一愣,暗道:“這是什麼陣,自己怎麼沒聽到過?”
就見黃衫衫後退一步,躲開銀槍,前排三名少女,後排三名少女,並排交叉站好了隊形。
周光壁一看,並不住手,緊接着前進一步,刺向中間的戚黛黛。
這一招叫做毒龍穿心,迅疾威猛,很是厲害。
令他意想不到的是,他剛剛發出半招,前面三排的少女忽然一起後退一步,他一愣之間,後排的少女卻反而從前排三人的頭頂躍起來,分三個方向向他刺來。
他大驚,三個不同的方向,三個貌美如花的少女,三種不同的衣衫,只看的他心跳不已,心猿意馬,心驚膽顫!
他不由得大叫一聲,飛身後退,饒是如此,肩頭也被柳翠翠一劍刺傷,雖不太嚴重,但卻令他心驚。
緊接着就聽戚黛黛又喊道:“美不勝收。”
忽見幾位少女互相交叉着,左邊的柳翠翠和嚴紅紅到了右邊,右邊的朱藍藍和黃衫衫到了左邊,而後邊的戚黛黛和歐陽白白也分左右上下刺來一劍。
而左邊的兩人也分上下刺來,一人刺咽喉,一人刺小副,右邊的也是如此,一時間上下左右都是利劍,他那曾見到如此要命的劍法,好在後邊還有空位可閃避,他只好一個懶驢打滾,瞬間倒地,咕嚕嚕的如同車輪一般的滾出去三丈遠。
好在周圍盡是丐幫第子,哪能袖手旁觀,這六人也沒法乘勝進攻,只好嚴守陣法,看緊門戶,這些人那裡能攻的進來!
周光壁連滾帶爬的起來,擦了擦額角上的冷汗,心裡猶自跳個不停,暗道一聲:“好險,真是兩世爲人。”
如果不是仗着人多,如果沒有人,這六人再要乘勝追擊他哪裡還有命在!
他一頭霧水,這到底是什麼陣法,虛虛實實,真真假假,進攻總是前後呼應,一上一下,一左一右,他隱隱聽到黑衣少女喊出的招數,但卻從沒聽到過,他就是覺得奇怪,怎麼招數中都有個美麗的美字呢?
他哪裡知道,這是傲子恆突發奇想,想出來專門給自己心愛的紅顏知己防身用的陣法,這陣法倒還恰如其名,六位少女個個都可以稱得上是天姿,秀美絕倫,這美亻陣到真是所言不虛。
他心有餘悸,一時間都不敢進攻,只好督促着衆多第子圍攻這六名少女。
但六位不同衣衫的少女,六位都是世上少有的小美仁,再加上不同的衣衫,然後有機的搭配在一起,當真是令人美不勝收,目不暇接,一個個都被這六位驚俗的絕世容貌吸引,那裡還能下的了死手,一個個如癡如醉,如同看到了天上的七色仙女一般。
這六位少女哪裡曾被人如此無理的觀瞧過,一個個都不由得大怒。
手中劍如風霜一般,這些如癡如醉的男人可倒黴了。
他們沒有想到,這六位少女出手卻是這樣狠辣,一瞬間就倒下了十幾名乞丐。
但這些乞丐死了,臉上還帶着微笑,他們美亻劍下死,到真是做鬼也瀟灑。
他們沒想到看似美麗如天使一般的少女,出手這麼狠辣。
他們更不知道,有多少英雄並不是死在了戰場上,而是死在了溫柔鄉里。
紅顏禍水,大多的美麗的少女結果卻都很是可憐。
難道生的美麗是她們的錯嗎?
也有很多美麗的少女就很會利用自己的美,用自己的美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通常男人做不到的事,女人卻不一定做不到。
天大的英雄有時候卻抵不住這美亻嫣然一笑。
美亻香閨即是英雄冢!
有多少人死於美亻嫣然一笑中,有多少江山都在這一笑中淹沒。
古之帝王,甚至爲博得這美亻一笑,不惜烽火戲諸侯,到頭來失掉江山。
英雄難過美亻關,古之皆如此。
難道這都是紅顏禍水嗎?都是女人的錯嗎?大多數原因卻是男人自己的問題。
難道人家生的美麗是女人的錯嗎?
一個人即使再美,如果心如蛇蠍,那纔是最令人可怕的。
一個女人即使再美,如果男人都能像劉備那樣的大度,那又怎能失掉江山呢?
妻子如衣衫,兄弟如手足,衣衫破了尚可補,手足斷了安可續!
也許,有很多的女人很討厭劉備說的這句話,因爲劉備實在是太不重視女人了,簡直把女人就當作了東西一般。
這固然不可取,但有一點卻是可取的,那就是他這個人能分的清輕重,纔是一個真正的英雄。
這些人正在戰的難解難分之際,正當這六位美麗的姑娘累的香汗直流之際,忽聽霹靂一聲大喝:“住手,全都住手!”
一條白影飛身從屋頂而下,白衣飄飄,瀟灑瀟灑,猶如神人一般。
所有人都大驚,看到這人,好人都歡欣鼓舞,惡人都垂頭喪氣,而晴人卻如小燕子一般的投入他春天般的懷抱。
這個人當然就是傲子恆!
第十九章巧借東風破西風傲子恆終於趕來了,他來的還不算太遲,戰鬥纔剛剛開始,人也沒有死多少,而他心愛的紅顏知己一個個也無礙,他心裡也就稍微安心了點。
所有人都被這一聲大喝,驚的住了手,而打量來人。當看清來人是傲子恆和牛大力時,所有人心裡都樂開了花,當然最高興的還是這幾位美麗的少女。
戚黛黛,歐陽白白,朱藍藍等人見到傲子恆來了,心中的憂慮一掃而光
,她們擔心了一晚上,幾乎一夜沒閤眼,他們害怕傲子恆出事,如果他發生了什麼事,那她們真不知道以後怎樣生活了。
現在看到傲子恆平安歸來,一個個欣喜若狂,一起投奔到傲子恆的懷抱。
這個道:“傲大哥,你可回來了。”
那個道:“傲大哥,我們擔心死了。”
猶如百靈鳥一般,嘰嘰喳喳問寒問暖,這殺人的戰場竟然成了談情說愛的情場了。
這些乞丐一個個都嫉妒,一個個都羨慕,世上居然有人會有如此福氣,居然有人運氣這麼好,同時擁有世上絕無僅有的六位靚麗佳人,別說是同時擁有六個,就是能擁有一個,那些乞丐絕對會這樣說,有人給他皇帝做,他也不和他換。
無數雙充滿羨慕,充滿嫉妒,充滿驚奇的眼光注視着這一男六女。
傲子恆柔聲道:“你們沒有受傷吧?”
朱藍藍笑道:“我們哪能這麼容易受傷呢,這些臭要飯的還沒這個本事。”
黃衫衫道:“是呀,傲大哥這美亻陣果然威力極大。”
柳翠翠也道:“就連丐幫的八袋長老也被我們打的和狗一樣的滾出去了。”
他們旁若無人的交談着,簡直就沒把這七百多乞丐當作大敵。
這一下可氣壞了周光壁,他聽的清清楚楚,這幾個丫頭竟然把他比做是狗。
他大怒,喝道:“喂,你們談情說愛也要找個沒人的地方,這大庭廣衆之下,也不嫌丟人。”
嚴紅紅怒道:“關你屁事,你剛纔還沒滾夠嗎?還要再和狗似的滾一次嗎?”
柳翠翠也笑道:“不錯,手下敗將,我那一劍滋味不錯吧。”
歐陽白白則笑道:“他本來就是狗,用滾這一招,用的當然不錯了。”
戚黛黛帶笑問道:“哦,白妹妹,他明明是個人,你爲什麼說他是狗呢?”
歐陽白白撲哧一笑道:“他當然是狗了,不但他是,這些臭要飯的都是狗,界蓬浪人的走狗,走狗汗奸。”
朱藍藍拍手笑道:“不錯,不錯,姐姐說的太對了,這些臭要飯的都沒有一個人,都是狗,走狗,癩皮狗,看門狗,唉,我以前本來很喜歡狗的,可是我漸漸的倒是很討厭狗了。”
黃衫衫接口道:“爲什麼呢,狗不是很可愛嗎?”
戚黛黛道:“狗是很可愛,但人變成狗就不可愛了,不但不可愛,而且可恨。”
柳翠翠道:“沒錯,這世上就是因爲狗太多了,所以狗反而不可愛了。”
嚴紅紅卻道:“衆位姐姐咱們還是別說了。”
黃衫衫道:“爲什麼?”
嚴紅紅悠悠道:“因爲我害怕,我害怕狗咬人,尤其是瘋狗咬人。”
戚黛黛笑道:“不要怕,我們有殺狗陣法,今年這麼多狗,咱們過年不吃豬肉了。”
柳翠翠笑眯眯的道:“爲什麼不吃豬肉了。”
朱藍藍道:“那還用問嗎?這麼多狗,殺了狗當然吃狗肉了,據說狗肉很香的,傲大哥,你喜歡吃狗肉嗎?”
傲子恆也止不住的笑了,他也暗自好笑,這六位少女簡直太可愛了,也太頑皮淘氣了一些。
她們互相搭配,說話也是一般,你問我答,你罵我解釋,把一羣汗奸罵的無言已對,直氣的臉色鐵青。
這六人好似於前早就商量好了一般,總是你一言我一語,笑罵嗔怒,讓人既覺得可笑又可氣。
尤其是被罵的人,竟然插不進一句話。
丐幫的人都被氣的大叫,周光壁更是大怒,大喝道:“氣死我也,你們這些臭丫頭。”
朱藍藍嬌呼一聲道:“哎呀,黛黛姐,惡狗要咬人了,我好怕呀。”
戚黛黛笑眯眯的道:“不要怕妹妹,難道你不知道嗎?越是叫的最響的狗通常都是沒用的狗,這種狗是廢物。”
孫光耀也任不住了,大喝道:“傲幫主,你也不制止你的手下,難道我們來是爲了和你們鬥口來的嗎?”
傲子恆笑道:“她們說的並沒有錯,你們的確是在做倭寇的走狗。”
所有人都大怒,但卻有一人例外,這人笑眯眯的,這人當然就是笑互法樂笑了,他這人從來都是一臉的笑容,如果他不去做生意,實在是可惜。
樂笑道:“傲幫主,咱們還是真刀真槍的見個真章吧,學女人一樣鬥口豈不是無趣的很?”
史歸天大吼道:“跟他廢話什麼,一起上殺了他們。”
傲子恆笑道:“在下只是想問各位一句話。”
樂笑道:“你說吧。”
傲子恆道:“各位爲什麼一定要和我們平倭幫作對呢?我們所做的一切,不過是殺倭寇,你們難道真的甘心與倭寇爲伍嗎?”
樂笑默然無語,沉思良久,都沒說一句話。
史歸天可不管這麼多,他大聲道:“我們喜歡和倭寇在一起,你管得着嗎?”
周光壁道:“不錯,我們幫主有令,我們一切都聽幫主的。”
孫光耀道:“我們不管什麼民族,什麼百姓,我們只服從幫主的命令。”
傲子恆臉色微變,他緩緩道:“你們當真要與我做對嗎?”
史歸天大喝道:“廢話,我們要殺的就是你,你有什麼了不起。”
傲子恆道:“你說什麼?你難道甘心做倭寇的走狗出麥我們中國人,殺害我們的同胞嗎?你當真就沒有一點改過之心嗎?”
史歸天大罵道:“你TM算什麼東西,老子就喜歡勾結倭寇,那又怎樣?”
傲子恆臉色驟變,心裡暗道:“這小子看來毫無悔過之心,留在世上只會害人。”
他動了殺機,手不由的握住了傲劍。
傲子恆緩緩道:“我再說一句話,你們都走吧,我今天不殺你們,你們都走,快走。”
史歸天狂笑道:“你叫我們走?你不殺我們,我們還要殺你呢,你今天死路一條,我們八百多弟兄,難道還會怕你?”
他一揮手道:“來人,殺!”
樂笑急忙勸道:“我看咱們今天就算了吧,以後再說。”
史歸天大怒道:“你走開,怕死鬼,別人怕他,我可不怕,我就不信他劍法這麼厲害。”
戚黛黛怒道:“傲大哥,和這種死不悔改的畜生多說無益,叫我來收拾他。”
傲子恆一擺手道:“不必,你看我怎麼殺狗。”
史歸天狂笑道:“傲子恆你倒是麗福不淺,這幾個??錈歉齦齠疾淮恚?壬繃四悖?獻雍煤玫南硎芤幌履忝欽餳父觥!!!!!!
傲子恆大怒,大罵道:“我原想饒你們這些人的姓命,現在他們可以不死,你這種無恥的小人,倒是留不得,你進招吧。如果我一劍殺不死你,你就可以離開這。”
史歸天大怒,喝道:“那我到要領教一下!”
他揮舞着大刀,旋風一般的飛向傲子恆,他要把傲子恆劈成兩半!
傲子恆冷笑道:“你找死!”
他迎面朝着大刀而來,所有人無不大驚,他竟然不躲閃,難道等着挨劈不成,難道他不想活了不成?
史歸天號稱爲悲互法,他既然稱爲悲互法,就證明這個人早已厭倦人世,他厭倦人世也就不想活了。
他的刀也很實用,絕不會有一點的無用的招數。
他現在就劈向傲子恆,變化最簡單不過,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就見傲劍一閃,劍尖在他咽喉處瞬間穿過,又迅速的拔了出來。
當劍拔出時,鮮血標的射出,但卻沒有飛濺到傲子恆衣衫上一滴血。
傲子恆殺人總是用最快的速度,殺完人總是用最快的速度躍開,身上從不沾上半滴血。
史歸天的刀離傲子恆的頭頂只剩下一寸,僅僅就這一寸之差,他的刀就再也落不下去了,他的刀即使落下去,也殺不了人了,傲子恆哪裡容得他的刀落下,也早已退開,他想殺人也做不到了。
史歸天沒有慘叫,他只是微微點頭,嘴裡道:“好,不錯,果真好快的劍。”
傲子恆道:“你爲什麼一定要我殺你。”
史歸天道:“我,我也早已活夠了,能死,也不錯,尤其是死在高手的劍下。”
他話說完,含笑閉上了眼睛,他一生很少有笑容,但死的時候竟然笑了,他爲什麼會笑?
難道他真的活夠了?難道他真的厭倦了人生?難道他殺人也是迫不得已嗎?
沒有人能回答,也許這個人可恨,但總還是一條印漢子,總還有幾分骨氣。
傲子恆不僅又後悔自己爲什麼要殺了他,但是他如果不殺他,豈不是死在他的刀下?
他後悔,剛纔爲什麼不手下留情,但他又怎能留情呢?
這本就是一個適者生存的殘酷世界,不是你殺人,就是人殺你,你對敵人留情,通常死的人就會是你自己。
爲什麼世間會是這樣?爲什麼總會有那麼多的無可奈何?
爲什麼有的事只有死,才能解決?
傲子恆心裡很痛,他一入江湖,究竟殺了多少人,連他自己也記不清了,他深深的恨怨自己,爲什麼吃飽了沒事幹,踏入這個血雨腥風的江湖!
他真的很厭倦,他都在懷疑,自己做的這些事究竟對不對,究竟應不應該管這些事,但良心卻使他不得不干預這些事。他真的很希望,有一天離開這血姓的世界,離人遠遠的,他看不到這些不平的事,當然也就可以不用心了。
世上有那麼多不平事,永遠也管不完,什麼時候是個頭呀!
傲子恆沉聲道:“你們走吧,我不阻攔你們。”
所有人都看到了這出手一劍的威力,所有人都不是瞎子,也不是傻瓜。
以前他們也許覺得傳言把這少年的劍法傳說的太過神奇了一些,但現在他們都已經深信不疑。
如果有人說傲子恆的出手一劍,沒有人能接住一招的話,他們絕對會點頭贊同了。
人就是這樣,欺?怕印,你只要強大,就不會有人欺負你,並且原本不尊敬你的人,也會變得禮貌有加。
樂笑笑道:“你真的放我們走?”
其實他那裡笑得出來,他只不過生就一張笑臉罷了。
他心裡也是膽寒,但更多的卻是欽佩。
傲子恆點頭道:“不錯,你們走吧,不過請你們給你們的幫主帶個話,就說要想爲貴教的互法長老報仇的話,我隨時奉陪。”
周光壁冷笑道:“傲幫主,你可知我們丐幫全國總共有十幾萬兄弟,你得罪了我們丐幫以後恐怕沒有你的好日子了。”
孫光耀也道:“不錯,即使你今天放我們走,將來有一日我們一樣還是會殺你,所以你今天不如把我們殺了。”
朱藍藍叱道:“傲大哥,這些人死不悔改,乾脆殺光了他們能就得了。”
傲子恆冷笑道:“我之所以得罪你們丐幫,就是因爲你們勾結倭寇,勾結黑虎幫,出麥我們的國家,不要說你們丐幫,即使江湖上所有的名門正派,如果勾結倭寇和賊人,出麥國家,我都會和他們做對,你要明白這一點。”
周光壁微微一怔,他心裡也不由的歎服,這少年這一身傲氣,一身豪氣,足以令任何人震驚。
樂笑上下把傲子恆看了幾十遍,然後緩緩道:“小老弟,你何苦要和天下人爲敵呢?你不如也加入我們,我們一起合夥,聯合倭寇先把這無道的朝廷推倒,等推倒朝廷,到時候咱們雄兵百萬,再趕走倭寇豈不是易如反掌嗎?”
傲子恆喝道:“住口,你以爲這種想法對嗎?你可知,等你聯手倭寇打敗了朝廷,到時候有多少百姓死於無辜?等你們坐上了皇帝的寶座,這倭寇也早已經羽翼豐滿,你們哪裡還有能力打走他們?我們國家自己的事情自己來解決,何必假手於外人呢?你要明白這點,雖然大明無道,但總是我們的國家,我們大明的子民都是一家人,猶如兄弟姐妹一般,大哥做皇帝做的不好,我們兄弟姐妹們可以聯合起來推倒他,換二哥來當家,但如果外人異族來參與我們的家事,我們一定要先攘外而後安內,等沒有了外敵,我們自己國家的事,自己再解決,我到時候絕不會阻止你們。”
(本章完)